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趣，夜鷺，我突然有了一個新主意?！彼麑⒆约旱氖謽尦砗笕尤?，哈莉奎茵連忙伸手接過手槍，“J先生，你不想殺她了嗎？”

    “是的，甜心?！毙〕蠡卮鸬溃拔彝蝗幌肫饋?。”

    “如果蝙蝠有那么一個小鳥隊伍，我應該應該擴充一下自己的隊伍。”

    “如何，夜鷺？加入我的小隊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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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莉奎茵慌亂的看向小丑，“但是，但是，J先生，那我……”

    “別擔心，哈莉?qū)氊?。”小丑回答道，“你將會引領這支隊伍，親愛的?！?/br>
    哈莉奎茵的臉色從慌亂再一次變得幸福，她快樂的拍手，“真的，J先生，太好了，你聽到了嗎，鷺?！?/br>
    她湊過去，拉起夜鷺的雙手，完全不顧夏洛特的悶聲痛呼，充滿感動的說道，“你以后可以跟我們在一起，我一直很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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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莉奎茵的動作讓夏洛特肩胛上的槍傷被硬生生的拉扯著。

    但是她的動作沒有絲毫的猶豫，哈莉奎茵興奮地接著說道，“你和我，我知道了，我們可以叫H小隊?！?/br>
    “我喜歡它?！毙〕笤诠蚩鸬谋澈笳f道，“有什么隊徽嗎？”

    哈莉奎茵吃吃的笑道，“對！我們可以做一個一樣的紋身！你會喜歡的，鷺?！?/br>
    小丑從桌子上遞過一把尖銳的匕首，“我是個急性子的人，讓我們現(xiàn)在就看看成果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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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莉奎茵接過匕首，對上夏洛特的臉頰，她專注的看著夏洛特的五官，“但是畫在哪里比較好呢?！?/br>
    她猶豫著，沒防備，被夏洛特一個頭槌擊中了額頭。

    哈莉奎茵痛呼著向后方跌過去，“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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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我們的小鳥不愿意加入我們的隊伍呢?！毙〕鬀]有管坐在地上的哈莉奎茵。

    他彎下腰，俯視著夏洛特“如果蝙蝠俠認為你死了，我們將會有很多的時間，好好相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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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森陶德坐了回去，調(diào)動監(jiān)控錄像，目光專注的分析著車輛的行動路線，“小紅，跟我來追蹤這輛車?！?/br>
    “大紅……”提姆德雷克站了起來，他垂下視線，“這么做還有意義嗎？”

    “如果你想放棄，就給我滾出去?！苯苌盏骂^也不回地說，他追蹤著微薄的線索，他看到那輛車出了哥譚市，朝著大都會那個城市奔馳，“阿爾弗雷德，大都會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br>
    阿爾弗雷德沒有猶豫，但是聲音有一絲的顫抖，“好的，杰森少爺?！?/br>
    提姆德雷克還站在他的身后，“那是三十分鐘前的影像，我沒跟你說過嗎，成熟一點，陶德！”

    他想象中杰森陶德會推翻椅子給他一拳，讓他清醒過來，告訴提姆他們還有希望。

    而杰森陶德只是將自己埋入更多的監(jiān)控影像之中，冷聲回道，“我不會讓她也被放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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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們可以從最簡單的開始，增進一下信任感情?！毙〕筮@么說道。

    “不如我們就從，誰是蝙蝠俠這個問題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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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魯斯，我剛才問了毒藤女?！币挂碜叱霭⒖?，接通了與蝙蝠俠的連線，“毒藤女說哈莉跟她說過，小丑帶她去了大都會，在他們駐扎的地方，能夠看到大都會警局的標志?！?/br>
    “收到，夜翼，我和超人在大都會，這樣范圍縮小了很多?！彬饌b回道。

    夜翼連忙說道，“我也去大都會，我可以幫你們?！?/br>
    “不，你留在哥譚，戈登那邊還有很多麻煩需要處理，剛才紅羅賓說他們在監(jiān)控中發(fā)現(xiàn)了可疑車輛，結合你的訊息，基本已經(jīng)可以確定位置。”

    夜翼咬咬牙，他也想要去幫忙，但是就算現(xiàn)在他趕過去，大概也來不及，他吞下了所有的緊張，“知道了，布魯斯?！?/br>
    他停頓了一息，布魯斯那邊的通訊還沒有掛斷，“你會帶她回來，對吧？”

    “我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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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是——蝙——蝠——俠——”

    他拉過夏洛特的長發(fā)，將溫熱惱人的呼吸噴到夏洛特的耳邊，“你知道的，蝙蝠俠很快就會找到新的替代品，到時候另一只小小鳥也會叫做夜鷺跟你一樣嘰嘰喳喳?！?/br>
    “沒人會在乎你，沒人會來找你，到時候我會將新小鳥的照片作為你的獎勵海報貼到你的新房間里。”

    “現(xiàn)在，告訴我，誰是蝙蝠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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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覺到身上的力氣正在流失，血液的流逝讓身體內(nèi)的氧氣再也無法供應自己的機能，露出的肌膚正在陣陣發(fā)冷，但是意識卻前所未有的清晰。

    “開什么玩笑……”

    “你根本……不想知道……”

    小丑從來都不會在意到底誰是蝙蝠俠，他只不過想要摧毀蝙蝠俠，至于面具之下是什么人，什么樣的身份，小丑從來都不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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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丑松開了她的頭發(fā)，任由夏洛特跌落地面。

    “你看，我們已經(jīng)有了一個不錯的開始，看得出來你很了解我?！?/br>
    “你也很聰明?！?/br>
    他臉上的笑容突然收斂起來，“但是，我討厭聰明人，他們通常，讓事情少了很多的樂趣，很多的！”

    他從哈莉奎茵那里拿回裝有氪石子彈的手槍，對準了夏洛特的心臟，“你真的應該挑一個小鳥當你的守護騎士，夜鷺，至少我能有更多的樂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