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的男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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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格外的好,是那種清澈的顏色,抬起頭根本望不到邊,還帶著一絲絲的暖風(fēng)。 說是打高爾夫,來到這里以后,金玉心根本懶得動,最多伸一伸胳膊和腿,旁邊的金俊勉無奈的搖搖頭,也停下了動作。 他摘掉了帽子,明亮溫暖的陽光在鼻子處留下陰影,真的是一個溫潤至極又帶著華貴氣息的男人。 “既然沒什么心思,就休息一會兒吧?!狈凑灰谧约貉燮ぷ拥紫戮托?,也不知道伯賢他們到底搞什么鬼。 “俊勉哥也知道伯賢是故意的吧?!蓖蝗荒涿畹淖尶∶愀鐜ё约捍蚋郀柗颍@里面沒有鬼可能嗎? 金俊勉微微一笑,帶著她走到最前面的休息亭,二人坐下以后要了熱飲。 “你都猜到了,為什么不問問伯賢,他肯定會告訴你的?!逼綍r她的話,伯賢非常放在心上,這點應(yīng)該不是難事。 金玉心有些意外的抿嘴笑了,好像對什么事情都提不起興趣來。 “俊勉哥,你不是我,這幾年過來,我已經(jīng)對一些事情失去了好奇心?!彼龖械霉苓@些人到底在做什么。 前幾天為什么會有那么大一群瘋狂的人,最后南俊和其也來了,要是放在以前她絕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可是現(xiàn)在…… 沒有經(jīng)歷生死的人是不會明白的,得過且過就是這么一個道理,她有一個很自私的想法。 什么都不想管,什么也不想去深入思考,反正自己好好的活著就行。 再說,自己管的過來嗎? 金俊勉一直瞇起眼睛看著遠方,陽光真的好啊,他想了想還是覺得提醒一下這孩子比較好。 “其實,你可以適當?shù)膮⑴c一下,伯賢有時候很吃虧,我也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那種混亂的場面,要是你出面阻止或者溝通一下,情況應(yīng)該好很多吧?” “俊勉哥,你把我想的也太重要了,其實我有溝通過的……” “什么?” “有次……”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說出來,感覺跟金俊勉說這些話有些幼稚。 “對我還不好意思嗎?真是的。”金俊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倆人神情都很放松,難得的閑暇時光。 金玉心終于來了精神,這位哥對于自己來說就像是一個溫暖安靜的樹洞,可以傾訴的對象。 “有次,我決定和他們?nèi)繑嘟^了關(guān)系?!币驗閷嵲跊]有必要糾纏下去了,自己的病也全部治療完畢,生活也步入正常了,所以……很自私的不需要他們了。 “全部?斷絕關(guān)系。”金俊勉手里還握著杯子,一臉詫異的看著她。 “嗯,包括和伯賢,我當時就在想,情況實在是太混亂了,我想安安靜靜的生活,一個人多安靜,也沒有人來打擾?!闭f到這里的時候,語氣非常的淡然,好像一團霧氣一吹就散。 從死亡的邊緣掙扎回來以后,這些真的都不重要了,包括愛情。 “站在我的角度看,實在是沒有必要,愛情這東西說實話太縹緲了,也太不穩(wěn)定了,人的一輩子都在變化,誰能保證永遠不變呢?!?/br> “當時我在想,不如就保持它最美好的模樣,大家各退一步,然后萬事安好。”所以,她把所有能還給對方的東西全部給了對方。 能清除的照片視頻也刪掉了,束縛自己的繩子也重新的交還給當初綁住自己的人。 想著想著就笑了,帶著依舊的不可思議和無奈。 “你笑什么。”金俊勉心里好奇的不得了,這么說曾經(jīng)決裂過? “笑我自己,我真的太蠢了,就像剛剛俊勉哥你的提議一樣,他們怎么可能會聽我的話?!?/br> “我退了一步,對方反而前進了,真的是……”步步緊逼,一點后退的想法都沒有。 金玉心想起那段時間,突然就覺得鼻子酸酸的。 