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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色道:“同學(xué),你都來兩回了,知道你中間停了些日子,重回校園不容易,應(yīng)該更成熟是吧,別難為我們啦?!?/br> 瀧川葵非?!俺墒臁钡亍芭丁绷艘宦暎粗俏焕蠋熑ヌ幚韯e的問題,一臉懵逼地走出來。作為早大的準(zhǔn)“大一新生”,因為太過激動,這會兒才八月初,她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地把能辦的手續(xù)全辦好了——除了不知道是哪個同學(xué)打?qū)W費輸錯了卡號,交到了她的卡里。 就在她想著怎么把錢還回去的時候,突然接到了遠(yuǎn)藤的電話——她從出院以后就很少再聯(lián)系公安警察了,渡邊財團(tuán)逃稅結(jié)案后更是一頭扎到了書堆里。無奈還有個不省心的傻弟弟,找不到他未來姐夫,就纏上了人家遠(yuǎn)藤警官,每天問東問西,居然真的憑著小身板考上了警校。 “葵小姐嗎?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遠(yuǎn)藤罕見地沒有扯白幾句,徑直問道。 “遠(yuǎn)藤先生啊,找我有事嗎?我在早大西門……” “行行,你在那別動,我開車十分鐘就到,有事兒。哦,你這會兒不急吧?可能得占你點兒時間?!?/br> “急事是沒有……不過你要……哎?喂?” 她記得遠(yuǎn)藤挺好說話的,不是這個德行。 這電話掛的,跟她家零一樣。 遠(yuǎn)藤三郎一打方向盤,憤憤不平:“降谷零,報銷油錢!” “趕緊啊你,”電話那頭的零懶洋洋地說,“對,就是要少說兩句,要不驚喜感都被你敗光了?!?/br> 遠(yuǎn)藤懶得跟他講話,一踩油門加速開了過去。 由于怕敗壞所謂的“驚喜感”,遠(yuǎn)藤真是堵上了瀧川葵對他的全部信任,才在她的一串兒問題里穩(wěn)如泰山,把車開到了東郊的別墅區(qū)。 瀧川葵表面平靜地配合這位警官,心里卻打鼓一般地接近了真相—— 是零回來了嗎? 東郊別墅區(qū)是“真紀(jì)不動產(chǎn)”的得意之作,花大價錢請了設(shè)計師,又建了好幾年才成型。每一棟別墅都是獨立的,建的大氣又精致,卻也互相關(guān)聯(lián),有專門的安保系統(tǒng)。瀧川葵自然對這項工程有所耳聞,但從沒來過,親眼見到,也不禁贊嘆了一番。 遠(yuǎn)藤停穩(wěn)了車,從兜里掏出來一把鑰匙,雙手遞上:“我就送到這兒了。21號,你的驚喜在等你,請?!?/br> 瀧川葵更加確定是零回來了,心都快跳出來了,說了聲“謝謝”就一路跑了過去。 21號位置很好找,但別墅正門明明是指紋鎖,她舉著鑰匙,先是迷了一會兒,繞著房子轉(zhuǎn)了一圈——這棟別墅帶了好大一個花園,踮腳看看,能瞥到幾抹亮眼的黃色。 她終于摸到了帶鎖的門,掏出鑰匙,正正好插了進(jìn)去,卻覺得呼吸一滯,有點不敢打開。 這一年多,她和零只是斷斷續(xù)續(xù)地見了三次。零在她出院前還溜回來看過一回,后來有一次短暫的晚餐,一次波洛的擦肩——過了一段兒,他連波洛的工作都辭掉了,像是在人間蒸發(fā)一般無影無蹤。 瀧川葵有時候也會做噩夢,夢見他們陰陽兩隔,攥著哭濕的被子坐起來,找出那本詩集,一遍遍地抄著“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p”,好像這樣就能攜手白頭,不必早早相忘。 那些甜蜜的、痛苦的、迷離的回憶一同涌來,她的手顫抖著轉(zhuǎn)動了鑰匙,鎖芯“咔噠”一動,一陣風(fēng)吹過,門便自己開了。 她看到了一整個花園的向日葵。 八月初的向日葵開得正好,緊緊挨在一起的花瓣包裹著碩大的蕊,它們一簇一簇地傲然面向東方而立,淋漓盡致地詮釋著生命的意義。如此朝氣,如此燦爛,那是如火的生命之花。 而那花叢中,她日思夜想的愛人穿著白襯衣走過來,絢爛地如同劈開重重荊棘的光芒,又溫柔地如同清晨純凈的微風(fēng)。 她不由自主地邁開腳步,直到在花田中與他重逢。 降谷零單膝跪下,掏出一枚戒指,認(rèn)真地說:“小葵,我回來了?!?/br> “你愿意嫁給我嗎?” 【正文完】 番外·生日(上) 降谷葵醒的時候,外面天才蒙蒙亮。前兩個星期醫(yī)院事情太多,睜眼閉眼都是工作,神經(jīng)一直緊繃著。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還是這么早就醒了。她在心里嘆了口氣,覺得是時候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了,微微偏過頭,便看到了躺在身旁的降谷零。 他閉著眼睛,小半張臉陷在枕頭里,頭發(fā)亂糟糟的,五官都顯得柔和了很多。降谷葵有些焦躁的心瞬間就靜了下來,幸福感悄無聲息地流過。 這是他們結(jié)婚第十一年的九月。 但降谷葵并沒有怎么體驗到所謂的“三年之痛”、“七年之癢”。降谷零于她而言,是一顆恒星,他的愛和光芒可以伴隨她走過億萬光年。況且,他們工作都忙,朝夕相伴仍是奢侈。如果說與初識那年有什么不一樣,大概是在愛情中慢慢品出了家的味道,一直保護(hù)著彼此最本真甚至有些幼稚的一面。 躺了一會兒,降谷葵還是睡不著,便打算悄悄起來準(zhǔn)備早飯。 她輕輕挪遠(yuǎn)了一些,怕把降谷零吵醒。如今他雖然不像從前一樣一個人活成一支軍隊,但只是相對而言的輕松,昨晚還是熬了夜。 而降谷葵剛坐起來,就被人從后面整個抱在了懷里,溫?zé)岬暮粑竭^肩膀。降谷零還有困意,卻帶著幾分狡黠,飛快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降谷葵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帶著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