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妓房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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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雁進了屋,看到塌邊波浪狀木堆,寬度可以躺人。她將即墨令推到在上面,這個可憐的少年被催情藥物弄得yuhuo焚身,面色酡紅,順著身下木樁的形狀腰身向上迎起,腿間roubang堅硬挺立。妘雁捏了捏那roubang,笑著看他,覺得十分有趣。 即墨令還保留了一絲理智,被這么看著十分害羞:“雁公主,還、還是,還是讓我泡涼水吧。” 妘雁抓住那只緊緊摸在自己胸上發(fā)燙的手,笑問:“令君真不想要?” “可是……”即墨令咬著下唇,左右犯難。她裹了胸,隔著數層布手指仍能感受到那份誘人的柔軟。 妘雁俯下在唇上落下一吻,嗔怪說:“好呀,騙人來報戰(zhàn)死了,害人家白白傷心,自個兒卻躲在這煙花柳巷里頭風流快活?!?/br> 即墨令喘著粗氣,盡力控制著不安分地頂在她小腹上的roubang,辯解道:“我哪有風流快活…嗯……”他那明亮的眼睛瞇起,發(fā)出情不自禁地呻吟。 妘雁纖細微涼的手在roubang首部撥弄著,漫不經心地問:“你在這里作什么?” 柔和的涼意從胯下傳來,即墨令暈暈乎乎的,哪有心思答話。他摟住了她,伸手探入了衣里,一點點扯松那浸潤了馨香體溫的纏胸布條,拿過來貪戀地嗅著。 隨著她手上動作加快,舒爽不斷經由胯下傳至小腹,再四散周身。他張開嘴一口含住了眼前柔軟的乳首,用舌尖舔吻著。在昏暗的燭火中,包裹著柔軟的肌膚更顯細膩光滑,他貪婪地吮吸著,留下一粒粒紅印。 在越來越火熱地攻勢下,妘雁漸漸被催起了情欲,手不知何時松開了硬物,轉而抱住了對方的肩。即墨令的嘴唇沿著雪肌一路擦下去,碰上她私處時猛然吸住了最為敏感羞怯的花蒂。 “啊……”妘雁呢喃著,層層舒爽隨即而來,如潮水一浪接一浪拍打在身上。抓在衣物上的手一使勁,將他身上看不出什么顏色的粗布撕出了大縫,那隆起脊骨的白皙后背頓時露出,有種幽幽的魅惑。 難怪時有聽聞一些掌權的太后眷養(yǎng)少年在宮里褻玩,妘雁想著,索性將衣裳撕了個粉碎拋在地上,欣賞起他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滑嫩身軀。 失去了蔽體之物,即墨令絲毫沒有發(fā)冷的感受。藥物催得他渾身熱辣辣地,尤其是小腹處,失去小手緊握的roubang迫不及待地想要進xiaoxue舒服一番。他心里十分矛盾,自幼嚴格的家教不許他踏足半步墮落地,即使這些日子不得不在此做苦力探聽消息,也從來沒敢亂瞧過不敢看的一眼。可每次對上她,總是破功的時候。 軟舌入xiaoxue是與roubang截然不同的溫和柔軟,在褶壁上輕柔描畫磨蹭著。妘雁撫著他沾了水還未干的烏發(fā),雙腿內側磨蹭著他的臉,發(fā)出一聲又一聲呻吟。 聽上面?zhèn)鱽淼您L啼越來越纏綿,而xiaoxue處也越來越濕潤,即墨令直起身子,將早就饑渴難耐的roubang全部插入了。他躺在形狀奇怪的木樁上抱著酥軟的妘雁,伸手將她的一條腿提至自己腰間,在內側亂摸一氣。 妘雁被抽插沖撞得抖個不停,她迷糊地望著瘦削的即墨令,不知他哪來那么好的腰力。她親著他guntang的臉頰,暗中積蓄了些力氣支起身子,腿一用力想讓他噴射出來。即墨令架不住差點xiele,不滿地對換了位置,將她壓在身下好好cao弄。 “別……歇一歇……”妘雁忍不住拍著他說。她前陣子的腿酸還沒好全,今日又走了一天,現下躺在木上感到硌得難受。 然而即墨令磕了藥,性欲不同尋常,入了花徑就難以自拔,聽她叫饒即便有心也無法自持。何況自分別以來,他無時不刻不想著她,此時混著思念的情欲正濃,恨不得將她粘在懷里。半個時辰過后,他才退了出來,妘雁仰面躺著,嬌軟無力地喘著氣。 發(fā)泄一通后,藥效仍未散去,即墨令卻不好意思再強要已經疲累不堪的雁公主配合他。正要壓下身上亂竄的邪火,冷不防被妘雁推到了墻角。 妘雁歇了口氣后,覺得方才被他一個少年欺負了去,心里有些不甘。她歪頭看到角落有一些布帶從梁上垂下,忽然有了壞主意。