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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肩站在一邊,驚魂未定:“我說過很多遍啦,我進來的時候,我就看到她站在床邊看著老板。我是聽到動靜才跟進來的,真的不是我放的啊。” 胖子看了看女人皮俑:“這就是張人皮,里面繃的支撐金絲是死的結構,又不是機括,所以膝蓋不能彎曲,絕對不能是走過來的。不是你搞的惡作劇,難道是她自己飄過來的?” 坎肩百口莫辯,結巴了半天,想起來問道:“胖爺,你剛剛去哪了?” 本來兩個人是一起喝酒的,胖子醉得一塌糊涂癱在床上,他出來解了手再回去,胖子人就不見了,連帶著本來裝在柜子里的皮俑也不見了,他這才獨自被動靜吸引來,怎么想都蹊蹺。 胖子理所當然道:“我去找二叔開會了啊?!?/br> 吳二白喝止了幾個人之間無意義的扯皮,對吳邪說:“你之前說,在南海王宮里她就一直跟著你們。也許,這個皮俑是沖你來的?!?/br> 吳邪點了點頭:“你們都先出去,我單獨和她待一會兒,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br> 由于接下來的場景可能會很詭異恐怖,吳邪轉頭看向虞唱晚,想開口勸她和二叔一起去房間外,還沒來得及開口,虞唱晚已經(jīng)自覺地下床穿鞋子:“你小心點。” 吳二白臨走的時候,把手機的視頻功能打開,放在了茶幾上,這是一個能夠拍到整個房間的位置,他放得很小心,還用身體擋了一下。 吳邪坐到皮俑面前,等吳二白他們在外面的動靜安靜下來,才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沒有反應,他吸了口氣,繼續(xù)道:“你給了我很多提示,我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你是有意識的,很感謝你,現(xiàn)在我們開誠布公地聊,你說吧?!?/br> 女人皮俑還是沒有反應。 吳邪想了想,掏出了一只打火機,然后從床頭柜里翻出一只藏著的煙來,叼在嘴巴里,開始用打火機點火。 他把打火機打開,點了一下,火沒有點燃,于是皺了皺眉頭,快速地又打了兩下。 打火機還是沒有亮。 他的打火機性能很好,這種打火機,三下之內(nèi),火必然會起來。 吳邪看了看打火機,再抬頭看女人皮俑,心說你果然是對這只打火機有什么企圖。剛抬起頭,他就發(fā)現(xiàn)他面前,什么都沒有。 幾乎是同時,吳二白他們?nèi)繘_了進來。吳邪愣了一下,順著他們的目光往上看,就看到女人皮俑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到了房梁上,快速躲入了角落里。 “啞巴!瞎子!”吳二白喊了一聲,兩個人瞬間翻上房梁,刀都掏了出來。 昨天晚上的事情,以小哥用匕首釘住了從皮俑中飛出的一只人手貝為結局。女人皮俑被二叔裝進箱子里帶走了。 二叔似乎也對這只皮俑很是重視。 虞唱晚受到坎肩慘叫的驚嚇,后來又起來跟著屋里屋外地折騰,一絲睡意也沒有了,在他懷里翻騰了整個后半夜,困得不行,才在車上補覺。 吳邪也損失慘重。他藏在床頭柜的煙被胖子全部沒收了,換成了戒煙棒。 “床頭柜你就用來藏這玩意?”胖子痛心疾首,瞟了一眼虞唱晚,對吳邪道,“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吳邪坐在顛簸的客車上,回憶起自己趁眾人不注意時摸到皮俑腦后的空洞,看到了其中懸掛著的青銅片。 那種青銅片像極了楊家祖墳里和南海王地宮里用來聽雷的裝置,必然與聽雷有著緊密的關聯(lián)。 對于南海王宮里其余的疑點都很難再求證,多是被掩埋在了灘涂之下,或是隨著考古隊員的失蹤而斷掉線索。而女人皮俑則是被送進了十一倉。 吳邪想了想,決定去會會她。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皮俑這里,三叔在微信公眾號第一版、修訂稿和劇版里給出了三版不一樣的情節(jié),所以我努力融合了一下。 這種三版之間存在差異的情況幾乎存在于后續(xù)的所有情節(jié),所以寫起來真的很痛苦,速度也慢了下來,想要很多很多的評論鼓勵QAQ 感謝在20200816 23:24:34~20200820 22:10: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流小放、Chloe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愛吃櫻桃的喵喵 10瓶;艾居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4章 黎簇失蹤 虞唱晚貓著腰,一只手攥著手機,一只手遮著臉,頂著一眾師弟師妹驚奇的目光在后排空椅子的遮擋下快速摸到了會議室后門。 講臺上研究生學妹做匯報的聲音替她掩蓋了開門聲。她飛快地閃出門外,直起身來,一邊揉著腰一邊接起了那通電話。 “老板娘,不好了。有一個寄給老板的快遞送到了吳山居,我打不通老板的電話,你快來看看吧?!?/br> “他去十一倉辦事了,可能不方便接電話。我把現(xiàn)在我們的地址發(fā)給你,你幫忙轉寄過去好不好?我在開組會,一時半會兒走不開?!?/br> 王盟的聲音染上了幾分急切,甚至還有隱約的哭腔:“不是的老板娘,這個快遞是個特別大的箱子,我看著害怕。以往寄給老板的東西,都不會是什么一般貨物。更何況現(xiàn)在吳山居是在二叔名下,我怕他知道老板又搞出什么名堂生氣。” 虞唱晚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好吧,那我現(xiàn)在過去。你別怕啊,我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