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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撒手啦?!保ㄕ材细逪) 小少爺們停車的地方在學校的最底下一層的私人停車場。 孔翎直接開著車一路通暢地進入,下車,拉開詹南的車門,長腿跨坐在副駕駛位上。 在看到他的第一瞬間,還沒等他說一個字,就對他平靜開口—— “cao我?!?/br> 詹南的理智在看到她自顧自脫下外衣和內(nèi)衣后,轟然傾塌。 不必多問什么,他從善如流地翻身到她座椅一側(cè),將跑車的車座放倒,擁著她兩人一起躺在略顯狹窄的紅色真皮座椅上。 詹南傾身,甚至沒來得及脫掉褲子,只是解開拉鏈,掏出粗挺紫紅的roubang褪下她的內(nèi)褲,孔翎半躺在副駕駛,一腿抬起被他挽在臂彎里。 他眼睛發(fā)紅,車里燈光微暗,渴望地用手指試了試她下身的濕潤度,剛剛準備插入,卻被孔翎丟來一個避孕套。 詹南咬牙,在欲望爆發(fā)的邊緣去揉捏她的胸乳,嘗試與她商量,“寶貝,我不想戴……” 孔翎不由分說地親手給他戴好了那枚避孕套。 她手指蹭過他的guitou,哪怕隔著一層小雨衣也還是足夠讓他敏感地悶哼,車里的空間頓時升溫,一寸一寸,燒得他緊緊側(cè)擁住她心癢難忍。 男人露出的那截roubang不再猶豫,順著桃花源的入口緩緩擠了進去。 緊窄。 她吃痛,卻也忍不住歡愉,一手抬起撫著他的側(cè)臉呻吟。 “舒服嗎?還是舒服的嗎?” 重溫舊夢的滋味兒太美好,他急切地要尋回曾經(jīng)的激情,不確定地問,在她側(cè)頸來來回回溫柔啄吻。 事實上這個姿勢帶給他的刺激更大些,roubang的根部還在褲子里,他盡力去插入她溫熱濕滑的rouxue,卻總是碰不到恥骨的部分,這種快感又壓抑又恣意,讓他戴著套只插了幾下就想要射。 她沒回應,他繼續(xù)呢喃,“怎么這么緊……為什么還是這么緊?寶貝你知道我……嘶……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過了……我想射……” 孔翎適時地開口,貓一樣輕輕呻吟,“嗯……輕一點,慢慢地插……對……就這樣……” 避孕套和rouxue摩擦的聲音與rou體究竟不同,水聲聽起來更清晰,聽聲音就能聽出她咬他咬得有多緊。 詹南小心翼翼地抱著她進進出出,每一下都入得緩慢,兩個人在這場并不算激烈,卻足夠激情的性愛里雙雙享受了極致酥麻的刺激。 “好……我慢慢地cao你,就像這樣,舒服嗎寶寶?” 她仰頭,靠在車座的靠枕上咬唇喘息,“嗯……舒服……就這樣干我啊,親愛的……” 他心跳得幾乎喘不上氣,一雙手貪婪地在她滑膩的皮子來回游弋,不知道到底是愛憐撫摸她的腰窩好,還是揉捏她挺立嫣紅的乳尖。 “我在cao你……我又在cao你了……乖,我不會停的,嘶,我不舍得射,你知道么?” 孔翎沒有心思去想他到底在說什么,自己將他的大roubang帶給身體的享受調(diào)動到極致,被他抬著膝蓋張開雙腿,腳尖在漸漸變快的抽插里繃緊,“唔嗯……我要到了……親愛的繼續(xù)插那里……嗯啊……!” 詹南悶著頭地cao干,額角漸漸被打濕,沒有不應她的,“嗯……我送寶貝到高潮,好不好?我加速了……” “啊嗯……!” 孔翎在他的沖刺里閉著眼反手抱緊他的頭,詹南順勢俯身,舌尖再次順著她光潔的肌膚下滑,含住她顫抖的茱萸,微微用力,咬得她越發(fā)呻吟連連。 他再一個狠狠地提臀,刺向溫暖花xue的最深處,抵著她盡情噴射出來。 隔著避孕套,孔翎還是感到了他灼熱的男精,詹南喘息著停下,半晌才將半軟的roubang拔出。 孔翎躺在座椅上,疲累地微微垂眼,詹南指著垂下的避孕套尖那一灘滿滿的jingye朝她挑眉,“看這顏色和量,我沒騙你吧?