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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這個不速之客。 孔翎只踏了一步,就捏著校服的下擺,再不敢動。 那些男人懷里的女人長發(fā)卷曲,妝容精致,領(lǐng)口低垂,露出姣好的女性胸部輪廓,皮膚白嫩,大腿修長,統(tǒng)統(tǒng)都是她們的資本,她們踩著高跟鞋,將一切女人的性感暴露在男人們眼前。 而她,素面朝天,渾身都透著土氣和稚氣,簡直像只誤入天鵝群的丑小鴨。 自慚形穢。 如果不是為了阿嬤,孔翎一輩子都不可能踏足這間包間。 沒有人開口問她是誰,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看起來一定很傻,但她的性格不是坐以待斃,只好在這一片不友好的目光里強(qiáng)自開口,聲音都在發(fā)顫。 “請問……哪位是陸哥?” “喲!”旁邊稍胖的男人笑了一聲,用手肘碰了碰懶洋洋坐在正中央的人。 面容俊美 的男人染著亞麻色的短發(fā),穿著白襯衣,從她進(jìn)門的那一瞬間打量了她一眼,然后就繼續(xù)低頭去看自己的牌,好似她不過是一團(tuán)隨便飄進(jìn)來的空氣。 “陸哥,可以啊,玩兒上這么清純的款了?” “嘖,”他不耐煩地抬眼,警告地瞪了胖子一眼,左耳的鉆石耳釘在午后的日光下折射出光芒,看上去熠熠生輝。 “瞎jiba說你媽呢?這是爹資助的學(xué)生,女高中生!懂么你?!?/br> 胖子更傻眼了,“cao!你他媽沒事兒錢燒的?不資助老子,資助什么女學(xué)生?還不是心里他媽有鬼,想玩沒開苞的干凈貨?要么說你臟呢陸戈,去會館點(diǎn)個雛都不肯了,非要自己他媽玩養(yǎng)成!” 旁白有人笑著附和,赤裸放肆地打量著孔翎,“還是陸哥有錢會玩,這女學(xué)生是漂亮哦!這純純一眼,哎喲含羞帶怯的,看得哥哥心都軟了……哈哈哈!” “滾你們媽的,門口停了輛剛買的阿斯頓馬丁的人用我資助?老子心里有你們媽!爹壞事兒做多了怕遭報應(yīng),做善事兒沖沖,不行啊?!?/br> 他吊兒郎當(dāng)?shù)匦Γf到最后一句的時候,鼻音動聽。 陸戈伸直手臂搭在真皮沙發(fā)上,襯衫領(lǐng)口松垮垮地散了一大半,終于收回目光,再次施舍地落在孔翎身上。 他打量她,饒有興趣地從頭看到腳,再看回來,定格在她面容上,然后勾唇挑了挑眉,邪氣又流氣,“我記得我看過你照片,長得還不錯,真人更好看點(diǎn)。” 說完朝她勾了勾手,招貓逗狗一樣,“過來坐?!?/br> 他身邊紅發(fā)的女人嗤笑一聲,根本沒把她放在心上,靠在陸戈左邊,舉杯喝了口酒,旁若無人地哺給他。 孔翎在陸戈和女人接吻的聲音里走到他身邊坐下,陸戈感受到她,一把伸手將孔翎的頭摁在了肩上。 他推開女人的唇,笑著朝滿屋子的人炫耀,“左擁右抱,羨不羨慕爺?” 紅發(fā)女人笑嘻嘻地靠在他胸上,拿手指不斷地摸他,取悅他,討好他。 肩膀被他大手摁得生疼,男人身上濃烈的香水味和煙酒味令她感到陌生又害怕,孔翎紅著臉歪著脖子,動也不敢動,僵硬地像頭要斷掉一樣,和那怡然自得的紅發(fā)女對比鮮明又滑稽。 “陸哥……” 她聲音細(xì)弱蚊蠅,偏偏說話字正腔圓,沒有任何口音,動聽得很。 陸戈沒有回頭,胖子卻覺得稀奇,笑起來用舌頭打了個響,問她,“哎,學(xué)生meimei,你是叫他陸戈,還是陸哥哥呢?” 然后轉(zhuǎn)頭對著陸戈嘖嘖地笑,猥瑣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叫得可真好聽,要是老子叫陸戈,都被她給叫硬了!” 