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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條野采菊和末廣鐵腸離開,關(guān)上門,審訊室里便只剩下枝子和福地櫻癡兩人了。 沒有了監(jiān)控,無論這里面發(fā)生什么都不會有人知道。 將軍裝外套隨意地放在桌子上,福地櫻癡拉開椅子,坐到了枝子的對面:“末廣鐵腸那小子果然沒讓我‘失望’,他還真的把你當(dāng)貴客一樣對待了?!?/br> 枝子看了眼自己的雙手,還有桌上的水杯,又看了眼那邊“無辜躺尸”的監(jiān)控器,試探性地問:“那您要給我重新戴上手銬嗎?這杯水我一口沒喝過,可以讓他們拿走。那邊的監(jiān)控設(shè)備大概也需要重新安裝一下?!?/br> “啊哈哈哈——!果然和國常路大覺那只老狐貍說的一樣,你完全不像一個會畏罪潛逃的犯人!” 收起笑容,福地櫻癡眼神微暗,一雙鷹目鎖住對面的少女:“……你要是想反抗,區(qū)區(qū)手銬怎么困得住。至于監(jiān)控——是我故意讓鐵腸那小子毀掉的?!?/br> ……故意毀掉?為什么? “——有關(guān)你的審訊記錄都要上交軍部高層,而我們接下來的談話可不能讓上面的某些人知道?!?/br> 福地櫻癡說完,狹窄的審訊室內(nèi),氣氛瞬間變得異常安靜。 過了幾秒,福地櫻癡又主動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氛圍。 他放松身體靠在椅背上,笑著說道:“別那么緊張,放輕松,我只是想了解下——你的爺爺,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到底想做什么?” 八年前的惡性事件,雖說和“獵犬”沒有絲毫關(guān)系,但事后福地櫻癡也探聽到了不少情況。 如果他沒記錯,當(dāng)初宮田夫婦是在異能特務(wù)科高層默許的情況下收養(yǎng)宮田枝子的。只是考慮到宮田枝子的真實身份,所以知道真相的人少之又少。 知道的人少,不代表沒有,更何況還有相關(guān)的記錄在那里。 那么為什么這些人都沒有站出來說話?黃金之王也一副好像被牽制住了的樣子,而追捕宮田枝子的任務(wù)還直接派給了他們“獵犬”。 ——“獵犬”是保護國家的利器,就算無奈被卷入權(quán)力爭斗的漩渦,他也不希望他們是被人利用的一方。 然而,面對福地櫻癡的追問,枝子想了想,還是保守的什么也沒說。 見枝子不配合,福地櫻癡皺了皺眉:“你爺爺難道沒和你說過什么嗎?關(guān)于我們‘獵犬’。” “嗯,說過。”枝子終于開口了,“爺爺他說,讓我放心跟你們走,你們是絕對不會冤枉好人的。還有——爺爺還說,那位條野采菊先生在追蹤方面的能力相當(dāng)厲害,我如果想找到那個害我背鍋的家伙,可以順便拜托你們幫忙。” “那只老狐貍……”福地櫻癡氣笑了。 下一瞬,他的刀就架在了枝子的脖子上。 堪比音速的拔刀,刀刃緊貼少女頸側(cè)的肌膚,卻沒有再向前一步。 福地櫻癡看向依然一副淡定自容模樣的枝子,壓低聲音問道:“你難道不怕我真的一刀砍斷你的脖子?你就那么相信國常路大覺那只老狐貍?” “——我也相信您,福地櫻癡先生?!?/br> 福地櫻癡不為所動,他靜靜盯著枝子看了許久,在發(fā)現(xiàn)少女的眼神不僅沒有退縮反而愈發(fā)堅定后,收回了刀。 既然問不出什么,他也不打算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站起身,走到門口,像是改變了什么決定,福地櫻癡突然停下了腳步,背對枝子又說了兩句: “……等下我會讓條野采菊過來,你要找什么人自己和他說。另外——今晚‘獵犬’有任務(wù),我們都不會在基地內(nèi)。” 言下之意,事情結(jié)束就趕緊滾。 “……好的,多謝您?!?/br> 深夜,獵犬部隊的基地內(nèi),福地櫻癡帶著隊員們?nèi)コ鏊^的“任務(wù)”去了,只留下了一些普通的軍隊成員。 枝子估算著時間差不多了,于是她破開審訊室的大門,拿著好不容易才從條野采菊那里搞到的情報,離開了這里。 …… 凌晨時分,橫濱的街道上,一場追逐戰(zhàn)正在上演。 因為有了條野采菊的幫助,所以這次枝子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她要找的人。 不過相隔半天的時間,這個擁有「附身」能力的人就又換了一個身體。雖然同樣都是mimic的成員,但枝子確定她現(xiàn)在在追的這個男人并不是之前的那一個。 追著這個男人拐入了一個死胡同,枝子成功在他翻墻逃跑前,將人制伏在了地上。 將男人的兜帽掀下,枝子正打算逼問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卻在對上男人的眼睛時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個人的眼神和之前那個人的完不一樣! ——沒有驚慌害怕,沒有狡詐陰險,而是純粹的視死如歸……他沒有被附身! “噗……” 心臟被貫穿的灼痛感突然傳來,枝子低頭一看,就看到自己的胸口炸開了一朵血花。 身體無力地倒下,枝子趴在地上,努力想要看清那個自己一點都沒感覺到存在的偷襲者是誰,卻只看到對方的一頭白發(fā)和手上握著的一把槍。 倒在地上的少女,她的身下蔓延開一大灘的血泊,這樣的出血量根本不可能還有救活的機會。 在確定少女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后,那個從巷口走來的白發(fā)少年,他臉上的笑容瞬間癲狂扭曲,嘴角幾乎要咧到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