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宮變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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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云濃星稀,似要下大雨,冷風吹得守夜太監(jiān)們瑟瑟發(fā)抖。華元殿內卻溫暖如春,炭火燒的很旺。 魏帝將心愛的meimei抱在膝頭,酸溜溜地問:“多少日子了才來看哥哥,是不是在外頭和野男人廝混把哥哥忘了?” “沒忘呢,收拾東西多費了些時日?!眾u雁話音剛落,就被他吻住了。 軟舌伸進嘴里與女子的小舌相接,輕輕轉動挑逗著,弄起溫雨陣陣,又盡數被他卷去。 “今夜就留下來陪哥哥……”魏帝抵著她的額頭說,手不安分地摸著她的胸。玉乳隔著絲布在掌中有種朦朧的柔軟感。 里頭氣氛曖昧,殿外的袁公公則正扛著夜風打瞌睡,頭一點一點的,帽子都有些歪了。 “不好了,不好了!”小太監(jiān)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 “瞎叫喚什么哪!”袁公公被吵醒了,打了一下小太監(jiān)的頭,“又是蓮吉你這小子,打擾了陛下和公主休息有你好果子吃!” 小太監(jiān)上氣不接下氣道:“公公,快通知陛下,有、有人逼宮了……” 袁公公嚇得變了臉色:“這話可不能亂說?。俊?/br> “是真的,外頭都打起來了!” 袁公公仔細一聽,遠處的確有打斗聲傳來,慌了手腳,也顧不上許多,趕緊進去通傳。 魏帝剛舔食了小嘴里的玉露瓊漿,意猶未盡地去解衣帶,卻被一聲“陛下!”生生攪了興致,氣得瞪向袁公公,還未開口又被打斷了。 “陛下,不好了,有人逼宮了!”袁公公復述著蓮吉帶來的消息。 “什么?”魏帝一愣,手停在了半空中。他取下身上的虎符,對袁公公說:“速去將郊外北兵營調來!” 袁公公還未來得及伸手去接,小太監(jiān)與兩個侍衛(wèi)就沖了進來。袁公公皺眉道:“大膽,竟然在陛下面前亮劍……” 侍衛(wèi)打斷了他:“來不及了!陛下還是快去避難吧!” “怎么這么快就……宮中不是還有幾百侍衛(wèi)嗎?”妘雁問,她隱隱覺得事情不對。根據她的眼線來報,二哥應該再等幾日才行事,怎么會突然提前?是事有變還是另有人逼宮? “百余名宮衛(wèi)跟著造反了,叛軍已經打進了北朱門,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侍衛(wèi)抹了一把頭上的汗,他的軟甲上已沾染了斑斑血跡,一看就是剛從戰(zhàn)場上下來。 “meimei,你走吧?!蔽旱圩鞒鰶Q斷,敵方已進宮門,他們很難逃過追殺。逼宮必然沖著他來的,只要他待在這里妘雁或許逃走。他對侍衛(wèi)們說:“你們護送公主出宮?!?/br> “皇兄……”生死關頭,妘雁沒想到他會這么說。 魏帝不舍地撫著她的發(fā),他是哥哥,必須要保護meimei,當年是這樣,如今亦是。他將她的衣帶系好,對著底下侍衛(wèi)呵斥道:“還不快點!” “公主,不要辜負了陛下一番苦心?。 鄙徏蟻矸鲎×藠u雁的胳膊,他本就在發(fā)愁怎么溜走,正好撿了這活,還有侍衛(wèi)護送,美滋滋。 妘雁思索片刻,說:“皇兄,敵方就算逼宮成功,沒有皇兄的禪位圣旨與虎符也是名不正言不順,很難指揮動魏軍?!?/br> 魏帝明白她的意思,將帝印與虎符均交予她,說:“meimei,你要是能趕到北營通傳就傳他們平叛,要是道路不暢……你就自己先跑吧!” 在太監(jiān)和侍衛(wèi)的半扶半挾下,妘雁往門外逃去。她回頭望了一眼,魏帝正坐在榻上目送著他們。帝袍在燭火下閃著點點金光,細瘦的身軀仿佛在支撐著什么。他的表情一如去戴作質時那樣,平靜之下夾雜著憂慮與迷茫。 