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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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目霎時劃過一抹狠色,松開我的下巴靠過來,掙扎著停頓片刻,之后便好似放棄了什么一般,按著我的后腦將我牢牢吻住。 我回顧了一下今晚與他的對話,檢索了圈敏感詞,發(fā)現(xiàn)“三哥”是個開端。 以前我不敢想,所以許多事總是很難理解。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可以盡情的想,盛珉鷗雖然大多感情非常單薄,但嫉妒心卻一枝獨秀茂盛得很。 之前我被羅崢云下藥,他在會所正好撿到我,對我種種,事后一大堆借口,說我是自己貼上去的,又說他正好精神不濟,缺一個發(fā)泄的?,F(xiàn)在想想,不是,都不是,他就是看了我手機里的視頻,氣得要炸,這才控制不了把我給辦了。 “……因為,我叫了別人哥哥?”我趁他稍稍放開我,趕緊問道。 “我說了,閉嘴?!彼局迹瑑A身封住我的嘴,讓我再發(fā)不出聲音。 善嫉的人,只是一個稱呼不再獨一無二,就可以氣到發(fā)狂。 曾幾何時,我以為盛珉鷗不食人間煙火,是謫仙入世,不具凡俗情感,但原來他也只是個凡人。 還是個會為了不再是我唯一的“哥哥”而感到惱火的凡人。 那真是,太好了。 我張開雙臂,環(huán)抱住他的背脊,便好似收起了一張捕鳥的大網(wǎng),將他徹底圍困。 抓到你了,我的鷗鳥。 第62章 我好像在做夢啊 這次終于沒東西堵住我的嘴,我想叫就叫,想喊就喊,漸入佳境,更是整間浴室都是我的鬼哭狼嚎。 可能聲音實在有點大,盛珉鷗喘著氣停下,不悅地看了我一眼,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將那些葷話又捂了回去。 “唔唔……”我的脖頸后折,仰靠在浴缸邊緣,盛珉鷗欺上來,由上至下看著我,眼中欲望深沉。 “陸楓,我生氣你是不是很高興?”他每說幾個字,就要狠狠釘進(jìn)我的身體,兇悍地好似要將我徹底貫穿一般,“我討厭不受控的情緒,也討厭你總是試探我的底限,不聽我的話。” 雖然做著這樣的事,說著這樣的話,他的眼神卻顯得格外冷靜。 我伸出舌頭,舔弄他的手心,帶著討好的意味。 他眼眸陡然加深,同時也進(jìn)到最深處。 “你吃的苦頭還不夠多嗎?” “唔!”我一下瞪大眼,顫抖著,眼角都被激出淚水。 盛珉鷗撤開我嘴上的手,在水下架起我的雙腿,猛然大開大合起來。 雙腳勾纏在他腰后,我緊緊抱住他,指尖在他背上難耐地抓撓,將眼淚都蹭到他的鬢角頰邊。 我想說,為了你我什么苦都不怕,想說我會很乖,會聽你的話,可一出口,又都是黏糊柔軟,一聲比一聲高昂的“哥”。 而伴隨著我不知羞恥的叫喊,他的動作也越發(fā)狂猛。 我有點吃不消,跟他求饒:“哥……慢點……慢點好不好?” 他起先沒有回答,雙唇從耳際移到我頸側(cè),噴吐著灼熱的喘息,與細(xì)小的水珠一起,掀起肌膚上陣陣酥麻,我難耐地又叫他一聲,指甲重重抓過他的脊背。他這才回我,語氣惡劣。 “不好。” 話音未落,他一口咬在我的喉結(jié)處。 我發(fā)出一聲好似獵物垂死的抽吸聲,指尖顫抖著僵直片刻,最終一只手無力地滑落,只余另一只勉強攀住他的肩背。 “哥,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搖晃的視線中,我用一種平時自己絕不可能發(fā)出的,又輕又弱,好似隨時都要斷氣一般的聲音沖他撒著嬌,“你……嗯……你不要這么厲害……” 每次和盛珉鷗做,我都有種要被他徹底吞沒,被他一口口撕碎血rou,被他嚼碎骨頭吃得渣都不剩的錯覺。 