我真的……很久沒做了?!?/br> 孔翎笑了笑,沒接他的話,偏頭看了眼他車里,啞著嗓子問,“有煙嗎?!?/br> 詹南怔了下,想開口,卻還是先收拾好自己,兩人穿好衣服,他回到駕駛位打開盒子給她找煙。 孔翎靠在窗戶上,剛剛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看他一直瞧向自己,就伸手遞給他,“要么?!?/br> 詹南定定看她,一反常態(tài)地搖了搖頭。 “你好像比我更需要它?!?/br> 孔翎笑了笑,沒說什么,再次吐出一個煙圈。 詹南小心打量了她兩眼,這才找到機會開口問,“有什么不開心的嗎?” 孔翎垂眸,指尖的煙燃燒著,她愈發(fā)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不再習慣這種放縱的味道了。 詹南笑了笑,“說好了的,騎士要一直保護公主殿下,不是嗎?” 她心里覺得感激,到底抬頭看向他,“我在這個時候最需要的,你都給了。” 詹南就明白了,點點頭笑了笑也不再多問。 這根煙剛剛抽到末尾,詹南想說些什么,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本不該有人來打擾的停車場入口處,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 他眉頭蹙了起來,只說了句“你等我”,就打開車門下了車。 匆忙到甚至沒來得及關車門。 孔翎看了眼入口處來勢洶洶的那個高大人影,頓了一下,將手里的煙打著旋兒緩慢掐滅。 詹南不想讓蔣嘉俞發(fā)現(xiàn)孔翎,自顧自向前走了幾步想要攔下他,孔翎在車里聽見不yuan處蔣嘉俞似乎甩開了他的手,恨聲罵了一句,“能讓你失去理智到校晚會發(fā)言都玩兒失蹤的,還他媽能有誰?!” 孔翎無聲勾唇,在心里感嘆另一位小少爺?shù)钠膺€是丁點兒沒變,然后緩緩打開車門,下了車。 詹南聽見聲響驚訝地回眸,蔣嘉俞卻瞬間安靜下來,兩人都齊齊看向她。 孔翎緩步走向他們,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 蔣嘉俞再次看了詹南一眼,二話不說就上來拉住了她的手。 孔翎被他大力拉扯著向前走,身后卻有另一雙手,同時不容分說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像是被爭搶撕扯的一張紙,誰再用力一些,就能將她徹底撕碎。 蔣嘉俞咬著牙回頭,“你他媽還想干嘛?!” 詹南沉默一瞬,看了眼孔翎,然后迎上他的目光,“這次,我不想讓了?!?/br> 蔣嘉俞手臂青筋暴起,拳頭幾乎要克制不住,回身差點和他打起來,孔翎實在覺得無趣,安撫地拽了拽詹南的手。 “他有話要說,讓我和他走吧?!?/br> 蔣嘉俞先一步回過頭意外地看著她。 詹南臉上幾分無力和隱忍,孔翎沒有管蔣嘉俞,自顧自朝著詹南笑了一下,又說了一句,“謝謝?!?/br> 然后她主動將手從詹南的手中抽了出來。 兩個男人都怔在原地,孔翎淡淡看了蔣嘉俞一眼,平靜道,“我有些困了,想睡覺?!?/br> 蔣嘉俞聞言不再看臉色蒼白的詹南,直接攬過她的肩,擁著人上了車揚長而去。 回到他的家,孔翎輕車熟路地進門,靠在臥室的門上抱臂看他,一雙眼冷淡得簡直靜如止水。 “要做嗎?不做我想歇會兒?!?/br> 蔣嘉俞倒水的動作頓了一下。 下一刻,他還是按照曾經(jīng)她教過他的那樣,三分之二涼水,三分之一熱水,兌好一杯溫度適中的,走過去拿給她。 孔翎垂眸接過,他的聲音和手都有些顫,努力想藏著不被她發(fā)現(xiàn)。 “我?guī)慊丶摇皇菫榱撕湍銁uoai的。” 