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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里,胤禩已不能裝作他聽不懂揆敘的意思了,他不僅聽懂了揆敘的意思,還精確的掌握到了揆敘話中的精髓。但是,胤禩卻不相信揆敘的推測,他認(rèn)為,皇太子絕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險的。 “不可能?怎么會不可能呢?貝勒爺,您是不了解皇太子的性情,以家父對皇太子這些年的觀察來分析,皇太子絕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一個侍妾的性命在皇太子眼里,哪里比得上皇太子的寶座呢?” 揆敘想起從前明珠跟他說過的胤礽的諸般‘事跡’,便笑道,“貝勒爺,您比皇太子年輕,從前的許多事兒您不知道,皇太子可是個不手軟的人。他既然知道在黨派爭端中,皇上會同情弱勢的一方,他是一定會想法子示弱的,這個苦rou計就是個證明!而且,家父和下官都分析過,只有皇太子在與大阿哥的斗爭中,皇太子成為了弱勢的一方,才會激起皇上的同情心,才會讓皇上對皇太子產(chǎn)生愧疚之心,皇上才有可能再度信任皇太子?。 ?/br> “貝勒爺,您想想,如果謀刺這件事,真的是皇太子所為,這也是可以說通的。畢竟,皇太子坑大阿哥不是一回兩回的,皇太子太了解大阿哥的性子,若想要布局設(shè)計大阿哥,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大阿哥被人利用慫恿,也是渾然不知的事情。下官不吝以最壞的惡意去揣測皇太子,不是想說旁的,下官是想告訴貝勒爺,如果連大阿哥謀刺之事都是在皇太子的算計之中,那么,大阿哥攀扯貝勒爺?shù)氖虑?,又如何不在皇太子的算計之中呢?您仔?xì)想一想,大阿哥攀扯了您,您雖無事,可這其中獲利的人,可不就是皇太子一人么?” 胤禩不得不承認(rèn)揆敘的推測聽起來很有道理,也很有說服力,但是—— 他很認(rèn)真的望著揆敘道:“你們有了這樣的推測,又來同我說,那你們之前肯定去調(diào)查過了,你們是查到了什么嗎?你是知道的,如果有真憑實據(jù),這一局,皇太子未必就能贏得這么漂亮,他必定料不到咱們已經(jīng)抓住了他的把柄了。” 大阿哥也就罷了,如若他能在事后帶著真憑實據(jù)向皇阿瑪揭露皇太子的險惡用心,那么,皇阿瑪必定會對皇太子有所動作,這樣一來,他不就成了最后坐收漁翁之利的人么? 揆敘頓了一頓,才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們?nèi)ゲ檫^,但是,我們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jù),證明這事是皇太子謀劃的?!?/br> 有那么一瞬間,揆敘甚至覺得他們想錯了,如果真是皇太子所為,他不可能將后事處理得這么干凈,甚至是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但是其父明珠堅持認(rèn)為是皇太子所為,他的一句話點醒了揆敘,這沒有問題不就是最大的問題么? 只可惜,他們就算堅信是皇太子所為,也沒有證據(jù)在康熙面前證明這事是皇太子所為了。 胤禩聽了,略有些失望,但也就只有那么一瞬間,過后,胤禩又笑道:“要么,皇太子沒有做過這件事;要么,就是皇太子太謹(jǐn)慎,處理掉了所有的痕跡。他既然敢這樣做,就不怕被人查,計劃進(jìn)行得如此成功,事后再去查,自然是查不到什么的?!?/br> 揆敘聽罷,只望著胤禩道:“貝勒爺說的是。不過,這事兒沒有找到證據(jù)也無妨,皇太子千算萬算,也絕不可能事事都算計到,總有一些事情,是超出他預(yù)料之外的?!?/br> 胤禩聽出揆敘話中有話,遂問道:“這樣說來,明大人確實是另有法子對付皇太子了?” “貝勒爺放心,家父自然是有法子的,下官這次過來,除了方才那些話,就是來告訴貝勒爺家父所說的法子的,” 揆敘神秘一笑,道,“這法子家父經(jīng)營數(shù)年之久,如今總算是時機成熟,到了該起作用的時候了。也正因如此,家父才讓下官過來跟貝勒爺說一聲。這事兒還得貝勒爺親自去cao作才可,旁人只怕沒有貝勒爺去合適。” 胤禩知道明珠一直致力于要扳倒皇太子,聽揆敘這般一說,當(dāng)即便問道:“你說來我聽聽,明大人預(yù)備好的是什么法子?” “貝勒爺是知道的,皇太子生性謹(jǐn)慎,不可輕動,可是,他身邊的人卻不是個個兒都像他一樣謹(jǐn)慎處事,只要能找到機會,總會有缺口讓咱們下手的,家父觀察了這么些年,總算是鎖定了一個人,只要這人事發(fā),皇太子也必定難逃,” 不等胤禩開口,揆敘又笑道,“貝勒爺可知這人是誰?便是皇太子的乳公,內(nèi)務(wù)府總管凌普。” ☆、第157章 “凌普?” 聽揆敘提起這個名字,胤禩還是稍微愣了一下的,而后才道,“凌普是皇太子的乳公,如今又是內(nèi)務(wù)府總管,算是皇太子的心腹了,動這樣的人,跟動皇太子有什么區(qū)別呢?” 揆敘方才也說了,皇太子生性謹(jǐn)慎,是不那么容易被設(shè)局陷害的,而凌普算是皇太子身邊極為親近的人了,要想設(shè)局陷害,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吧? 胤禩這話,讓揆敘又笑起來:“貝勒爺,您能保證您所有的心腹都能如您所想的一樣謹(jǐn)慎行事,不被人抓住把柄么?” 揆敘的問話,胤禩皺眉思索了片刻,才答道:“倒也有些難。只好督促底下的奴才經(jīng)心些,但是我心里也明白,恐怕奴才們還是陽奉陰違得多,也不可能事事都如我想的那樣盡善盡美。只能說,他們能完成我給的差事,但要說謹(jǐn)慎行事,恐怕是奢求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