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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先生,您已經(jīng)是個有自理能力的成年人了,就不要學(xué)小女生一樣的作態(tài)了,”棲川白歌嗔怪著睨了太宰治一眼,滿臉憐愛的將泉鏡花摟進了自己的懷里面,“你要是和小姑娘一樣可愛的話,我也愿意這么對你?!?/br> 太宰治沉默了一瞬之后,才用一種沉重的語氣問:“原來您喜歡的是女孩子嗎,小姐?” “我只是喜歡好看的人而已,雖然在這其中更喜歡女孩子就是了?!?/br> 棲川白歌相當(dāng)理直氣壯的承認了這件事情,雖然太宰治覺得她說的喜歡和自己說的喜歡完全不是一回事,但是卻也有種微妙的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感覺。 “泉鏡花?很好聽的名字呀,我可以叫你鏡花醬嗎?鏡花醬有喜歡的東西嗎?吃的玩的都可以哦?!?/br> 在一瞬間就相當(dāng)熱情的和泉鏡花拉近距離的棲川白歌看起來簡直就像是熱切的望著鄰居家可愛小姑娘的空巢老奶奶一樣,恨不得滿腔慈愛全都灌注在泉鏡花的身上表現(xiàn)出自己熱切的關(guān)心來,尤其是一想到對方和自己家的杰克相似的習(xí)慣,頓時感覺到無比心疼,將自己滿腔母愛都恨不得捏著她的鼻子給她灌進去。 蜷縮在棲川白歌床上的杰克感覺自己的耳朵好像有點發(fā)燙,模模糊糊的張開眼睛朝著床頭張望了一下,失望的看著這張柔軟整潔的床鋪還沒有迎接到原本屬于它的主人的歸來,依舊空落落的只剩下她一個人縮在床上。 “mama……” 她的聲音輕的就像是囈語一樣,明明很舍不得自己的mama,但是在現(xiàn)在的情況下,她卻相當(dāng)懂事的根本沒有提出過要找棲川白歌的意思,也沒有表現(xiàn)出一點自己想要找mama的欲望,只是借著自己身為assassin的便利,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像是只孤零零的被主人關(guān)在房間里面的小奶狗一樣,窩在最能夠感受到自己喜歡的那個人氣息的地方,仿佛她還在自己身邊一樣。 但是他們都知道她離開迦勒底之后恐怕就不會再回來了。 就算要回來,達芬奇也會阻攔她回來的。 白發(fā)的小女孩又縮了縮身體,總覺得自己好像不管怎么蜷縮都不能找到那種溫暖舒適的安逸感,和以前被抱在懷中,蜷縮在她身邊的感覺一點都不一樣。 只有自己一個人冷冰冰的溫暖著一點都不溫暖的床鋪。 翠色的貓眼之中流露出幾分失落的委屈,但是如果mama回到迦勒底之中會受到那樣的待遇的話,還不如讓mama不要回來呢。 以前和mama約法三章過不能隨便殺人……不然把那些人都殺了,mama就可以回來吧? 腦海之中模模糊糊有這個念頭閃過,但是想到之前和棲川白歌的約定,杰克還是咬著唇忍耐了下來,將額頭抵上床鋪,輕輕哼起棲川白歌最常給她哼的搖籃曲,哄著自己再次進入睡夢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白刃原萊格 7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8章 盡管太宰治的本意是想和棲川白歌單獨相處再打探點東西出來的, 但是在泉鏡花的干涉之下,最后這個計劃也變成了棲川白歌快快樂樂的帶著泉鏡花去吃貴的要死的湯豆腐——雖然在這個過程之中泉鏡花試圖拒絕過棲川白歌,但是最終還是拜倒在了她的熱情之下。 “最近過得還好嗎?” 棲川白歌點完單之后才看向托著腮望著自己的太宰治,后知后覺的詢問這個問題都讓太宰治忍不住意味深長的笑了下。 “現(xiàn)在問這個問題您不覺得有點太遲了嗎?”太宰治看著棲川白歌, 意有所指, “照理來說, 這應(yīng)該是我們剛見面的時候就說出的話吧?” “您明知道我在說什么的, 太宰先生。” 棲川白歌抿著唇笑了起來,對太宰治這個孩子氣十足的試探并不在意:“不管是您還是亂步先生都是,最近應(yīng)該過的還和平的吧?雖然上次的那位并不喜歡我, 但是對方到底還是一位強大的武神, 有她幫你們驅(qū)除邪穢, 短時間里面你們應(yīng)該都不會再沾染上那些不祥的氣息了?!?/br> “您怎么知道亂步先生也沒有忘記這件事?” 太宰治顯然對這個問題更加好奇——或者說, 不是好奇棲川白歌“為什么”會知道這件事, 而是好奇棲川白歌為什么“會”知道這件事。 “您都知道的事情, 我想對亂步先生來說應(yīng)該不會是什么容易忘記的事情吧?況且亂步先生和您又不一樣, 一開始我與他就是因為這種事情曾經(jīng)相遇過一次, 雖說不算是什么好事,但是到底算是結(jié)緣過了, 因此他對這件事情的印象比您更加深刻, 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棲川白歌對太宰治的試探寬容理解, 也并不在意他和自己交談時候一層套一層的對話, 總是讓太宰治覺得自己好像是一拳打進了棉花里面一樣, 產(chǎn)生了一種非常深厚的無力感, 但是卻又舍不得把自己的腿從沼澤里面□□,想要試探著自己到底能陷多深進去。 “這么一對比,倒是突然有些羨慕亂步先生了……不過說起來, 您今天出來沒有帶您的那兩位……同事嗎?” 似乎是因為和棲川白歌待在一起的緣故,太宰治一點點想起了她在自己的原本的記憶之中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存在,原本逐漸模糊的關(guān)于她的那些記憶重新在腦海之中復(fù)蘇,和現(xiàn)在的的印象重疊,深深淺淺的在腦海之中勾勒出一個邊緣的輪廓被柔和模糊了的深邃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