真的是有種得罪不起的感覺,各種手段層出不窮,經(jīng)常半夜接到閔其的電話,醉醺醺的嘴里臟話不斷,不是罵自己就是想著法diss。 她反倒成了罪大惡極的人,是不是所有的rapper罵人都不帶重樣的?禹智皓也是這樣,喝酒喝到半死,然后親自打電話或者別人打電話給自己。 說真的,那幾天都有些習(xí)慣了,要是哪天晚上閔其沒有罵臟話,反而感覺有些不太對。 “俊勉哥,我這個人挺膽小的,你也知道……”這些都是自己的心里話,是最真實的內(nèi)心感受。 “我真的惹不起他們,也得罪不起?!币驗椴恢缹Ψ綍氤鍪裁磥y七八糟的花招。 “……”金俊勉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不知道該說什么。 “其實你就是心軟,對方也是吃定了這點。”金俊勉意外的一句道破,只要想法無比的堅定,不管他們怎么做,都是無濟于事。 “或許吧,我就希望清靜一點,剩下的……就隨他們吧?!?/br> 開始游戲的是自己,但是結(jié)束游戲的權(quán)利卻不在自己的手里,這個開關(guān)已經(jīng)失靈,誰知道后來會發(fā)生什么。 金俊勉轉(zhuǎn)頭看向她,以前一直以為她是屬于無比堅強不會被打倒的人,沒想到內(nèi)心這么柔軟。 想要果斷一點的斷絕這混亂的關(guān)系,但是對方一出手,立馬怕到像是蝸牛縮進殼子里一樣。 這些人確實惹不起,一個比一個人精,就是吃準你會心軟,沒有表現(xiàn)的那么心狠,所以才會得逞啊。 金俊勉嘆息一聲,但轉(zhuǎn)念一想,其實說起來,內(nèi)心這么善良柔軟的人,應(yīng)該從小到大被保護的很好,。 所以,這些人才不愿意讓她知道一點點不好的事情。 就跟白紙一樣,不允許別人亂涂亂畫,因此他們拼命的隱瞞,然后搭建結(jié)實的防護罩。 金俊勉笑著看向右邊,對方正低頭和不知道哪里跑出來的一條小白狗玩耍。 真是幸運的小孩子。 …… 也算是玩了一天,金玉心回到別墅里,連上二樓的力氣都沒有,就在一樓的洗浴室里洗了澡,然后敷著面膜上樓回房間睡覺。 她瞬間放松的躺在床上,沉沉的嘆了一口氣。 “我說,你們倆為什么要躺在我床上?”金玉心無奈的頭都疼了,這都什么事情啊! “……” “……” 樸智和田國臉上也敷著面膜,倆人一人一邊,閉著眼睛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 其他人還有事情要處理,但是這段時間又害怕出事情,所以讓他們過來照看一下。 燈光非常明亮,偌大的床上躺著三個人,怎么看怎么怪異。 她剛煩躁的大喊,突然砰的一聲,停電了…… 整棟別墅都暗了下來,房間黑洞洞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嚶嚶嚶,我好害怕?!睒阒撬查g縮緊一把抱住旁邊的人,奶音聽的人心都化了。 “怎……怎么會停電?”田國睜大兔子眼,立刻坐起身來,往旁邊湊近了一點,驚恐的問道。 裝,一個兩個的真會裝。 金玉心扒開樸智的手,然后起身下床穿鞋。 “你別走?。∫ツ睦?!” “點蠟燭?!辈蝗缓诙炊吹?,心里很不安,怎么會突然停電呢?這里應(yīng)該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的。 等金玉心手里拿著燭臺走進來的時候,這倆人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敷面膜,身上穿的……還是自己買的純色體恤衫。 真不拿自己當外人,連澡都洗好了…… “那個……還有客房的?!边€不至于讓客人連睡的地方都沒有,擠在一張床上算怎么回事! “一張床睡不下嗎?”田國大眼睛布靈布靈的,語氣很無辜的問道。 她看了看這張大床,睡四個人都沒有問題,但是……這樣很羞恥啊。 “你們今晚為什么要睡在這里?” “……” “……” “好吧,我去客房睡?!彼浅UJ床,看來今晚要休息不好了。 “別走?。《纪k娏瞬灰獊y跑了?!碧飮鵀t灑的翻身下床,連拉帶抱的將人放在床上。 看見這倆人老老實實的樣子,她等了五分多鐘才把面膜摘掉了,然后裹緊了小被子閉上眼睛。 