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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今井你是不是被嚇到了……” 佐倉蜜柑皺了皺眉, 覺得大概是電腦屏幕中的場面太過驚人讓這位發(fā)小有點恍惚:“腦無已經(jīng)被消滅掉了?!?/br> 今井螢緩過神來:她又不是因為在害怕! 少女輕輕咳嗽了一聲重新找回了自己平日里的說話氣勢:“蜜柑, 腦無的事情暫且不提……我有點事情想要告訴你, 這個也需要你自己來拿主意?!?/br> “嗯, 關(guān)于你之前一直提到的那位‘柴村’前輩?!?/br> 佐倉蜜柑有些迷茫地抬起頭來,沒過幾分鐘,就被一個又一個的重磅消息砸得有些頭暈目眩。 ——柴村這個名字,根本就不存在。 “當然……也沒有證據(jù)證明他就一定是個壞人。” 今井螢大概是害怕這位發(fā)小反應過度,慢慢悠悠地補充道:“畢竟,考慮到敵聯(lián)盟的每個成員幾乎都有嚴重的反社會傾向和心理疾病,所以能夠主動出手來救你并且還能毫無反應地去英雄的墓地里祭拜,這人非常危險的可能性也不算太大。” 正當佐倉蜜柑想要舒一口氣時,今井螢給完了甜棗又敲大棒:“但是,這個人是危險分子的可能性也不低……畢竟,第一次出現(xiàn)就伴隨著雄英障壁的破裂,這一次去掃墓也很意外地沒有選擇在校園當中碰頭,再加上那個誰也不知道的名字……” 今井螢最終總結(jié)道:“我的個人建議,還是不要繼續(xù)相處下去比較好?!?/br> 佐倉蜜柑登即就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小今井……” “……咳?!?/br> 今井螢輕輕咳嗽了一聲:“所以,做制作了這個東西?!?/br> 隨后,就從隨身攜帶的背包里掏出來了一個橘紅色和粉色相間,長相極度低齡繪制有條紋花色的相機來。 蜜柑:“……” 小今井,果然你的個性發(fā)動的條件是要影響裝備外觀的吧。 敵聯(lián)盟當中的氛圍同樣也算不得好。 自從死柄木弔和黑霧回來之后,敵聯(lián)盟的酒吧當中就一直維持著rou眼可見的低氣壓,兩匹超巨大腦無的折損對于死柄木來說也算得上是大出血,雖說最初的目的“給更多的人帶來震懾”是達到了,但是居然連一名英雄都沒有殺死,甚至歐爾麥特失去了力量退役到現(xiàn)在也還老神在在地在雄英當老師,就顯得氣不打一處來。 能夠待在敵聯(lián)盟這種組織當中的人顯然都不是什么善茬,面對這種自家boss情緒不佳的場合,除了讀不懂空氣的圖懷斯還能活潑地問一問老大到底怎么回事兒然后再被自己猛抽一巴掌之外,大部分人都很理智地不打算去觸這個霉頭。 而死柄木本人,卻并不愿意安于沉寂。 “黑霧。” 他說道:“聯(lián)系那群白發(fā)的家伙,下一步要開發(fā)能夠遠洋用的腦無。之前訂的□□應該到了吧,讓荼毘去布置,用什么方法隨他?!?/br> 指縫之間,少年眼神冰涼刺骨:“剩下的人趁著炸|彈爆|破之后去這幾個研究中心盜取資料,具體的內(nèi)容我已經(jīng)轉(zhuǎn)交給黑霧了,讓他給你們傳達。這事兒別拖著,最近幾天就去辦?!?/br> “明白了?!?/br> 萬事吩咐完畢之后,房間重新歸于寂靜。死柄木弔往靠枕上猛地一倒,覺得從眉心到額角都傳來陣陣跳痛。曾經(jīng)他認為這大概就是自己【崩壞】個性的副作用,然而在減少了個性的使用頻率并盡量倚靠黑霧和手下來進行戰(zhàn)斗之后,這樣的癥狀仍然沒有減少。 不僅沒有減輕,甚至還伴隨著情緒的燥郁而變得愈演愈烈。 對此沒有人能夠做出解釋,自己的身份不明不方便去看醫(yī)生,而那群白發(fā)的家伙們對于醫(yī)學方面也僅僅只有著概念層面的了解——他們連自己活不長都不在乎更何況別人。這樣的負面效果日甚一日,裹挾著對于英雄對于歐爾麥特的仇恨,將整個身體化作柴薪熊熊燃燒。 如果這是老師的期望的話。 如果這是重新賦予了自己生命和意義的、老師的期望的話……將自己的人生壓縮成飛馳而出的弓箭,熊熊燃燒的薪火,他是愿意的。 而如今的腦海深處,卻總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哭泣,在尖聲嘯叫,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伴隨著太陽xue一陣一陣的跳痛喋喋不休,吵得他煩。 這感受并不讓人愉悅。 死柄木弔打開手機,卻發(fā)現(xiàn)有一條發(fā)出良久自己卻沒來得及看的消息,他瞇起眼睛來點開這手機里唯一的聊天窗口,佐倉蜜柑的信息赫然在目,語氣一如既往小心翼翼,而這一次甚至帶上了些惴惴不安的情緒。 [佐倉蜜柑:柴村前輩……姑且先繼續(xù)稱呼柴村前輩好啦。] [佐倉蜜柑:關(guān)于高二的支援科并沒有“柴村”這個名字之類的……小今井已經(jīng)告訴我啦。所以我在想,前輩你是不是,別的學校的英雄來著?因為一開始我就誤解你是雄英生所以也沒解釋之類的……] [佐倉蜜柑:不,不過前輩你幫了我很多忙,所以雖然小今井覺得不太好但我還是很感激的!] [佐倉蜜柑:那么前輩,能不能重新告訴我,你的名字是?] 沒有下文了。 死柄木弔忍住來自額頭的陣陣疼痛,一時之間居然有點想笑。 游戲結(jié)束了,他想。 最可笑的是,居然還不是這家伙自己看出來的,而是不知道哪里來的什么朋友——也對,他自己也根本沒有用心隱瞞過什么,所以只要是個有腦子的人,就會覺得有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