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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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舅爺邱成回到了府后,由美婢伺候,舒舒服服地洗了個鴛鴦澡。國舅爺子嗣艱難,三十好幾才得了一個兒子,之后就再無所出。年紀輕的時候還求仙問藥,如今年紀大了,對男女之事也隨意了起來。廣撒網(wǎng),終有一天會逮住魚的吧。 回到書房之后,兒子邱裕已經(jīng)在屋外等候多時了。他滿意地摸了摸自己染上霜色的胡須。 他的兒子雖然是他醉酒后和一婢女的意外,但并未繼承賤民的缺點,聽話知理,聰慧沉穩(wěn)。在他努力了幾年還沒有子嗣之后,他干脆把那婢女抬了正,給這孩子一個嫡子的身份。這么多年他的籌劃,除了給他自己潑天的富貴,也是打算把這富貴交到自己唯一的兒子手上。 “書背得如何?”邱成隨意地問道。 “回父親,今日的功課早已背完,明日的也已背完。” “好孩子?!鼻癯煽滟澋?。想到自己十歲的時候還是喜歡瞎搗蛋,而自己的兒子卻能沉下心來念書,委實不易。 “老爺,”侍衛(wèi)為難地敲門,“門口丟進來這東西?!?/br> 他手上托著一紙包,上有明晃晃的血字:“國舅爺親啟。” “父親,小心?!鼻裨r在了邱成跟前。 “無事,拿上來看看?!鼻癯傻氖职丛诹藘鹤訄A潤的肩頭上。 “父親,萬一是害人的東西呢!”邱裕不安地道。 “沒事,他們還沒那么大膽子。我看看是什么東西?!鼻癯山舆^紙包,打開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一本藍皮冊子。封皮上一個字都未寫。 他翻開封皮,每一頁的牛皮紙都寫著幾行記錄。 太初十三年十二月初二,斷子散,未成。 太初十三年十二月十五,初夜,夏玲,一彈指。 太初十三年十二月十六,一夜三次,夏玲,每次一炷香。 …… 太初十四年元月初五,斷子散,成。 …… 太始三年,送已孕女婢冬雪,一次,三彈指。 …… 看到第一行的時候,邱成還有些疑惑。待看到第二行,一個熟悉的名字躍入眼中。夏玲是他曾經(jīng)的婢女,也是他第一個女人。還記得那夜,快要入寢的他瞄到了婢女那寬松衣領(lǐng)下若有若無的深溝,就大著膽子把她拉入了被窩。少年第一次沒有經(jīng)驗,好不容易插進去就射了出來,當即羞惱地把人趕了出去。第二日晚上,想到昨日的尷尬,直接拽著夏玲來了三次,次次都是一炷香的時光。 如此私密的事情,出現(xiàn)在別人送來的冊子上,他只覺得寒氣漫起。 當看到“斷子散,成”幾個字的時候,他額頭上的青筋四起,差點要把手中的冊子撕得粉碎。好啊,原來他這么多年來的痛苦,都是人禍??! 不對,他既然斷子了,那他兒子!他忽然抬起頭,用從未有過的冷光盯著自己的兒子。 “父親?”邱裕嚇了一大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再看下去,他的目光愈發(fā)冷峻。 他摔了冊子,攥著邱裕的手腕,咬牙切齒地問道:“你究竟是誰的兒子?” 邱裕嚇得跪在地上:“父親,我是您兒子??!” “滾!我沒有你這雜種!”邱成一腳踢開了邱裕,飛一樣地跑出了書房。 “誰送來的包裹?”邱成冷著臉問。目光晦暗不明,就像黑暗中的毒蛇,隨時都要咬人一口。 “不……知道。小的們在執(zhí)勤,被砸中了腦袋?!笔刂箝T的守衛(wèi)指著自己的腦門,果真有一個烏青的大包。 “快讓開,禁衛(wèi)軍搜查!”一大隊禁衛(wèi)軍吵吵嚷嚷地走過國舅府的門口。 邱成本身心情就不佳,看到這些粗人,臉拉得更長了。 “魯國公府進賊了,正全城抓賊呢。”守衛(wèi)小心翼翼地道。 邱成本來沒放在心上,突然腦海中閃過一道光,冷聲問道:“魯國公丟了什么?” “他寵愛的姨娘丟了御賜的金步搖?!?