蠟燭也不知道什么被吹滅了,房間徹底暗了下來,一點光線都沒有。 過了好一會兒,田國突然不解的出聲。 “哥,你干嘛摸我的手。” “哎西!”樸智嫌棄的甩開胳膊。 金玉心忍不住的捂住嘴無聲的笑起來,整張床都在抖,旁邊的田國故意擠過了,也在她耳邊發(fā)出嘻嘻嘻的笑聲。 可能被這個安靜的氛圍干擾了,樸智漸漸睡著了,非常安穩(wěn)的模樣。 他是睡得爽了,可是另外倆人就遭了罪了。 田國懊悔的捂住耳朵,他怎么把智哥睡著打呼嚕這件事情給忘了呢! 他跟南俊哥可是打呼屆的兩大山脈,互不相讓的關(guān)系。 別說他了,金玉心頓時想起以前,曾經(jīng)和樸智在一起,要帶耳塞才能睡著,這位打呼嚕真的是驚天動地。 田國不停扭動,要被這聲音吵死了,無語哼哼的笑出來,堵著耳朵眼還是能聽見。 她背對著樸智拿枕頭蓋住腦袋,肯定起不了多少作用,沒辦法只好反身一腳,輕輕踹了一下對方。 換了個姿勢的樸智安靜了下來,那邊兩個人終于松了一口氣。 過了五分鐘,呼嚕聲又響起來了,還非常有節(jié)奏,這倆人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深受呼嚕聲的殘害。 “國,你都是這么過來的嗎?”突然好心疼田國,就算擺脫了樸智,還有更厲害的金南俊等著他。 “現(xiàn)在情況好多了……” “現(xiàn)在幾點了?” “好像快十二點了。”田國回答完畢,然后舔舔嘴唇非常小聲的說道:“要不我們?nèi)e的房間睡?” “……” “國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好歹大一歲,什么心思她不清楚。 “哪有!我是覺得哥的呼嚕聲太大了?!碧飮杏X臉上發(fā)燙,但是太暗了,反正對方也看不見。 但是他心跳一直很快,根本就睡不著,更別提那邊還有一個正打呼嚕的人。 金玉心覺得這樣下去可不行,總不能讓智睡得好香,他們睜眼到天亮吧! 于是這樣想著就起身,決定叫醒樸智,搖晃了兩下,“智?智?” 樸智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一片黑暗,這才反應(yīng)自己原來在她家里。 “嗯……怎么了?” “別睡了,我們起來玩游戲吧?” “……” 十分鐘以后,房間多了一絲光亮,來自床頭的燭臺,不過火花隱隱約約的,更添一種溫暖。 你說這么好的氣氛,玩什么紙牌游戲! 樸智撓撓頭,盤腿坐在床上,這是男人能干出來的事情嗎! 大晚上的不睡覺,也不能發(fā)揮一下自己的能力,跟著傻子一樣玩游戲,這都要怪誰! 田國這小子就會搗亂,非要跟著一起來,這下好了……一晚上玩游戲吧。 呵呵,智哥,是你非要跟著我來好不好,本來田國就決定只有自己一人,誰能想到…… 三人坐在溫暖的房間里,屁股底下是柔軟寬大的床,光線昏暗,鼻尖還能聞到一點點香味。 這都坐在這里了,卻只能玩游戲…… “哥,該你了!”田國出聲催促道,磨磨蹭蹭的,自己都快睡著了。 “你急什么,慢慢來嘛。”樸智不知道該出哪一張,燈光昏暗又看不太清楚,所以隨便抽出一張。 倆人在這里都有換洗的衣服,所以有種意外的和諧感,從心里把這個地方當自己家了。 輸了的人要彈一下腦門,這次又是她輸了,從頭到尾這游戲金玉心就沒有贏過。 …… 她沒什么反應(yīng),撥開額前的頭發(fā)等著懲罰,倒是樸智猶豫了,這個時候正是午夜,人的大腦恰好是放松的時候,所以說話百無禁忌。 “我說,就不能換一個懲罰之類的……” “什么意思?” “比如bobo?”kiss之類的? 田國瞪大眼睛看著這哥,誰知道旁邊的金玉心反倒是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 “bobo而已,那就輸了的人去親贏的人,這樣行嗎?”她雙手托腮可愛的說道。 樸智和田國對視一眼,連連點頭:“好啊好啊,就這么辦了?!?/br> 田國的勝負欲此時被挑起,哪里還有睡意,精神的不得了,這可是賭上了男人的尊嚴! 樸智撩了撩頭發(fā),你小子還想跟我斗,自己絕對贏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