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三人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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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br> 鄭號錫摘下了腦袋上的白色頭巾,當做扇子來回擺動了一下,鼻息之間是炎熱的空氣。 走在林蔭路上,深綠淺綠的樹葉,被光暈照射的近乎透明。 耳邊有沙沙聲,光裸胳膊上的皮膚被風輕輕吹拂,有那么一點點的清涼。 結(jié)束舞團活動,沒有和朋友一起去聚餐,不知道為什么,鄭號錫選擇了一個走在回家的路上。 因為連續(xù)好幾天都在排練,今天有沒有休息的時間,所以樣子有些蔫蔫的。 鼻尖上不斷沁出汗珠,抬手用領(lǐng)口胡亂的擦了擦。 可能曬糊涂了,過馬路的時候 用手掌遮住了陽光,明明是下午了,怎么還這么強烈刺眼? 他在心里無奈的想道,沒有看見左邊開過來的黑色小轎車。 等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整個人待在原地,腳下仿佛涂了膠水一樣,抬不起來。 但是幸好車子及時踩了剎車,鄭號錫條件反射被嚇得向后倒,面帶驚恐的坐在地上。 從車的駕駛位置上走下來一個男人,穿著休閑裝,儒雅帥氣,一看就是屬于上層階級有教養(yǎng)的人。 男人走過來目光有些擔憂的蹲下查看鄭號錫的情況。 “沒事吧?有沒有撞到你?” 鄭號錫還沒有從驚恐中回過神來,只能愣愣的搖搖頭,沒有撞到自己,就是受了些驚嚇。 “要去醫(yī)院嗎?”男人看見這個小男生臉色蒼白,滿臉大汗,很是不放心。 “不用了叔叔,我沒事?!编嵦栧a仿佛死里逃生一般,捂著胸口被男人扶了起來。 正被對方關(guān)懷詢問幾句的時候,從車后座窗戶那里伸出一只胳膊,屬于女孩子的胳膊,纖弱白嫩。 “爸爸,這里是不能停車的?!币活w黑色毛絨絨的腦袋也鉆了出來。 鄭號錫動了動身子,想看清楚對方的臉,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陽光太刺眼了嗎? 那張臉一直處在逆光,只能聽見聲音,卻無法看見這個女孩子的臉。 男人得知鄭號錫沒有事情,再加上這里不宜久留,所以又回到車里。 車子慢慢的啟動,從鄭號錫的身邊開過。 速度極慢,仿佛時間停滯了一般,又像蝸牛艱難的爬行。 鄭號錫眼神跟隨著車子,他看見那只胳膊縮了回去,手里還拿著一張面具。 一張夸張大笑著的木頭面具。 瞬間好像什么都想起來了。 眼睛睜大的看向?qū)γ妗?/br> 鄭號錫轉(zhuǎn)身邁開腳步走向車子,此時車子已經(jīng)啟動,速度慢慢的加快。 不行,他不能再等了。 于是腳下變成了快走,然后揮動雙臂奔跑起來。 太陽仿佛就在頭頂,烤的他快要熱死了,可是眼睛卻一直看著那輛車。 “停下來!”他聽見自己拼命的大喊。 跑,不停的跑,雙腿酸痛不已,可還是要跑。 他怎么會在光州? 就像玩游戲一樣,車子和自己總是有那么一段無法追上的距離。 鄭號錫覺得自己的腳步非常沉重,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呼呼的風聲從耳邊刮過。 有些長的劉海也飛揚了起來。 不行,不能再等了。 車窗玻璃又被打開了,女孩子的胳膊再一次的伸了出來。 鄭號錫露出大大的笑容,拼命的追逐著,用盡全力的奔跑。 雙手攏在嘴邊,眼前是滿滿的白光,耀眼非常,這輛車好像發(fā)現(xiàn)不了他,一點停留的意思都沒有。 “我叫鄭號錫!”聲音很大,響徹整條馬路。 “我會去首爾找你的!” 鄭號錫感覺雙腿都要廢了,僵硬顫抖麻木,慢慢的和車子的距離越來越遠。 呼吸越來越沉重,胸口不停起伏。 突然耳邊有聲音不斷地擾亂,還伴隨著的笑聲。 鄭號錫猛地睜開眼睛,眼前一片白白的,腦子有些混沌反應不過來。 他想要收回展開的雙腿,卻發(fā)現(xiàn)好像長時間保持這個姿勢,腿已經(jīng)麻了。 酸酸的滋味一下子從底下竄上來,直將眉頭皺在一起,就跟無數(shù)只螞蟻爬在腿上一樣。 鄭號錫還有些恍惚,沒有從夢中脫離,好半天才想起自己這是在回韓國的飛機上。 他們剛剛被全美音樂獎邀請當做頒獎禮的表演嘉賓。 如今結(jié)束了行程,正搭乘飛機趕回去。 “哥,你剛剛還說夢話了?!迸赃叺臉阒巧衩刭赓獾恼f道。 “什么?”