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詐騙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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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號錫的眼睛都?xì)饧t了,被耍的兜了一個大圈子,才通過出租車的號碼牌找到載過她的司機,然后又費了一番功夫才在司機的帶領(lǐng)下,找到了地方。 距離剛剛在皇后街見面已經(jīng)晚了五個小時。 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多鐘,微微暈黃的陽光讓人產(chǎn)生一種時空交叉的錯覺,鄭號錫下車以后謝過了司機付了錢這才慢慢的走近這棟白色建筑。 新西蘭的治安還算可以,鄭號錫走近了大門,毫不猶豫的按了一串秘密,看見安全打開,他臉上充滿了嘲笑和不屑。 這腦子也就只會設(shè)置這一個密碼了。 等被我逮到你就死定了! 鄭號錫推門走了進(jìn)去,這棟清新簡約的濱海別墅建在這么美的城市,確實是適合休養(yǎng)身體的地方。 他很敏感的發(fā)現(xiàn)這棟建筑前后左右好像有額外設(shè)置的空間,一進(jìn)門就是寬闊的大草坪,竟然還建造了一個小天使模樣的噴水池。 死定了知道嗎? 鄭號錫拍了拍臉頰,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心軟,絕對!有必要時動手是可以的。 下一秒眼神非常靈敏的鋪捉到旁邊長廊上正坐在軟椅上閉眼假寐,剛剛卻跑的比兔子還快的某個人。 鄭號錫磨刀霍霍,充滿殺氣的一步步靠近,但腳步還是很輕生怕驚嚇到現(xiàn)在身體特殊的人。 剛剛還信誓旦旦絕不手軟到時候一定動手的他,想來也是失去了理智,自打嘴巴這個詞語,在目前的鄭號錫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他只差三步就走到跟前,卻還是刷一下,沒出息的,一點也不男人的又哭了。 哎西! 哭什么哭! 眼前模糊一片,心肺激動的快要爆炸,呼吸根本喘不上氣來,憋得額頭上青筋外露,嘴角朝下撇,眼睛眨呀眨的制止住眼淚。 真的快要氣死了……還躲著自己……這么大的事情還敢跑…… 你以為自己有幾條命?。?/br> 遇見你之后,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畏懼。 因為你就是我的恐懼,你就是我的眼淚…… 但你同時又是帶給我美夢安慰的源泉,所以從四面八方而來的憂慮和懼怕,都因為跟你度過而一一化解。 鄭號錫的眼神變得嚴(yán)肅專注,咬著嘴唇高舉起了右手,看著對方側(cè)著臉?biāo)悖耢o如嬰兒,可是臉頰卻消瘦不少,肩膀也覺得更單薄了。 忽然,帶著一股勁風(fēng),他揮下了右手,上面的無名指上戴著一枚戒指,仿佛慢動作一般,停在了對方微微隆起的小腹前。 然后抖著修長的手指握住了小腹前的這只白白凈凈的手。 鄭號錫抬眼望向了暈黃的天邊,緊抿著嘴唇久久不能言語,隨后輕輕的單膝跪地在軟椅旁。 將這個人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又吻,大顆大顆的眼淚沾濕了倆人交握的手。 他的視線這才從安恬的睡容移開,放在了讓自己心跳加速擔(dān)憂不已的肚子上。 非常非常輕柔雙手撫著小腹,閉眼落下了一個親吻,又不能克制自己的閉眼大哭,偏頭隔著衣物貼在小腹上。 真好…… 這番動靜終于讓某個人醒來了,有些心虛害怕又驚訝的喊了一聲鄭號錫的名字。 “號錫嗎?” 鄭號錫連忙擦干凈眼淚,咳嗽了幾聲清了清喉嚨,可這一個月來內(nèi)心的酸楚實在是無法向別人訴說,只能低著頭流眼淚。 唉…… 她將右手放在了對方的臉頰上,輕輕用指腹擦拭了一下眼淚,自己胸前剛剛被閔玧其眼淚弄濕的地方還沒干呢,肚子這里又…… 鄭號錫真的是受盡了委屈,又氣又惱,卻還是不放開她的手,放在嘴邊狠狠的親了幾下,左手輕柔的摸了摸她的小腹,跟羽毛拂過去似的。 