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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曌輕蔑嗤笑,她單膝輕點(diǎn)在地,面無表情的俯視著痛到五官皺緊的磐舟天雞,但沒有半點(diǎn)動(dòng)容之色。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卻帶著萬鈞之力,讓磐舟天雞掙扎不得。 他咳出一口喉嚨涌上來的血液,艱難的向武曌扯開一個(gè)老好人式的樂呵呵笑容,然而,盡管他努力睜開雙眼,來自靈魂深處的疲憊和身體的劇痛依舊讓他顫抖著眼睫,卻看不清這個(gè)在日輪照耀下過于燦爛的世界。 不斷的輸出力量卻完全不在乎自身的存活,磐舟天雞抱著必然殺死武曌的信念發(fā)起攻擊,卻兩戰(zhàn)兩敗。 他的身軀內(nèi)空空蕩蕩,來自德累斯頓石板的力量消失殆盡,只剩下一具尚且完好的軀殼,被武曌霸道的力量兇狠碾壓,無論是內(nèi)臟還是靈魂,都仿佛酷刑加身,疼痛難忍。 血液和汗水混合,流過他頭顱和后背被武曌撞擊出的傷口,細(xì)細(xì)密密的疼。但是他仍然努力大睜著眼睛,試圖看清這個(gè)世界。 可惜模糊的視野里,只有混成一團(tuán)的光影,武曌的面容高高在上,在日輪燦爛的光暈中,如同神袛,一如君王,帶著不可戰(zhàn)勝的威嚴(yán)。 “不……可以?!?/br> 磐舟天雞啞著嗓子喃喃:“不可以死……我不可以死。有陛下您這樣的敵人,小流,他該怎么辦呢……” 然而下一刻,又是一口鮮血涌了上來。他痛苦的皺著眉咳著,連表情都無法再控制,扭曲而猙獰。 武曌的眸光沒有一絲波動(dòng),在斜照射來的光線下,剔透而冷漠:“殺人者,人恒殺之、以血還血,才是世界的真理。磐舟天雞,早在你為了自己的私欲傷害第一個(gè)人的時(shí)候,就應(yīng)該有這份覺悟才對?!?/br> “調(diào)虎離山之策,是嗎?今日的混亂早在綠組的策劃之中,比水流清楚朕不會親自解決那些無聊的垃圾,只會派遣隨侍臣去做,這樣朕就是獨(dú)身一人?!?/br> 武曌冷笑:“怎么,看著Jungle大勢已去,比水流急得連腦子都沒有了嗎?難不成以為朕身邊沒有臣民就做不成事,沒有力量了嗎?荒唐!簡直是對朕的侮辱?!?/br> 磐舟天雞的意識已經(jīng)逐漸混沌,武曌根本就沒有想要放過他,他的所做,已經(jīng)踩在了武曌的憤怒之上。 然而他依舊努力扯出一個(gè)笑容:“呵,呵呵咳咳咳……陛下,我和小流從來就不敢輕視您在Jungle變革中的作用。您就像是奇跡和變革本身,無論是什么樣的命運(yùn),都無法約束您,卻能激起您的狂怒,讓您成為更可怕的存在,反抗天命,撕碎命運(yùn)?!?/br> “您是綠色的變革中,最大的不確定因素。您才是“虎”啊……” 磐舟天雞的笑容即為礙眼,裹挾著嘲諷和惡意。 武曌微微皺起眉:“朕是“虎”,你和比水流,想將朕調(diào)離哪里?” 忽然間,她的眸光狠厲:“宗像禮司!你是在朕前往御柱塔與宗像禮司見面的途中攔住朕的,你的目的從一開始就不是朕,而是宗像禮司。你拖延住朕的時(shí)間,是為了掩護(hù)其他人攻擊宗像禮司?” 磐舟天雞卻慢慢將眼睛閉了起來,拒絕再向武曌透露更多。 武曌面色一肅,抓起他的脖頸猛然拉起,然后再一次猛摜向地面。 兇狠的撞擊之下,磐舟天雞下意識睜大眼眸,五臟六腑都差點(diǎn)移了位,血液從他額頭蜿蜒而下,視野里一片鮮紅。 “啊啊,比水流還不算沒腦子,還知道將小來困在混亂中。真是,這種時(shí)刻就會開始想念小來的【告密羅織經(jīng)】了啊?!?/br> 武曌歪了歪頭,居高臨下的俯視磐舟天雞:“不過,就算你不說,朕也有其他的辦法?!?/br> 她伸出手掌,金色的光芒如同細(xì)沙般傾倒向磐舟天雞額頭的傷口,甫一接觸就立刻與血液融為一體。 磐舟天雞只覺得有什么存在霸道的席卷了他的腦海,甚至侵入他的靈魂,將他攪得天翻地覆。 他痛苦的呻/吟/出聲,第一次擺出抗拒的手勢試圖遠(yuǎn)離武曌,但卻無法逃離。 “【赦令·奪取】——” 血液凝聚成團(tuán),從磐舟天雞沖向武曌,乖巧的旋轉(zhuǎn)在她的掌心。 武曌感知片刻,垂下眼眸:“宗像禮司……” 她松開手掌,血液頓時(shí)四散開來,澆落磐舟天雞滿身,讓他看起來更為狼狽。 然而劇痛和力量的流失已經(jīng)消耗掉了他全部的力氣,一脫離武曌的控制,就立刻昏了過去。 “只為了比水流的計(jì)劃的順利實(shí)施,就不惜以性命為代價(jià),來換取朕片刻的停留?!?/br> 武曌低聲問:“值得嗎,磐舟天雞?” 然而已經(jīng)沒有人能回答她。 就在剛剛磐舟天雞與武曌擦肩而過的瞬間,他從袖中抽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匕首再一次發(fā)動(dòng)襲擊。 然而電光火石之間,武曌早有預(yù)料的迅速反應(yīng),一手格擋,另一手直取向磐舟天雞的脖頸,直接摔摜在地。 至于他刺過來的匕首…… 武曌站直起身軀,似笑非笑的看向身后:“嗯哼?李白?朕以為萬靈殿秘書處的已經(jīng)帶你回去了,怎么,偷著跑出來的?荀彧知道嗎?” 李白身姿瀟灑的站立原地,利落收劍。 手中長劍入鞘,如雪劍光寸寸消失,他哈哈大笑:“陛下喲,多日不見,您一如既往的有趣。不過,您倒是說對了?!?/br> “我是偷著跑出來的。”他沖武曌眨眨眼:“您可不要向荀彧舉報(bào)我,不然我就纏著您,不要個(gè)說法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