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表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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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智皓發(fā)現(xiàn)這幾天她有些不對勁。 因為要去公演,順便送她一程,這幾天忙得要死,連見面的機(jī)會都沒有。 只是,怎么突然同意讓自己送了?以前很不喜歡的。 而且……禹智皓看著她手里拿著的包,雖然不太懂,但卻知道不是她喜歡的那幾個頂級牌子,雖然也很貴,但是跟以前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 “我記得不是新買了一個包嗎?”罕見的沒有拿那個,而是這個不算頂級的牌子。 金玉心坐在副駕駛上,眨眨眼睛支支吾吾的隨意點頭回答。 禹智皓詫異的觀察了一會兒才開車,本來是經(jīng)紀(jì)人要來的,自己先打發(fā)走了,總算有一點相處的機(jī)會了。 他細(xì)心的看了一下她的衣服和鞋子,越來越疑惑了。 “怎么穿平底鞋?”就算備孕,她也是穿著高跟鞋,反正走得穩(wěn)也很喜歡,說什么高跟鞋是女人的武器。 “啊……那個因為舒服?!彼牟辉谘傻幕卮?。 “今天很累嗎?怎么沒有開車?!庇碇丘├^續(xù)問道,裝作很自然的套話。 這幾天太反常了,所以要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嗯,有些太累了。”她掩飾性的抬手摸了摸額頭。 禹智皓注意到她新做的指甲那里有個劃痕,有那么一點點顯眼,公演在晚上,現(xiàn)在還有時間。 “指甲好像破了,要去重新做嗎?我還有時間?!庇碇丘┳鲃菀纛^,開玩笑,她可是最注意細(xì)節(jié)的人。 “不用了,那個……送我過去就行了,謝謝你了。”她有些慌張的開口,實在沒什么心情做指甲了。 還說謝謝了?禹智皓瞪大眼睛,這是真的出事了吧?連謝謝都出來了。 “你怎么了?” “沒什么啊。” “如果有什么事,要告訴我?!币蔡闯A?,最喜歡的那幾樣都沒什么心情了。 這個時候,她的電話響起了起來,禹智皓探頭一看,上面寫著【房產(chǎn)中介】。 “你要買房嗎?”她還用買嗎?那個韓相俊底下不是有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公司嗎? 不過,禹智皓現(xiàn)在也想有投資房產(chǎn)的計劃,想換一個新工作室。 “沒有啊……”她慌亂的掛斷了,在禹智皓的面前不敢接這個電話。 禹智皓不再說什么,但是不會就這么翻過去。 送她到了清潭洞的住處,已經(jīng)很久沒有來這了,這的房子基本被空置了。 到這里干什么?心里疑惑的想道。 禹智皓下了車,想多問幾句,被她搪塞了回去。 “那親一下我就走?!庇碇丘┚锲鹱烊鰦傻纳斐鲭p臂。 她很敷衍的親了一下,心不在焉,禹智皓加深了這個吻,摟著她低聲說:“真的沒事嗎?” “沒有啊。” “好吧,那我走了?!庇碇丘┬Σ[瞇的告別,坐回了車上,隨后離開。 金玉心松了一口氣,然后出了停車場。 禹智皓一邊開車,一邊拿出了手機(jī),剛剛自己迅速的記下了那個打來的號碼,于是撥了過去。 “喂,我想問一下……”他眼神深沉,嘴角抿的緊緊的,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上了電梯,來到了自己原來的住處,按了指紋密碼走了進(jìn)去。 這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 只有大廳剩下了一張沙發(fā)。 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呢?她實在是想不通,氣憤,無奈,更多的是自責(zé)。 她最討厭別人騙自己,可是如今卻結(jié)結(jié)實實的吃了一大虧,心里快要嘔死了。 只能自己一個人躲起來默默的舔傷口,誰都不敢告訴。 那么大的……她有些害怕。 躺在了沙發(fā)上,捂住臉快要氣死了,不敢告訴任何人,包括韓相俊,包括爸爸mama。 只能自己一個人扛下來。 自己怎么這么蠢! 