她鉚足了勁將他推過去,趁他沒防備將手腳一捆。 “雁公主?”即墨令疑惑地叫她。 “令君猜猜這是怎么用的?”妘雁在他耳邊輕笑,“我猜是這樣……”她用力拉下兩根布料。頃刻之間即墨令被束縛著的雙手舉過頭頂,一條腿亦被高高吊起。幸虧魏國的士族子弟均習過武,雖說不上什么武藝高強,也有些底子在身上,否則還真難以做出如此柔韌的姿勢。 即墨令渾身顫了顫,眼眸里凈是驚疑地看著面前衣裳半褪的女子。妘雁笑著戳了下他的臉,說道:“叫你停卻不停,現下本公主要好好教訓你?!?/br> “士可殺不可辱,令容不得你這般褻玩……”在妓房內形體被彎成了屈辱的姿勢,即墨令的羞恥之心頓時蓋過了一切。他咬著下唇,眼里羞憤難當。 妘雁又往下扯了扯布條,他的腿吊得更高了。即墨令感到一陣疼,嗚咽了幾聲,委屈地滾出了淚花。 “看你還敢不敢下次再拿命騙本公主。”妘雁觸碰著他挺立的roubang,得意地在他鎖骨上留下了一道紅痕,“令君嘴上嚷著不要,卻回回樂在其中,這次想必也是如此。” “我哪有!嗯……”即墨令腰被她的纖手纏上,xiaoxue對上了欲根處,喉間溢出了舒爽的聲音。強壓下的欲望再度被勾起,他顧不上吊著的手腕被扯得發(fā)疼,在她脖子上一通亂吻。 妘雁將他背上的薄肌瘦骨一一摸遍,有意調戲:“小美人再鍛煉些才好,否則大爺我可不付錢?!?/br> “不準叫我小美人!”即墨令生氣地說,小晃了幾下往前一扎,借力狠狠插進了她身體里。 “呀!”妘雁被他頂得險些松手,對上那雙倔強的眼睛,玩弄之心大起。她扭動腰身,將他磨蹭得渾身顫栗,又在他身上擰rou。比起那張嘴,他單薄的身體果然很好褻弄,很快地配合起她。 即墨令又疼又爽,心里抗拒著束縛戲弄,卻控制不了身體已經臣服于她。roubang在濕滑褶間滋溜一下就進了最深處,熱意像是火爐吸引著他這只飛蛾渾身的血液。他很快就進入了欲仙欲死的狀態(tài),全幅注意都只在濕軟溫熱之中。這情迷意亂地樣子倒叫妘雁感嘆了一番。 又是一個多時辰過去,妘雁累癱在一旁的榻上嬌喘連連,扶著腰覺得渾身像散了架。她靠在枕上,問道:“究竟怎么回事?” 舒爽過后的即墨令眨了下眼,愣了片刻才想明白她在問什么,慢慢將出兵后的事情說了出來。原來公孫大將軍領著魏兵與白羅軍對上后,先是假意對陣了幾回,將兩座城池拱手相讓。他懷疑其中有詐,著手查探公孫與狄兵勾結之事。公孫發(fā)現后故意在棄城時將他拋下,幸虧有個老仆拼死相救,他便詐死溜進了這座邊城,繼續(xù)暗訪。 “雁公主,你松開我吧?!奔茨钫f完后委屈地求饒,“這模樣實在不雅……” 妘雁低頭笑了幾聲,故意說:“本公主要睡了,你就這么綁著過夜吧?!?/br> “雁公主?”即墨令急了,晃悠著想掙脫,手腕處露出了紅痕。更糟糕的是藥效是一陣一陣的,不但沒有減退反而更為強烈,說話的工夫roubang又挺立了起來,將他理智漸漸逼退。 妘雁也注意到了他額頭上豆大的汗水以及硬挺的粗棒,搖了搖頭,暗嘆不好對付。她過去解開布條,說:“你自己動……” 剛一松綁,即墨令已將她壓倒在了榻上。他似乎已徹底失去了自我,在乳山間流連忘返,任憑下體肆意放縱起來,將她攪動得吟叫不斷。等第二天醒來,發(fā)現妘雁赤條條地枕在自己的肩頭熟睡著,他才想起昨夜后來翻云覆雨了大半宿,她都累得動不了了還無恥地扯開腿亂入。 即墨令羞得差點在榻上炸裂,胯下玩意經過一夜休息精神充沛地晨勃而起,他一動便戳到了身上人,將妘雁也弄醒了。 妘雁坐起身伸了個懶腰,這些日子又是騎馬又是被秦岑欺負,增長了不少體力,否則以昨夜的激烈程度,她恐怕今日得靠人扶著了。她懶洋洋地打著哈欠:“令君的胃口如此之大,本公主都快招架不住了?!?/br> “我……是被催情藥所惑……”即墨令百口莫辯,臉紅到了脖子根。 妘雁捏了捏他的臉蛋,正要再說什么,卻聽見外面院門被大力拍成一片,緊接著便是男人們粗魯的嚷嚷聲以及宋蓮阻攔的呵斥聲。二人皆唬了一跳,連忙去撿拾衣物遮掩身體。 妘雁眼疾手快地套上寬松的男子服飾,又將長發(fā)隨手束起。即墨令也慌忙去撿衣物,可那粗布衣物早被撕破了,無法蔽體。妘雁瞥見邊上掛著一襲妖嬈的紅裙,憋著笑取下來甩給了他。 “這,這是女子服飾……”即墨令難以置信地看著。 “穿不穿?” 聽見外面宋蓮似乎已經阻攔不住,即墨令咬了咬牙還是套上了。他剛一穿完,還沒來得及梳理凌亂的長發(fā),外頭人已經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