/br> 邱成垂頭琢磨了一會,氣得大喊:“好??!原來是你!” 長公主府中,聶致遠摟著周樂之低低地笑道:“你怎么知道他們會狗咬狗?” “魯國公丟了記錄,勢必會借著步搖在城中大肆尋找。舅舅也不是個傻的,兩人相熟這么多年,定然知道魯國公不會為了個步搖掀翻了長安城?!敝軜分C在他的懷中悶聲道。此時郭鈺已經(jīng)走了,還有七日就要考試了,盡管千萬般不愿,他還是回去溫書了。 聶致遠粗糙帶著繭子的手沿著她的蝴蝶骨,一路向下,摸到了尾骨。又戀戀不舍地在嬌臀上逡巡。他巨碩的rou根插在溫熱的xue兒里面,舍不得出來。今兒已經(jīng)射過四次了,roubang軟塌塌的,不愿意再昂揚起來,偶爾在xiaoxue里面輕柔地蠕動。 “要是你先認識我就好了。”他低下頭,在她的發(fā)頂輕吻。 “早晚也沒什么分別?!敝軜分桓桓仃氖种福瑢⒆约旱氖种覆媪诉M去。兩人手掌相抵,緊緊地握著彼此。 “有分別。如果是我,我一定不會讓我們的孩子落了去。” 周樂之手一頓,松開了他的手:“這個話題以后不許再提。”她一想到那個失去的孩子,心絞痛不已。他們誰都沒有錯,那個孩子,原本就活不下來。但她,不該再利用那孩子的…… “如果有可能,你愿意給我生孩子嗎?”聶致遠有些不依不饒。她的身邊男人那么多,只有一個孩子才能給他安全感。 “洛大夫說我可能一輩子都生不出來了……”周樂之的眸子暗淡。 “我是說如果?!甭欀逻h急切地道。即便是他把roubang插在她的體內(nèi),他還是覺得她就像天邊的云,只要他不抓住,她就跑了。 “致遠,”周樂之攬住了他的肩頭,“我愿意的。” “是嗎?” 周樂之抬頭,看到他的星眸里面星光璀璨。他如刀削的下顎優(yōu)美,鼻梁高挺,薄唇翕動,吐納著清新的茶香。到底是軍中出來的少年,沒有文人身上的幽蘭之氣。只是每日喝的龍井把清苦味融入了他的骨髓。 “嗯。”周樂之被晃花了眼,輕聲地應(yīng)道。 “樂之,你對我最好啦?!甭欀逻h緊緊地抱著她,壞心眼地抖了抖roubang。 懷中的女人果真顫了一下。 她攀著他的肩頭,咬著他耳朵道:“明兒再做吧。去我的浴池做。”剛一說完,她就紅著臉低下了頭。 房門突然被推開了。床上了兩人嚇了一跳。 “殿下,是我?!甭宕蠓蚯鍧櫟穆曇繇懫?。 洛大夫撩開簾子,見那xiaoxue紅腫得厲害,卻依舊可憐兮兮地含著粗壯的褐色rou根。 他從袖中拿出藥膏,打開了蓋子,馥郁的清香鋪滿了整個屋子。 “聶教頭還想繼續(xù)嗎?” 聶致遠被問得一頭霧水,含糊地點了個頭。 洛大夫剜了一手的藥膏,彎下腰,握著聶致遠發(fā)軟的rou根退出了xiaoxue。他隨手一taonong,聶致遠的roubang暴脹,均勻地涂滿了碧綠的膏藥。 清涼的感覺從那處席卷了他全身,他紅著眼睛問:“這是什么?” “讓男人刺激,讓女人消腫的清涼膏。第一次做,不知道效果如何?!甭宕蠓蚨⒅欀逻h散發(fā)著幽光的guitou,眼里露出幾分滿意。 “為什么?”為什么幫他? “殿下不上藥的話,明兒你我都吃不到了?!彼贿呎f著,一邊褪下了衣衫。 “你快一點,今兒我還沒吃夠呢?!彼罩约汗鉂嵐P直的rou根,仔細地抹著藥膏。話還未落,健碩的少年就抓著女人的腿抽插了起來。 聶致遠覺得周樂之有當醫(yī)生的面首還真不錯,他和洛英輪換來了五六次,他才覺得疲倦。那藥膏果真是神藥,以后要日日用才好。 待聶致遠睡了之后,洛大夫又從地下的袖中摸出另一罐膏藥。這回該他討點福利了。 他把帶著桃花香的膏藥抹遍了roubang,深深地插入了泥濘的花xue。 “乖,別動。明兒小逼就跟豆腐一樣鮮嫩了?!甭宕蠓蚺呐乃募绨颍逯?。 周樂之抬頭咬了他光潔的下巴一口,杏目怒視。 兩人瞪了一會,皆憋不住地笑了起來。 周樂之摟著了洛大夫,向他拱了拱。 洛大夫有一搭沒一搭地拍著她的后背,漸漸地,呼吸平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