差不多了,他才又清了清嗓子,抹了一把臉,眼圈紅紅,鼻尖紅紅,神情卻格外溫柔,和嚴(yán)厲兇惡的眼神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告訴你,別以為我會原諒你,你在我這里是無期徒刑?!?/br> “……” “消失一個多月覺得好玩嗎?你覺得自己很厲害是不是?” “……” “你這種行為就是掐死你都不為過,真想……真想一把掐死你……”鄭號錫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像恨不得從對方身上咬下一塊rou。 “那個……” “什么解釋都不管用,真是了不起啊,竟敢一個人躲在這里,膽子很大啊你?!?/br> “……” “號錫,你想罵我也要先解開我行不行?!苯鹩裥膶嵲谑怯行o奈的說道,她感覺自己就像窮途末路的罪犯一樣,還要被人綁著…… “解開?”鄭號錫一愣,連忙查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的膝蓋用棉布和軟椅綁在了一起,包括腳踝也是一樣的。 “怎么回事……怎么會被人綁著呢……”鄭號錫頓時想的多了,立刻朝著四周看了看,臉都被嚇白了,還是用身體擋在了她的身前。 “是玧其綁住的?!彼蛋翟谛睦锓藗€白眼,有沒有搞錯?。《急蛔サ搅诉€怎么逃啊……也虧閔玧其能想出這個辦法。 鄭號錫暫時松了一口氣,隨后反應(yīng)過來驚訝的問道:“玧其哥也找來了嗎?”怎么比自己還快的就找到了。 “嗯,我……剛剛……那什么……遇見你之后回到家……他就……”雙腿和腳踝被解放以后,金玉心狠狠的喘了幾口氣,真是……清凈的日子到頭了。 “那他人呢?” “銷案去了?!?/br> “什么……” 鄭號錫懷疑自己聽了外星語,不然……銷案是什么鬼…… 無語了好半天,她才摸著腳踝表情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心里也是對閔玧其佩服極了。 “閔玧其告了我金融詐騙,說我把他的錢全卷跑了,到警察局定位我的銀行卡最后一次取錢的地方。” “……” 鄭號錫剛剛還傷心感動的情緒瞬間噴笑出來……這確實是這哥能做出來的事情…… “很好笑嗎?”她摸著肚子鼓起臉頰氣沖沖的瞪了一眼鄭號錫,從小到大人生履歷沒有任何不良記錄。 這下好了,托閔玧其的福,她差點是被通緝在案的金融詐騙犯。 “活該!”對不起,真的忍不住。 “那個……肚子是……怎么一回事……”鄭號錫神情非常不自然又盯著她的小腹,露出一種難以言喻溫柔的笑容。 好像是被惦記羊群的主人一樣,立馬縮成一團(tuán)抱緊了自己的肚子,正義凜然又堂而皇之的說道:“這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呸! 鄭號錫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沒我你一個人怎么懷上的,看把你厲害的不行。 果然,瑪卡是個好東西啊…… “多長時間了……”都有些明顯的看得見肚子了,月份應(yīng)該不小了。 “四個月了……” “……”鄭號錫有些受到了驚嚇,然后開始在心里飛快的算著時間,那就是說是12月初了? 嘻嘻……他有些得意的暗笑,完全忘了要把這個人掐死的誓言。 算了算了……他現(xiàn)在對這個消息還沒有完全消化,渾身上下都不聽指揮的抖。 當(dāng)初信心滿滿的想要滿足她的愿望,可是一旦真正遇見這個上天的禮物,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 肩膀上的責(zé)任更重了,以后……就不是養(yǎng)一個人的事情了……而且…… 肚子里有孩子……她的前途,未來……甚至身體…… 鄭號錫眨眨眼睛將淚水逼了回去,然后俯下身緊緊的摟住了對方,卻避開了寶貴的肚子。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他自己的錯誤,這往后的幾個月里,將是非常艱辛的一段旅程。 會負(fù)起責(zé)任的,一定會的…… 你該擁有的,他就是拼盡所有的力氣都會滿足的,可這只有女性才能遭受的痛苦,自己卻無法分擔(dān)。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鄭號錫頓時變得傷感起來,抱著她的肩膀和后背一摸就是一把骨頭,本來就偏輕的體重現(xiàn)在更是沒有多少rou。 