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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了,葉斟將人護(hù)在懷里,神色淡淡,“薛家主鬧劇可看完嗎?” 蘇清耳朵動(dòng)了動(dòng)。 薛家! 瘋子! 大型移動(dòng)血包! 只見那薛家一行人紛紛將路讓開,里面有一人正在看向這邊。 那人生得極其俊美,膚如凝脂,整個(gè)人就像是一片白紙,上面用殷紅勾勒出了嘴唇以及眉梢,本是個(gè)美人,卻青年白發(fā),滿頭銀絲襯得那人虛無縹緲。 美則美矣,卻一身邪氣,如同白骨艷花,觸碰不得。 這人便是薛家的當(dāng)家人,薛鶴衣。 薛鶴衣看向葉斟懷里那人,那人卻背靠著他,將臉埋在對(duì)方懷里,但那身形卻瞧著有幾分眼熟。 蘇清? 這名字倒是好聽。 “本座認(rèn)得你,數(shù)年前鹿野之戰(zhàn)的葉家?!?/br> 葉斟攔住蘇清的腰,微微點(diǎn)頭示意,“想來薛家主還有要事處理,葉某便告退了?!?/br> “你走可以?!毖Q衣盤著手里的那一串白色的菩提珠,那皮膚過于白皙,竟一時(shí)間沒看到手中握著白珠,“將他留下?!?/br> 他的話音一落下,漫天的威壓直接迎面而來,葉斟這邊自是不甘示弱,兩股強(qiáng)悍的威壓猛的對(duì)持。 甚至隱約四周的風(fēng)聲都變得凜冽起來。 “薛家主說笑了?!辈贿^片刻,葉斟威壓隱隱就落了下風(fēng)。 到底葉斟年輕一些歲數(shù),修為難免弱了一層。 “本座,從不說笑?!毖Q衣盤著那菩提子,菩提子之間相撞發(fā)出清脆的‘噠’一聲,像是誰的心跳一下又一下跳躍著。 葉斟目光掃過薛家這邊,這次薛鶴衣身邊帶了幾個(gè)人高手。 他聽聞薛鶴衣要去臨淵仙宗,只是不知目的是什么,怎會(huì)突然在半路與他搶人? 難不成這薛鶴衣,跟蘇清還有所聯(lián)系? 葉斟余光掃過安靜的趴在自己懷里裝死的蘇清,卻是不動(dòng)聲色,他抱住人,單手卻是提劍出鞘。 “刷——” 道道劍光閃過,葉斟抱著人后退數(shù)步,那些葉家的人立刻上前攔下薛家之人。 趁著這個(gè)空隙,葉斟腳尖一點(diǎn),抱著人飛入半空之中。 那空中正停著黎家的飛行法器。 聯(lián)合葉家跟黎家,未見得不能攔下薛鶴衣。 薛鶴衣只是站在原地抬了抬目光,指尖捻起那菩提珠,然后指尖一轉(zhuǎn),顆顆菩提子從他手中飛出,全部朝著葉斟打去。 “碰——” 縱使葉斟再快,到底因護(hù)住懷中之人不慎被打中一顆,那菩提子染有血毒,立刻毒性侵入體內(nèi)。 葉斟悶哼一聲,拿出跨鏡玉筒直接捏碎。 這本是逃命用來的跨境玉筒,一旦捏碎便能遁入玉筒空間之中,從而逃出此地。 跟縮地千里是同道理,只是輕易修士不會(huì)用。 一是跨境玉筒須得大乘修士才可煉制,二是此物來之不易,一般非性命之憂,不會(huì)輕易使用。 沒想到,葉斟僅為了一個(gè)不相干的人,便使用了跨境玉筒。 薛鶴衣看向葉斟消失的方向,臉色微微有些難看。 不過他只吐出一個(gè)字,“搜?!?/br> 即便是跑了葉斟,但卻跑不掉葉家。 搜不到人,他大可去葉家要人。 “那家主,可還去臨淵仙宗?” 薛鶴衣冷冷瞥了他一眼,他去臨淵仙宗不過是為了確認(rèn)一件事,現(xiàn)在這般,還去有何意義。 這群蠢才! 而蘇清這邊,也算不得好。 葉斟將他帶到一處森林深處后,便吐了一口血暈倒了。 那長生谷薛家的暗器都是染了血毒的,按照那薛瘋子的性子,手持之物,必定更是劇毒。 蘇清這下沒法繼續(xù)裝死了,他看著倒在身旁的葉斟,扭頭就開始跑。 畢竟葉斟又不是他的前任,他的魚塘里面也沒有這條魚,又何必去管這人的生死,而且萬一被他給抓回葉家,跟前任一見面,他車必翻。 更別提上品九居里面,他搞了兩家,這要是回去,蘇清覺得跟被薛瘋子抓住是差不多的后果了。 只是蘇清跑著跑著,又停下來了。 他吐出一口氣,沒法放著葉斟不管,他認(rèn)命的回過頭朝著葉斟過去,然后看了看四周,不遠(yuǎn)處河流上有個(gè)石洞,他拖著葉斟開始往石洞里面走,然后開始幫葉斟處理傷勢(shì)。 只是一把葉斟的衣服脫掉,蘇清卻是愣了愣,這葉斟的后背怎么滿滿皆是鞭痕? 而鞭痕似乎沒有好好處理,道道鞭痕猙獰,看著便觸目驚心。 這是葉家的,戒鞭? 瞧著葉斟是個(gè)循規(guī)蹈矩之人,怎會(huì)受了自家的戒鞭? 而蘇清之所以知道這戒鞭,因?yàn)樗谌~家的那個(gè)前任葉木,身上也受過戒鞭,所以他倒認(rèn)得。 蘇清目光閃爍了一下,然后開始查看葉斟的傷勢(shì)。 葉斟主要是右肩被那白珠打中,右肩已經(jīng)黑了的一大片,中心處甚至已有黑血冒出來。 這是薛家的血毒。 之前蘇清被那薛瘋子也弄過這玩意,折磨人得緊。 于是蘇清將葉斟翻過去,又去外面取了不少水進(jìn)來,他拿出一把匕首小心翼翼的割開那傷口,然后吸出毒血,又上藥包扎。 畢竟在外散修,這些保命包扎的東西他都是隨身備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