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百萬韓粉,準備出征噗浪啦?。ǎ龋?/h1>
鯊魚用兩只肥短的魚鰭,緊緊地抱住他,用魚尾摩擦著他的胯下 ,邵又青感到下腹一陣燥熱,試探性地剝下了內(nèi)褲,將性器插入那隻魚的兩根鰭足之間摩擦?!高馈?!」鯊魚的兩根老二緊緊地夾著他的性器,濕潤而滑嫩,『如果能干到阿男的大腿根,說不定也是這樣的感覺……?』邵又青下意識往那兩瓣性器圈出的深縫中,發(fā)瘋似地挺動。 五、五百萬韓粉,準備出征噗浪啦! LINE 語音通話 灰色與青 [拒絕] [未接聽] 沒打幾句文字,邵又青的心情就有些焦灼起來,直接撥了電話過去,然而對面的人卻沒有接聽。 灰色與青:阿男,我想和你聊聊今天的事 不是只有你的東西的事,還有別的 銅鑼灣扛壩子:我今天很累了,有什么事,之后再說,好嗎? 灰色與青:…… 邵又青本來想藉著打了一砲的機會,和浩男深談一會兒,看能不能表白,順便跟他聊聊,能不能讓他別喜歡韓國魚了,可對方卻像越戰(zhàn)時的游擊兵一樣,直接虛晃了過去。 「唉?!股塾智嘈纳鸁┰?,下意識地拿出菸盒,推來菸灰缸,正要擠出一根菸。 銅鑼灣扛壩子:時間很晚了,你少抽點菸 明天我們學校有免費的疫苗可以打,你早點起床 我先下了,晚安 灰色與青:晚安 儘管邵又青回了訊息,然而對方根本沒看訊息,這讓他有些鬱悶。 他重新打開了噗浪,發(fā)現(xiàn)自己的偷偷說的「喜歡數(shù)」變多了,可是看來看去,除了主張「不能躁進、要溫水煮青蛙」的說法,以及提供一些諮詢網(wǎng)站以外,就沒看到什么有建設性的建議了。 除此之外,他還看到有人說「只因為是韓粉,東西就要被噗主丟掉,可憐哪」、「如果噗主真心當他是朋友,就應該和他好好討論,而不是未經(jīng)別人的同意就亂動別人的房間吧?你會希望別人這樣對你嗎?」之類的言論,看了越發(fā)心冷。 「為什么要怪我啊!應該要怪阿男是鋼鐵韓粉吧!怪屁怪!我才是受害者耶,想想我的心情好嗎?」 邵又青真是恨不得穿過網(wǎng)線,把躲在偷偷說那層皮下怪罪他的人用開山刀砍成兩半──假使他能的話。 此時,手機傳來通知。 宇哥:我看了下面的留言,你別想太多,偷偷說就是什么人都有 小宇這番話來得恰如其分,一時間給邵又青起了很大的心理安慰。 灰色與青:大大,方便講個電話嗎? 這么做,雖然讓邵又青有種對不起浩男的負罪感,但眼下再不跟人聊聊,他鐵定會鬱悶至內(nèi)傷。 宇哥:抱歉,大叔我明天早上九點要到公司,現(xiàn)在已經(jīng)洗好澡在等睡著了 需要聊聊的話,明天吃中餐的時候,我打給你 邵又青想:『我睡一覺大概也好得差不多了。等到明天就不需要了!』 灰色與青:沒事,你先睡吧,安 宇哥:別想太多,只要你肯努力,每一天事情都會慢慢進展的。 晚安! 邵又青已讀了對方。 儘管在浩男的家中,他已先洗過澡,不過睡前他還是再洗了一個澡。 關燈之前,他把那隻鯊魚從椅子上抱到了床上。 「阿男說你叫魚翅,你為什么叫魚翅?。磕阋嬖V我嗎?」 鯊魚沒有回應。 回到他的家中之后,那隻玩具鯊好像失去了魔法,不再看著他、沒有恐懼的神情,也不對他說話了。 