本來一肚子的委屈和疑問都說不出口了,都只身跑到了國外,前途不要了,性命不在乎了,只為了…… 嗯…… 金玉心低頭看著胸前的黑腦袋,等等……號錫的這個內(nèi)疚的表情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自己其實……其實……唉……算了……不說了。 男人永遠(yuǎn)不會懂女人在想什么……但是……這個錢自己是不會出的! “拿錢吧?!彼蝗蛔兊美淇釤o情起來,讓鄭號錫來不及反應(yīng)的嚇了一大跳。 “什么?!?/br> “賠償金啊……我拍電影的時候行蹤是要保密的,都簽了合同了?!?/br> “就是說,你不是故意想要躲起來的?” “我還有兩個月就拍完了,現(xiàn)在被你找到了……暴露了行蹤……是要罰錢的!” “嘿嘿……”鄭號錫傻笑了兩聲,從扔在地上的包里掏出所有的卡放在了她的手掌心上,柔嫩的掌心和冷冰冰yingying的卡卻有一種溫馨感動的和諧。 “還有閔玧其,竟然敢告我金融詐騙?”這次不狠狠敲一筆,她就不姓金,平時不老稱自己是版權(quán)富人嘛,這次看看到底有多少錢。 還把所有的錢全卷跑了……虧你的想得出來。 …… 事情總是這么的巧,不管做什么都能遇到一起。 樸智旻此時坐在飛往新西蘭的飛機上,盯著前面眼神放空的發(fā)呆,右手撐著腦袋,時不時的捂嘴偷笑兩聲。 嘿嘿…… 但笑過了一會兒之后,又憂愁了起來,因為想到了未來,她能瞞得住嗎? 說穿了……未婚先孕……尤其對于韓國來說是個巨大無比的丑聞,而venus這個名字已經(jīng)成為一種象征了,不說其他人,粉絲能不能接受都是個問題。 所以必須隱瞞下去,一點點風(fēng)聲都不能透露…… 3月11日檢查出來已經(jīng)16周了,距離那天又過了一個多月,肚子明顯是遮掩不住了。 想到這里,樸智旻又傷心的低頭擦了擦眼淚,非??焖贈]有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就連坐在旁邊的金泰亨都是愣愣的,一直沒有回過神來。 根本不能接受這個消息,怎么突然就……16周了? 完了完了……輩分徹底亂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生出來以后該叫自己什么了…… 天吶……不應(yīng)該啊……怎么……就神奇的有了呢? 不對啊……金泰亨想不通的搖搖頭,看了一眼背對著自己靠在椅子上的樸智旻,小幅度的挪動著身體去了洗手間。 坐在前面的金南俊就想的比較多了,他記得對方生理期一般是27號開始的,如果是16周,那么1月份……就不可能……來生理期。 問了醫(yī)生說是……第一個月好像是來了生理期,其實…… 是先兆流產(chǎn)的跡象…… 說明胎兒在zigong內(nèi)并不穩(wěn)定,非常非常脆弱,很可能會…… 萬一……跑去新西蘭不是因為懷孕,而是因為…… 不對不對……但醫(yī)生說的話不能不當(dāng)真,萬一呢……在新西蘭胎兒太脆弱給……沒了呢? 金南俊瞬間覺得難以呼吸,本以為一個多月以來可以見面,但如果是設(shè)想的這樣,那么她……這么長時間一個人經(jīng)歷這段經(jīng)歷,還要一個人默默的修養(yǎng)。 天吶…… 不敢想下去了,金南俊拉緊了身上的衣服,突然覺得有些冷,襯衫里面的背心被他的手掌捏緊,就在心臟的位置。 除了去衛(wèi)生間冷靜一下的金泰亨,樸智旻和金南俊坐在不同的位置,卻都有不同的擔(dān)憂…… 真是愁死人了…… 沒錯,田柾國覺得自己都快愁死了……明明按著地圖走的,怎么就迷路了呢? 對了,不知道碩珍哥有沒有告訴其他人,自己因為太緊張匆忙一時給忘了,還是先給玧其哥說一下吧。 田柾國剛撥通閔玧其的電話,正興高采烈的訴說自己找到了確切的位置。 誰知道電話那邊的閔玧其聲音雖然淡淡的卻透著一種輕松。 “柾國啊,來警察局接我一下吧?!?/br> “什么?” 田柾國的兔子眼睜得大大的,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 哥,你這是什么cao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