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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庶女有時候甚至比不上嫡女身邊一個伺候的下人,寒冬臘月里有時候一口吃的都沒有,母女兩緊著一床被子睡,又濕又冷的擠在一處。 蘇塘也不愿在他面前裝慘,就往輕的說。 “所以臣妾就覺得,皇上怎么就這么厲害,什么您都知道,都顧得住,為幾位小殿下這么勞神費力......” 李筠聽她這些偉大的形容又忍不住笑:“你來就為了拍朕幾下馬屁?” “不是?!碧K塘停了腳步,對他說:“臣妾想告訴皇上,臣妾支持您,就算旁人覺著您做的不對,臣妾也會在你身后給您打氣?!?/br> 夏日炎炎,頭頂?shù)奶栰痰萌擞行帷?/br> 好久之后,李筠再說:“怎么不給朕打氣,你還想著造反?” “您說什么啊......”蘇塘對他無奈,“臣妾在這和您表真心,您倒好一點不領(lǐng)情?!?/br> 看她鬧小脾氣的模樣,李筠覺得可新奇,竟又忍不住接著調(diào)侃了一句,“你躲后邊鼓掌就完了,挺清閑的?!?/br> “臣妾幫您帶孩子呀?!碧K塘覺得這男人沒良心,“臣妾也只能做這點事了?!?/br> 李筠嘆了一口氣,“行?!?/br> 怎么辦呢,是自己把她放在這個位置上,任她把自己捏的死死的沒一點辦法,只能順著她,有時候他覺得自己有些窩囊,她都是自己的妃子了,可就是想著會不會招她不喜一點動作都不敢做。 有時候她說一句軟和話,好幾日躲著覺得放下了又馬上有了那種心思。 磨人的要命。 他避開這事不再想,就覺得蘇塘不對勁了,“......你怎么知道太后不樂意朕這么做?” 剛剛蘇塘話里的那個‘旁人’指的不就是太后么,不然這么多天了她挑今天過來? 這蘇塘真的挺冤枉的,不過李筠的心思是真敏銳,一下就能看出自己知道不少事。 她就說:“靜嬪入宮的事臣妾還算知道一點,太后娘娘參與了一手又護著淑妃,臣妾就猜她和您立場不一樣了。” 這話有理有據(jù)的,可李筠挑了挑眉,顯然是有些訝異的。 “朕怎不知,你心思這么活絡(luò)?” 要知道,蘇塘那平日里嬌嬌弱弱盡顯一副呆憨的模樣,他就是擔(dān)心她才把秋梨送過去,就指望著出了什么事能第一時間知道護著她。 可真沒想到,她倒是看的挺明白的。 蘇塘故作驚訝的捂嘴,又扮做委屈,“難道皇上覺得臣妾連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么?” “......你怎么這么能說呢?” “臣妾說的不對么,臣妾又不是傻的,那真相明晃晃的在哪擺在臣妾面前了,臣妾還弄不明白也太無用了吧?!?/br> 李筠知道她在狡辯,還偏偏占著歪理,他也不愿和她辯,就沉了神色像是十分不悅:“那還在朕面前耍小聰明?” “臣妾這不是坦言了么?”蘇塘面露幾分幽怨,“若是以后皇上問起,臣妾什么都和您說。” 她可真能耐,他問起就說不問就不說是吧? 慣得她。 李筠往前走了,蘇塘就聽見他散落在熱風(fēng)里的一個字,“行。” 長廊連著御花園,男人腳步并不快,蘇塘思索了一會就邁著小碎步追上他的腳步,淺笑著說:“皇上不想問臣妾什么么?” “朕要問你你可愿答真話?”李筠這問話就是有問題了。 “自然?!碧K塘面不改色,還不待他問就說:“臣妾答了您有什么獎勵么?” 李筠低笑:“怎么朕拷問你還要賞你了?” “或許臣妾會答得更全面些。” 真是好大膽,當(dāng)著他的面說打算敷衍,不給獎勵不好好答了。 “皇上賜給臣妾的佛珠臣妾很喜歡?!彼砹艘痪洌肿屗麤]了話說。 這女子真是...... “行……”他無奈的揉了揉眉心,“你想要什么獎勵?” “皇上先問吧,但您要說話算數(shù)哦。” 蘇塘在給他一個機會,也在給自己一個機會,她心跳跳的微快,放在身前的手夜微微出了汗。 李筠先沒說話,不知道在考慮什么,兩人便隨著回廊走,外邊是熱的,但還不到暑季最深的時候,蘇塘問下邊人要了把扇子,輕輕扇著風(fēng)。 那帶著溫?zé)岬娘L(fēng)掠過李筠的脖頸,他微微側(cè)目,見蘇塘慢悠悠的動作,那扇面繡的是梅花印雪,底座是白玉骨脊,被一只不大得手輕輕握著,一上一下都是優(yōu)美的弧度。 突然他又尋回了那么些事,思索之間淡漠的問她:“你和那安海是什么關(guān)系?” 話剛說完蘇塘搖扇子的手就停住了,她愣是沒想到李筠想了半天就問這,她微微一怔,自己把自己的本來面目露給他,他心里居然不芥蒂不防備,反而說起無關(guān)緊要的。 但蘇塘總歸還是回答他:“臣妾與安海情同兄妹?!?/br> 她是真沒騙他,她待安海的感情就是兄妹,這點是毋庸置疑的,只怪李筠自己多想,他要是不信自己也沒法子。 李筠尋思了一會。 他覺得兩人關(guān)系匪淺,事關(guān)當(dāng)年偷用舞譜,安海是宮里資歷算深的太監(jiān),他不會不明白幫著蘇塘去做那事到底有多危險,就算是兄妹也不至于這般愿意出生入死。 想到安海幾次三番到他面前護著蘇塘,給她出頭李筠就有些不樂意。 就像他們兩是一對,自己阻了他們的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