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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顧深拉長調子說,“還找了位老師啊?!?/br> 顧深把手搭在徐強肩膀上,瞇了瞇眼,慢悠悠的說:“我說你怎么這么厲害,平常也不見你做作業(yè)啊,合著是瞞著我自己學去了,是吧?” 徐強光速認慫,“我錯了,深哥,我真的錯了?!?/br> 顧深想從這兒把徐強踹下去。 真不怪顧深這么激動,如果你有一個發(fā)小從幼兒園就開始跟你說,一起玩去吧,這些題他也不會寫,然后一直把這種狀態(tài)延續(xù)到高中。突然有一天他跟你說,其實他沒寫作業(yè)的原因是一直在寫競賽卷,而且每節(jié)課都聽了講,不僅如此,還一直跟人暗度陳倉討教學習方法…… 顧深肺都快氣炸了,他閉眼吼道:“快給我推薦幾本輔導書,我他媽這次月考要提50分!” 徐強手忙腳亂的翻出手機搜了一下,看著手機第一條推薦就照著往下念,“專屬于你個人的獨有資料,專門為你量身制作。里面富含3000多個知識點,看到就是賺到,‘絕密檔案’開啟您……” “哎,深兒,你摔我手機干嘛……” 顧深回教室的時候,第一節(jié) 課已經下了。 他面色陰沉的走到座位上,帶的教室那一片兒氣壓都很低。 許柯接了杯水回來,罕見的刷起了手機。過了一會兒,他放下手機,寫了張紙條給顧深。 顧深拆開紙條,上面依舊是一副飄逸好看的字,卻只有短短的一句話: 你為什么打那個姓范的教官?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終于改完了,明天終于是“更新”的綠色標簽了(*^▽^*) 寫到這里,有兩點想說一下: 1,關于誠關高中的一切制度都是虛構的,包括那些教官來源,因為設定是私立高中,我才敢這么寫。很多高中軍訓的教官都是有編制的軍人,都很nice的。 2,關于文中的這個“絕密檔案”純屬我瞎掰,應該沒有這類的輔導書吧,如果有重名,我會回來改文的。這只是喜劇效果,我沒有用過這種輔導書,并不知道它質量到底怎么樣。在次也提醒一下各位小天使們,選輔導書要擦亮眼睛哦,不要買那種沒什么用的。 好了,因為今天上午考微積分,沒來得及更文,現(xiàn)在終于考完了。以后每天可能是13:00之前有更新,(在沒有特殊的情況下) 愛大家,mua! 第24章 恩怨 不錯,都知道這人姓范了。 顧深伸出兩根手指捻著那張淺綠色的紙條,笑著看他:“怎么,我才出去這么一會兒,又有人跟你科普我那英勇的戰(zhàn)績了?” “是不是都說我特牛逼,把那姓范的打的滿地找牙?”顧深一邊揉搓著便簽,一邊笑著說:“我也這么覺得,但我真沒想這么高調,這事兒怎么傳出去的我都不知道?!?/br> 許柯沉下眸子看向顧深,他知道顧深是在故意岔開話頭。是啊,不愿意跟別人說的事照樣不愿意講給他聽,這無可厚非,畢竟他們也真的不是很熟。 許柯緊抿了一下唇,把顧深指間的那張綠色便簽抽走揉作一團丟掉了,他看著課桌上的書,冷淡的“嗯”了一聲,也不知道回答的是哪個問題。 顧深收起了笑,他瞇了一下眼睛,剛剛夾著便簽的手指突然間變得有些空虛,他捏著手指指節(jié)說,“對了同桌,這幾天放學我有事要做,補不了課了。” 意料之中的,沒有回應,只有翻動書頁時發(fā)出的沙沙聲。 嘖,一不小心就把冰山給惹毛了。 最近事情太多,一件接著一件,顧深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他心煩意亂的趴在桌子上玩了會兒手機。 上課的時候他坐起身,小心地覷了許柯一眼。 上課鈴才剛打完,任課老師還沒來。顧深湊近,裝模作樣的說:“哎同桌,這節(jié)課上什么???” 許柯抓著筆在寫卷子,看都沒看他一眼。 顧深還想再接著問一句,老鄧頭就邁著步子從教室門口進來了。 顧深:“……” 您就不能走慢一點嗎? 這種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了放學,不論顧深跟許柯說什么,許柯就當沒看見、沒聽見一樣,把顧深當成了隱形人。 放學的時候,顧深直勾勾的看著許柯把東西收拾好,瀟灑利落的跨出教室門,他一個音節(jié)都沒發(fā)出來,許柯就走了,一點兒都沒有要等他的意思。 完了,這回哄不好了。顧深支著腦袋想。 晚上回家的時候,顧深特地多留了個心,發(fā)現(xiàn)那姓范的沒給他演什么“此山是我開,此路是我栽”的戲碼。當然,也有可能是在憋著什么大招。 顧深一到家就把手機拿出來看給許柯發(fā)點什么,讓他消消氣。結果聊天軟件一點開,全部都是徐強給他發(fā)的消息。 說起來,徐強還是挺夠義氣的,除了瞞著他偷偷學習以外,其他工作還是做得非常到位的。 顧深看著那些千篇一律的消息,打了一行字發(fā)過去: 沒死呢。 徐強估計還在上自習課,回消息的速度慢了點,等到下一條消息進來的時候,顧深澡都沖完了。 [徐強]:姓范的沒堵你? 打字太費功夫,顧深按著語音鍵說:“沒,回去的時候路上都沒什么人?!?/br> [徐強]:估計他蹲在另一條巷子里面呢,你倆今天錯過了。下次你換一條路走,別撞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