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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青跟自己一樣是個癡情的人,這一點是孟川最為看重的一點,也是孟川最為頭疼的一點。 正當他準備說些什么緩解降到冰點得氣氛,佑青忽然抬起頭笑吟吟地說道:“好啊,我們在一起吧?!?/br> “佑青,你是說真的嗎?”孟川對他這意料之外的回答是又驚又喜。 佑青微笑地點了點頭,“嗯?!?/br> 一向內(nèi)向含蓄的佑青,之前不停推脫回避的佑青,居然就這樣輕松而簡單地答應了自己的告白。此時一向沉穩(wěn)的孟川已經(jīng)被接納的喜悅沖昏了偷,完全沒有再細想其中的原委。 微醺的佑青眼角噙著無限風情,白皙的臉上帶著醉人的桃紅色,嘴唇紅嫩含著笑意,纖細白皙的手指搭著自己的下巴。 孟川看到這樣的佑青忍不住渾身一震。 他也是個正常男人,跟自己喜歡的人共處一室這么久了,要說他沒點想法那只有傻子才信。 今晚,淳美的紅酒,昏暗的燈光,迷人的笑容,這些都令孟川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繃斷了。 他走到了佑青的身邊,攔過了他的細腰,俯身溫柔地問道:“佑青,我可以親你嗎?!?/br> 佑青紅著臉地點了點頭,閉起了輕顫著的睫毛。孟川溫柔地含住了那雙紅唇,果然那可愛的小東西如自己想象中那般甜美可口。 兩個人畢竟都是男人,而且都已經(jīng)很久沒有方事,親著親著二人的熱情便都被點燃了。 孟川察覺到了佑青身體的變化,沙啞著在佑青耳邊問道:“今晚,可以在我房間里睡嗎?” 佑青面色緋紅,笑而不語,只是又主動地吻上了孟川的唇瓣。 看到這情形,身為一個西北漢子的孟川豈能認慫。他將人直接抗到了肩頭,托著佑青的屁I股就把人往自己的主臥帶去。 孟川把佑青正面放到了那張大床上,極盡耐心地去親吻愛撫身下的可人兒,而佑青也乖巧而順從地接受孟川帶給自己的一切。 做了很久的前又戈后,孟川也已經(jīng)感覺自己忍耐到了極限。他脫下了自己的庫子,將人翻過來爬在那柔軟的大床上。 正當他要繼續(xù)時,雙眼卻被佑青后要上的紋身定住了一般。 Youqing belongs to Guze 剛才孟川認為自己已經(jīng)極致溫存,任誰都無法抗拒這樣的柔情似水。他只顧自信從容地攻城略地,都沒有注意到佑青那漸漸變化的情緒。 看到這英文,孟川如一盆冷水澆到身上,醍醐灌頂,冷徹心扉。 此時的佑青正趴在床上,顫抖地低聲哭泣著。 他如夢初醒般放開了佑青,拿起衣服一步一步地退回了房間外。 主臥那張陌生的大床上,只剩佑青一個人爬著無聲地抽泣。又過了一會,他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這些天的辛苦忙碌,佑青本以為自己都已經(jīng)將顧澤淡忘了。 結(jié)果孟川真的要征服自己的那一瞬間,他突然間就想起了顧澤。 這具身體最初也是至今為止的領主。 顧澤情I動I時星光流轉(zhuǎn)的雙眼,沙啞的嗓音,滾動的喉結(jié),汗?jié)竦谋跧膀,還有那帶著些許急I躁和粗I野的肢體動作。 這些畫面都在剛才的一瞬間,難以抑制地又回到了佑青的腦海里。 他和顧澤曾經(jīng)歷千百次的身心合一,血rou交融,顧澤對他的身體和靈魂都已經(jīng)造就了深入骨髓、難以磨滅的烙印。 雖然顧澤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棄他而去,他也做好了重新開始的準備。但當陌生者前來入侵時,佑青的身體還是感到無比的驚慌失措,心里也涌起了鋪天蓋地的悲傷與絕望。 孟川有些失魂落魄地坐在不開燈的客廳里沉思。 他才想明白佑青為什么如此輕易就答應了他的表白,佑青不過是想以此來報答自己對他的恩情罷了。 這些日子,孟川眼見著佑青每天為了打理咖啡廳忙碌而充實,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也煥然一新,兩個人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融洽親密,連孟川都忍不住覺得二人的感情應該算是水到渠成了。 這一切美好的表象,都讓理性智慧的孟川選擇性遺忘了佑青的過去,也忽略了二人之間還隔著一座叫顧澤的大山。 曾經(jīng)那一份刻苦銘心的愛情,又怎么能讓人在短時間內(nèi)輕易忘記呢。 準確來說,這輩子可能都無法忘記了。 孟川自己也經(jīng)歷過一段愛恨交錯的感情,不是時隔十幾年,依舊難以釋懷嗎。 孟川就這么在客廳坐到了半夜,然后去到了其他的房間里簡單收拾了一下安置了。 孟川不敢再面對赤I果著哭泣的佑青,因為看到那樣的他,孟川都忍不住要把自己看扁了。 一向以道德禮義約束自己的謙謙君子,竟做出這等乘人之危的小人行徑,成了自己一向唾棄的,對弱者施以道德壓力逼其就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了。 佑青就這么哭泣到了深夜,然后睡在了原本屬于孟川的主臥里。 而孟川則是躺在書房的單人床上,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第二天早上佑青沒有親手做早餐,而是去樓下買了點包子油條豆?jié){。 孟川聽到淅淅索索的動靜也起來去到了餐廳。 昨晚那個醉意朦朧、嬌俏動人的佑青已經(jīng)蕩然無存,他又恢復了往日里的含蓄和內(nèi)向,仿佛兩人這段時間來的同室情誼也不曾發(fā)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