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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你逼我的?!?/br> “我告訴他,是他的皇妹,恬不知恥地勾引余公公?!?/br> “每天去堵他放值,硬塞給他荷包?!?/br> “畫他的春宮圖?!?/br> “扒他的衣服……” “不是!”余修紅著眼抱緊宛慈。 “是奴才要服侍公主的!” “是、是奴才爬了公主的床?!?/br> “沒有公主,奴才會死的?!庇嘈蘼曇舭l(fā)顫,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滴到宛慈裸露的肩膀上,像砸在她心上一樣,鈍鈍的疼。 白日在殿上諂笑的余公公,尖聲教訓(xùn)奴才的太監(jiān)總管,強硬的把她從梁王身邊帶走的余修,正緊緊地抱著她低泣。 “所以啊,我們是兩情相悅?!?/br> “我怎么會離開你呢?”宛慈舔著他布滿淚水的臉,然后朝著他瘦得更加突起的顴骨咬下去,咬的他滿臉口水。余修漸漸停下泣聲,收緊了手,面紅耳赤。他喜歡宛慈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她咬得越重,他越是興奮,渾身發(fā)顫。 好一會,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在寥寥白霧中靜靜地溫存著。 水漸漸涼了,余修抱起宛慈起身離開了浴桶。他細細地擦干她的身體,擦到胸口,宛慈疼的呻吟。余修把她的rutou咬破皮了。 他將她裹起來,打橫抱到了床上。隨后去拿了一盒藥膏,又上了宛慈的床,重新趴到宛慈身上。 他刮了一坨藥膏,輕輕地抹上宛慈被他咬破吸腫的地方,揉開,溫柔輕緩。 宛慈閉著眼睛,舒服地喘著氣 第十二章小慈乖 梁王在齊國招搖過市,揮金如土,瀟瀟灑灑玩了幾天。起初齊王還派人暗中跟蹤他的行跡,到后來也就任由他了。 這就是個玩世不恭的紈绔。 今日臨到晌午,宛慈還沒起來。嬤嬤有些擔(dān)心,邊念著"公主,該起了",邊推開宛慈的閨房門,一走進去看向床—— 屋內(nèi)沒開窗,昏暗的床帳半掩。宛慈還在沉沉睡著,余修側(cè)躺在她旁邊,手撐著腦袋,靜靜地看著她,一手還撫在她臉上,時不時,輕輕點過她的鼻子,揉碾在她粉嫩的唇上。 兩人蓋著同一張被子。嬤嬤看到宛慈半裸的肩上還有幾塊深色的吻痕,吸了口氣。 余修斜眼過去,食指抵在唇邊,沖著嬤嬤輕輕搖頭。嬤嬤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余修換了身衣服,走到院中。梁王坐在秋千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晃??吹接嘈迯耐鸫鹊姆块g里走出來,他突然笑了。 "不愧是混跡深宮的太監(jiān),余公公哄騙女人的手段,本王是佩服的。" "梁王殿下該啟程了吧。" "人我還沒帶上,怎么走?" "人你帶不走的。" "那總要試試看。" 余修冷笑一聲, "我怕你沒命試。" "喲,還嚇唬人。" 梁晉桓起身,剛走兩步,聽到了宛慈嬌聲嬌氣的喊聲從房間傳來: "阿修!" "阿修!" 然后就看到本來還負(fù)手站在他面前放冷箭的余修一下子不見了,他扭頭,看到余修健步如飛沖進房間。他跟了過去,走到門口,聽到余修輕聲細語地哄著宛慈,梁王打了一個冷顫。 "小慈乖,我叫小廚房做了槐花酥,一會就可以吃了。" "我沒走,就在門口,說好今天陪你的。" "對,他也在。不用理他。" 梁王:"……"這是在說我吧? 