孔翎啜了口溫水,沒有說話。 他笨拙地站在她面前,整個人好像怎么都不對,不知道做什么,也不知道說什么。 自從那天咖啡廳分開,他無數(shù)次夢見過她再次站在他面前的場景。 想說什么么……似乎還挺多的。 告訴她,他有多想她,有多后悔,多不甘。 多……希望她能再給他一次機會。 哪怕試著去愛他一下,也是好的。 可是夢成了真,這一刻他卻什么都做不來,只會輕輕把她滑落下來的長發(fā)別好,收手的時候,掌心卻帶下了她幾絲頭發(fā)。 蔣嘉俞有些怔愣地看著掌心略顯干枯的發(fā),“你最近休息不好嗎?” 孔翎喝水的動作停下,抬眼忽然深深看了看他。 他看不懂她這個眼神。 只會下意識地說,“那……睡一覺,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你?!?/br> 孔翎眼底泛起莫名的悲憫,到底還是心軟,放下水杯,拉著他的手,緩緩走到臥室寬大的落地窗前坐下。 蔣嘉俞的臥室有個非常漂亮的室內(nèi)陽臺,他鋪了溫暖舒適的毛毯,孔翎從前來的時候,就喜歡和他窩在這里玩鬧。 當然,兩個人也在此做過愛。 可這次,她只是盤著一雙長腿坐在他身邊,將頭靠在了他的肩頭。 蔣嘉俞的身子瞬間僵直著,絲毫不敢再動。 太陽將要落了,日子一天一天在變得短暫,她靜靜靠著在他肩頭看著搖搖欲墜的夕陽,許久都無話。 她不說話,是享受這或許在生命中為數(shù)不多了的靜謐時光。 他不說話,是不敢驚擾一個他愛著,卻完全捉摸不透的女人。 他們的相處,從始至終,主動權都握在孔翎手上。 半晌,她才打破這篇他小心翼翼維系片刻的溫馨。 她終于肯叫他,“嘉哥……我想聽你唱歌?!?/br> 蔣嘉俞在這一聲呼喚中睫毛顫了顫。 她說想聽,他一定會唱。 她想要什么,只要還肯向他開口,他總要試著去滿足。 他愛她,卻從來不知道要怎么愛她才好。 “你……想聽什么?” 孔翎閉上眼,輕輕笑了笑,“隨便啊……就你想唱給我的歌,隨便什么都好,唱給我聽吧?!?/br> 如果這次不唱,也許,就再沒有機會了。 在我離開前,最后靜靜聽完你的愛意,是我能對這份情感給予的全部回饋了。 她面龐被夕陽照耀得又重新紅潤起來,有了血色,比一味蒼白著更多了幾絲嬌yan和生氣。 蔣嘉俞小心地垂眸,不敢晃動脖頸,怕驚擾到她,卻還是將視線停留在她臉上。 孔翎在他的沉默里故意笑著逗他,“怎么,沒有什么想唱給我聽的了?那我睡了哦?” 蔣嘉俞無奈地笑了一聲,慌忙開口,“才不是……有首歌,前幾天聽的,我喜歡副歌的某幾句,唱給你聽?!?/br> 孔翎輕輕點頭應他。 他緊張得像是完全不記得自己從小到大都在學音樂一樣,連調(diào)子都在心中默默找了幾遍,才敢開口。 第一次給她唱歌,是初見的時候在KTV。 那時候不夠正式,不夠鄭重,始于見色起意,新鮮刺激的一場獵yan,唱的那首歌不過是他勾引的手段。 可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走到今天,他竟會這么想要好好給她唱一首歌,把那些他無法說出口的心意,即使卑微也還是想要獻給她的心意,都唱給她聽。 他睫毛被夕陽灑下一層曖昧的暖金色,瞳孔是淺淡的棕紅,嗓音低啞溫柔—— “熱愛曾是唯一的信仰 相互凝望讓對方捆綁 有一張唇美麗又瘋狂 為何愛誰心都空蕩蕩……” 她閉著眼,霎時就聽出了這首《空心》。 他刻意改了歌詞,唱的都是更關于他們。 “無法割舍就別怕感傷 我也嫌我對你太guntang 深愛就像一種命一樣 沒有任何方法能阻擋” 蔣嘉俞的歌聲漸入佳境,她沉默著聽,并不打擾,那些輾轉(zhuǎn)反側(cè)拿起手機欲言又止的深夜,再次出現(xiàn)在他腦海中。愛而不得,這種絕望穿透時間空間,一字不落地都被她了然。 “就算知道愛都有翅膀 還是愿意讓你??吭谖壹绨颉?