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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情得了清閑,悠哉悠哉拿起紅酒開始喝。 裴徹在群里發(fā)了消息,以他的身份地位自是得到一堆馬屁聲,于祥都有些受寵若驚。 再抬起頭時,裴徹郁悶了一晚上的表情終于多云轉(zhuǎn)晴,心情頓感十分愉悅:“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啊?!?/br> “好日......——?。俊北∮鹬信E诺氖忠活D,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冷風呼嘯,又轉(zhuǎn)過去看了看和玖慕聊得正開心的唐昕清:“好日子?你沒搞錯?” “當然沒搞錯,只不過搞定了而已?!?/br> 裴徹開開心心夾起薄羽之剛切好的一塊牛排送進嘴里,忽視后者的“——cao.你媽!”,轉(zhuǎn)過頭又去問殷情:“喂。你們都是娛樂圈的,你說我家昕清會喜歡什么樣的求婚禮物,我馬上22了,終于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了,她不就是一直嫌我小才不跟我在一起的。” “都嫌你小了你也大不了啊。”祁銳逸輕飄飄補刀。 裴徹一怔,而后反應(yīng)上來:“滾?。±献有〔恍∧阋灰H身體驗一下?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開心不?” 祁銳逸搖頭:“不開心?!?/br> 想到了什么,他又道:“誒對,你和唐昕清到底上床沒,你都探人家班那么多次還一起參加了酒局,怎么沒點兒進展?!?/br> “嘁?!迸釓仄沧欤骸斑@不是沒追到手就不舍得碰她,你這種人才不會懂什么叫真正的愛。” 薄羽之笑他:“完了,我們裴少爺動凡心了。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浪蕩子總會愛上良家人,親身踐行啊?!?/br> 殷情不屑:“還文藝得不行,哪兒來的歪理論,三觀都不合談什么戀愛。” “別。”薄羽之道:“別不信,到時候你也親身踐行了?!?/br> 殷情嗤笑一聲,不以為然。 桌椅飯菜收拾完后就有侍者上來擺放桌球,德州撲.克,麻將等各種娛樂設(shè)備,隨即各色人士都開始邊休閑邊社交,有意無意便往那些位高權(quán)重者靠,年輕些隨長輩來擴展交際圈的小輩們就把目標放在了殷情身上。 唐昕清和幾個富家小姐手挽手去做皮膚護理了,崔無源林陌被人叫著一起打桌球,玖慕拒絕了林陌的邀請,后者又悶悶不樂了好久。 他一個人坐在休息處的沙發(fā)上,殷情從開始打德州撲.克到all in了好幾輪,面前籌碼都快堆成山了,山那邊的玖慕還靜靜坐著,眉眼淡然,與廳內(nèi)吵鬧的眾人頗為格格不入。 只是他時不時會看一眼手機,倒像是在等著什么。 殷情心不在焉拿起剛發(fā)下來的兩張牌:AA。 ——德?lián)渥顝姷着疲俜种泓c四的概率。 他面不改色,看過后把牌扣回桌面,這時余光卻突然發(fā)現(xiàn)山那邊的人沒了。 殷情抬起眼,看到了走出宴會廳且順手端過一杯紅酒的背影。 “棄了?!?/br> 他把那兩張底牌撇到桌中央,扔下一句“過會兒回來”,就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站起了身。 終于等到了。 玖慕走到宴會廳外的一個小陽臺上,打開手機,備注L的聊天框發(fā)來一條消息:有眉目了。 玖慕抿唇,回道:在哪里? L:組織里有一人帶去了他那份。 玖慕:他那份? 玖慕:每個人都有一份? L:不清楚。 玖慕蹙了蹙眉,而后回道:誰帶了? L:程義輝。 程義輝…… 他記起了這個人,一個大型連鎖商業(yè)企業(yè)的執(zhí)行董事,和紀皓然他們年齡資歷相近,照林陌的說法,應(yīng)該是住在三樓。 先回去看一下程義輝人在哪里,而后決定什么時候去他房間找那件東西。 玖慕回了句“多謝”后收起了手機,剛準備離開,突然身后傳來一個散漫的聲音:“唷,這不是舅媽么?” 那句話的指向性明顯是朝著自己,玖慕足足用了兩秒才想明白這個“舅媽”從何而來,回過頭,禮貌道:“殷少爺是在叫我?” “這兒還有別人么?” 玖慕微微一笑,笑意卻絲毫不達眼底:“如果殷少爺這樣的家境地位還請不起語文老師,我不介意教您識字?!?/br> 殷情一愣,顯然是沒想到這人淡漠面孔下居然是個記仇的心,還挺伶牙俐齒。 有點意思。 他恍若未聞,指間夾了只切好的雪茄,慢悠悠走到玖慕身邊,語氣輕?。骸昂醚骄晾蠋?。不過現(xiàn)在這兒是我的地盤,要不要學(xué)生陪您玩些什么enjoy yht?” “中文不怎么好英語倒是順得很?!?/br> 玖慕瞥了他一眼:“不用,多謝?!?/br> 殷情離他近了近,玖慕覺得有些奇怪,這么張揚的一個人居然喜歡淡香。 他從記憶里搜尋出殷情身上香水味的名字。 尼羅河花園,輕熟又孤艷。 算了吧,好好一款香水配上他的氣質(zhì),尼羅河慘案還差不多。 玖慕往邊兒挪了挪,等這位慘案同學(xué)離開別耽誤他的事。 殷情不知道玖慕的心里活動,目視他一定要和自己保持這段距離,歪了歪頭:“別啊老師,做人么不要太無趣。” 玖慕:“殷少爺,那么多人等著伺候你,在這里與我一個無趣之人費口舌干什么?” 殷情挑起眉,饒有興趣地觀察著玖慕的側(cè)顏:“你吃醋了?” 玖慕還怔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殷情語氣的戲謔后淡淡回道:“我看今晚上酒的濃度也不算高,整日流連煙花之地的殷少爺怎么就醉成了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