我求饒,得不到他的溫柔,只會使他更為兇殘,也更變本加厲。 掙扎越甚,他咬得越重。一旦認(rèn)定,致死都是獵物,想也別想逃離他的身邊。 但我愿意,我明白,我甘之如飴。他碾碎我也好,吃了我也好,我都不會推開他。 他是我的求之不得,來之不易。他所有的壞毛病,我都愛。 “你還真麻煩?!?/br> 毫無預(yù)兆地,他停下來,整個靜止在那里,讓我猝不及防,一下有些不上不下。 他動起來我受不了,他不動我更受不了,當(dāng)下就在他懷里扭上了。 “哥……”我尾音拖得綿長,指甲在他背上輕輕刮擦。 微涼的舌尖由下至上,從喉結(jié)舔到下顎。 “陸楓,除了我以外,你如果再有第二個哥哥……”他眼眸低垂著,表情不含一絲玩笑成分,“我就打斷你的腿,把你綁在床上一輩子?!?/br> 我下意識地抖了抖,膽顫不已,正想表忠心,盛珉鷗吻住我的唇,再次激烈動作起來,霎時又將我拉入瘋狂的欲望中。 大清早醒來,遠(yuǎn)遠(yuǎn)聽到洗手間傳來水聲,我抓著頭發(fā)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從床上坐起身。 餐廳里,咖啡機冒出濃郁香味,盛珉鷗邊系領(lǐng)帶邊從洗手間步出,見我醒了,只是淡淡掃過一眼,走到咖啡機前按下按鈕,給自己倒了杯香濃的黑咖啡。 “我等會兒要去公司,你要是想搭我的車,給你十分鐘打理自己?!彼戳搜凼稚贤蟊淼馈?/br>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從頭到腳不著寸縷的狀態(tài),硬著頭皮道:“行,你等會兒?!?/br> 昨晚我除了外套,其余衣物皆貢獻(xiàn)給了盛珉鷗那池浴缸水,到現(xiàn)還濕淋淋地丟在洗衣機里,就算要烘干一時半刻也沒這么快。 我只能從盛珉鷗的衣柜找自己能穿的,翻箱倒柜找到兩件他可能當(dāng)睡衣穿的白t,又將他過長的牛仔褲折起一點褲腳,再穿上自己那件牛仔外套,倒也挺搭。 口袋里沉甸甸的,我伸手一摸,摸出個快遞盒。 易大壯既然是寄錯的,我也不去看他里面裝的什么,反正先替他放著,等他哪天找我來要就還給他。 我將快遞往桌上一放,對盛珉鷗道:“我好了,走吧?!?/br> 盛珉鷗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放下咖啡杯,也不問快遞盒里是什么,西裝挽在胳膊上,轉(zhuǎn)身就往門口走。 我以為和從前一樣,他不會回頭,也不會等待??蓻]想到我換好鞋出門一看,他人還立在電梯前。我輕輕帶上門,他才按下電梯下行鍵,顯然是在等我。 我走到他身邊,與他并肩站立,忍不住偷偷去勾他的手。 他一下避開了,什么也沒說,換了只手挽衣服。 我撇撇嘴,沒多做糾纏。電梯很快到了我們這一層,他先進(jìn)去,轉(zhuǎn)身見我還在原地,微挑眉梢,按住了開門鍵。 “你到底走不走?” 我沖他笑笑:“哥,我好像在做夢啊?!?/br> 盛珉鷗一臉漠然看著我,然后松開了按住電梯的手。 眼看電梯門要關(guān),我心道不好,連忙一個躥步跨進(jìn)去。電梯門在我身后緩緩合上,我拍著胸口怨怪叫了聲盛珉鷗:“哥……” 盛珉鷗雙手插兜,關(guān)注著樓層數(shù),并不看我。我站在他側(cè)后的位置,看到他嘴角隱隱勾起一抹弧度。 惡劣。我心中默默腹誹,臉上卻露出比方才還要愉悅的笑容。 我搭盛珉鷗的順風(fēng)車到了當(dāng)鋪,到的時候有點晚,柳悅和沈小石已經(jīng)在了。 沈小石坐在沙發(fā)上不知道和誰發(fā)消息,見我進(jìn)來,抬頭一句便是問我最近有沒有易大壯消息。 “大壯?上星期還有打過電話,怎么,誰要找他?”我翻出手機通話記錄查看,易大壯的最后一則通話記錄還停留在沈小石母親庭審宣判那天,“他欠人錢了?” “不是,三哥這兩天在找他,想約個飯,但不知道怎么的一直打不通他手機?!?