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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在“死亡天使”之前被拔了頭發(fā)的位置伸手揉了揉,“剛才的時候,不小心揪斷了你的頭發(fā),是jiejie的錯,jiejie向你道歉。不過天使,你能不能告訴jiejie你的名字,還有,你的異能力呢?” 她直視著面前女孩子的眼睛,說出了曾對森鷗外說過的話。 “因?yàn)?,我想知道?!?/br> “死亡天使”因?yàn)槁牭剿脑?,抬起頭,和她對視了片刻,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的信息。 “我叫愛麗絲……” “異能力是……濟(jì)世救人。” 女士瞇著眼,看著面前的愛麗絲,露出了一個笑。 “是嗎?愛麗絲,那你的能力,能給jiejie看一下嗎?” 愛麗絲抬頭,看著女士,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看向了已經(jīng)被包扎過,上半身只剩下一圈圈繃帶的森歐外,臉上露出了抵抗的神色。 “啊,愛麗絲是討厭那個人,所以不想要幫他嗎?那么沒關(guān)系,只要在jiejie的面前治療傷勢就好?!?/br> 說著,她的手指向了她身后的森鷗外。 “這樣,你不是討厭他嗎?jiejie替你來報仇,然后你要做的就是,等他快死的時候再救回來就好,怎么樣?這樣,jiejie替你折磨他,你只要看著就好啦,會不會很開心?” 福澤諭吉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不贊同的神情,一邊的福地櫻癡挑起眉頭。 福地櫻癡并不覺得這個女孩子是死亡天使,但是只要鐘塔侍從的人認(rèn)為是就可以了。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可不是這么簡單的樣子。 光是看她們的行為也知道了,鐘塔侍從的人以為森鷗外是死亡天使逃離的幕后主使,而森鷗外也正是因此,而受到了對方的針對。 一個沒什么用,只是用來扮演重要人物的價值,可比不上一個,有著真材實(shí)料的異能力者醫(yī)生的價值高,而且,在他們來之前,這人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受過了不少的招待,還沒有說出自己的所作所為,應(yīng)當(dāng)是個可用之人。 不過,聰明人的話,應(yīng)該不會沒有想到這個場景該怎么做吧? 眼角余光掃到了一邊坐在地上的女孩,福地櫻癡的眉頭一挑,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喂,鐘塔侍從,我和福澤可是連夜趕過來的,可是很累了呢,這里的事情沒我們什么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哦?!?/br> 這么說著,他已經(jīng)握住了福澤諭吉的手腕。 福澤諭吉顯然已經(jīng)因?yàn)榕康脑捳Z而生出了動手的想法,這會手都已經(jīng)搭在了刀柄之上。 “好了好了,這里的事情可不是我們該管的,福澤去喝杯酒怎么樣?“ 說著,也不等女士的回應(yīng),福地櫻癡已經(jīng)帶著人離開了。 臨走之前,他回頭看了森鷗外一眼。 我們兩個可是已經(jīng)走了的,接下來的事情,可就看你自己的打算了,別讓我看錯人啊,軍醫(yī)先生。 森鷗外看著對方看過來的眼神,微微挑起了自己的唇瓣。 雖然福地櫻癡的來訪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內(nèi),但是,顯然他的目的達(dá)到了,這就夠了。 接下來,就是好戲開場。 第9章 女士牽著愛麗絲的手,來到了森鷗外的面前。 “來,jiejie跟你講哦,如果你想要一個人死,一刀穿心還是不夠的,還要把刀□□?!?/br> 說著,她蹲下身,以無比類似于給學(xué)生講解自然界可愛動植物的態(tài)度,對著愛麗絲諄諄善誘。 “這個匕首是裝飾性的,我當(dāng)時忘記了開血槽,所以匕首不好□□,不過你放心,還有一種辦法?!?/br> 說著,她臉上帶著輕柔的笑意,握住了面前匕首的刀柄。 “那就是,用這個東西,在他的身體里好好的攪上一攪,這樣,不論他的心臟長偏,或者是之前沒有刺中,這個時候,他都活不下去了?!?/br> 這么說著,她猛地握緊了自己手里的匕首末端。 “女士!” 種田山頭火猛地握住了女士的手腕,“請不要如此,您是我們重要的客人,森醫(yī)生也是我們隊(duì)伍中重要的軍醫(yī),我們不希望在和談開始前節(jié)外生枝” 女士的眉頭一挑,抬眼看著種田山頭火。 “種田先生,您不覺得你在這里有點(diǎn)多余嗎?” 種田山頭火的臉色難看。 他雖然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應(yīng)該是森鷗外一手主導(dǎo)的,但是如果真的讓女士就這么動手,那么森鷗外的命怕是要不保。 “女士,我想我們的誠意您是已經(jīng)知曉了的,希望您也給我們應(yīng)有的尊重?!?/br> 女士微微歪頭,露出了一個無辜的笑容。 “可是,種田先生,您,配嗎?” 種田山頭火的面色瞬間鐵青。 這會的女士倒是不急著對著森歐外下手,牽著愛麗絲的手腕也松開了,對著面前的種田山頭火,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你看,這個世界,表面上說著人人平等,可是,作為男性,不一樣從心底里認(rèn)為,女性低自己一等?與您不同,我們是戰(zhàn)勝者,換而言之,就是勝利的一方,我憑什么要對著弱者低頭呢?” 說著,她直起了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種田山頭火,“你看,你是個憑借我國仁慈才能繼續(xù)活下去的小國家的平民,而我,卻是戰(zhàn)勝國的貴族。 你,憑什么要我的尊重?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