晌午,午膳端上來。宛慈坐在余修腿上,雙手纏著他的脖子,“嗯”一聲,嘴一撇,余修就夾了她想吃的菜喂到嘴里。宛慈吃的開心,塞的臉頰鼓鼓,去蹭余修的臉。余修被宛慈蹭得心里熱熱的,又夾了一塊喂她。 "阿修、呼、吃。" "乖,張嘴。" 梁王走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幅讓他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場景。宛慈看到梁王來了,急急忙忙從余修的腿上跳下來,站定福了福身:"皇兄。" 梁王毫不客氣的坐下,看著余修喪氣的擲下筷子,心里說不出的爽快。 用過午膳,小喜子匆匆忙忙跑過來,湊到余修耳邊嘀嘀咕咕了一通,余修擰著眉沉思片刻,然后當(dāng)著梁王的面走到宛慈面前,捧著她的臉啾了一口,然后抵著她的額頭輕輕說: "儲秀宮出了些亂子,我得去瞧瞧。小慈乖乖等我回來好不好?" "嗯,你早點回來呀。" "嗯。" 梁王麻木地看著他們,直到余修終于走了,宛慈一收表情,認(rèn)真看向他: "皇兄可是有什么話要說?" 第十三章給余大人請安 前幾日,太醫(yī)給后妃請平安脈時,發(fā)現(xiàn)令妃的茶水里被人摻了大量的烏頭。齊王大發(fā)雷霆,下令徹查。次日淑妃的貼身宮女投井自殺,余修帶人搜查淑妃的寢宮,在她枕頭下竟搜到一個扎滿毒針的小人。小人上還刺著齊王的字。 一夜間,淑妃被奪去妃位,打入冷宮。齊王本就對其背后的右相勢力有所忌憚,如今更是借機對其剝權(quán)鎮(zhèn)壓,殺雞儆猴,整頓朝堂勢力。 余修帶人走進院子里時,淑妃蓬頭垢面地癱坐在地上,還在哭喊叫冤,奈何嗓子早已壞掉,只能發(fā)出破碎的細聲。 “公公!公公!本宮是冤枉的啊公公! “你讓大王見見我吧求求你了!我給你跪下!本宮給你跪下!” 余修慢慢地走近她,居高臨下,尖細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 “好啊。” “雜家可是記得,娘娘最喜歡看人下跪?!?/br> “今天也讓雜家瞧瞧” “這娘娘下跪,是不是比一般人好看。” 淑妃聽到他的話怔了一會,布滿紅絲的眼睛睜大,顫巍巍地抬起手指, “你……是你……余修,是你!” 小喜子受他示意,將淑妃的兩條腿捆緊,又拿了條板凳將她的腰和大腿固定在上,牢牢地綁成了一個筆直下跪的姿勢。 余修彎腰,俯視著她,眼神變得狠厲。 “可不正是奴才嗎?” 幾日后,淑妃羞愧難容,飲毒自盡的消息傳遍后宮。 梁王走之前硬是拉著宛慈又去街上玩樂了一日。宛慈貼好妝,走前看著巴巴地拉著她的衣袖的余修嚴(yán)肅道: “阿修這次可不許跟來了?!?/br> “皇兄明日便要回梁國了?!?/br> “我陪他去去就回,不用擔(dān)心?!?/br> 晚上,余修放了值,回到自己的住處。往常去蘭園之前,他都會先回自己的住處,好好的沐浴熏香一番。 他走到屏風(fēng)后,剛準(zhǔn)備換下衣服。宛慈搖搖晃晃地從前門撲了進來。 余修驚得腰帶都沒系上,猛地沖過去接住她。接著就被宛慈身上的酒氣熏得頭昏眼花。 宛慈喝醉了。余修第一次看到她喝醉酒的樣子,有些發(fā)懵。他扭頭看看外面,發(fā)現(xiàn)并沒有其他人跟著宛慈。 她自己跑到了他的住處來?還醉成了這樣? 這個殺千刀的梁王! “阿修……”宛慈掙扎著,瞇著眼,看清他以后,乖乖的任由他抱著自己到了床上。 余修脫掉她的鞋襪和外衣,扯過被子蓋在她腿上,溫柔地說: “小慈乖乖的,等我沐浴完就帶你蘭園。很快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