/br> 他有些哽咽,孔翎沒有睜眼,靜靜聽他唱完最后一句,痛楚又喑啞—— “你也不用把我當做家 把我當成一棵樹吧……” 她聽完,許久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挽住了蔣嘉俞的手臂。 他抬手握住了她的手,極低聲地喟嘆。 孔翎在他的嘆氣聲里感慨,“嘉哥……你說為什么,愛是這樣深重痛楚的事呢?!?/br> 他看著她細瘦的手指,也忽然笑起來,“是啊……為什么呢。為什么別人的愛情好像都能那么順風順水,滿滿的都是甜蜜,而我們……就永yuan要在愛情里掙扎沉淪?!?/br> 她清淺呼吸著,忽然睜眼,垂眸拿出手機在屏幕上按了幾下,笑著看了他一眼。 “我也給你唱首歌吧。” 蔣嘉俞有些意外,但還是很快點頭說好。 前奏響起,關淑怡這首《難得有情人》就像一個古靈精怪,無憂無lv的小姑娘,配合她輕笑的歌聲,歡快地奔到他心里。 “如早春初醒催促我的心 將不可再等 含情待放那歲月 空出了癡心令人動心 幸福的光陰它不會偏心 將分給每顆心 情緣亦yuan亦近將交錯一生 情侶愛得更甚” 他沉醉在她這樣少有的活潑歌聲里,孔翎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跟著節(jié)奏,唇邊泛起一抹笑意,似乎想到了什么,唱得愈發(fā)柔情繾綣—— “甜蜜地與愛人風里飛奔 高聲歡呼你有情不枉這生 一聲你愿意一聲我愿意 驚天愛再沒遺憾 明月霧里照人相愛相親 讓對對的戀人增添性感 一些戀愛變恨 更多戀愛故事動人 劃上了絲絲美感” 孔翎唱到這里,然后任這首歌繼續(xù)放著,關淑怡的聲音還在繼續(xù),歡快的,憧憬的,歌唱著少女一樣的愛情。 她靠著蔣嘉俞的肩膀,輕輕搖晃著,看向即將完全沒入地平線的血紅夕陽,瞳孔輕輕收縮,放空自己,構想著那副美麗的畫面。 蔣嘉俞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卻聽她說—— “我要在傍晚的海灘,穿著小裙子,光腳在海里踩著步子。圍著你轉(zhuǎn)圈兒,卻不觸碰你。直到你把我拉進懷里,我就嘆一聲氣,抱住你的脖子……” 她對著夕陽彎著眼眸,瞳孔被余暉照耀成動人的明亮,似乎真的嘆了口氣,不知在對誰撒嬌承諾。 “再不撒手啦?!?/br> 這天在蔣嘉俞腦海中最難忘的一幕記憶,是孔翎在夕陽完全墜落以后問他要了根煙。 他替她點燃這根煙,看她的紅唇在雪白的煙嘴上咬碎爆珠,留下一圈囂張霸道的唇印,帶著口紅的香氣,銘刻獨屬于她的花紋圖騰。 他靜靜看她抽煙,怎么也壓抑不住自己想多問的沖動。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真正聽到她說更多關于自己,關于過去,上次他問她有沒有愛過不愛她的人,可這次,他依舊企圖追問更多—— “你有……真心對過什么人么?也像我,或者其他人一樣,愛到不顧一切,愛到連自尊都肯不要……這樣去愛過誰么。” 她抽完今天的第二根煙,手指夾煙的姿勢依舊落拓漂亮。 孔翎一只手臂彎曲著搭在另一只拿煙的手上,她看著窗外已經(jīng)沉下來的天,在初臨的悶青夜色中輕輕笑起來。 她眼神落在窗外,落得很yuan很yuan,似乎真心聽著他的話回憶了一霎。 然后,她回眸看他,嫣紅手指緩緩劃過男人好看的臉,指尖被夜風吹得冰涼。 她不知道是在看誰。 如同一把利刃的刀背劃過臉龐,冰涼觸感令蔣嘉俞忍不住輕輕顫栗,想去抓她的手指捂熱,可她終究只停留了一瞬,垂眸的時候,纖長濃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 孔翎再次從煙盒中抖出一根煙,低頭按下打火機。 