到了外頭,妘雁才發(fā)現情況比想的更糟。叛軍已經打至殿前,四處是被擊殺倒地的尸首,恐怕很難逃出去了。再者北營一來一回至少要花費整夜,萬一對方殺紅了眼,或許等不到天涼就會處決皇兄。 侍衛(wèi)見她停下了腳步,著急地將她往后宮門拉去。但妘雁卻掙脫了他們,趁亂摸至轎邊,打了個響指。 云澹迅速出現了,他正待命準備救公主離開。妘雁將東西都交給他,吩咐他即刻遷往北營調兵。他接過,猶豫著說:“先護送公主出宮……” “快走!”妘雁推了他一把,她看到了二哥正朝這邊走來,身后還跟著趙禪。倘若讓趙禪發(fā)現云澹跟他纏斗起來就真的只剩死路一條。 云澹受令,又望了她一眼才離開了。 珀王走近了些才看到了妘雁,冷笑著打招呼道:“五妹,真巧?!?/br> 妘雁亦是冷冷地望著這個二哥。他形容與幾年前在陵宮將她帶回時并無多少變化,深邃眉眼間透著戲謔與狠厲,下顎尖痩,俊美之余令人膽寒。 她身邊的小太監(jiān)不知什么時候沒了影,兩個侍衛(wèi)讓趙禪一劍結果了。 “五妹現在聰明了些,花費短短幾日就策反了本王的手下?!辩晖跄笞∷南掳停跋朐谧詈箨P頭殺本王個措手不及,是不是?” 妘雁咬著下唇,沒作聲。她原本想的是在他造反時生變,就算沒當場殺死他,只要局面反轉,后面定個謀反死罪也不難。不過他竟然發(fā)現了并提前行事,而且參與謀反的宮衛(wèi)也比她掌握的要多。 珀王瞇著眼又說:“四弟的皇位也是你一手策劃的吧?否則就憑他,哪有本事?lián)屧诒就跚邦^?!?/br> “你攛掇父皇將我嫁給七十歲的老皇帝,還……那個時候,怎么沒想過要付出代價。”妘雁眼里閃著忿恨的青焰。 “好啊,不過很快二哥就會拿回該屬于自己的東西。五妹,你就好好看著。”珀王將她扛在了肩上,朝殿內走去。 魏帝正坐著等待,他見meimei被捉了回來,眼里火花四濺,憤怒地握著拳頭,對珀王叫喊出來:“關雁meimei什么事?你放了她!” 趙禪上前將魏帝捉了,強迫他跪在地上。 “四弟,這么多年了,你還像當年一樣繞著五妹打轉。一個連了血緣的女人罷了,也值得?”珀王笑了,慢悠悠地說,“帝印與虎符,乖乖交出來,我饒你一命?!?/br> 魏帝沒吭聲,漠然盯著眼前人。 “早些交出來,大家都好。否則,落下個什么殘疾,四弟將來也不方便不是?”珀王一劍刺傷了魏帝,見他受了皮rou之苦仍咬牙沒說話,轉了轉眼睛又有了別的主意。 他將妘雁的頭按在榻上,威脅道:“將帝印虎符都交出來,否則五妹……” 魏帝立即出聲怒罵:“你有種就沖我來!休要傷雁meimei性命!” “我不殺她?!辩晖跻娝磻獜娏遥雷约貉簩α?,笑著將妘雁身上的衣服撕開,按著她的背上騎在上頭。 魏帝一下明白了他要做什么,試圖制止他:“東西不在我這里,你做什么我也拿不出來。” “在哪?” “不知……” 珀王鉗制著妘雁的雙手,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輕笑道:“五妹,你聽,四弟不愿救你呢。” 妘雁被他壓著,不言語。 珀王撫摸著女子骨感又光潔的后背,笑道:“先前沒做完的,這回就好好繼續(xù)?!?/br> “你,你對雁meimei做過什么?”魏帝眼里閃過一絲絕望,聲音發(fā)著顫問。他想去打落珀王,可被身后人擒拿著無法動彈。 趙禪眼睛不知往何處放,魏宮竟荒yin到兄妹luanlun,難怪叁公主也成了色中餓鬼一般的女子。 珀王吻著妘雁的脖子,那混著體香的熏香芬芳撲鼻,挑逗著他渾身的情欲。她果真是花間艷色,還未滿開就如此沁人心脾。 他對女子的外表十分挑剔,沖著家世勉強娶的正妃不夠姿色,這么多年能入眼的妾室也只納了兩個,不夠褻玩的。五妹這般國色天香,他早就惦記上了,只是因要送嫁國君不好破了處子之身,如今總算可以毫無顧忌地享用了。 “??!”伴隨著無防備的插入,妘雁發(fā)出了凄慘的叫聲。 在魏帝絕望的叫喊和妘雁的尖叫中,珀王沒著急動作,而是停了一會兒,等到花徑因他而松開了,又流出涓涓細流,內里逐漸潤濕了起來。