邵又青摸了摸鯊魚的肥肚子,「我在干嘛?。烤陀X得那么寂寞嗎?!?/br> 他把冷氣調了定時,打開鬧鐘,關了燈,摸黑回到床上,將鯊魚拉進被子里,緊緊地將鯊魚的魚尾巴夾進兩胯之間,感受到自己的蛋包輕輕摩擦在鯊魚柔軟的身軀上,竟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心感。 「魚翅,晚安?!?/br> ※ 邵又青嗅見海的氣息,風的咸味,海水的濕氣,而胯下的鯊魚載著他,飛越墾丁六月的艷陽天。 「魚翅,是你?」邵又青低頭看向身下的鯊魚。 鯊魚保持著水面巡弋的優(yōu)雅態(tài)勢。邵又青扶著鯊魚最具有代表性的背鰭而坐挺。那根背鰭雖然軟綿綿的,宛若填充玩具,同時卻也具有生命力般地矗立著。 魚翅向前游動得快速,在海面上高高躍起,激出閃亮的水花后,便載著邵又青潛入海中。 邵又青本以為自己會無法呼吸,他卻未曾受阻于水,反而藉此看見深藍色的海底,糖果色的珊瑚礁,以及明亮的熱帶魚。 『阿青,你知道鯊為什么叫魚翅嗎?』鯊魚看著他,嘴巴雖然沒在動,卻能用意念向他說話。 「為什么?」邵又青虔誠地疑問道。 『鯊身上有六塊鰭?,F(xiàn)實里,鯊的鰭更多,但是IKEA只給鯊六塊鰭?!?/br> 「然后呢?」 『大家都很喜歡吃鯊的魚翅,所以鯊是魚翅?!?/br> 邵又青翻飛在鯊魚的周身打量,本以為只有六塊魚鰭,卻發(fā)現(xiàn)有兩塊長條狀的白色魚鰭長在鯊魚的下腹,他伸手去摸,「你不只有六塊魚翅吧?」 那處隨著他的撫摸,一開一闔地抖動。鯊魚款款擺動著魚尾,將魚頭靠了過來,緊緊咬住邵又青的肩膀,但是牠的鯊魚牙齒只是兩片粗糙而廉價的塑膠布料,甚至有些暴牙,儼然無法造成任何傷害。 邵又青:「?」 魚身的擺動越發(fā)激烈而快速,一陣水沫飄過,那兩瓣白色魚鰭變硬而富有彈性,在邵又青的手中顫動。 邵又青握住那兩根長得像可爾必思冰棒的東西,低頭往上頭舔了一口,「噁!好咸好腥!」 他將其中一根放進嘴里含著,一邊想道:「這就是魚翅嗎?我覺得一點都不好吃???」 鯊魚不斷往他的口里sao動,頻頻戳刺著他的上顎與喉嚨。 「嘔……!」 這令邵又青的胃里翻江倒海,忙把那根東西吐了出來,「呸!不好吃,你騙我!」 鯊魚用兩只肥短的魚鰭,緊緊地抱住他,一邊帶著他游泳,一邊用魚尾摩擦著他的胯下。這讓邵又青感到下腹一陣燥熱,試探性地剝下了內(nèi)褲,將性器插入那隻魚的兩根鰭足之間摩擦。 「呃……!」 鯊魚的兩根老二緊緊地夾著他的性器,濕潤而滑嫩,『如果能干到阿男的大腿根,說不定也是這樣的感覺……?』邵又青下意識往那兩瓣性器圈出的深縫中,發(fā)瘋似地挺動。 而鯊魚跟隨他的律動,前后款擺,勝似海洋般包容他,又有種緻密的吸力,不斷吞吐著他的炙熱。 一群色彩斑斕的熱帶魚繞著一人一鯊的身邊游過。 在一陣激烈的相互摩擦以后,一股泉流在邵又青的手中勃發(fā)而出,宛若星沙般四散在水中,邵又青享受了射精,分身卻一時半會兒還支著,鯊魚則是收回了鰭足,看著邵又青,緩慢地游動。 邵又青問牠:「我看網(wǎng)路上的文章說,海豚的皮都會粗粗的,為什么你的皮不會粗粗的?」 