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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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梨花大概能猜到謝淵的心思,他對林菀如此癡心,終于將人接到謝府里,兩人郎情妾意正濃時。 想必謝淵也想要有一個自己和林菀的兒子。 只是現(xiàn)在別說兒子了,什么都沒有了,可想而知謝淵的心情是有多糟糕。 唐梨花也沒想到,自己只不過隨便扇動一下蝴蝶的翅膀,謝子平竟然就被直接蝴蝶掉了。 就是不知道,謝淵能不能把謝安給查出來,不過謝老太那么護(hù)著謝安,肯定會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 謝府里不平靜,京城百姓也是隔三差五就看一回謝家的熱鬧。 在林菀大失血過后,謝淵又是告假幾日。 但等謝淵回去翰林院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掌院告知,他已經(jīng)不是編撰了,上頭有御史官參了謝淵一本。 說是謝淵家風(fēng)不正,皇帝對謝淵也根本就沒有印象,隨意便捋了謝淵的官職。 也就是說,本來謝淵熬過在翰林院的幾年,就算沒有唐家在背后幫扶,他若是被下調(diào),多少也是個官職。 只是現(xiàn)在,謝淵徹底的變成了一介白身。 謝淵的官職之所以被捋的這么徹底,當(dāng)然少不了唐府在背后動用自己的關(guān)系。 本來謝淵的這個小官位就不夠看,唐府多少也是個尚書,想對付他還是輕而易舉。 唐梨花得知這些也就是一笑,若是原身知道,自己被爹娘這么愛護(hù),該是高興的。 因為住在唐府,祖孫三代便時常一起用膳。 唐父對謝依柔這個外孫女也很是喜歡,知曉她在算術(shù)上的天賦,更是時常考教。 今日便是相聚的日子。 “我見柔兒也是喜歡讀書了,京中也有一家女子書院,不若就將柔兒送進(jìn)去,常在家悶著也不好。”這開口的正是唐父。 眾人手上的動作停住,都是看向唐父。 唐父笑著捋了捋胡須,“那女子書院開設(shè)不久,不過我聽家中將小輩送去的同僚說,里面的環(huán)境甚好,我便想著讓柔兒也去見見世面?!?/br> 唐梨花放下筷子,“若是能去書院自然是好的,只是不知柔兒愿不愿意?” 謝依柔有些遲疑,但是唐梨花明顯看到她臉上的心動。 這件事,其實唐父早就跟唐梨花透露了一點(diǎn)風(fēng)聲,唐梨花心中是希望謝依柔去的。 唐梨花并不希望謝依柔就被關(guān)在后院里一輩子,到了合適的年紀(jì)又要嫁人。 不過心中雖是這么想的,唐梨花也不能逼迫就是。 謝依柔臉上的遲疑沒有多久,便就緩慢而又堅定的點(diǎn)了頭。 “柔兒謝過祖父,柔兒愿意去。” 說罷,幾人都笑了,氣氛十分融洽。 因為走了唐父的關(guān)系,很快給謝依柔尋了一個女子書院的名額。 這女子書院和國子監(jiān)一般,也是半月才放回來一次。 唐梨花送走了謝依柔,便是正式開始自己的生意了。 要說營銷手段,這古代應(yīng)該沒有人比唐梨花更懂,唐梨花第第一個針對營銷的就是報社。 其實報社還是針對那些舞文弄墨的讀書人,畢竟古代沒有九年義務(wù)教育,就不是人人能識字的。 不過這里是京城,大部分人家的孩子,都能送去讀書,識點(diǎn)簡單的字還是可以的。 唐梨花還雇傭了小報童,生意都是按部就班的來。 唐梨花的店鋪開著如火如荼,謝家又發(fā)生了大事,這次倒不是什么丑聞了。 而是謝淵要續(xù)娶,這續(xù)娶的對象當(dāng)然就是林菀。 現(xiàn)在林菀遭了這么大的罪,肯定會緊緊抓住謝淵不放手,所以這也在唐梨花的意料之中。 不過謝淵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官員了,謝家也沒了唐梨花的嫁妝支撐,本來就家底不豐。 謝淵不想委屈了林菀,唐梨花倒想看看,他要怎么將這場親事大辦特辦。 而且現(xiàn)在謝家外實內(nèi)虛,唐梨花估計謝老太這些年存下來的小金庫,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 具體就表現(xiàn)在,謝府大批量的賣出一些下人,或是解雇。 旁人猜測是謝府覺得人多口雜,不想讓自家事情再傳出去,唐梨花卻是覺得,謝家該是養(yǎng)不起這么多下人了。 果不其然,在之后從謝府里傳過來的信里,便說了,現(xiàn)在縮減開銷的事情。 只是謝家在京城中沒有店鋪,這么多年下來,也就是靠著唐梨花的嫁妝養(yǎng)活。 唐梨花等著看謝家還能鬧出什么樣的笑話。 而這時謝府里,林菀的院子。 方靜茹坐在床邊,臉上是顯而易見的不滿。 “娘親如今受了這么大的罪,那謝淵定是心里有了疙瘩,看娘親你不能再生孩子,便將伺候我們的下人都縮減了一半,實在是欺人太甚。” 林菀半靠在床前,因為那次的大出血,她身子虧空不少,每日里都要湯藥不離口。 這樣的日子一連過了半月,林菀的神情比之以往多了一分陰郁。 她身子虛不能管事,所以謝家的管家權(quán)還在謝老太身上,雖然顧著兒子,謝老太不能光明正大的對林菀的院子克扣。 可是私底下的小動作可是不少,比如相同的物件,送到林菀這里就是殘次品。 這些林菀曾經(jīng)和謝淵隱晦的提過幾次,謝淵也去找謝老太了。 只是這樣的結(jié)果,往往都是謝老太隔日到她面前來嘲諷一番。 謝老太是長輩,林菀又要維持自己的人設(shè),不能因為份例的事鬧得太開。 因為之前大出血差點(diǎn)丟了性命,謝淵對林菀有很深的愧疚,林菀懂得抓住這種愧疚。 在和謝老太的幾次交鋒之中,林菀都是絕對的勝利方。 只是那個老不死的害的她受了這么大的罪,而且身子已經(jīng)虧空成這樣,林菀怎么能輕易的咽下這口氣。 “府里狀況不好,這些個下人也能使喚?!绷州液韧晖肜锏目嗨?,用清水漱口,再用帕子擦拭干凈嘴角的水跡,才開口道。 方靜茹見到娘親的樣子,嘴角不禁撇了撇,她覺得現(xiàn)在的娘親和以往都有些不同了,變得怪怪的。 自從上次大出血之后,母親就很是奇怪。 偏偏方靜茹又說不出來哪里奇怪,去找哥哥說了,哥哥卻是自從到了京城,就一心撲在了斗蛐蛐、斗雞這種玩樂上面。 雖然之前在陵縣的時候,哥哥也是喜歡這些。 可也不像現(xiàn)在,根本就見不到人影。 而且哥哥最近和那個謝安混到了一起,方靜茹總覺得那個謝安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只是說與哥哥聽,哥哥也總是不理。 比之剛來謝府,享受的小姐生活,方靜茹現(xiàn)在也沒有那么稀罕了。 “娘親,現(xiàn)在如今都已經(jīng)沒有官職了,又何必…”方靜茹這話還沒說完,就被她娘的一記冷眼看過來,立刻禁了聲。 方靜茹不知道,看林菀將謝淵拿捏的死死的,總以為京城里其他人都跟謝淵一般,這么好勾搭。 只是林菀自己心里有數(shù),她與謝淵的關(guān)系不一般。 現(xiàn)在謝家在京城又這么出名,她又從哪能尋到一個比謝淵更能靠得住的。 謝淵縱使不是官員了,但是這諾大的謝府,也可以在京城繼續(xù)過活下去。 再說如今林菀的身子虧成這樣,若是離了謝淵,誰還能接受的了她。 方靜茹不能理解自己的娘親,林菀現(xiàn)在沒過多久,就疲累下來,方靜茹便不好再打擾下去。 等她走了,林菀本還昏昏欲睡的雙眼,頓時清明起來。 “謝安那邊如何了?”林菀的眼中是滿滿的憤恨之色,都是因為這個謝安,那個老太婆才對自己下死手。 既然死老太婆不想讓自己生出兒子,來威脅謝安的地位,老太婆只想謝家只有謝安這一個子孫。 那她就要老太婆嘗嘗后代斷子絕孫的滋味。 她不好過,謝安也別想好過,死老太婆更別好過的了。 一直伺候在院子里的婆子,來到床前,低聲道,“老奴已經(jīng)安排好了,過不上幾日,便有效果了?!?/br> 林菀聞言才肆意的笑了,沒過一會閉上雙眼,沉沉睡去。 正帶著方立曙和一眾京城的紈绔在斗蛐蛐的謝安,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人算計了。 謝安站在那里,看在因為場中激烈相斗的兩只蛐蛐,而激動的面紅耳赤的方立曙,嘴角勾起一抹笑來。 一場激烈的爭斗,這場蛐蛐賽終于落幕。 方立曙滿臉喜色的捧著自己裝著蛐蛐的小籠子出來,謝安上前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道,“怎么樣,這里的蛐蛐夠勁吧?!?/br> 方立曙點(diǎn)頭,臉上激動之色還沒徹底消散。 “還是這些公子哥養(yǎng)的蛐蛐厲害,之前和街頭那些人玩,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根本就沒有能打過我‘常勝將軍’的?!?/br> 謝安見他興致勃勃,心里不屑,就這么不學(xué)無術(shù)的玩意,父親卻對他看的比自己還重。 不過仗著自己有個能勾人魂魄的娘親罷了。 心中這么想著,謝安臉上卻絲毫不顯,勾著方立曙的脖子,和他哥倆好的往外走。 路上遇見熟人就打個招呼,直到兩人上了馬車,謝安才正了神色,“兄弟,你想不想掙銀子?” 方立曙還在擺弄自己的蛐蛐,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謝安這是什么意思。 “我聽說那些公子哥,馬上要辦一場蛐蛐大賽,常勝將軍去肯定能贏,以往蛐蛐大賽的時候,都有人暗開賭莊,到時候我們就去…”謝安意有所指。 方立曙聽的眼睛也亮了幾分。 第28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