/br> 我試著撥了易大壯手機號,發(fā)現(xiàn)也是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 “可能在跟明星,不方便接電話吧?!币状髩崖殬I(yè)特殊,這幾天說不準(zhǔn)是在蟄伏取材,等哪天網(wǎng)上突然爆出大新聞,他興許就又出現(xiàn)了。 不過,我現(xiàn)在更感興趣的不是易大壯電話什么時候通,而是沈小石和魏獅目前到底什么狀況。 我擠到沈小石身邊,壓低聲音故作尋常道:“你和三……魏獅和好了?” 沈小石手下不停,飛快打著字,也不看我,只是從鼻腔里哼出一個輕描淡寫的“嗯”來。 怎么和好的,現(xiàn)在到底什么情況我也不敢細(xì)問,反正知道我們這四人組還能維系,不需要解散就行,其余的等他們想說了自然會說。 我和盛珉鷗說要住到他家,起先也是探他口風(fēng),沒有真住的意思,替換衣物一件也沒帶?,F(xiàn)在真要住了,總不能一直穿他的,晚上下了班就想回去取幾件衣服。 發(fā)短信給盛珉鷗說了,坐地鐵一路回了家。 我現(xiàn)在住的地方是老式小區(qū),人員流動性強,又很雜亂,每到年底就要發(fā)生幾起入室偷盜案。因此當(dāng)我進(jìn)了門,發(fā)現(xiàn)家里有被翻過的痕跡時,心中立時警鈴大作。 這才剛過年中就來沖業(yè)績,是家里缺錢買棺材了嗎? 我也真是烏鴉嘴,剛跟盛珉鷗扯謊說家里遭了賊就真的遭了賊。 “叫你再嘴賤?!蔽逸p輕打了下自己的嘴,掏出手機,站在凌亂的客廳中央正要報警,突然感到背后氣流浮動,有什么靠了過來。 人還在屋子里沒走! 腦海里才閃過這個念頭,頸后猛地升起一陣劇痛,眼前驟然發(fā)黑,我努力撐著意識不散,卻還是不受控制地倒向地面。 cao,老天這是嫌我最近太意氣風(fēng)發(fā),要設(shè)個坎兒給我歷歷劫? 不知道暈了多久,迷迷糊糊再睜開眼,眼前一片黑暗,身下是十分堅硬的地面,脖頸還隱隱作痛。我迷茫了片刻,很快想起昏迷前發(fā)生的事,驚得想要坐起身,卻發(fā)現(xiàn)四肢都被牢牢捆綁,動彈不得。 什么意思?現(xiàn)在小偷偷盜不成,還帶綁架的? 掙了掙,發(fā)現(xiàn)綁得極牢,一點松動痕跡也沒有,我只好放棄,冷靜下來觀察起四周。 關(guān)我的屋子有一股木頭的氣息,地上我用手指摸了摸,粗糙的很,是砂石地。不遠(yuǎn)處有扇門,門外透來暖黃的燈光,還有隱隱人聲。 我扭動著身體往那邊挪了挪,將說話聲聽得更清晰了一點。 “你們抓他做什么?”一個男人語氣急切道。 “我們找不到東西當(dāng)然抓他,不是你急著要我不擇手段把東西找出來毀掉嗎?”另一個男人聲音粗啞地回道。 “你們做事有沒有準(zhǔn)數(shù),一下失蹤兩個人萬一引起警察注意怎么辦?我給你們那么多錢就是要把事情盡量低調(diào)的處理掉,你們現(xiàn)在反其道而行,是嫌我死得不夠快嗎?” 這時,另一個男人也插進(jìn)了對話:“話不要說得這么難聽,現(xiàn)在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要死也是一起死。你放心,我們總歸不可能自己找死的?!?/br> 第一個男人的聲音不知道為什么,我聽著覺得有點耳熟,但又怎么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 從對話里能聽出他們是在找什么東西,可我這里能有什么他們要的東西?找典當(dāng)物也該去翻當(dāng)鋪的倉庫,無緣無故到我家堵我做什么? 我怕他們突然進(jìn)來,蠕動著身體又挪了回去。 這時,黑暗中忽地響起一陣窸窣聲,我以為屋里還有他們同伙,整個人僵硬在那里。 “楓,楓哥,你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