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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承看了秦柯一眼,見他點頭,強撐著身體走到凈真大師身邊,趁這個時間,秦柯走到車子邊上拿出一件衛(wèi)衣套在身上,還幫羅承拿了一件。 凈真大師此時,額頭上已經(jīng)在滴汗了,身形還晃動了一下。 “大師,您沒事吧?”秦柯忙上前扶住他。 “沒事,只是法力透支,休息一下就好了!” 圣僧才能使用的大凈化咒,施展條件自然苛刻,凈真大師一連使用兩次,體內(nèi)法力一下子耗空,當然站不穩(wěn)。 秦柯立即道:“猛子,客房在哪里?” “有,跟我來!” 把凈真大師扶到客房休息,秦柯回到院子里開始打掃戰(zhàn)場。 羅承看到他偷偷問道:“云隱寺主持怎么會來這種地方?辭職后云游四海?” “別胡說八道,快點兒收拾吧!” 秦柯白了他一眼,這貨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收拾完東西,兩人回房間開始休息。 次日一早,秦柯還在打坐,修煉秦家祖?zhèn)骷冴柟Α?/br> 昨日一戰(zhàn),他收獲很大,正在把這些收獲徹底的融入自己。 如果順利,他這段時間就能突破,人師中期。 秦柯準備突破一下試試,加快運轉(zhuǎn)純陽功,這時,他聽到了隔壁敲木魚,還有低聲念經(jīng)的聲音。 隨著他運轉(zhuǎn)的速度加快,木魚聲還有念經(jīng)的聲音也跟著加快。 突然!木魚聲停止,秦柯也睜開了眼睛。 人師中期,到了! 他只覺得,要是現(xiàn)在碰上貓精,根本不會出現(xiàn)兩敗俱傷的結(jié)果,他能很容易的收拾掉貓精。 “誰?。砍乘懒?!”羅承煩躁的起身,想要去找。 “是凈真大師!” 木魚聲停了才被吵醒,也是夠二的。 聽到這個名字,羅承瞬間清醒了,人家昨天還在幫他療傷,他才不會忘恩負義。 再說,他只是起床氣,還能真去找茬??! “現(xiàn)在幾點?”羅承打了一個呵欠問道。 “五點!” “才五點?”羅承驚叫一聲,隨即住嘴。 秦柯好笑的看著他,笑道:“快點兒出來,我們早點兒出發(fā)回南城吧!” 說著就打開門走了出去,清冷的晨風拂過,涼涼的,很舒服。 這時,凈真大師也走了出來。 秦柯忙道:“多謝大師相助?!?/br> 要不是凈真大師,他突破估計還需一個月的時間。 凈真大師呵呵一笑,問道:“秦柯施主從何處來?” 從來出來,到去處去!高人似乎就愛這樣打啞謎。 秦柯沒這樣說,而是老實回答道:“去鄉(xiāng)下看了朋友的父母,準備回家!” “是守墓村嗎?” “大師怎么知道?” 這里距離守墓村有點兒距離,要不是沒有修高速,他們根本不會路過這個村子。 秦柯很疑惑,為什么他會知道,他們從守墓村來。 凈真看向遠處樹上的一只烏鴉,烏鴉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展翅飛走。 “你的朋友受到了守墓村的詛咒!” “詛咒?” 什么亂七八糟的?跟詛咒有什么關(guān)系? 羅承為什么會被守墓村詛咒?因為什么? 凈真大師:“你的朋友似乎親近過村子里的姑娘?” 胡雨?秦柯點點頭。 “守墓村的村民,不得與外面的人通婚,否者自己會死,伴侶也會受到詛咒?!?/br> “什么詛咒?”秦柯緊張的問道。 “癡傻一生,我看羅施主,似乎已經(jīng)有了前癥!你最近都跟他在一起,若是突然興奮,莫名暴躁,有些陰晴不定的癥狀出現(xiàn)的話,說明詛咒已經(jīng)開始了?!?/br> 凈真大師的話,一字一句的重重的打在秦柯的心上。 癡傻一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了。 凈真大師德高望重,當代唯一一個圣僧,沒必要騙他,所以……秦柯心中無比的憋悶。 “大師,柯子,你們聊什么呢?” 羅承的笑臉出現(xiàn)在眼前,秦柯想回他一個笑容,可怎么也笑不出來。 “怎么了?”作為好友,羅承馬上就發(fā)現(xiàn)了秦柯的不對,像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樣。 秦柯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可有解救之法?” “打破詛咒可解!” “如何打破詛咒?” “進入古墓,讓墓中人親口打破!” 秦柯跟凈真大師一問一答,羅承在一邊一臉懵。 “多謝大師相告?!鼻乜孪鹊懒艘宦曋x,忽然問道:“大師此行是前往守墓村嗎?” “正是!”凈真大師也不隱瞞。 “何事?” “受守墓村村長所托,解除詛咒?!?/br> 怪不得凈真大師會來到這里,還會知道守墓村的事情。 秦柯行禮道;“多謝大師,晚輩愿與大師一起前往,還望大師同意!” “如此甚好!” 凈真大師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秦柯覺得,他似乎巴不得自己跟去一樣。 凈真大師去洗漱后,羅承湊上來問道:“發(fā)生什么了?你怎么還要回去?” “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你不要太激動!” 秦柯用一種悲切,看自己受傷兒子一樣的眼神看著羅承,他知道,解除詛咒說的容易,實則,危機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