鄭號錫不自然的擺動領(lǐng)口,剛剛睡著眼睛都有點花了,于是伸手揉了兩下。 “沒聽見,就看見你嘴唇一直在動?!边@哥可能是太累了,夢中都不老實,剛剛腿好像抽筋了,動了一下又一下。 “哦?!蹦X子還不太清醒,鄭號錫反應遲鈍的點點頭。 此時前面的叔侄倆不知道在說什么,又是笑又是小聲商討。 剛剛就是被他們吵醒的。 “說什么呢,這么開心?!编嵦栧a好奇的問旁邊正閉目養(yǎng)神的樸智。 對方嘆了一口氣,幸好自己沒有參與,“他們在商量怎么過好今天。” “嗯?”鄭號錫半天都不明白什么意思,怎么了這是。 金泰亨和她又吵醒了左邊的田國和金南俊。 金南俊無語又煩躁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真的是沒完沒了了,這家人怎么都這幅德行,不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嗎?這也太像了吧。 田國懵懵的睜著眼睛看過去,也想?yún)⑴c進來。 伸長了身子,戳了戳坐在外面的金泰亨。 “哥,干嘛呢?” “國你也要來嗎?”金泰亨笑得狡猾,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開始了顏藝表演。 田國睡飽了以后,頓時來了精神,從座位上起來,走向了倆人。 她正在給小噴壺里灌水,壓抑不住的興奮激動之情,似乎覺得這個還不夠,于是提議:“要再加點東西嗎?” 田國徹底蒙逼了,蹲下身摸摸鼻尖問道:“這到底是在干嘛?” 金泰亨神秘兮兮的指了指左后方睡得正熟的閔其,然后搖了搖手里的小噴壺。 “你們瘋了嗎?”田國嚇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真的是不怕死啊。 剛說完這句話,受了驚嚇的臉立馬換了神情,不停的挑動眉毛,搓著雙手哼哼唧唧的說:“也加我一個。” 金玉心豎起大拇指給田國點了贊,不愧是好兄弟,有熱鬧一起湊。 三人腦袋圍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不停的往噴壺里添加不可思議的東西。 “真是只活今天,這樣會被打死的。”鄭號錫抱著雙臂環(huán)胸擔憂的說道,眉頭緊蹙,怎么這幾個人聚在一起就沒有休息的一天。 樸智聳聳肩,表示自己不參與,雖說曾經(jīng)是有招惹過熟睡中的其哥,但是不代表自己是傻瓜啊。 他就靜靜的看這三人如何作死。 透明的小噴壺里的液體頓時變得五顏六色,金泰亨邪笑著使勁搖了搖,指使自己的小侄女說道:“你先去?!?/br> “呀,這是你提議的好不好!”其實,自己心里也有點后怕。 “要不猜拳吧,誰輸了誰先,然后按照順序來?!碧飮慌率麓蟮奶嶙h,這種事情當然是人多才好辦啊。 于是,三人開始猜拳,決出了勝負,金泰亨輸了,按照順序是田國然后是她。 三人鬼鬼祟祟貓著腰走到閔其的旁邊。 頭等艙只有他們幾個,所以才想出了這么一個喪心病狂的游戲。 閔其正戴著耳機和眼罩,旁邊的金碩珍聽見細微的聲音,看樣子感覺馬上要醒來了。 “快點??!”她興奮異常的催促金泰亨,金泰亨嘟著嘴有些膽怯又后怕的樣子。 沒出息。 鄭號錫在心里吐槽,不敢就不要玩這種游戲啊,一會兒看你們怎么死。 金泰亨先拿一根頭發(fā)在閔其鼻子下方 逗了逗,可能力道太清了,閔其沒什么反應。 反倒是旁邊的金碩珍給醒了,他剛一睜開眼睛,就看見旁邊圍了三個人,嚇得立馬就要喊出來。 她眼疾手快的捂住了金碩珍的嘴巴,豎起食指抵在嘴唇上,小聲提醒:“碩珍哥,你不要出聲?!?/br> 要是中途吵醒就不好玩了。 金碩珍頓時無語了,也不反抗就看著這三個死孩子如何一步一步作死。 “哥你快點?。 碧飮o張的雙手都舉起來了,他還手里拿著東西準備錄下來。 金泰亨緊張兮兮的跺了跺腳,發(fā)出一陣哼哼的笑聲,手指顫抖的按著噴壺。 “呲……”細細的水霧噴灑出來。 閔其嘴唇動了動,頭偏向一方繼續(xù)睡覺。 “我做了,該你了!”金泰亨仿佛扔掉了燙手山芋一樣,交到了田國的手里。 可能藝高人膽大,田國二話不說就接過了噴壺,幾人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就迅速的朝閔其臉上噴去。 “呲……” 閔其下巴周圍變得黑黑的,模樣滑稽極了。 三人得逞以后,壓抑著聲音笑了起來,田國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拍打金泰亨的胳膊。 金泰亨吃痛的捂著自己的胳膊,想還回去,但是害怕最后吃虧的還是自己。 