roubang感受到了汁水,不住地顫抖著,迫不及待想嘗嘗更深處的滋味。 他呼出了一口氣,又用力進入了一些,重復動作直至roubang全部進入她。女人就是這樣,一開始沒有滋味,被cao過幾次后會漸漸放開。五妹被白羅王擄掠開了苞,不過畢竟時日尚短,還是太緊了,要用力頂一會兒等松了才方便些。雖說麻煩了些,但等待亦是值得的。 妘雁狠狠咬著唇,嘴里有了血的味道。她很清楚自己身體對著這個人渣起了反應。 珀王抽插著,從緩逐漸加急,五妹趴著,他只能望見隨著他動作而抖動的后腦發(fā)髻,這份看不見表情的焦灼與相伴的無窮想象令他更是興奮。 妘雁拼命扭動身子掙扎著,好不容易掙脫了一只手,又被按住了。 珀王與文弱的魏帝不同,他雖不及云澹趙禪等自幼習武的劍客,也是有學騎射與帶兵打仗過的,力量上絕對壓制。方才因過于舒服才不小心讓她脫出了一只手,現下更用力地壓著她。 “嗚……”手腕處的疼痛讓妘雁發(fā)出嗚咽聲。 珀王聽見聲音更是滿意。胯下的舒爽感不間斷地傳來,讓他瞇起了眼。她的內里如想的那般柔嫩多汁,連撐開的細褶也是軟的,比果子還美味。 妘雁淚流滿面,下身被狠狠的抽插著,混著細微歡愉的痛楚與束縛彌漫開來,像毒蟲啃噬著她的身心。 珀王捅得越來越興奮,此時魏帝如何他已經暫且拋諸腦后了,只剩下roubang磨蹭在軟rou上這美妙的觸感。他奮力抽插著,最后將濁液全部灌入她。 被cao得快暈厥的妘雁又被翻了過來,珀王撕開她前面的上衣,伸入里頭搓揉著胸脯。她的乳一掌握不過來,溫糯得粘手。珀王邊揉邊說:“叁妹比你大些?!?/br> “你,也強過叁姐?”妘雁睜大了眼睛。 “她那時跟你一樣拼命反抗,最后還不是讓本王得了手?!辩晖醢l(fā)出大笑聲,“還懷上了本王的孩子,不得不再嫁了個老將軍,可惜呀,那人憎恨戴綠帽,毒打之下落了胎。她現在倒是會享受了,等本王閑了再去會會她?!?/br> 閉著眼的趙禪聞言心中一顫,他眼前浮現了叁公主毫無底線的放蕩樣子。胸口似是裂開一條縫,隱隱散發(fā)著本人都未察覺的疼痛感。他抓著魏帝的手在不覺中松開了。 妘雁緊緊捏著袖子,叁姐喪夫亡國兩回,回魏時已受了巨大打擊,二哥竟然還如此對她。 魏帝掙脫了出來,撲上來護住了妘雁,他蒼白的嘴唇不住地顫動著,點點熱淚滴在了她身上。 “帝印,交不交?”珀王問道。 魏帝咬牙發(fā)抖,他是真拿不出來。 珀王拎起他的領子,說:“不交那就好好看著,看看你最愛的五妹能挺多久?!彼麑⑽旱鬯α顺鋈?,吩咐趙禪死抓住。 趙禪苦著臉繼續(xù)制住魏帝,他是來參與爭奪皇位的,萬萬沒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粗跖颖黄哿?,良心有些過不去,可為了到時候借兵復國已經付出許多心血協(xié)助珀王,現下決裂功虧一簣,只好忍著。 珀王望著衣裳破敗不堪中露出的白皙肌膚與嫩紅乳首,胯下又躁動了起來。被撕碎衣物的美貌meimei,以及隱忍后終能得以放開的欲望,種種交織在一起形成了莫大的誘惑。連roubang也在腿間硬得發(fā)疼,興奮不堪。他細細摸了一番軟乳以及腰腹,暫且滿足了掌間的欲念,接著抓起一只腳,打算再次捅入。 妘雁瞧準時機,抓起玉枕朝他狠命砸去,卻被擋了下來。 “真是努力呀,五妹?!辩晖跞恿擞裾?,搓捏著她的乳首,感受它堅挺的質感。一縷亂發(fā)掛了下來,為他凌厲的面容更增添了一絲瘋狂與邪氣。“反抗是徒勞的,白白折損力氣。倒不如將本王伺候高興了,或許本王明日封你個長公主?!?/br> “少做夢……?。 眾u雁剛剛收攏的xiaoxue又被插入了,眼里飚出了淚花。 珀王享受著她浮現的表情,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了些,使足力氣cao著她,顫栗卷著歡愉席卷了全身。 妘雁一雙無神的眼望向窗欄,外頭似乎下雨了,刺骨寒冷在殿內炭火的燃燒下化為了微涼。 又是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