他視線始終鎖定跟隨她的一舉一動,這一刻除了愛只有愛,他看著她的臉,依舊妖嬈美麗,卻絲毫想不起性。 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愛到忘記了性,是很可怕的事情。 在火光中,那張臉被映得明滅又棱角分明,蔣嘉俞怔怔看她彎起紅唇。 她說。 “當然?!?/br> 他垂下眼,手在她背后緩緩抬起,卻到底還是沒能搭在她腰上。 “我不知道我還要怎么做……我甚至不知道我還想怎么做,我想你愛我,可你不可能愛我?!?/br> 她靜靜靠著他,一雙眼在夜色里笑得落寞,“其實這樣靠在一起,看完這個日落,就是我們最好的時候了,嘉哥。” “愛一個人……為什么非要得到,非要完整走一遍天長地久的流程呢。” 他抿唇,“你愛一個人,不需要他也愛你嗎?!?/br> 那根煙還剩一大半,孔翎卻也覺得無趣,直接在玻璃煙灰缸中將它掐滅。 “需要,卻也不那么需要吧。” 她抬眼,親昵地看他,手指撥了撥他額前的碎發(fā)。 年紀最好的男孩,額前的頭發(fā)都是柔軟的。 “愛其實是自己的事,你慢慢會明白,這世界上,沒有幾個人可給你愛,能遇到就更是奢侈?!?/br> 她看著他,又用那種透過他在看別人的眼光,“對我而言,在愛里,有這么一個能讓我放心大膽地不顧一切,生死相依去愛的人,是比他愛不愛我,更重要的事?!?/br> 她笑,問他,“你呢,嘉俞?!?/br> 蔣嘉俞看了她許久,終于抬起手,將她的肩攬住,垂眸的時候輕笑一聲,是認命,也是被說服。 他回答孔翎,“我……也是。” 告訴我你愛我,雀雀。”(柏彥高H) 情人愛著的時候是不怕分別的,但是只要情斷,哪怕只是分開一個出門買菜的時間,再見也像是滄海桑田。 孔翎是在九月末的環(huán)仲大樓下,再見到柏彥的。 彼時他看上去比那天她離家后更瘦了一圈,男人臉上還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漠,好看依舊好看,不過倒像她第一次看到他的那樣,讓人望而卻步。 她幾乎沒法把這個站在這里的男人和百般對她溫柔繾綣的人聯(lián)系到一起,盡管他們長著同一張臉。 讓人安心的男人大概都有一個特征,愛上你前后,他判若兩人。 可惜她見過他的柔軟,卻也親手丟棄摧毀。 她站在停車場出口等泊車的易遂,看到柏彥的一瞬間,就明白了為何今天易遂非要讓她來公司。 她只覺得好笑,男人也有這種彎彎繞繞的心思。 并沒有四目相對,兩人用余光看見彼此,孔翎便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抬眸去望西裝革履款步而來的易遂。 她就笑了起來,對易遂笑得迎合又嬌俏,哄得他滿意地勾住她肩膀,在踏入環(huán)仲大門的一剎那,易遂微微偏頭,若有似無地掃了眼柏彥。 他一個人立在那里,看著那對相擁走入公司大樓的男女,直到他們背影消失在電梯門中,許久,唇角才也抬了一下。 就那么一下,轉(zhuǎn)瞬即逝。 分離后的情人匆匆一瞥后擦肩,再見時,她依舊這樣,身邊永yuan不缺舊愛新歡。 電梯一路上到董事辦,易遂先一步走出電梯,孔翎抱臂,踩著高跟鞋緩緩跟在他身后,背著的鏈條包包隨著她的步伐在她臀側(cè)晃動。 他站在辦公室門口推開門,做一個邀請的手勢,笑著看向她,“進來?!?/br> 孔翎淡淡看了他一眼,外面他的秘書都在,她并沒有駁他的面子,直接走了進去。 辦公室的門關上,易遂攬著她的腰,直接將她推到了沙發(fā)上。 孔翎躺在寬闊的真皮沙發(fā)上看著他冷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心思,“易董叫我來,特意演一出戲給柏彥看,是怕我們分得不夠徹底,背著你藕斷絲連?” 