此時,她才松開了捂著金碩珍的手,笑得不能自已。 “快拍下來!快拍下來!” 金碩珍忍笑嘆息一聲,好心的提醒道:“你就作死吧。” “該我了,該我了!”終于輪到自己了,她從背后走到閔其的面前,不是很滿意剛剛二人的行動。 “你們也太小心了,他戴著耳機不會聽見的。”聲音充滿了自信心,拍著胸脯準備讓畏手畏腳的倆人開開眼界。 手拿著噴壺,已經(jīng)準備妥當。 “你們看好了……” 蹲在閔其腳下,抬起了罪惡之手,旁邊的金碩珍看見閔其夾在胳膊下的手指動了動,心里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金泰亨神經(jīng)敏感的拉住了想要湊近的田國。 “呲……” “呲……” 非常喪心病狂的噴了兩下,有些得意的搖了搖手里的東西。 可是下一秒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閔其摘下了眼罩,給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 “……” 閔其皺眉居高臨下的看著蹲在腳邊的人,她右手里還拿著犯罪證據(jù)。 抬手摸了摸臉,然后放在鼻子上聞了聞,頓時臉就冷了下來。 “嘖。” 金泰亨倒吸一口氣,和田國很沒有義氣的快速逃離了現(xiàn)場。 一直旁觀的鄭號錫和樸智縮了縮脖子,不約而同的戴上了眼罩,當做看不見。 就連金碩珍都裝作睡著的樣子,默默的轉(zhuǎn)過了頭。 她嚇得趕緊找外援,一回頭空空如也,隊友很利索的拋棄了自己。 “做什么。”閔其盯著她,語氣低沉的問道。 “不是我,還有……”手伸向后面指了指,但是似乎沒有說服力。 閔其抬起眼皮看了看她指的方向,眼神又落在她臉上。 “……” 本來是不害怕的,但是空氣一下子就安靜下來,她瞬間萎了,鵪鶉一樣的貓腰起身:“我錯了?!?/br> 其實,閔其一直就沒有睡著,因為昨天休息好了,所以很罕見的在飛機上沒有了睡意。 誰知道……又出幺蛾子。 眼看著罪魁禍首要逃走,他隨即起身一把拉住對方的衣領(lǐng),跟拎著小雞仔一樣。 “來來來?!?/br> 她乖乖的束手無策,被對方抓著脖領(lǐng)帶到了洗手間。 “站好了。”冷冷的吩咐道,看著她乖巧的面對著墻壁,垂頭喪氣的樣子。 閔其看著鏡子里的臉,下巴鼻子那里亂七八糟的,煩躁的在水池清洗。 沒想到報復來的這么快,昨天不過就是一起吃飯的時候整了一下她,誰知道今天就被整了回來。 被罰站的人正想著如何脫身,突然感覺腰間右胳膊將自己抱了起來,放在了洗漱臺山。 “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動手。”她穿的是天鵝絨短裙,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閔其表示能動手就不動嘴。 “我看你還是有力氣?!?/br> “沒有,沒有,我現(xiàn)在渾身沒有力氣?!迸e起雙手表示自己的清白,在這個地方也太刺激了,自己承受不來。 放過她這個可能性大嗎? 幾乎為零。 所以,被閔其捂著嘴壓在洗漱臺前欺負,一定要榨干她的體力,這樣才能安分一點,少惹是生非。 “會有工作人員進來的!”哆哆嗦嗦的小聲提醒道,雙腿夾緊了閔其的腰。 閔其輕吸一口氣,掐著她的腰呼吸有些急促的說:“別說話了?!?/br> 仰起頭搖搖晃晃的看著頭頂?shù)牧凉?,誰知道感覺來的這么快,大氣都不敢出,就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 “其。” “嗯?” “要是因為這次有了……” 閔其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輕咬下嘴唇一直到耳垂那里,開始不斷加大力度。 她差點連話都說不出了,不過還是要把剛剛想到的事情分享給對方。 “你說,要是這次有了……” “能專心一點嗎?”難道自己的技術(shù)退步了?怎么一直說個不停。 閔其有些懷疑自己了,左手伸向了松散的裙里,指尖微微挑動,讓她想說出口的話變成了悶哼。 “呀,讓我把話說完。”不行,一定要扳回來一成。 “……”閔其埋頭在胸前作亂,你說你的吧。 “這次要是因為在這里有了……孩子是不是得叫……” “閔飛機?” 頓時,閔其停下了動作,有些頭疼的看著煞風景的某人,將她從臺子上抱下來,用嘴堵住了對方,緊緊抱在懷來。 真是…… 閔飛機是什么鬼? 這個傻子真的是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