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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我的冥界也很難在這里展開啊……”艾蕾什基伽爾有些為難的說:“要是在這里投影冥界的話,整個空間都會產(chǎn)生動蕩的?!?/br> “特異點之中不用擔(dān)心那也是因為特異點畢竟是在真實的世界上誕生的產(chǎn)物,稍微折騰過火一點也不用擔(dān)心——但是這樣的亞空間很有可能承受不住我的寶具啦……” 艾蕾什基伽爾也知道棲川白歌召喚出自己來到底是為了什么目的,但是如果不能展開冥界的話,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所以我才向法老王和獅子王尋求了幫助,”棲川白歌解釋道,“這也只是一重保障而已……到時候如果真的動手了的話,就需要艾蕾你和我一起了?!?/br> 奧茲曼迪亞斯倒是有些詫異地挑了下眉:“如果真的動手?” “看來你還抱有一點不切實際的天真希望啊,白歌?!?/br> 他點評道:“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你還以為那個你會就這樣收手嗎?” “自然是不指望的……但是我總覺得,這件事發(fā)展到這種地步,應(yīng)該不是那個我應(yīng)該想要看到的。我們之間應(yīng)該還有別的轉(zhuǎn)圜余地和方法……戰(zhàn)斗也只是最后的手段而已。” 棲川白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來的這種預(yù)感,但是歸根結(jié)底,她的直覺在戰(zhàn)斗和一直以來的行動之中都幫了她不少忙,因此即便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棲川白歌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 那個她的目的并不是為了挑起戰(zhàn)爭,而是為了別的什么事情。 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情……雖然看起來好像也挺難猜的,但實際上也不難看見一鱗半爪。 一定和那振瀕死的鶴丸本題有關(guān)。 “您也不必這么擔(dān)心,”站在她身邊的三日月寬慰著她,“時間終歸還是有一點的,現(xiàn)在找不到目標,即便是這么著急也沒有什么用處,倒不如靜下心來好好分析一下具體狀況?!?/br> 棲川白歌被他一分散注意力就想到了自己要問的東西,一雙翠色的眼瞳眨巴著望向酒吞童子,好奇地開口:“話又說回來了,其實我早就想問一下你了,總覺得酒吞童子你好像知道不少有關(guān)的信息……是我的錯覺嗎?” 酒吞童子意味深長的望著她,在眼尾暈開的一點嫣紅幾乎融化在她嫵媚的眼波中,讓那雙波光流轉(zhuǎn)的紫色眼瞳都化開了一點猩紅:“不是哦,老爺,這可不是您的錯覺?!?/br> 她朝棲川白歌伸出手,正打算纏上她的脖子,就被隱藏在一旁的杰克拍掉了胳膊,還對上了開膛手那雙翻滾著殺意的碧綠貓眼——可比她的老爺看起來還要猙獰冷酷的多了。 “在地獄這段時間,我確實也打聽到了一點很有意思的消息。不過地獄那位鬼燈大人確實是很有意思的人,至少這些消息里面,有不少是他主動引導(dǎo)我去接觸的?!?/br> 酒吞童子到也無所謂和小孩子爭個長短,見杰克抱著棲川白歌不撒手,也就收回了手,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油為自己斟了杯酒:“雖然有些不甚明了,但是從羽衣狐和那位伊邪那美女神的口中,妾身倒是知道了不少有意思的消息?!?/br> “羽衣狐的行動一直都在另一個您的幫助下進行,在聯(lián)系上她之前,那個您已經(jīng)接觸過別的妖怪,上一次您見到的那些被圣杯污染的大妖怪們的模樣也是她的所作所為?!?/br> “不過她似乎不能在一個世界之中停留太久,羽衣狐和她見面的次數(shù)并不頻繁,但是每次見面必定會產(chǎn)生一些事端,您之前見到過的那個融合了妖怪、神明以及人類氣息的道具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誕生的?!?/br> 酒吞童子提到“神明”的時候有些過敏一樣的皺了皺鼻子,呷了一口酒咽下這點反感,繼續(xù)說了下去:“羽衣狐大概也和您提到過您殺了毘沙門天上一代‘麻之一族’所有神器的事情,這也是如今毘沙門天相當(dāng)仇視你的緣故——只不過按照她所說的時間以及見到的狀況,那個時候?qū)成抽T天氏族下手的應(yīng)當(dāng)是另一個您?!?/br> “是一個還持有著那把雪白太刀的您。” 棲川白歌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也就是我那個我在清理毘沙門天的氏族的時候手上拿著的還是沒有暗墮的鶴丸本體……按照鶴丸銹蝕發(fā)狀況來看,那應(yīng)該是好早之前的事情了吧……” 但是她為什么要無緣無故的屠戮毘沙門天的麻之一族? “聽鬼燈提到的,似乎是接受了某人的雇傭。但是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再加上麻之一族只剩一個兆麻,與另一個您一起接受雇傭的神靈也不見蹤影,因此現(xiàn)在似乎都是一樁懸案?!?/br> 酒吞童子自然也是知道棲川白歌在疑惑些什么,很快就把后面的信息補充上了。 但棲川白歌覺得這其中還有別的故事。 “至少在被此世之惡污染之前,我相信就算是受人雇傭我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br> 雖然另一個自己現(xiàn)在變化確實大的讓人很難相信她們兩個是同一個人,但是在那個自己被污染之前,棲川白歌不覺得自己是那種會因為“受人雇傭”這種理由就把別人的氏族屠戮殆盡的人。 “點在思考這些也毫無意義,”奧茲曼迪亞斯倒不覺得這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追究幕后的緣由也無法改變現(xiàn)狀,不管那個你到底是如何變成現(xiàn)在的模樣,顯而易見都已經(jīng)是一個無法逆轉(zhuǎn)的現(xiàn)實了。你與其思考這些,不如想想該怎么對付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