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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 ?/br> 綠谷腳下一滑,差點沒從訓(xùn)練場地上栽下去,滿頭冷汗的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棲川白歌,差點都沒站穩(wěn)。 這樣近的距離讓他不禁回想起了在林間合宿時候遇見的的那個棲川白歌。 當(dāng)時的對方也是這個樣子神出鬼沒的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然后一手插進了自己肺里面。 要不是自己命大,說不定當(dāng)場就要失去性命了。 “?”棲川白歌看著綠谷的反應(yīng)有些茫然,但是看他下意識捂住肋部的動作又意識到了恐怕是另外一個自己給人家小伙子留下的后遺癥。 “抱歉,不喜歡我站在你身后嗎?”在這種事情上,她總是相當(dāng)敏銳的,帶著幾分歉意的開口,“是我太莽撞了,不過我看你好像很苦惱的樣子,需要我?guī)兔???/br> 她指了指其他已經(jīng)開始熱火朝天訓(xùn)練起來的人,對著半天沒有什么動靜的綠谷顯然相當(dāng)?shù)年P(guān)注。 “抱歉抱歉,我來晚了?!?/br> 匆匆趕來的歐爾麥特躡手躡腳的溜進了訓(xùn)練場,一眼就看見了棲川白歌遠遠地站在臺面上對綠谷正在說些什么。 “哦?棲川已經(jīng)開始指導(dǎo)他們訓(xùn)練了嗎?” 他就像是完全沒有意識到棲川白歌的危險性一樣,甚至對于這件事情看起來還非常的樂見其成的摸了摸后腦勺笑道:“看起來她回復(fù)的也不錯啊,至少比起我來好多了?!?/br> “你傷得這么重,現(xiàn)在過來真的沒問題嗎?” 相澤消太看著歐爾麥特如今形銷骨立的模樣皺了皺眉:“你還是休息著吧,別太cao心了?!?/br> “哈哈,我總是閑不住啦,過來看看也比在寢室里面一直待著好?!睔W爾麥特渾不在意的笑了兩聲,緊接著視線就不自覺地放到了棲川白歌和綠谷出久身上,專注地看著他們兩個的一舉一動。 相澤消太原本以為歐爾麥特也是有著和自己一樣的任務(wù)所以才會格外的關(guān)注他們兩個,但是他仔細看了一下,看見了歐爾麥特的口袋里面插著的,夾滿了標(biāo)簽的《教你如何和學(xué)生相處——初級教師手冊(下)》。 他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固。 這本書居然是上下冊的嗎——不對,你們兩個居然一起買了這套書嗎? 一瞬間爆發(fā)的槽點實在是太多了,以至于相澤消太甚至有些無語凝噎不知道該說什么話。 “……算了,”他想了半天才說,“你還是在旁邊待著吧,省的到時候被他們的攻擊波及到。” 但是偏偏這個時候棲川白歌注意到了歐爾麥特。 “你也過來啦!”她遠遠地朝著對方揮了揮手,笑得滿臉春光燦爛:“要上來看看嗎?” “哦!” 歐爾麥特興高采烈的答應(yīng)了,迅速的相澤消太都沒有來得及阻攔他。 ……真是的,病人就不能有點病人的自覺嗎? 相澤消太看著一個性高彩禮的招呼一個興高采烈的回應(yīng),頓時感覺自己頭痛欲裂恨不得把這兩個家伙捆起來按在旁邊老老實實的觀戰(zhàn)。 “我還以為你下午才能過來呢,”棲川白歌伸手拉了歐爾麥特一把對他說,“你的檢查項目不少吧?” “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反正都是一些之前的老毛病就是了,”自從曝光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之后,歐爾麥特提起這件事情也顯得相當(dāng)?shù)碾S意了,“反正沒有什么多余的大礙,我就干脆提前回來了。” “你這樣可是要被罵的,”棲川白歌說,“治愈女郎肯定會罵你的?!?/br> 歐爾麥特露出了心虛的微笑,但是從行動上來說,大概是死不悔改了。 “對了,你上次給我推薦的書單都還挺不錯的,我聽相澤老師說你也會住在教師宿舍?你住在哪里啊,我到時候找你去玩——說起來上次我去買植物的時候還多送了我兩盆多rou,你要嗎?要的話我到時候拿給你好了。” 棲川白歌態(tài)度熟絡(luò)的就像是對待自己一個相當(dāng)熟悉的老朋友一樣——但是實際上除去共同在醫(yī)院里面住院的那一段時間,她和歐爾麥特的交流著實是不多,只有戰(zhàn)斗時候的那一次,和醒過來的那一次。 非要算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算是第三次。 “這樣嗎?”歐爾麥特看起來有點驚喜的樣子,“正好我房間里面還缺幾盆盆栽,你那里有多的真是太好了?!?/br> 連歐爾麥特都表現(xiàn)的和她很熟絡(luò)的樣子—— 到底算是什么回事啊這兩個人。 相澤消太按住額角疲憊的嘆了口氣,總覺得自己接下來的生活恐怕是不會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好了。 歐爾麥特和這個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敵是友的人都會變成自己的同事和鄰居…… 相澤消太想到這件事情,就忍不住捏著鼻梁閉上雙眼,長長的、長長地嘆了口氣。 “你在指導(dǎo)綠谷少年嗎?” 歐爾麥特顯然注意到他們有一段時間了。 “還沒開始呢,”棲川白歌稍稍退了一步,給這對師徒讓出了足夠的空間,“不過既然你來了,那我看我也沒有必要插手了。你們師徒之間的事情還是你們師徒自己解決好了?!?/br> “而且我的戰(zhàn)斗方式……應(yīng)該也不適合綠谷。” “你好像是側(cè)重技巧性的吧?” “就那么一次也看出來了嗎?”棲川白歌彎了彎眼睛,看起來充滿了笑意,“其實也有在向力量型轉(zhuǎn)變,畢竟現(xiàn)實就是這個樣子,在絕對力量的面前,技巧其實彌補不了什么詫異,那種技巧也只是因為遇見的是另外一個我自己……所以力量上面沒有什么差別,才能夠依靠技巧稍微彌補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