易遂不說話,整個人跪著壓在她身上,男人的壓迫力逼近,他一手把領帶扯得松散,俯身的時候想吻她,孔翎卻用指尖推住他的下頷,偏過頭去睨他,眼神刀子一樣尖銳,“如何,現(xiàn)在易董放心滿意了?” 他伏在她身上低笑一聲,確實是滿意的模樣,“往后你好好的……我們就不提別人了?” 孔翎卻不高興,她的怒意從剛才看見柏彥變得瘦削憔悴的一剎那就已經(jīng)徹底翻騰了起來。 她懶得和易遂多廢話,終究把人心當人心這種事,高高在上的環(huán)仲董事是不會明白的,他不需要這樣做。 他不必在意任何人,她,或者是柏彥,都是他眼中的螻蟻罷了。什么喜怒,什么尊嚴,易遂沒有在意他們的必要。 可她在意。 于是在他的手想將她今天穿的包臀裙褪下的一瞬,孔翎夾緊了雙腿,并攏膝蓋彎向一側(cè),聲音毫無感情地拒絕,“我來月經(jīng)了?!?/br> 易遂的吻在她蹙眉的冷言冷語中頓住。 他眼中的情欲洶涌掙扎,和慍怒交織著,孔翎感到了他的腫脹,灼熱堅挺地頂著她的腿根。 男人天生是勇往直前的動物,他們的身體構造決定了這一切。 可她不是足夠溫軟包容的女人,更不可能回寰。 易遂在她的抗拒里要伸手探向她的裙底,危險地冷笑一聲企圖拆穿她拒絕求歡的謊話,“是么,我檢查看看。” 孔翎被他這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在他手指侵犯的同時抬手,重重甩給他一巴掌。 男人線條優(yōu)美的側(cè)顏被震得偏過去,易遂的動作頓住,整個人跪在沙發(fā)上,半晌沒有動作。 他怔了許久,緩緩轉(zhuǎn)首去看她的眼睛,那雙眼睛笑著,里面其實寫滿了輕蔑和恨。 他忽然就懂了。 這雙眼睛,從前所有的愛意和溫柔,都是偽飾。 現(xiàn)在這樣不屑地,像個仇人一樣地怒視著他,才是她本來的樣子。 她不愛他,到最后,甚至連欣賞都沒有。 易遂終于覺得無趣,像費心費力做盡了一切,小心翼翼死攥著一捧沙,卻還是看它一點一點流逝,到最后,他終于肯打開手掌的時候,終究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剩什么了。 他松開了鉗制她的手,沒有說話,沉默地坐到了辦公椅上,再次將領帶系好。 孔翎也很快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裙,拿上背包,背脊挺直地頭也不回走出了這扇門。 當初從歐洲回來的那個女人,如何妖嬌地推開這扇門款款而來,如今她又如何決絕地關上這扇門離去。 他靜靜坐在原地,看了這扇門許久。 他想,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孔翎下樓的時候,天陰了下來。 今年秋天的第一場雨大概是要落了,風卷起路邊的枯葉,她的長發(fā)被吹起,將自己的西服外套裹緊,走入環(huán)仲一樓大廳的旋轉(zhuǎn)門。 視線跟隨旋轉(zhuǎn)門一起變換,她在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同時,也看到了那抹人影。 疏離卻倔強,從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模樣。 他站在那里,站成等候和癡妄。 她許久沒有感到自己這樣清晰的心跳聲了。 一步一響,震耳欲聾,好像在提醒她還活著的真實感。 她怕看到他還站在這里。 卻也不得不承認,她更怕,看不到他還站在這里。 孔翎咬著牙才能忍住泛酸的鼻尖,她一雙眼睛撐得很大,企圖在走過他的時候,還能昂首挺胸,不被他發(fā)現(xiàn)任何破綻。 她告訴自己,走過去,只要走過去,離開他,什么就都好了。 