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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S一開始有點(diǎn)不愿意,他覺得自己一個人就能解決一切,不過從剛才看她嫻熟地和鄰里交涉來看……團(tuán)長做的是正確的選擇。 “這扇門是敲不開的?!甭段鳌嘆了口氣,“上次和他組隊,他遲到了3個小時,就是躲在屋子里不出來?!?/br> 作家的小黑屋,可不是說開就能開的。 曾經(jīng)聽他吹噓過,這門是專門托人找Dr.Abundantia定制的,若是沒寫完相應(yīng)的字?jǐn)?shù),就算是變成鬼也打開不了。 約翰·S瞅了瞅這扇敲了半天紋絲不動的門,嘆了口氣,開始使用起自己的異能力——『憤怒的葡萄』 粗壯的葡萄樹莖從約翰·S的肩膀上長出來,對著這扇普通的木門就撞了上去,一聲巨響之后,木門紋絲不動,只不過上面的貓眼處突然出現(xiàn)一個顯示屏,上面寫著。 『字?jǐn)?shù)已完成:1614/10000』 下了日萬的決心,可是三天三夜之后,就寫了這么點(diǎn)? 露西·M拍了拍約翰·S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踮起腳尖,從葡萄樹莖上摘下來了一串葡萄,湊到門邊。 “喏,我們不是打擾他寫作的,我們是來送水果的……作為一扇門,你也沒有要餓死他的意思,對吧?” 她說完后,依舊信心滿滿地盯著門鎖,果然,沉默了不到10秒鐘的時間,門鎖自動被打開了。 露西·M給了約翰·S一個勢在必得的眼神,拎著手機(jī)的那串葡萄,推門就踏進(jìn)了愛倫·坡的房間…… 然后,就和三只眼睛對視了。 不,應(yīng)該是兩個半眼睛,因為另一個是眼球,而且長在嘴里。 死寂。 露西·M張開嘴,開始飆女高音。 約翰·S臉色蒼白,他之前和洛夫克拉夫特組隊時的戰(zhàn)斗場景也比較惡心,所以他稍微有點(diǎn)抵抗力。 ——才怪。 他看著眼前那個腦門長牙嘴里長眼的怪物,腿止不住地發(fā)抖,拼盡了全力用葡萄藤蔓束縛住了這個怪物。 這個錢真難賺,他想,等干完這一票,他得把身上的巨峰葡萄砍了去,改種大粒玫瑰香。 “你還好,我還得重新裝修異能力空間。” 露西·M結(jié)束了她的女高音吟唱,重新冷靜了下來,釋放了異能力『深淵的紅發(fā)安妮』,這是一個獨(dú)立空間,只有和里面的布娃娃玩捉迷藏贏了才能跑出去—— 哦,不……露西·M痛苦的嘆了口氣,她意識到,自己的布娃娃被這個怪物碰了之后,也要換新的了。 控制空間中的布娃娃抱著這個怪物墜落到最深層的深淵之后,她緩了好一會,才掏出手機(jī),給組合的團(tuán)長弗朗西斯·F打電話。 “我們沒有找到艾倫·坡的下落,但是在他的房間內(nèi)發(fā)現(xiàn)一個怪物,是艾倫·坡的異能力凝結(jié)的?!?/br> 當(dāng)這個怪物被拖進(jìn)深淵后,她立刻感受到來自艾倫·坡的異能力在她的空間內(nèi)消散。 奇怪,她雖然沒看過什么推理小說,但是……推理小說會有這樣的角色出現(xiàn)嗎? 恐怖小說也不敢這么寫的吧? 約翰·S表情凝重,接過來了她手里的電話,清了清嗓子,對弗朗西斯·F匯報: “他可能改行在給少年jump的熱血戰(zhàn)斗少年漫寫稿子了?!?/br> 推理小說里不會出現(xiàn)的東西,放到熱血少年漫里可就說不定了。 可以說,只要作者想,熱血少年漫里啥都有可能出現(xiàn)。 不過最近幾年,少年漫風(fēng)氣有些被帶歪,居然出現(xiàn)了“拼爹”的情節(jié),這可不好,會帶歪未成年人的三觀。 而灶門炭治郎不同,他從來都不是一個靠“拼爹”成長起來的主角。 起碼現(xiàn)在不是。 當(dāng)然,這只是他自己一廂情愿認(rèn)為的,甚至他從來不認(rèn)為自己是主角,托父母庇護(hù)的福,他讀過書,也看過些話本,從來沒看過什么主角像自己這么倒霉的故事。 像什么父親早逝,母親和弟弟meimei被鬼偷襲,唯一留下的meimei禰豆子也被轉(zhuǎn)化成了鬼……這種事就不用說了。 目前他和嘴平伊之助、我妻善逸這三個新隊員被發(fā)布任務(wù)的烏鴉指引到了那田蜘蛛山,這座山里……很可能隱藏著一個下弦鬼。 這可是……傳說中的十二鬼月呢。 想到這里,灶門炭治郎隱約有些激動,他坐在樹下,忍不住用布一遍遍擦拭自己的日輪刀。 方才,嘴平伊之助把這座山里“父親擔(dān)當(dāng)”的巨大鬼怪引開,這里只留下了兩個人——他和我妻善逸。 哦不對,還有他的meimei禰豆子。 不要小看她,最起碼在這里,禰豆子表現(xiàn)的看起來比我妻善逸要好多了。 灶門炭治郎看著在身邊小聲哭泣的我妻善逸,忍不住抬手用剛才擦拭刀刃的白布給他擦了擦眼淚,結(jié)果不經(jīng)意間就給我妻善逸的臉上抹了兩道黑灰。 這已經(jīng)很不錯了,起碼敢跟著他過來……灶門炭治郎本來以為,我妻善逸是不會跟著他進(jìn)山的。 “我我我……我不會辜負(fù)師傅的信任,他的寶刀可是給我了,連師兄都沒有給!” 前任鳴柱桑島慈悟郎據(jù)說有一柄非常厲害的日輪刀,削鐵如泥,死在刀下的鬼不計其數(shù),在我妻善逸臨行前送給了他。 本來我妻善逸以為這是要送給師兄獪岳的,可是沒想到,得到這柄寶刀的人……是自己。 這幾乎可以說是內(nèi)定他為鳴柱繼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