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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梓小姐,”瀧川葵聽到“又復發(fā)了”,第一反應就是安室透遇到了麻煩,便沒心思再聊下去,“我暫時不能來波洛打工啦,今天還有事情,改日再聊!”她接過小梓遞來的打包好的咖啡,揮了揮手。 她心情沉重,腦子里首先閃過的是安室透被劃傷的畫面,接著是警校五人組的照片…… “不會有事的?!睘{川葵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打了輛車,在離木馬公寓最近的電車站停了。她怕給安室透帶來什么麻煩,從不敢直接報出他家的地址。 從電車站走向木馬公寓的路上,瀧川葵心里亂糟糟的。安室透最近都不愿意回她消息,五天了……五天太長了,什么事都可能發(fā)生。可她對他的狀況一無所知。 天公不作美,像是要讓她心情更差一些,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她從公司走得急,傘也沒有帶,不一會兒,頭發(fā)就淋了個半濕。 她敲了會兒門,里面并沒有人回應。 “安室先生?安室先生?” 仍然沒有人回應。 瀧川葵一顆心慢慢沉了下去,她失魂落魄地往外走去,坐在了臺階上。 此刻,那種熟悉的、失去在乎的人的恐懼緊緊地扼住了她。她慢慢抽泣起來,接著哭的越來越兇,淚水混著雨水從臉上滑落,她也顧不得擦,只是縮成一團抱緊自己,像是冬日里無家可歸的流浪貓,還是一只落湯流浪貓。 已經(jīng)多久,沒有過這樣狼狽的時刻了。 而就在她哭的不知自己姓甚名誰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 安室透站在她面前,驚訝又憐惜地叫了一聲:“小葵?” 繾綣 安室透穿著她不曾見過的、剪裁合體的正裝,還配著酒紅色的領帶,即便是在下雨的黃昏也英氣逼人。他打著一把頗有質感的黑色雨傘,傘并不大,他連忙上前給瀧川葵遮雨,自己的衣服倒是很快被打濕了。 “你去哪了?”瀧川葵抬起頭,帶著哭腔問道。 “有任務,”安室透伸出手,“快起來吧,地上涼。” 瀧川葵被拉起來,她站在臺階上面,第一次平視著他的眼睛。那眼神中是藏不住的疲憊和快要溢出來的心疼。 他伸手幫她擦了擦臉,無數(shù)言語涌到嘴邊,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瀧川葵頓了片刻,輕輕扯著安室透的衣角,小聲說:“你沒事就好,那我走了。” “淋成這樣怎么走,”安室透皺起眉,一把攔住她,又把包從她肩上取下來,拿在了自己手里,“先進去。” 他不由分說地把這只家門口的落湯貓撿了回去,進門打開燈,從鞋柜里找出一雙拖鞋,又往浴室的方向一指:“我給你拿件衣服,要是想沖個澡……也可以?!?/br> 他不管瀧川葵滿臉通紅,從衣柜里翻出了一件半長袖的、簡單地印著幾個字母的米白色T恤:“這個……你穿上估計和睡衣一樣,湊合一下吧,等會兒再披一件棉衣,我送你回去?!?/br> 瀧川葵接過來,愣著沒動。 安室透心道:“又不是第一次來了,臉這么紅啊?!?/br> 他又不放心地碰了碰她的額頭——果然,不是一般的燙。 “自己發(fā)燒了都不知道?”他壓著火氣問道。 “啊,”瀧川葵自己也用手感受了一下溫度,“可能是最近工作忙……熬了幾天夜……” “趕緊去洗,”安室透把她推到浴室門口,“一會兒出來吃藥?!?/br> 他聽見水聲,才把領帶拆下來,又脫下了西裝,又怕瀧川葵出來的時候冷,提前打開了暖風擋。 接著,他翻箱倒柜地把所有退燒藥、消炎藥都找出來,瞅了幾眼配方,突然想到自己還不清楚小葵是不是對什么藥過敏,索性把那些盒子擺成一排,等她出來再問。 他又打開燒水壺,拿好了杯子放在一旁,才在沙發(fā)上坐下。 這幾天,安室透一直在總部查關于“X”的事情,今天才剛回家。“X”是對于一個公安警察的代稱。他似有背叛警察廳的舉動,從夏天開始,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兩次情報外泄,所幸發(fā)現(xiàn)的及時,沒有造成嚴重損失。安室透與遠藤等人維持著表面的太平,實際上已經(jīng)暗中查了許久。據(jù)遠藤三郎的調查,這個“X”很可能是與降谷零有過節(jié)的人。 從內部沖潰一個組織有多恐怖,身為臥底的波本再清楚不過。還好這位“X”目前看來并不是臥底,更像是一個誤入歧途的同道人。 他揉揉眉心,試圖把疲憊感驅逐出去,心底卻涌過一陣暖意。 即便是有風見與遠藤等人相助,大部分時候,他還是過得像一匹孤狼。從不知道回家的時候,有人在等著是什么感覺。 更不用說等他的人在門口因為擔心哭的梨花帶雨。 瀧川葵洗好出來的時候,頭發(fā)還濕噠噠地滴著水,因為害羞垂著眼,像是犯了錯誤的小貓。 那件T恤穿在她身上確實像一件裙子,但小腿畢竟還裸露在外面,安室透看了她一眼,連忙轉過頭。 瀧川葵也有點別扭,小聲說:“我沒找到吹風機?!?/br> 安室透這才想起來他上回把吹風機放在了客廳,他從沙發(fā)上起身,找出來吹風機拿在手里,想了想,朝女孩兒說道:“小葵,過來?!?/br> 瀧川葵靠近了一些,伸手準備接過吹風機。 安室透卻從旁邊搬來一個凳子,指了指,柔聲道:“我?guī)湍愦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