她沉浸在自責(zé)的情緒里,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進(jìn)來了。 “我真是個笨蛋!”聲音悶悶的響起,帶著賭氣和別扭。 突然有雙胳膊拉她起來,一睜眼竟然是鄭號錫,頓時嚇住了。 “躲在這里干什么?”鄭號錫找了好久,才找到這里,誰知道一進(jìn)門就震撼到了,竟然變成了空房間。 “沒什么?!彼焖俚哪四ㄑ劢?,看起來不像是哭過的樣子。 鄭號錫坐下,讓她趴在膝蓋上,摸著發(fā)頂不理解的問:“這里怎么空了?” “嗯……不喜歡擺設(shè),所以想換一套?!彼е嵛岬幕卮稹?/br> 鄭號錫疑惑的低頭看她,真的是這個樣子嗎?怎么覺得有些不對勁啊。 “你一個人待在這里干什么?” “我想去哪就去哪?!彼翄傻陌杨^發(fā)從鄭號錫的手里奪過來,心里還在生悶氣。 鄭號錫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指,看著指甲問:“有一個破了,要不我們?nèi)プ鲋讣??”看她心情真的不太好,平時也就喜歡鼓搗這些,女孩子嘛。 “不想去。”實在沒心情,說不定以后指甲都做不起了。 “可是……”平時手上有一點點的不完美,就立馬去修復(fù),今天這是怎么了? “不是在開演唱會嗎?馬上要去日本了,你怎么出來了?”大家都很忙,她一個人閑著,而且還閑出了事情。 “會有幾天不見面,所以來看看你。”鄭號錫別有深意的說。 她一個激靈,立馬拉緊了領(lǐng)口,真是糟糕,今天早知道穿褲子了。 鄭號錫的手已經(jīng)從大腿那里摸了進(jìn)去,俯身小聲在耳邊說:“要不,今天我們努努力?” “?。磕阕罱趺戳??吃錯什么東西了?”不止他,其他人都有些怪怪的,好像爆發(fā)了一樣。 鄭號錫想起自己曾經(jīng)折騰了一晚上,還流鼻血了,這個表示什么? 表示他身體很棒啊,到了刻不容緩的時候! “我現(xiàn)在狀態(tài)很好,抓緊時機(jī)啊?!编嵦栧a拉她起來,面對面坐在大腿上,開始親親摸摸。 她迷迷糊糊的,現(xiàn)在煩心事一大堆,誰也不能說,于是內(nèi)心很受傷,伏在鄭號錫的肩頭,任對方為所欲為。 鄭號錫拍拍背,突然手機(jī)響了,是一個很特別的鈴聲。 “這是什么?”她好奇的看過去,好像是一個手機(jī)上的軟件,上面是一個可愛的小寶寶。 “一個提醒軟件。”鄭號錫笑著關(guān)掉了提醒。 “提醒什么?” “提醒我現(xiàn)在和你可以進(jìn)行偉大的計劃?!边@個app很好用,把她的各項數(shù)值輸入進(jìn)去,就能隨時被提醒,什么時候是做這件事情的最好時機(jī)。 這樣會加大幾率。 她瞪大了眼睛,簡直無所不用其極了,“你怎么知道這個app的?” “想知道自然就知道了?!编嵦栧a把手機(jī)扔向一邊,吻向了下巴。 “號錫?!?/br> “嗯?”已經(jīng)開始解她的衣服了。 她無語的笑出聲,趴在肩頭半天起不來,自己真是大開眼界了,什么方法都出來了。 鄭號錫拉開了褲鏈,摸著她的脖子開始溫柔的親吻。 自己這么拼命了,一定要成功啊。 他將腦袋埋在胸口,閉上了眼睛,右手撫摸著光滑的背部。 按著她慢慢的坐下,鄭號錫抬起頭靠在沙發(fā)背上倒吸一口氣,他不喜歡很激烈的方式。 好像坐在小船上,她一直搖搖晃晃,舵手是鄭號錫,帶著她慢慢搖。 他猛地抬了一下大腿根,這下有些深,看著對方驚呼出聲,有些惡作劇的笑出來。 “討厭死了!” “討厭?嗯?”鄭號錫好像玩上癮了,不停的制造顛簸,看著她的長發(fā)像水波一樣蕩漾。 “不要這樣啊?!弊罱娴暮芾哿?,想生個孩子怎么這么辛苦啊,想哭。 于是伸出手摟緊了鄭號錫的脖子,尋求安慰。 鄭號錫的動作慢慢加快,雙掌按在背部,溫柔的給與撫慰。 “這幾天我去日本,會想我嗎?”他一邊喘著氣,一邊還不忘記問這個問題。 “會?!?/br> “真的嗎?” 她咬著手指不停的點著頭,鼻尖都紅了,從后腰處傳來一種力量,打的她措手不及。 眼前有些花,身體不由自主的抽搐幾下,然后哭出來。 鄭號錫顧不得自己,連忙拍背安慰:“怎么了?”剛一進(jìn)來好像就在哭,情緒不太對勁。 以為可以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誰知道又弄哭了 。 “沒事。”嘴上說沒事,不停的流眼淚,摟緊脖子不放手。 不知道因為什么,鄭號錫只能轉(zhuǎn)頭吻著嘴唇呢喃軟語:“別怕。” 