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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是“幾乎”所有而已。 三日月就屬于僅有的幾振擁有從內(nèi)部離開的刀劍男士之一。 所以的迷障在他的眼中形同虛設(shè),他再熟悉不過的繞過一座座建筑,又踏上條條曲折小道,再穿越一座座枯庭,最后來到了那條路的前方。 他知道他的審神者一定會從這里走,也一定會走到他的面前來,對這點他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真是難得,”熟悉的聲音從耳畔劃過,熟悉的氣息從身后靠近自己,最后在自己身邊停駐,“你從擁有這個特權(quán)開始就從來沒有主動離開過自己的住所之中吧?” 小狐丸本體緩緩走到了三日月身邊,這里正好在他的住所邊上,因此小狐丸也并不受限制可以出現(xiàn)在三日月身邊,只是再遠(yuǎn)一點就不行了,因此看見三日月出現(xiàn)在自己的住所門口還有些吃驚,也就干脆出來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對此,三日月也只是彎起眼輕輕笑了一聲,倒是顯得心情相當(dāng)不錯的樣子:“雖說如此,但是老年人偶爾也是需要活動時間和空間的,不然總是呆在一個地方會待的悶煩的。” 受到稻荷神庇佑的狐貍歪著頭看了三日月一會兒,朱砂一般泛著些微柿子一般橘色的眼瞳中流露出幾分了然:“我之前倒是有聽說時之政府將你交付到一位審神者手中,現(xiàn)在看來,你倒是挺滿意這位審神者的吧?!?/br> 他雖是在詢問,但語氣卻相當(dāng)篤定。 三日月也不在意自己被看穿了,垂眼但笑不語。小狐丸也知道他這個說話不喜歡說全的性格,雖然平時經(jīng)常會語出驚人,但是偶爾在這種事情上卻并不是喜歡很坦率的表達自己的情緒,倒是對此起了興趣。 他們兄弟之間雖然并不像粟田口那般親昵無間,但是到底也是兄弟,對彼此的性格和想法都有些了解,小狐丸道是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會讓三日月絕口不提自己的滿意,畢竟在大部分時候三日月都是個相當(dāng)坦率的人——說坦率可能都有些不合適了,倒不如說是個不會讀也懶得讀空氣的人,所以盡管之前沒有對這位審神者產(chǎn)生好奇,現(xiàn)在小狐丸倒是對這位審神者產(chǎn)生了不小的好奇心。 “能讓你在這個時候還這么上心……看來這次時之政府讓你去接觸那位審神者多半也是你自己要求的吧?” 小狐丸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三日月并沒有否認(rèn),在小狐丸看來這就是他承認(rèn)了這件事情。 “倒也難得,你也會有這么主動地時候,”小狐丸笑著揶揄他,緊接著表情就收斂了起來問,“那天的氣息和波動你也感覺到了吧?” 蒼子的潛入或許能夠瞞得過刀劍所的工作人員,又或許在【棲川白歌】的幫助之下還能夠躲過陣法,但是卻瞞不過在刀劍所建立之初就已經(jīng)存在于這里的刀劍男士們。 刀劍所的每一片土地每一寸空間都被刀劍本體的氣息浸染,這里對他們來說就像是自己延伸擴散開來的肢體一部分一樣,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他們都能發(fā)現(xiàn)意識到,只是因為那個氣息并沒有引起太大動靜,時之政府也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在沉睡之中倦懶了許久的刀劍男士們也就懶得搭理這件事情,短暫的清醒了片刻之后,就又沉沉睡了過去。 “我知道,”三日月回答的相當(dāng)篤定,“我也知道我的審神者一定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br> 小狐丸彎了彎眼睛,朱紅的豎瞳透出野狐一樣快活的光彩:“那可不簡單?!?/br> ——不管是審神者還是這件事,這可都不簡單。 “正因如此,她才會來,”三日月笑道,“正因為是麻煩,所以我的審神者才會一往無前。雖然這樣的性格多多少少讓人有些傷腦筋,但是仔細(xì)想想,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性格,才會讓人感覺自己真正的活在這個世界上?!?/br> “不過說起來,倒是許久未曾看見過鶴丸了,”聽到三日月這么說,小狐丸才想到這件事情,“那家伙也離開刀劍所好長一段時間了,沒有了他在鬧騰,這里好像一下子就沒有什么生機了?!?/br> “畢竟鶴丸那家伙是最能折騰不過的家伙了,”三日月眉眼彎彎,顯然心情相當(dāng)不錯,“也不知道當(dāng)初他到底是怎么把自己的權(quán)限要過來的,他這么能鬧騰的家伙時之政府也不擔(dān)心他把自己弄丟?!?/br> “雖然鬧騰了點,但到底還是有分寸的,至少每次偷偷溜出刀劍所還是會很聰明的偽裝成別人的鶴丸國永,至少還從來都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過?!?/br> 小狐丸是神刀,對戰(zhàn)斗的渴望其實并沒有這么強烈。像他們幾振供奉神靈或者多多少少被神靈影響到的刀劍男士們對戰(zhàn)斗的渴望都沒有這么強烈,但是更多的刀劍都是為了戰(zhàn)斗和廝殺誕生的,飲過鮮血斬過首級,無法再戰(zhàn)斗對他們來說就已經(jīng)基本上失去了大半作為刀劍的意義,因此在這個如同牢籠一般的刀劍所之中絕大多數(shù)的刀劍男士們都在沉睡之中,只有他們這樣的刀劍才清醒著,而鶴丸更是如此。 大約是在地底埋藏太久了,他實在是不喜歡被關(guān)起來的生活,倒是真的讓他死纏爛打的磨到了進出刀劍所的權(quán)限,也因為這么多年都沒有出現(xiàn)過什么大問題,所以時之政府對他的舉動都是睜只眼閉只眼,隨便他自己去折騰,反正是懶得管他了。 “是啊,”三日月垂眸,眼中的微光被垂落的眼簾斜斜遮住,仿佛一只安靜的鴉雀寂靜的收斂起了自己寬闊的翅翼,“還好沒有出什么意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