說好了,放他好好過沒有她的生活,哪怕他恨她,哪怕他在心里唾棄鄙夷她是最浪蕩低賤的女人,哪怕他…… 多么高端的國際T臺上也不曾失誤停留過的腳步,卻亂在了擦肩而過的一瞬間—— 他牢牢握住她的手腕。 孔翎心臟狠狠一顫,帶著再清晰不過的痛感,忍不住閉上了眼。 他在秋風里站了很久,手指都有些涼了。 可他還是抓她抓得很用力,生怕她掙脫走掉一樣。 孔翎壓抑地低低喘息,柏彥下一瞬不再猶豫,轉(zhuǎn)身在風里將她緊緊抱入懷中。 她聞見他身上熟悉的香水味道,在秋日的冷香中深深閉上眼,本能一樣地抬起手回抱住他。 柏彥將頭埋在她頸側(cè),許久,聲音壓抑又顫抖。 他幾乎要克制不住自己顫抖落淚,失而復得,狂喜也劇痛的心情。 他不說他是如何數(shù)著時間站在這里等她的,只說—— “你有沒有試過,在最愛一個人的時候,去恨她?!?/br> 她閉著眼,睫毛痛苦地在抖,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角。 他忽然笑了一聲,說,“孔翎,我恨你。我恨不得sha了你……” 聲音揚起多決絕凄厲的弧度,最后也只有啞然地被從高空拋落,“再陪你一起去死?!?/br> 孔翎無力地張了張口,千言萬語都說不出,她嘶啞僵硬,“我不要……我不要你陪我……” 一起去死。 我就是不要你陪我一起去死,才不得不狠下心傷害你,離開你。 但她說不出,一個字都說不出,只能任他一口咬在她頸側(cè),嚙咬著她嬌嫩的肌膚,自暴自棄地抱緊她閉上眼。 “我告訴我自己,我愛上的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可我又能怎么辦?” 他反復地念,像個無措的孩子,迷茫又徒然,“我愛上的,就是這樣一個女人?!?/br> “雀雀……” 他終于肯問她。 “我能怎么辦?” 她的所有堅持和理智,在聽見他再次叫她“雀雀”的時候轟然倒塌,碎成齏粉,散在了這場秋日陰雨天來臨前的狂風里。 她拽他的衣角,用盡所有力氣低聲求他,“帶我……回家?!?/br> 她怕她自己下一刻就反悔。 但柏彥聞言再不chi疑,拉過她的手直奔停車場。 他一路闖過數(shù)不清的紅燈,用最快的速度不管不顧地把一切都甩在身后。 再快點吧,逃離這個現(xiàn)世,yuan離生老病死,愛恨癡纏。 那才是愛人真正的凈土,和堪稱歸宿的墳墓。 天地哪有一處,可供相愛的兩人緊擁埋骨,千百年后化成塵土,也還是密不可分,無法割舍? 關上門,他們用力吻著,外套和內(nèi)衣一路從客廳大門脫到了臥室,她甚至來不及好好躺下,就被他拖抱著按在了床沿。 孔翎輕車熟路地從床頭柜找到避孕套,撕開,然后為了制止他的抗議,叼著那枚避孕套,直接用唇舌套住了他挺立guitou。 紅唇沿著避孕套的邊緣向下,緩緩地將整個套子伸展開,她一直將他的roubang吃到根部。 guitou隔著薄薄的避孕套頂在她口腔內(nèi)連日的禁欲和思念讓他抓住她的長發(fā),分不清是在拒絕還是邀請她更深些,柏彥仰頭難耐地悶哼一聲。 “雀雀,起來……” 孔翎知道他受不了這樣,她又何嘗不是,感受得到自己下體一片菏澤濕潤,孔翎將他的roubang吐出,再次用唇舌勾勒他腹肌的線條。 她手指貪戀地在他完美的人魚線和腰臀肌rou上游走。 沒人知道,她有多想他。 在其他男人的床上,在和別人過夜的晚上,她滿腦子想的還是他。 很多次她差點繃不住思念,也問過自己,為什么不可以。 為什么不可以回來找他,跟著她的心,和她最想要的人zuoai。 這一步,她幾次三番制止,卻還是破功。 她在惶恐和不安里無能為力,抗拒不了自己的身體和心,它們太誠實。 再不會有什么人的愛撫,僅僅只是停留在她的肩胛骨上,都讓她心中的情意翻滾著叫囂呼喊。 要他。 只要他。 別人都不行。 