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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時間,他日日聽寺里的喇嘛誦經(jīng)講禪,以求得安寧和解脫。 但這大千世界,竟然沒有一座佛可以渡他的苦厄。 他很幸運地找到了他一個人的菩薩。 未見眾生,只向他而來。 作者有話要說: 正式在一起了。 這章本來應該這周一更的,但是由于比較重要就卡了幾天,向你們道歉。 這一章于吳邪來說,是對過去做最后一次緬懷,而后坦然接受全新的開始。于晚晚來說,站在前女友的立場,是哪怕下一任不再是我,我也希望你能夠向前看,而站在現(xiàn)在的立場上,是我認為我自己足夠好,即使不依靠孟瑜的身份,依舊可以重新吸引你。 感謝在20200125 00:41:02~20200129 22:55: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阿菲~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章 恐婚恐育 “不知道今年冬天我還有沒有這個榮幸,再把你拐到雨村?” 吳邪溫潤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像是一股裹挾著暖意的電流,順著她的耳朵酥酥麻麻地蔓延到四肢百骸,令她不由自主地軟軟地趴在桌子上。 他那邊的背景音是灶臺上翻炒的聲音。想必是他正在做飯,或是在看胖子做飯的時候,順便和她煲電話粥。 虞唱晚腦補了一下吳邪做飯的樣子,覺得有被性感到。她乖乖放下筆,將手機夾在臉頰和肩膀之間,拿過桌上的日歷翻了翻。 日歷上的十二月底和大半個一月都被紅筆寫上了密密麻麻的待辦事項。 “我在一月二十二號后才有時間,我等下去看看有沒有那個時候去福建的車票?!彼闹讣鈩澾^日歷,嘆了口氣,“但是……最遲二十五號我就要回天津,二十七號是除夕?!?/br> 她很忙,課程、科研、考試,還有雜志社的稿子。 想象中你儂我儂的戀愛并沒有出現(xiàn)。很現(xiàn)實的情況是,即使是在一起之后她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去和吳邪像其他情侶一樣逛街、吃飯、看電影。 剛剛確立關(guān)系時,兩個人的約會中有好幾次都是一人一臺電腦,對著趕稿子。 所幸的是,吳邪是個極其成熟穩(wěn)重的人。看上去他好像也不是很喜歡時時刻刻膩在一起的相處模式。 所以兩個人最常見的交流方式是微信。如果實在是太想念對方,就會打打電話聽聽對方的聲音。 電話那邊吳邪的聲音消失了片刻,而后在有些遠的地方響起:“才三天,你不要來回折騰了,我過幾天去杭州看你,有時間嗎?” “我把我這周的課表發(fā)給你。”虞唱晚把日歷放回去,一手拿著電話,一手翻書,“所有課下的時間都是你的?!?/br> 虞唱晚從柜子里選了一瓶香水,在領(lǐng)口和發(fā)梢噴了兩下,然后塞進了包里。 她挎著帆布包在宿舍門上的鏡子前扭了扭。 奶白色的寬松針織衫,粉色印花短裙,腳踩挽起了一小截的長筒靴,外面披著淡粉色的格子外套,烏黑的長卷發(fā)散了開來。 沒有女生不能變成小妖精,除非她不想。 她知道,吳邪喜歡那種看上去清新漂亮,但又沒有太重的刻意痕跡的打扮?;蛘哒f,其實大多數(shù)直男都喜歡這種打扮。 果然,宿舍樓下等著她的那個男人,在見到她的一瞬間,眼睛亮了亮。 她三步并作兩步,撲上去抱住了他的脖子。 吳邪攬著她的腰,借著她撲過來的這股力,將她抱了起來。 她將腦袋埋在他的頸間嗅了嗅,吳邪特有的溫暖好聞的味道瞬間將她包裹起來,她失去理智地喃喃道:“吳邪,你好好聞啊?!?/br> 就如同沒有直男能經(jīng)得住少女清純而不做作的打扮,也沒有直男能經(jīng)得住喜歡的小姑娘呼吸的熱氣噴在頸間,夾雜著含糊的低語。 她的發(fā)梢扎得他癢癢的,吳邪的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把她放了下來,好奇地問道:“我是什么味道的?” “沒法形容,是聞著很舒服很安心的味道,是只有你身上才有的?!庇莩砜缰母觳蚕蚯白吡藘刹?,吳邪從她臂彎中抽出手,捉著她的手放進了自己大衣兜里握住。 “想要去哪里?看電影還是吃飯?”他問道。 “去超市吧。”她調(diào)皮地半邊身子都蹭著他走路,“買了食材然后去你家,你做飯給我吃,好不好?” 吳邪站在廚房處理食材,虞唱晚打開自己的筆記本,在沙發(fā)上坐下。 等到吳邪煮好飯,準備下鍋炒菜的時候,他出來看了一眼小姑娘,準備問她什么時候想吃飯,沒想到看到她已經(jīng)蜷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吳邪無奈地笑了笑,走過去替她把筆記本合上,屏幕上顯示的是字體密密麻麻的英文文獻。他轉(zhuǎn)過身,又拿了一件衣帽架上自己的外套輕輕替她蓋上。 他開始懷疑虞唱晚提出來他家吃飯這個建議,是不是為了擠時間看文獻了。 她睡得很沉。皮膚依舊白嫩光滑,但額頭新冒出的兩顆痘痘暴露了近期以來睡眠不足的秘密。 吳邪想,也許是為了和他見面,她真的已經(jīng)很努力了。 他伸出手去想捏一捏她的臉頰,可手在快要觸到之前,他莫名其妙地改變了主意。他的手不由自主地輕輕觸了上去,略帶粗糙的指尖摩挲著她白嫩光滑的皮膚,而后掌心慢慢貼了上去,憐愛地捧住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