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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 在掩飾內心的自卑與自厭,她再也無法享受被愛…直到單伯杰出現(xiàn)。 “我連站在你面前,有時都還會感到羞恥與自責,你是那么驕傲,那么自負,那么高貴,那 么體貼,那么…” 單伯杰忽然起身,走向她,緊緊擁著她,找到她的唇,急切的吻著她,吻的又熱烈,又深 刻,又纏綿… 她把傷口撕開給他看,她的陰影,她的黑洞,曾經(jīng)把她咬的遍體麟傷;赤裸裸的對他透露生 命中的不安全感,自卑與脆弱,即使說及心痛處,依然似有若無的掛著笑意,但那是一抺蕭索又 荒涼的笑,讓人于心不忍,又凄然的熱淚盈眶。 103謝謝你愛我 “單伯杰,謝謝你曾經(jīng)愛過我,曾經(jīng)那么無微不至呵護我,疼寵我,給我一段我一直渴望的 歸屬感,但是,我很累,我已經(jīng)無力再愛了?!?/br> 單伯杰思索她的話,濃眉緊鎖,是無力再愛,不是不愛,這之間的差異他懂。 在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愿意開始愛人的時候,是他讓她失去愛人的力量,捻熄煙,仰頭飲 盡杯中的威士忌,手舉起酒瓶,再度斟進杯里,被人中途攔截,側頭,沒人敢這么大膽,除了眼 前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妖魅李名揚。 “酒量愈來愈好了,第二瓶?”詢問的視線,瞄向酒保,酒保點點頭,順便放上干凈的酒杯 ,李名揚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有沒有禮貌,倒自己的不倒別人的?”單伯杰挑起眉,抱怨道。 就算喝了那么多,還是醉不了,清醒的頭腦,依然有講不出來的心痛。 李名揚勾起唇角,替他添酒,放幾塊冰塊進去,稀釋掉一些酒精。 “你是喝酒?還是喝冰水?”他淡淡地撇嘴。 李名揚拿起酒杯,跟他碰杯,俊美過火的臉,戲謔的朝他眨眨眼,涼涼的說:“失戀不是世 界末日,不用把自己搞的像走到人生盡頭?!?/br> “李名揚,我發(fā)現(xiàn)你很久沒有讓我在你那張不男不女的臉留下一些紀念,所以說話愈來愈白 目喔!”單伯杰轉過頭,看著他,不知道是覺得自己手癢?還是此刻的李名揚很欠揍? “不是你沒有留下紀念,是你太弱了。”他反唇相譏,那雙漂亮極了的桃花眸閃著挑釁的火 光,直視他,火上加油嗎? “是嗎?試試看就知道?!辈恢阑畹某粜∽樱床怀鰜韯e人心情很糟嗎?硬要過來一瓶瓶 的往頭上淋油。 兩人不約而同起身,從西裝各自掏出黑卡,帥氣利落往吧枱一丟,單伯杰沉聲道:“小顧, 叫店里客人離開,單子放著,今天所有的消費都算我的?!?/br> 李名揚也笑睨著說:“小顧,今天店里所有的損失都算我的。” 小顧倒抽一口氣,慘了!人家少爺口袋深,錢多的無處灑,承蒙看的起他的店,把他的酒吧 當做拳擊場,完事后,再砸錢重新裝潢,習慣就好,他無奈的嘆口氣,拉一張椅子,找了個視 野極佳的位子,點起煙,悠悠哉哉的坐下觀賞,反正今天生意也沒得做了。 兩人脫下身上昂貴的手工西裝,扯下領帶,隨手一丟,撥掉胸前兩顆扣子,動動頭跟手暖身 后,迅雷不及掩耳單伯杰左勾拳揮出,李名揚實時閃過,客人尖叫的尖叫,嚇跑的嚇跑,頓時杯 盤狼籍,桌椅傾倒。 兩人從小都受嚴格的武術訓練,身手矯健,空手打一,二十個人都綽綽有余。 打了近半小時,不分軒輊,互相猛攻,拳拳要害,絕不是玩玩就好,看的人心驚膽跳,打的 人鼻青臉腫,嘴角溢出血絲,分不出勝負。 軍族和鼐族,如果不是合作多年,利益共享,資源分配得當,兩族絕對是商場上,競爭最激 烈,最可怕的對手。 郁積的情緒用拳頭和汗水發(fā)泄之后,雙雙筋疲力竭地癱靠在吧枱邊的地上坐著,長腿一伸, 大口喘息,調勻呼吸。 酒吧老板小顧很識趣的立刻端上酒,兩人碰杯,一飲而盡,嘴角都帶著動人心魄的微笑。 單伯杰遞上一根煙給李名揚,調侃地笑道:“每次都跟你打,永遠沒有進步的空間?!?/br> “爽就好?!崩蠲麚P微微扯唇,不敢太用力,俊美的臉,傷痕累累,更顯邪魅妖美。 “對不起!把你那張美若天仙的臉,打的面目全非了?!?/br> “彼此!彼此!” 單伯杰吸口煙,用力的吐出來,澀澀地笑道:“如果有女人跟你說,她無力再愛了,你怎么 辦?” “那就我愛就好?!彼氐美硭斎?。 單伯杰轉過頭,似有所悟地注視著他,是?。∵@么簡單的道理,他怎么沒想到。 蘭妍一生,都在選擇中被摯愛的人丟下,包括他自己,愛她輕易的說出口,卻在遇到考驗 后,不也在信任與主觀中,選擇自己的認知而拋下對她的信任嗎?這樣的情感失衡,在堅強的人 也被消磨的一無所有。 一時間,他終于體會到,她那種萬念俱灰的落莫,那種想愛不敢愛的迷惘,那種得到后又失 去的悲哀,思及此,心酸得幾乎想哭。 “不要這樣看我,我知道在男女感情這回事,我是比你聰明很多?!彼靡庋笱蟮耐怂?/br> 眼,彎唇笑開來。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人一碰上感情的事,就容易失去判斷力,平日冷靜清楚的頭腦也 被感情駕馭,開始變得混沌糊涂,單伯杰正是如此,李名揚一句話,打開糾葛他心中的重重迷霧 “我聽說網(wǎng)族的項宇炫出車禍,失去記憶,汪穎知道這件事嗎?”他無意識地玩起手上的酒 杯,有意無意地瞄他。 臭小子!給他一塊糖,他倒大大方方開起糖廠了。 李名揚扯唇淺笑道:“兄弟,我想結婚了。”還想用項宇炫來激他,以為全世界的人都跟他 一樣,在感情里是個遜咖嗎? 單伯杰斜眼瞥他:“下次帶你侄子來見見你,紅包記得要包大一點。”結婚有什么了不起, 一年多前,他就該結婚了。 “人家要不要跟你回來,還是個未知數(shù),少在那得意忘形。”他不以為然地瞅了他一眼。 “這可不用你cao心,我們是相知相愛又相惜?!?/br> 現(xiàn)在是怎樣?要比誰比較幸福嗎?不用太得意,他和蘭妍一定會幸福的,他要為她打造一個 全世界最溫暖的家。 他們曾經(jīng)那么渴望彼此,那么幸??鞓?,他愛她,一輩子的疼寵只想給她,這輩子唯一想天 長地久的人,也只有她,她可以放棄感情不再愛,他卻不可能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