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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綱吉大驚失色的踢著腿, 試圖把一平甩下來, “啊啊啊?。≡懔?!一平開始倒數(shù)了!” 被云雀恭彌的英姿英姿傾倒的一平開啟了人rou炸彈的倒數(shù)開關(guān)。 “好孩子不能隨隨便便玩炸彈喲。” 一只修長的手輕輕松松的把一平從沢田綱吉大腿上扒了下來,沢田綱吉定睛一看,是和他們一起坐車從港口黑手黨過來的那個男人。 只見他輕輕的摸了一下一平的額頭,倒計時的符號便消失了。 “咦?”一平疑惑的扭過頭,看清抱著她的人是個帶著點憂郁氣息,相當(dāng)俊秀的棕發(fā)帥哥后,臉又開始紅了,羞怯的在太宰治手里扭了扭身子。 “大哥哥, 能把一平放下來嗎?”一平稚聲稚氣的詢問。 “可以哦?!碧字螞]有為難小孩子,把對方放在了地上,于是一平又躲到?jīng)g田綱吉后面了。 彭格列的保父沢田綱吉:“......” 他有點心理陰影了。 從江戶川亂步那里拿到了第一手資料的坂口安吾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用十分生硬的語氣開口:“請問彭格列來橫濱有何貴干?” “來旅游的?!盧eborn率先開口了。 沢田綱吉尷尬的轉(zhuǎn)過頭, 作為彭格列的十代首領(lǐng), 來橫濱與港口黑手黨結(jié)盟這種話,他實在說不出口啊。 尤其還是在負責(zé)管理異能者的政府機構(gòu)面前,在獄寺雋人的科普下,他已經(jīng)充分了解異能特務(wù)科是什么樣的機關(guān)了? 總而言之,和黑手黨是互相對立的關(guān)系。 旅游就旅游吧,反正他們也沒干什么。 坂口安吾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彭格列的借口,于是十分客氣的說道:“諸位是昨天過來的,想必已經(jīng)知道橫濱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異能者組織的戰(zhàn)爭,異能特務(wù)科現(xiàn)在正在打掃戰(zhàn)場,嚴禁外來勢力擾亂秩序,若是無事,還請盡快的離開橫濱吧。” “新干線已經(jīng)疏通,諸位可以乘坐高鐵離開?!边@就是明晃晃的趕人了。 “我,我們知道了?!痹谯嗫诎参峁鹿k的態(tài)度下,沢田綱吉也知道這里不能繼續(xù)呆在橫濱了。 “云雀恭彌,你叫什么名字?”云雀恭彌也不是看不懂形勢的人,當(dāng)即放下了自己的浮萍拐,詢問宮澤賢治。 “我嗎?我是武裝偵探社的偵探哦,有什么事情需要解決的可以來偵探社委托?!睂m澤賢治很天然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還給偵探社打了一波廣告。 “委托?”云雀恭彌挑了挑眉,說道:“接受戰(zhàn)斗邀約嗎?” “這好像不在委托的范疇里呢,不過如果你給的夠多的話,說不定可以考慮一下?!碧字卧谝慌孕ξ慕拥馈?/br> “太宰先生......”中島敦?zé)o奈的看著太宰治。 “高興點,敦,這可是你賺外快的好機會呢,要知道咱們偵探社有八成的委托都是亂步先生解決的,作為新人如果不努力的話,可是會吃不到飯的哦?!碧字闻闹袓u敦的肩膀諄諄教誨。 太宰治一句話戳中了中島敦的死xue,飯量極大,一頓要吃好多茶泡飯,工資勉強夠吃的中島敦心動了。 “如果社長同意的話......”中島敦已經(jīng)開始幻想自己可以多攢點錢買其他東西了。 飯量同樣不小的宮澤賢治眼里也冒出了日元的符號,“聽起來很不錯的樣子!” “別被這個繃帶浪費裝置忽悠了,偵探社的工作那么繁重,哪有那么多的功夫去賺外科?”國木田獨步過來一腳踢向太宰治臀部,把他踹在了地上。 “不準(zhǔn)教他們奇奇怪怪的事情!” “要死了,國木田,我可是帶傷人員?!碧字闻吭诘厣希濐澪∥〉呐e著手,氣若游絲,“快,送我去搶救,我要不行了......” 云雀恭彌看看宮澤賢治,看看中島敦,又看看國木田獨步,三人身上都散發(fā)著值得咬殺的rou食動物的氣息,“武裝偵探社對嗎?我記住了?!?/br> 除了港口黑手黨,又多了一個rou食動物聚集的地方。 “如果是因為工作以外的原因受傷的話,我可是要額外收取費用的哦?!迸c謝野晶子在幾人背后陰測測的開口。 中島敦和宮澤賢治齊齊打了個寒顫,賺外快的心思立馬飛到了九霄云外,頭搖得出現(xiàn)殘影。 錢再好賺也沒有受傷可怕,小傷還好,重傷就是心靈上的巨大打擊,不是誰都能夠承受“死亡天使”的厚愛的。 看著宮澤賢治和中島敦這么快就放棄了賺外快的心思,與謝野晶子遺憾的嘆息一聲,早知道就不提醒他們了,收錢的時候再說。 “走了。”江戶川亂步已經(jīng)和福澤諭吉離開了,眼看沒什么事,與謝野晶子抓著太宰治的一條腿,猶如拖著一條死狗那樣把他拖了出去。 偵探社總得有人留守,谷崎潤一郎他們沒跟過來,其他人便跟著與謝野晶子出去了。 彭格列眾:“......” 你們偵探社的畫風(fēng)也挺清奇的。 “那么,請諸位開始收拾行李吧?!臂嗫诎参徇€在這里,熬了一夜沒睡又來處理彭格列一行人的坂口安吾帶著濃重的黑眼圈,神情略顯疲憊的發(fā)問:“需要幫忙嗎?” “不不不,不需要,我們自己收拾!”沢田綱吉堅定的拒絕了坂口安吾的好意。 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帶來的行李還原封不動的放在酒店,拎著包就能離開,沢田綱吉只是直覺不能讓這個人觸碰他們的隨身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