柏彥低頭和她接吻,兩個人都用力得仿佛不知道痛,孔翎被他拖著脊背躺在這張他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做過的大床邊緣,柏彥吻著她,一手扶住自己堅挺的欲望,在她濕潤的花xue口蹭了幾下,然后一路貫穿到底。 兩人都發(fā)出了滿足的喟嘆。 孔翎眼角濕潤著,享受多日來都沒有再體會過的身心都被充滿的快感,抱住他的脖子,拱起上身將如同雪浪一波一波搖晃的rufang送到他面前。 他們在性愛里太有默契了,柏彥順著她的心意,一手輕柔地挑逗她的乳尖,將另一側(cè)含進口中吮吸舔弄。 孔翎閉著眼呻吟,叫床聲放肆又浪蕩,惹得他下身抽插的力道和速度都漸漸失控了起來。 痛,卻也再沒有什么,能比此刻的痛更快樂。 她咬著唇,抱緊他,柏彥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臀部,然后起身拉起她兩條長腿,架在自己胸前,提著她的臀部再次大開大合地cao干。 孔翎一雙眼霧氣迷蒙地看著他,難耐地承受著男人大roubang的瘋狂,她兩手在頭側(cè)抓緊身下的床單,扭著腰,像要緊緊纏繞死他的蛇,又或者攀附他為生的藤蔓。 她低著聲音,如泣如訴地叫他,“老公……” 他就失去了所有理智,一下比一下再重地干她,仿佛這樣才能讓她感覺到他的存在。 “我在。我在cao你……雀雀。” 她在高潮的快感里失聲嗚咽,紅唇開合,看得他眸色越發(fā)深暗。 “我要你呀……我要老公……唔??!” 他的大手牢牢按住她的腿,低頭去吻她纖細的腳踝,在她rouxue越發(fā)絞緊的酥麻快感里低聲懇求,“別走了……別再……離開我……” 孔翎死死攥著身下的床單,布料被她拉扯出皺皺巴巴的痕跡,她閉著眼,繃直腳尖,花xue在與大roubang摩擦的快感里再次痙攣,帶動她整個人都無力地起伏顫抖。 他抵著她射出來,然后再次低頭吻她,孔翎上氣不接下氣地承受著他的火熱,柏彥自顧自將yinjing抽出,然后摘了這個射過精的避孕套隨手打了個結扔進垃圾桶,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再次抽出一枚避孕套,用嘴撕開。 他紅著眼很快戴好套子,不給她任何喘息的間隙,吻著她將她翻身過來,孔翎又一次跪在他面前,翹起飽滿的臀部,承受他剛剛疲軟又重新英姿勃發(fā)的男根的進入。 她的胸乳被他頂?shù)孟蚯盎蝿?,柏彥用力地cao進去,進到最深處,抬起一條腿,一手揉捏她的臀rou,一手拉住她的長發(fā),啞著嗓子命令,“說……!說你想我!” 孔翎在痛覺和快感里紅了眼眶,咬著牙閉上眼,在他的沖擊里破碎地呻吟—— “唔……我想你……” 他眼眶剎那更紅,狠狠又是一記深頂,孔翎嗚咽一聲,繼續(xù)呢喃,“我想你……” 她不需要丁點違心的潤色,只要開口,那些早就堆積滿了的,對他的想念就一股腦兒地自己跑了出來。 她克制不了。 她快被這愛逼瘋。 她在抽噎里隨著他的節(jié)奏,頑固不化地一遍遍重復。 “嗯……我想你……我想你啊……” “我想你……柏彥……我好想你……” 她聽見他的喘息,痛苦的,走投無路的,和她一模一樣的那種心境。 孔翎閉上眼,一行淚水從臉頰滴落,在他roubang和臀部快速沖擊的皮rou相擊聲中晃落。 “我真的……好想你……” 最后一聲,他受不住,俯身汗流浹背地貼近她,低啞地在她耳邊呢喃,“告訴我你愛我,雀雀?!?/br> 她哽咽著,嗓子里又痛又沉,不過頓了片刻,就換來他更加不安地狠頂。 “說啊——說你愛我!” 孔翎在他的霸道中無聲笑起來,將手伸回去抱住他,極盡溫柔地摩挲揉捏他的耳垂,用最虔誠不過的聲音如他所愿。 “我愛你……柏彥。” ň(⒉)qq.C〇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