『鯊來自IKEA,品種是Blahaj,牙齒、皮膚、肚子都軟軟的。鯊會一直游泳,從阿青的床邊,游到阿青的心底?!货忯~回道。 「所以,你會一直陪我嗎?」 『會喔!』鯊魚回道。 「那阿男呢?你要怎么陪他?」 『鯊會陪小男?!?/br> 「你會讓他cao你嗎?就像我剛才那樣?!股塾智鄦柕?。 『阿青是在問鯊的事,還是小男的事?』 邵又青:「???」 『你是想問鯊的事,還是小男的事?小男的事不要問鯊,阿青要自己問他。』 愛我你會死(江湖坎坎坷坷的兄弟代)── 青春無值錢(兩隻鴛鴦飛無路啥人知悲哀?) 看抉到天光(心酸)咱攏是黑暗眠(我怨恨我恨天)── 甲意你的香味,麥問我為啥咪(我飄撇寫情字)…… 「嗯……」 邵又青總覺得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很像是浩男家里會有的味道。昨晚,他在這種味道的溫存中,不知覺間便睡著了。 他本想關掉手機的鬧鐘,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底濕濕涼涼的,他反手一抹,才發(fā)現(xiàn)就連被他夾在胯下的鯊魚,肚子上的毛都糊成了一大片。 「干!」他立刻自床上跳起來,頭還差點撞到天花板。 他關掉鬧鐘,看了一眼時間,二話不說脫去內(nèi)褲與背心,丟在地上,就抱著鯊魚走進浴室。 他塞起浴缸的塞子,蹲在浴缸邊,給鯊魚還有內(nèi)褲放水,并擠了很多澎澎MAN進去。他心想:『阿男在家里也會這樣夾鯊魚嗎?這隻鯊魚身上難道也有他的洨……?』只是想而已,他的下面竟又有了感覺。 他空出一隻手來,捏了捏他那個根部已然發(fā)硬的小老弟,罵道:「媽的,賣來亂,今天還要去學校打疫苗,沒空搓你啦!」不料他那小老弟不太聽勸,兀自半勃著,邵又青也不理會,開腿蹲著,任由他下面的老弟不斷戳刺著浴缸壁。 他關了水,開始在浴缸里搓起鯊魚來。 『真正跟阿男zuoai的感覺到底是怎樣?我還有沒有機會跟阿男zuoai?阿男昨天的態(tài)度為什么這么奇怪?我真的好困惑。』 邵又青一邊想,一邊把鯊魚從浴缸里抓起來,用雙手狂扭他的魚尾巴。 『阿青,鯊好痛Q口Q』那隻鯊魚又開始跟他講話。 「閉嘴,魚翅,大爺我在幫你洗澡,你又不是貓,有什么好抱怨的?沒讓你身上長蘑菇,已經(jīng)是林北對你最大的恩賜了!」 還在神經(jīng)病似地跟玩具鯊魚說話,邵又青竟感覺耳邊貼來一股又濕又熱的氣息,隨之而來的,是一只滑膩而靈動的小舌,順著他的耳廓舔舐了一圈。 「啊……喔……!」 那只舌來回舔弄著他的耳骨釘,又痛又痠的感覺,令他一陣腿軟。 『干!這也他媽太爽……』 邵又青抱著濕淋淋的鯊魚,向后一跌,跌入了某人的懷中。 他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陳浩男正雙手扶著他的肩膀,接著兩手向前一圈,扣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邵又青一驚:「你怎么進來的?」 「你沒鎖門啊?!龟惡颇欣硭斎坏鼗貞馈?