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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還是會把你的兄弟帶回來的。對了你在這個樣子下還能有別的本體嗎?我一個女性帶著刀在街道上晃來晃去的總是太顯眼了,你和我一起吧?!?/br> 棲川白歌感覺到大家對她的狐疑和避之不及之后就意識到這段時間羽衣狐的所作所為對這個城市來說實在是很深的陰影,因此考慮到路人的心情,她還是覺得不要給他們太大的壓力了。 “這好像不可以,”髭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給了否定的回答,“我只能在兩種形態(tài)之下選擇一種?!?/br> “真可惜,”棲川白歌嘆了一聲,“我還希望可以和你并肩作戰(zhàn)呢?!?/br> “那不如先把……失蹤丸帶回來,”髭切說起這件事看起來非常的沒心沒肺,“這樣你也可以用弟弟丸和我一起并肩作戰(zhàn)了?!?/br> 棲川白歌一瞬間就心動了。 對啊,源氏重寶還有一把呢!雖然現(xiàn)在是在羽衣狐的手上,但是偷出來之后還是可以用的??! 想到這里,她甚至非常的心動了。 不如在大戰(zhàn)之前,先把膝丸偷回來吧。 她開始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了。 第99章 髭切還是第一次做梁上君子。 說實話, 他有點不適應周圍的環(huán)境。 狹窄的室內(nèi)并不適合他的刀種作戰(zhàn),但是看棲川白歌興致勃勃的樣子,現(xiàn)在勸她離開好像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于是他也干脆就安安心心的待了下來——反正到時候真正作戰(zhàn)的是他的這位御主,和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你能夠感覺到膝丸在哪里嗎?” 羽衣狐這次的人類皮囊位高權(quán)重, 再加上現(xiàn)在她差不多已經(jīng)把這座宮殿全部把持在自己的手中了, 因此棲川白歌面對重兵把守并且層層繞繞的迷宮沒有什么自己找的興趣, 直接干脆的問髭切。 髭切裝模做樣的感應了一會兒之后才隨意的指了個方向:“好像是在那里吧?” 他語氣之中的不確定讓棲川白歌非常懷疑他是隨手一指的, 但是出于對他們兄弟感情的信任,棲川白歌還是決定信任他一回。 反正最差的結(jié)果也不過是明搶罷了,就算找不到地方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在這個時候, 她的腦電波詭異的和髭切一致對上, 非常隨心所欲的粗暴想到。 被深藏在地窖之中膝丸雖然維持著刀劍的本體, 但是還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總覺得自己背后有點發(fā)寒。 莫非是兄長出了事情? 還不知道自己的兄長和兄長的新審神者要搞大事情的老實膝丸只是摸了一把額頭非常擔憂的這么想到, 對于自己和兄長分別這么久這件事情還是非常的不習慣。 巨大雪白的野獸看起來和狐貍非常相似, 但是卻也有些讓人不能夠確定他的身份, 畢竟那樣讓人心頭發(fā)寒的符咒就明晃晃的烙印在他的額頭之上, 讓人簡直不能相信他是妖怪。 鮮紅的咒印和銀白如雪的皮毛讓他看起來簡直不像是妖怪,反倒更像是某種神獸。 “鬧劇也該結(jié)束了吧?” 斑對羽衣狐這么大動干戈的行為非常不感興趣, 他對人類的一切并不感興趣, 也對羽衣狐的計劃一點興趣都沒有, 只是打了個哈欠趴在地上, 非常不耐煩的問:“把我和玉藻前都叫過來, 你是腦子壞掉了嗎?” 他其實是不想過來的, 不管是羽衣狐和玉藻前他都不想搭理,但是羽衣狐捏著他的名字非要讓他過來,他也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從沉睡之中蘇醒來到京都之中:“等你那個倒霉孩子出生之后我一定要吃了他?!?/br> 斑自然是知道羽衣狐肚子里面的孩子到底是個什么, 畢竟他們天狐一族也就剩小貓三兩只了,這些年可憐巴巴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算下來,居然也就僅剩他們幾個了。 所以他們對彼此的底細都非常了解。 要不是因為這層關(guān)系的緣故,就算羽衣狐手中捏著斑的名字,斑也不一定會過來。 “玉藻前倒是也到了,”羽衣狐對斑的暴躁視若無睹——反正他就沒有不暴躁的時候,“不過現(xiàn)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進入京都之后就感覺不到她的氣息了?!?/br> 斑已經(jīng)習慣了羽衣狐的自說自話,白了她一眼之后就重新趴了回去。白如云的大尾巴把自己團團圍住,噴出不爽的鼻息之后就開始兀自閉目養(yǎng)神了。 女人就是麻煩,就算是女妖怪也麻煩的一批,生孩子有什么意思,折騰來折騰去的,也沒見生出朵花來。 斑不耐煩的在心中這么想著,連尾巴都焦躁的卷了起來又舒展開來。 要不是看在僅有的同族,再加上他確實欠了羽衣狐一個恩情的份上,鬼才來現(xiàn)在的京都。 這片羽衣狐盤踞了千年之久的地方早就浸染了羽衣狐的妖氣,對于斑這樣一直到現(xiàn)在還是獨來獨往從來都沒有加入過任何妖怪組織的大妖怪來說,待在這種地方簡直讓他渾身不自在。 “等到妾身的孩子誕生之后,你就可以離開了?!?/br> 羽衣狐神神叨叨的說法讓斑非常的不耐煩,這幾天她反反復復的念叨了三千遍了,斑聽的耳朵都快冒繭子了,恨不得把羽衣狐的嘴巴縫上。 突然間他似乎感覺到了奇怪的氣息出現(xiàn)在這個巨大的宮殿之中。 他敏感的抬起頭嗅了嗅空氣中的氣息,仔細地分辨著,面上逐漸露出一點狐疑的神情來。 雖然他確實是不怎么想為羽衣狐出力,但是這不代表著他可以允許有人挑釁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