所有人的哄笑聲里,陸戈垂眸淡淡看她一眼,大咧咧地牽過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褲襠上,昂起他線條優(yōu)美的下巴,“你是不是有事兒要求我來著?要錢是吧?” 她再傻,也知道男人的褲襠下那軟軟一團(tuán)是什么,循規(guī)蹈矩的好學(xué)生孔翎十七年來哪里碰過男人? 頭一遭碰,卻就碰到了這么敏感私密的部位。 她羞憤欲死,隔著褲子被他的性器燙得渾身發(fā)抖,她怕極了,咬唇掙扎著想要收回手,卻被他死死按著手腕。 另一側(cè)的女人看了眼陸戈,乖順給他點(diǎn)了根煙,他低頭叼在嘴里,朝孔翎噴了口煙霧,她在濃嗆難忍的煙草味里聽他開口調(diào)笑自己—— “再叫一聲,給我叫硬了,陸哥給你錢?!?/br> —————— 這個人,是她命里的魔星。 好乖,雀雀……(陸戈 微H) 你見過惡魔嗎。 他對你魅惑一笑,就露出了森白獠牙,那雙眼睛盯著你,好像你是給地獄最新鮮的獻(xiàn)祭,讓你切切實實感到滅頂?shù)目謶帧?/br> 對于孔翎而言,陸戈就是這樣的存在。 她知道自己不該碰這樣的人,最好一輩子躲得yuanyuan的,千萬別有任何交集,更別被他惦記上。 否則只有一條無葬身之地的死路。 就像此時此刻,他牽著她的手按在他的性器上,對她挑眉的時候,耳釘上的那道光流轉(zhuǎn),不可謂不風(fēng)流。 可她還是怕。 她知道她應(yīng)該問,“叫什么”,或者干脆利落地拒絕,“對不起,我不會叫?!?/br> 而不是像這樣,在所有人的哄笑中臉色紅了又白,隱忍地僵硬著開口—— “怎么叫?!?/br> 是的,她問怎么叫。 他要聽她叫,她就得叫。 她缺錢,而他能給她錢救阿嬤的命。 陸戈顯然沒有料到她會有這么大的膽子問出這句話,一時怔住了,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詫異。 旁邊胖子也聽清了,率先反應(yīng)過來,伸手推了把陸戈另一側(cè)的紅發(fā)女。 “姍姍,小meimei不會叫,你給上一課唄?” 紅發(fā)女轉(zhuǎn)頭看了眼陸戈,然后把翹起的雙腿放下,向兩側(cè)張開,將裙擺撐出了個大口。 陸戈轉(zhuǎn)頭看了紅發(fā)女一眼,也覺得有意思,從善如流地被女人牽著手摸在大腿上,順著她的裙擺往上撫弄。 他修長的手指消失在女人的裙擺之下,不斷起伏著,伸進(jìn)去摳弄,偌大的包間安靜了下來,女人的下身很快就傳來了陣陣yin糜的水聲。 然后她開始又細(xì)又長地呻吟。 “啊呀……陸哥……嗯……不要碰哪里嘛……哎呀你好討厭,真的好癢呢……哦,哈啊……!” 畫著精致眼線的媚眼先愛憐地在陸戈臉上流連,再挑釁地看向孔翎。 孔翎被她上揚(yáng)的眼尾一瞥,那一眼風(fēng)情萬種,是久經(jīng)人事的成熟女人才有的嬌媚,看得她咬牙,說不出是羞是懼,直感到一股血?dú)庵蓖^頂沖。 陸戈的手臂肌rou線條緊繃,將三根手指彎曲,只留中指和食指不斷在姍姍的yindao里抽送,女人越來越坐不住,嬌吟著抱住了他的手臂。 “這娘們兒,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可真他媽sao啊,哈哈!” 一屋子男人津津有味地看著她被指jian,紅發(fā)女卻越來越興奮,繃直了雙腿嬌呼,“不……??!那里……我要來了啊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