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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真是厲害!算無遺策竟能預(yù)料到這般長遠!” 胡謅的理由也能讓蘇澤找到理由夸贊,蘇澈再次見識到了自家弟弟的兄控屬性。 “閑話就先別說了,說要緊的。之前我所說的那些事我都不清楚如今有沒有發(fā)生,好比說青女入城了嗎?獻舞了嗎?一概不知!”蘇澈一瓢冷水照著眾人面門潑下。 “那就直接進宮去瞧瞧?!焙者B渤是個直腸子,一通到底,沒那么多彎彎繞。 “附議,與其在這兒跟空氣斗智斗勇,倒不如直接進宮去看看?!奔蛄藗€呵欠,一大早就起來聽某人講故事,還是這么一個讓人牙疼兼胃疼的故事,姬玄差點沒有無聊到睡過去——姬玄險些忘了自個兒也有一段能讓眾人酸掉牙的往事。 “那……就勞煩兄弟你遞文書了?!碧K澈看向赫連渤。 “怎么又是我?”赫連渤不服。 “五人之中就你夠資格能見到凰君,我,玄武國大將軍世子,姬玄,玄武國太子尚未即位,我們二人都不夠資格讓一國君主親自接見。白瀧雖是白虎族圣女天女下凡,但……你覺得她目前這模樣,你說她是圣女,人家會信嗎?” “不會……” “那不就成了?”這般說著,蘇澈起身走出房門,朝著樓下大堂吆喝,“小二,天字二號房上菜!” 房中,四人瞧著蘇澈這番積極叫飯的模樣,面面相覷。 姬玄白眼一翻,坐下,這都是這狗東西的基cao,人一賣就原形畢露開始數(shù)錢。 朱雀國皇城,天鳳殿。 “倒是有趣,這赫連渤不老老實實在他的地界兒上待著,怎么有心思到寡人這兒來游玩了?!被司粗者B渤托人呈上來的文書頗覺新奇,不過倒也沒有懷疑赫連渤之用心——關(guān)于白瀧改立蘇澈為王一事,不過是自家人的秘密尚未向外流傳。 白虎族與朱雀國姑且能算作是友邦,以往諸國交戰(zhàn),白虎族往往負責(zé)正面與他國對拼,朱雀國向來是等著白虎族盛邀去背刺他國撿漏的存在。 兩國這般配合各取所需關(guān)系倒是日益增進了,故而,赫連渤無故前來朱雀國皇都,凰君倒也不計較,反倒是一句玩笑話說過,便也同意了對方的會面提議,盛邀赫連渤于三日后入皇城一敘,屆時還會于宮中大擺宴席以示友好。 三日后,五人小隊之中,蘇澈與蘇澤扮作赫連渤近衛(wèi),姬玄則是撿起了老本行扮回了女裝作赫連渤的夫人,左右玄武國與白虎族聯(lián)姻之事早已是人盡皆知的一樁美談,至于白瀧則是以赫連渤小妹的身份同行。 一行五人入了皇城,應(yīng)付過一干客套流程,終于天鳳殿得見凰君圣顏。 “草原王好福氣,竟得了玄武國長公主這般絕世美人?!被司m是女子,但是依據(jù)日后其能與青女上演百合大戲這點來看,估計是個老女同了,別的女子看美人是羨慕嫉妒恨,凰君看美人卻是欣賞中透露著幾分癡迷。 姬玄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得靦腆一笑而后便低垂下頭。 長得好看的美人都是有特權(quán)的,對于姬玄如此害羞甚至都不敢回話,凰君也不計較。 赫連渤趕忙圓場,“這不是將將得了美人,與玄武國停戰(zhàn)修百年之好,打了這么多年的仗驟然閑下來,胳膊腿兒閑不住,便往你這兒跑了,你莫嫌本王煩,本王若是不來,凰君也瞧不見本王夫人這般傾國傾城的美人。”這么說著,一把將姬玄攬入懷中。 覺察到對方身體的僵硬,赫連渤還不忘拍了拍對方的肩暗示對方得好好配合,姬玄這才放軟了身子沉入赫連渤懷中。 護衛(wèi)在一旁的蘇澤看著赫連渤與姬玄的這番互動面色復(fù)雜,回想曾經(jīng)在西境邊關(guān)自家兄長所說的那番話——“他啊……是你未來的嫂子?!?/br> 那副畫上之人蘇澤不傻結(jié)合如今當(dāng)然知曉是姬玄太子,可自家兄長卻說姬玄太子是他未來的嫂子…… 思來想去,蘇澤好容易才想明白:原來他家兄長喜歡姬玄太子啊。 可如今姬玄太子男扮女裝扮作玄武國派往白虎族和親的長公主,與赫連渤在此間扮演假夫妻。 不知為何,蘇澤莫名覺得自家兄長的頭上有些生綠,余光瞥向自家兄長的目光亦莫名帶著幾分同情之感。 蘇澈鬧不明白自家這小孩兒作何這般目光瞧著他,一臉疑惑,視線偏轉(zhuǎn),恰巧與正看向他的姬玄視線交織作一塊兒。 即便是一個眼神,蘇澈與姬玄也頗有話說。 [看什么看?!轉(zhuǎn)過去!]姬玄的目光分外犀利。 [誰稀得看你啊,我就隨便往這里一瞥你就認為我在看你,想多。]蘇澈懶得搭理對方的無理取鬧。 [呵,你總能找到話說。] [呵呵,我話肯定沒你多。] 兩人擱這兒視線交鋒,座上的凰君卻將席間的一切看在眼中,當(dāng)她瞧見赫連渤的護衛(wèi)居然目光專注地瞧著姬玄,忽地揚起了一抹意味深長之笑,且在心中返還了前不久蘇澈才對凰君與青女戀情作下的評價:貴圈真亂啊。 酒過三巡,凰君吩咐左右呈上歌舞助興。 該說蘇澈一行人當(dāng)真是撞了大運,當(dāng)打頭一襲青衣的舞女步入殿中,他們登時來了精神。 “是她嗎?”赫連渤小聲嘀咕。 “得再瞧瞧,不急于一時?!碧K澈亦小聲回復(fù)。 待青衣舞女翩然起舞,跳著跟七七傳過來的影像資料中一般無二的舞曲時,蘇澈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