/br> 他的手指在邵又青的上臂描摹著鮮明的單色刺青,四望當下,看見濕透的鯊魚與鯊求救的眼神、飄浮在浴缸中的內(nèi)褲,還有眼前赤裸的阿青,內(nèi)心竟已猜了個八九成。 「又青,你夢遺……」他的上臂偎著邵又青的頸根,右手向下攫住那早已暴脹、熱情無法澆熄的老二,「加晨勃?」 邵又青被說得心里一緊,往后一個肘擊,「關你屁事耶!死變態(tài),干嘛舔我耳朵?你害我怪癖被覺醒?!箙s被陳浩男歪頭閃過。 陳浩男只覺得從背后看來,邵又青那骨骼與肌rou紋理分明的后背,只穿耳骨、不穿耳垂的兩顆耳釘,一切都如斯性感,令他不由得火燎一般地性起,可真要自口中說出來,又有些彆扭,只推託道:「嗯?沒有啊,你以前又沒有跟我說過不能舔你的耳朵……」 「你很奇怪好嗎?誰吃飽沒事舔別人的耳朵?我沒說過你不能舔我老二,你就會舔我老二嗎?」 「我也不是沒有舔過你的老二啊。」陳浩男明明嘴上在說著下流的話,卻瞇著眼睛笑了起來,纖長的睫毛在潮濕的空氣中輕輕顫動著。 邵又青看著這張好看的臉,瞟見他左眼眼角下的淚痣,嘴上雖在罵,胸口卻感覺一緊,心跳變快了,下半身也被這席話撩撥得躁動。 「阿男……」他輕聲喚著這令他喜歡的名字,抓住陳浩男握在他分身上那隻手,疊著他細滑的掌心,貼著他的掌丘,感受著他的肌膚,捂弄著血管賁張的棒身,上下滑動了起來。 陳浩男睜開眼,目光轉為熱辣,放肆地看著邵又青的男根在他的掌中一跳一跳地勃動著,便把臉貼在他的耳際,輕聲問道:「……阿青,用我的手打手槍,舒服嗎?」 下肢的觸感,與呼在他耳畔的熱霧,共織出的一道激靈閃過,令邵又青一股震顫,透明的先走汁頓時濺了一些在陳浩男的指間與掌rou上。 「明知故問。不舒服,就不是你的手了?!?/br> 邵又青回頭看了陳浩男一眼,就掰過他的頭,將嘴巴堵了上去。 「哼嗯──…」 陳浩男一隻手勾著邵又青的肩膀,含住他濕滑的唇瓣,便伸出熱燙的舌頭,往他的口腔里吸溜起來,在浴室中回響陣陣yin靡的水聲。 而在浴室外,邵又青的手機則頻頻震動著。 宇哥:阿青,你快看這個! 宇哥:[截圖] 宇哥:你那朋友在社團里說菜英文洗腦你,洗腦全國的年輕人,害你丟掉他的韓國魚海報,變成韓黑,還說你為了表達堅定罷免韓國魚的意念,竟然強上他。 宇哥:他把你的偷偷說貼過去當證據(jù),韓粉相信噗浪就是韓黑大本營,還說基進黨都在噗浪cao縱罷韓選情。 宇哥:五百萬韓粉,現(xiàn)在要出征噗浪了?。?! 【待續(xù)】 最近本來有一張圖在畫,但因為這幾天都在狂趕端午節(jié)的賀圖(漁夫X屈原(???))這張只好繼續(xù)拖QQ 在我心目中這對其實很唯,感情的阻力只有韓國魚,根本很奢侈耶! (然而要韓粉改邪歸正的難度大概是媲美要母豬教徒不再仇女(什么鬼比喻) 寫到后面本來覺得阿男太婊有點軟手,但又覺得,不行!這種時候,不能軟手!!就是要婊,才有戲劇張力(???) 這兩人打過砲之后,就開始啟動精蟲腦模式Orz 只要相處在同個屋簷下一秒,小至雞雞破皮流血、大至尼比魯橫穿太陽系(????),都要干到最后一秒!(并沒有) 年輕的男生就是好色?。撤矫嬲f起來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