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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累了超人就歇歇,換我來守護(hù)你一次。 江彥笑笑,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立即回頭。 經(jīng)理拿著房卡匆匆趕來,打開房間門,空空蕩蕩的,仲乙的東西雖然都還在,卻出現(xiàn)在了一個個打包好的快遞箱子里。 他這是想干什么? 江彥的第六感告訴他,這件事一定和齊樂脫不了干系。 “謝謝?!苯瓘?jīng)理說完就跑了出去。 打了輛車來到Galactic,江彥火急火燎地朝著齊樂的練習(xí)室走過去。 推門之前,他卻聽到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 江彥收回手,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這是我給你的最后的機(jī)會,把照片交給我,這一切我可以當(dāng)作沒有發(fā)生過。” “機(jī)會?這就是你來找我的結(jié)果?乙哥……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br> “你想要的答案這輩子都不會得到?!?/br> “那我們就沒什么好說的了,照片我是不會給你的?!?/br> 江彥皺了下沒有,兩手用力地推開門。 “哐當(dāng)”一聲,里面的兩個人都嚇了一跳,不約而同地朝門口看過去。 “什么照片?說給我聽聽?!苯瓘┼咧荒▔男粗R樂。 仲乙不由得捏起手指,看向江彥的時候滿心都是愧疚。 齊樂瞥了一眼角落里的監(jiān)控攝像頭,笑著對江彥說:“彥哥,你做了什么對不起煬哥的事情還用我說嗎?你和乙哥在樓下?lián)ППУ模瑹绾芸炀蜁懒?。?/br> “嘖……”江彥走過去,一手?jǐn)堖^他的肩膀,“那我現(xiàn)在也跟你摟摟抱抱一下……不犯法吧?” 齊樂嫌惡地看著他,一手推搡著卻不知道江彥一個Omega哪來那么大力氣,怎么搡都推不開。 江彥一手攀上他的脖頸,把控住腺體。 齊樂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不敢亂動,直勾勾地盯著江彥:“你想干嘛?你要是毀了我的腺體可是要坐牢的!” “坐牢?我還以為你不知道這個詞,”江彥笑了笑,反手拎起他的衣領(lǐng)扔到一邊。 “啊……”齊樂吃痛地叫了一聲,再站起來時,江彥已經(jīng)拉著仲乙出去,并且將門反鎖了。 “阿彥,對不起……”仲乙不敢看他,“昨天我……” “你.他媽當(dāng)我和煬哥是兄弟嗎?”江彥惱火地看向他,“電話不接,短信不回,學(xué)校假也不請,干嘛?玩兒消失啊!” 仲乙頓了一下:“我本來是想……” “是想把齊樂說的那張照片要到手之后就悄悄離開金江,跟我們所有人切斷聯(lián)系?”江彥覺得自己肺都要?dú)庹?,“你知不知道還有幾天高考啊?這個時候走,無論轉(zhuǎn)到哪個學(xué)校去不要花時間?你就算是個頂A也別這么自信行嗎?” 仲乙訝異地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只要我在,齊樂總會找到缺口利用我去傷害你們,所以我……” “我和煬哥的感情會這么容易就被破壞的?”江彥干笑一聲,“仲乙,你心思細(xì)膩,很多事兒喜歡自己憋著這一點(diǎn)和煬哥簡直一模一樣?!?/br> “跟我說去學(xué)校上課的人,竟然跑這兒來吐槽我了?咳咳……”顏煬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他嘴角輕揚(yáng),一手?jǐn)堊〗瓘┌阉綉牙铩?/br> “臥槽?被抓包了啊……嘻嘻,煬哥,這算特殊情況可以特殊對待吧?”江彥笑嘻嘻地看著他說。 顏煬瞅他一眼沒吭聲,轉(zhuǎn)而看向仲乙:“如果你覺得放不下,不自在,也得過了高考再說,到時候無論你想走還是想留我和阿彥都會尊重你的決定?!?/br> 仲乙沒吭聲,他深吸一口氣看向顏煬身后的幾名警察:“出什么事了嗎?” “齊樂在里面吧?”顏煬問。 “在里面,”江彥問,“查到了?” 警察說:“現(xiàn)在不方便多說,我們需要齊樂的配合帶他去所里接受調(diào)查。” 貼著門聽他們談話的齊樂怔住了,在開門的一剎那,他不停地向后倒退著。 “齊樂,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本煺f。 “不要!”齊樂驚恐地看著他們,“你們憑什么帶我走?” “背包、氣球,”江彥看向他,“還需要我再提醒你什么嗎?” 齊樂的臉上閃過一絲慌張:“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聽不懂?”江彥咬得牙咯咯作響,“別想著隱瞞了,你就慶幸吧,慶幸仲叔叔還活著。” “你胡說,江彥!你算什么?憑什么誣陷我?!”齊樂大口地喘著氣,失控一樣地朝江彥抓過去。 他知道這一切都被發(fā)現(xiàn)了,他知道再也逃不過了,他知道自己的這一生都?xì)Я?,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就在警察準(zhǔn)備出手制止時,一股濃烈的白檀香沖了出來,齊樂的腿一軟,直接趴倒在江彥面前。 他嘴里發(fā)出痛苦的嗚嗚聲,兩只手緊緊抓著頭拼命地敲著,臉頰漲得通紅,就連脖頸上的血管都爆了出來。 “不……不要……”齊樂痛苦地哀嚎,“煬哥……不要……痛,好痛?!?/br> “這就痛了嗎?”顏煬冷漠地看著他,“你怎么不問問阿彥痛不痛?怎么不問問我爸痛不痛?” 更濃郁的白檀香將他緊緊包裹,得虧站在一旁的警察都經(jīng)受過嚴(yán)格的訓(xùn)練,才能屹立在那依舊不動如山。 齊樂痛苦地抱著頭在地上打滾,余光掃在顏煬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上,一瞬間,童年的記憶都被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