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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品出來是一回事,白瀧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畢竟,他所思所想都僅僅只是自己的主觀臆測罷了,還得看白瀧如何評價那位鳳君。 蘇澈算是看出來了,當(dāng)鳳君作為青龍國國師跨入天鳳殿的那一刻,他先前所有的推理與猜測通通都得作廢。 如今,他尚且不知為何五年前這青龍國國師竟不是禺疆,反而是與朱雀國頗有淵源的大皇子鳳君。 一切通通脫離軌跡,且這禺疆仿佛跟人間蒸發(fā)了似的尋不見蹤跡,蘇澈當(dāng)真不知該如何布局如何前行了。 如今敵在暗他們在明,一舉一動都頗受掣肘。 不過好在白瀧之后道出的消息對蘇澈一行人頗為有利。 “雖不知為何,但妾身能從鳳君身上感受到故友之氣息?!边@么說著,白瀧似乎欲言又止,不過不確定的事情,在沒有得以確認之前,祂也不好輕易斷言。 “這么說,鳳君也是神眷者?”依據(jù)傳聞,沒準(zhǔn)鳳君是與朱雀契約覺醒了天賦,故而才有那番傳聞。 白瀧搖頭,“非也,鳳君身上所蘊含之氣乃是吾友本源之氣,且夾雜其中的還有一股不明氣息……”眉頭微蹙,白瀧對于暫時無法定義之事也不好妄下定論,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這鳳君必然與其故友朱雀存在莫大的關(guān)聯(lián)。 至于那一股陌生的、不明緣由的氣息,白瀧選擇靜觀其變后再行甄別。 此言一出,一片寂靜。 蘇澈冷不丁問了一個看似無關(guān)的問題:“敢問您故友朱雀作為護界神獸最擅長何種神通?” 白瀧略加思索:“妾身擅陣法封印之術(shù),青龍頗愛鉆研空間術(shù)法,玄武司掌時間輪回,至于故友朱雀……”說到這里,白瀧略顯無語,“這朱雀性格很是惡劣,為了跟青龍一較高下,竟鉆研出了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之術(shù)法,但凡他人對其所施展之傷害,都會原封不動報償?shù)绞┱剐g(shù)法之人本身,朱雀還為祂鉆研出的打法取了個名,無畏?!?/br> 說了這么多,白瀧亦不明確為何蘇澈會忽然對祂固有的能力感興趣。 笑容燦爛,茅塞頓開,蘇澈言語很是欣喜,“我想,我弄明白禺疆身在何處了?!?/br> “嗯?”微微偏過頭,白瀧完全不明白蘇澈在打什么啞謎。 “國師,我知道錯了,我日后再也不會那般沒輕沒重了?!被氐襟A館,傅青婉趕忙向鳳君承認錯處。 傅青婉如今不過是半大的孩子,鳳君自問自己沒必要跟一個孩子計較,言語淡漠如常,眼中不見半點情緒波動,“無礙,既然凰君與白瀧公主都沒有計較,這事便揭過了?!毕胍僬f點什么,可想到人家是公主,自己不過是他國來的過客,沒那個資格訓(xùn)誡對方,故而也只得將未盡之語咽下回房安歇了。 剛一回房,禺疆便自鳳君體內(nèi)竄出,言語之間頗為幸災(zāi)樂禍,[小姑娘不顧身份為你爭風(fēng)吃醋,這滋味……嘖嘖。] “若我先前撤去對你氣息的掩蓋,你覺得你還有命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鳳君入宮前,施展術(shù)法壓下了體內(nèi)封存的禺疆之氣。 這一點讓事后他瞧見白瀧竟有那般神通后無比慶幸。 看過對方的身手,再聯(lián)想有關(guān)白虎族圣女的傳聞,鳳君差不多猜到白瀧的身份了。 對方為何會隱瞞身份與那草原王平白無故前來朱雀國拜訪,鳳君暫且想不出緣由。 不過,能得見這番大神通,鳳君深覺榮幸。 有朝一日若能與那位圣女探討修行心得,倒是一樁幸事。 也正因為見識到了那位圣女的手腕,鳳君才會對禺疆說出這番話來。 若是他事先沒有屏蔽封印在體內(nèi)的禺疆的氣息,恐怕這邪魔早已連同他一道被那圣女給滅殺當(dāng)場了。 雖然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以自身為容器封印邪魔,可外人不知曉,外人所見到的只是他身負瘴氣恐怕是誤入歧途墮入魔道。 解釋起來太麻煩,倒不如掩蓋個徹底。 鳳君有自己的盤算,他打算與那白虎族圣女好好交往一番,在博得對方的信任后,屆時他便能將自身的秘密袒露給對方他便有法子懲治這體內(nèi)的邪魔了。 鳳君的盤算,事關(guān)自己的身家性命,禺疆不傻自然能夠領(lǐng)會得到,可正因為知曉這鳳君不擇手段也要滅殺他,他更得乖順乖巧不得輕舉妄動。 如今,見鳳君毫無真情實感的這番說道,禺疆倒也低得下頭來,無比諂媚道:[鳳君說得是!若沒有鳳君庇佑,恐怕在下今日真得死在那白虎族圣女的手上了。] 沒有回應(yīng)禺疆,在鳳君看來,這邪魔外道的話,一個字他都懶得聽。 冷哼一聲,重又將禺疆封印起來,洗漱就寢安穩(wěn)入夢。 此方鳳君一覺酣然,臨近房中,沉入夢鄉(xiāng)的傅青婉,忽地皺緊了眉頭,冷汗淋漓仿佛夢到了極為恐怖極為駭人之事…… 夢境之中,傅青婉賣命奔跑,仿佛在追尋著什么,又仿佛在躲避著什么。 “不要……不要殺我!不要!”一邊奔跑,嘴里不住呢喃著。 忽地,一腳踩空,傅青婉整個人摔倒在地腳腕鉆心刺骨地疼,再也無法起身。 可即便如此,傅青婉仍舊試圖掙扎著站起身來。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回身望去,竟是一六七歲大的稚齡女童正一步一步朝著傅青婉所在之地緩緩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