然后向下走到脖子,肩膀,胸口,只能用這種方式給與安慰和力量。 所以,到底怎么了? 看她還是不肯抬頭,鄭號錫沒辦法只好撓撓癢癢,讓她縮成一團(tuán),然后哄開心。 不知道鄭號錫湊近說了什么,惹得她哭笑不得。 “才不是因為這樣原因哭了,你怎么變得這么……” “什么?”鄭號錫頂著她的額頭,笑得兩邊的小梨渦都出來了。 “沒什么?!边@種話怎么好意思說出來。 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他的梨渦,想把煩惱的事情都趕走。 鄭號錫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問道:“新專輯里,你是喜歡《dimple》還是《her》?” “……為什么突然問這個?”這讓自己怎么回答,兩首歌都很喜歡啊。 “我就是想知道?!逼鋵嵤墙o對方下了一個套,看她鉆不鉆。 偏頭想了想,《her》這首歌是rapline唱的,《dimple》歸智他們。 鄭號錫是rapline,肯定要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了! “我當(dāng)然是喜歡《her》了!”毫不猶豫的決定下來,不說這個,號錫一定不開心,肯定會多想。 “你呀!”鄭號錫捏了捏她的臉,咬牙切齒的模樣,但是臉上還是帶著笑意。 最后,鄭號錫將她安全送到了別墅,只是對方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回到宿舍以后,金泰亨正在整理自己的行禮,還有幾天就要去日本了,他不能拖延了。 閔其手里拿著一張紙看見鄭號錫回來,招招手讓他坐下,一起討論當(dāng)天的演出曲目。 田國和金碩珍正在商量要不要戴上鍋子,最后想想還是算了。 樸智癱在沙發(fā)上起不來,抱著手機(jī)笑個不停。 此時,金南俊從外面回來了,大家喊了一聲,發(fā)現(xiàn)他沒什么反應(yīng),而且臉色也不太好。 “南俊,把這首當(dāng)開場怎么樣?”閔其喜歡提前做打算,彩排的時候就很利索了。 “嗯?!苯鹉峡⌒牟辉谘傻幕卮?,走到沙發(fā)邊,樸智很有眼色的讓開了,看著對方一屁股坐下。 金南俊兩條胳膊放在膝蓋上,雙手交叉相握,皺著眉頭很費解的樣子。 察覺到不對,金碩珍轉(zhuǎn)頭問:“怎么了?” “……”他半天沒有回答,于是大家也沒有理會了,繼續(xù)各干各的。 突然,他開口說道:“狎鷗亭那里的房子被賣了?!?/br> 所有人停下了動作,半天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鄭號錫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追問道:“你確定嗎?房子被轉(zhuǎn)讓了?” “嗯,今天路過那里……發(fā)現(xiàn)了,于是問相關(guān)人員,說是已經(jīng)被轉(zhuǎn)手了。”按道理不應(yīng)該啊,就算不喜歡這個地方了,也不會賣掉,最多就是不住了。 閔其放下了筆,模樣有些沉思。 “清潭洞那里,也空了?!编嵦栧a想了想,說出了今天見到的場景。 “空了?”樸智從沙發(fā)上起身,詫異的問,空了是什么意思? 一直忙著整頓行禮的金泰亨抬起頭,默默的聽著,這有點不對勁啊。 “會不會是不想要了?”金碩珍說完也覺得不太可能,怎么看都不覺得對勁。 田國沒聽明白,但是這幾天好像確實發(fā)生了一些事情。 “那個……她車庫里的車也沒有了?!闭f是拿去保養(yǎng)維修,但是也不至于全部不見了吧? “一輛也沒有了?”閔其皺著眉頭問,感覺越來越不對勁了。 “還有一輛,是那輛白色的蘭博基尼?!碑?dāng)時還開玩笑,說給自己了就要由自己親自打理,這時候田國才發(fā)覺不對頭了。 田國又加了一句:“不過這輛車不在她那,讓我重新找了個地方存起來。”說完跑進(jìn)了房間,取出了車鑰匙。 大家看著桌上的車鑰匙,有些不明白了,這是搞什么啊,車沒有了,房子也賣了。 金泰亨起身舔舔嘴唇開始換鞋。 “泰亨你要去找她嗎?”鄭號錫開口問道。 “嗯,伯父伯母讓我看著她?!蹦翘旄鏍畹臅r候,金爸爸金mama因為在國外脫不開身,所以暫時回不來。 去日本要好幾天回不來,還是走之前弄清楚吧,萬一真出了什么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