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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姬玄心中所想,蘇澈道:“瀧兒是什么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讓她現(xiàn)在去跟全盛時期的禺疆動手,這不是擺明了給對方去送菜嗎?且這禺疆大費(fèi)周章偏偏要將青婉公主活著抓回去,且還指名道姓讓我去救,可見,對方想要的比我們所認(rèn)為的多得多,恐怕從我們踏入堯城之時對方對我們已然是了如指掌?!?/br> 不然對方怎么會指名道姓了讓他去搭救這位公主,而不是明面上的使臣蘇澤去營救? 至于那瘟神禺疆所求為何? 蘇澈差不多也猜到了,比方說青婉公主所隱瞞的那個秘密,肯定是與神隱的護(hù)界神獸青龍有莫大聯(lián)系。 既然他們在對方的地界上宛如一個透明人,那他跟白瀧契約的事情對方恐怕也知道了,之所以抓走了青婉還不忘自報家門請君入甕……抓青婉或許僅僅是順帶的,能買一送一,白得另一個神眷者或許才是對方真正的目的。 這么想著,蘇澈忽地注視上姬玄。 姬玄趕忙后退,“你看什么?” “十七,昨夜你可聽到什么異動?” “沒……”想也不想就這么回答。 “你再想想?”蘇澈發(fā)出了靈魂拷問。 “沒有!”姬玄才不會承認(rèn)昨夜半夜驚醒看到眼前一團(tuán)黑霧,差點(diǎn)沒有把他人給嚇到自閉,他只當(dāng)是自己是不是睡傻了眼前發(fā)懵,閉上眼再睜開,果然那黑霧就不見了蹤跡。 不過是眼花,且自己還被這玩意兒嚇得險些失了智,這么沒面子的事情,姬玄是鐵定不會跟在他看來會嘲笑他的蘇澈說出口的。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禺疆還挺會看人下菜碟,單對我、瀧兒還有阿澤出手了?!边@么說著的時候,還一副十分遺憾,您可真弟弟連反派都看不上你的神色。 這就很氣人了! 但姬玄告訴自己,這人就是個大狗逼,他大可不用理會。 脾氣上頭之際,蘇澈伸出手放置在姬玄發(fā)頂,“十七,當(dāng)初我問你可愿拜我為師,我知道你當(dāng)初挺不情愿的,我如今再問你一次,我欲收你為徒,你可愿拜我為師?”為了讓自己看上去沒那么吊兒郎當(dāng),蘇澈還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這次,我是真心的?!?/br> “這都什么時候了,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姬玄當(dāng)真搞不明白對方這是在搞哪門子的幺蛾子。 “姬玄,你只需要回答愿或不愿?!碧K澈難得嚴(yán)肅了表情。 對方難得叫他一次本名,這下,姬玄就算再想抬杠也沒得那個脾氣了,“隨便你?!?/br> 可蘇澈是鐵了心要讓姬玄自己說出來,目光如炬地瞧著姬玄。 最后,姬玄著實(shí)是拿對方?jīng)]有辦法,臭著一張臉不情不愿道:“愿意?!?/br> 話音方落,姬玄總覺得體內(nèi)有什么異動,但當(dāng)著外人的面他不好展露只得暫且壓下這番好奇心。 【你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死神的嗓音突兀地在顱內(nèi)響起。 【喲,七七,稀客??!】方才那一問一答并非是沒來由的整蠱,在對方回答愿意的那一刻,姬玄的大名重又回到了蘇澈劍三師徒系統(tǒng)的師徒列表之上,也即是姬玄的凌雪閣技能重又回來了。 為什么愿意松口…… 打量白瀧,再看看姬玄,目視著窗外,籠罩著整座堯城的黑色霧氣。 他們這純粹是成了甕中之鱉無路可退,只得硬著頭皮上了。 但蘇澈深知,這一仗他們沒有任何勝算,可即便是沒有勝算,在他們無絲毫退路可言的情況下,逃不了那就只能強(qiáng)行上了。 【七七,如果我死了……我還有機(jī)會嗎?】 【盡力而為即可?!克郎癫]有正面回答蘇澈這個問題。 【七七這么一說,我就更沒信心了?!?/br> 【我會盡量保住你?!?/br>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死神懶得搭理這個連自己人都挖空了心思去坑的狗東西。 交代好了后事,蘇澈對蘇澤道:“阿澤,俗話說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此去兇多吉少,有我跟瀧兒、十七三人即可,你大可以留守在客棧作接應(yīng),若是……三日之內(nèi)等不到我們的消息,你便撤兵回返即刻登基穩(wěn)定民心……” 不等蘇澈說完,向來對蘇澈言聽計從的蘇澤竟打斷了蘇澈的話語,“兄長,你這是何意?”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難不成兄長不要他了嗎?! 不論是生是死,他都不會離開他家兄長的! 蘇澤當(dāng)然能品出來蘇澈言下之意,即是此行兇多吉少,他去了也是送死。 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獨(dú)活,即便知道這是死局去了也是白費(fèi),他也絕不會撇下兄長! 哪怕是用他的身軀抵擋在兄長身前為其多爭取一分一秒,他也覺得自己的存在充滿了意義。 “我……”這傻小子怎么就這么軸呢?活著不好嗎? 看著蘇澤視死如歸的堅毅眼神,蘇澈長舒了一口氣——得了,這臭小子還真覺得活著沒那么好。 對方都這么強(qiáng)烈要求了,蘇澈也不好再勸對方。 左右這次去團(tuán)滅過后,沒了主心骨的世界崩塌是必然的,傾巢之下豈有完卵,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早死晚死都是死,與其寒了對方的心,倒不如全了對方的心愿…… “阿澤,你真是個臭小子?!边@般罵著,也沒說不讓對方追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