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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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呵呵一笑,然后道:“離鑒定大賽開始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這期間你就和小寒在一起吧,我最近就不能陪你了,事情太多了,接下來就是鋪天蓋地的宣傳,到時候我拿你炒作你可別怨我啊?!?/br> “我怎么敢?!?/br> “你就算說笑我也把這句當(dāng)真話聽了,別后悔?。 ?/br> “我也是實話說的。” …… 后面的半個月里林躍一直和劉寒呆在一起,看他制瓷的整個過程,從而更全面的了解了所有的制瓷工藝,對于什么地方容易造假了解的也更為細致。 這半個月林躍回了一趟昆明,處理了一些私人的事情,滴血翡翠經(jīng)過一個月的宣傳已經(jīng)火到了極致。市場上也開始出現(xiàn)滴血翡翠的造假品,不少地方是不是的都會傳出有滴血翡翠還有其他傳說中的翡翠出現(xiàn),但很快就被證明是假的。但是對于喜歡買假翡翠充面子的人來說,這樣的假傳說翡翠無疑是最好的炫耀品。 相對于昆明的熱鬧,全國都將目光集中到了景德鎮(zhèn),這三個月鑒定大賽的報名都是很低調(diào)進行的,但是現(xiàn)在卻全國公開了,只要想?yún)⒓拥亩伎梢詤⒓?,報名時間只有五天。 景德鎮(zhèn)為這次鑒定大賽打出的口號是“復(fù)興中國瓷”,這一口號引起了廣大的熱議,有的認為瓷器已經(jīng)成了消費品和奢侈品而不是必用品,根本不用復(fù)興,有的則認為祖宗留下來的都是好的。兩方在報紙上和媒體上激烈的爭吵著,也讓那個更多的人關(guān)注這次鑒定大賽。 當(dāng)然,有些槍手還是必要找的。景德鎮(zhèn)不乏公關(guān)和宣傳人才。 鑒定大賽的同時,景德鎮(zhèn)還舉辦了類似廟會的活動,和鑒定大賽同步,任何人都可以將自己的收藏的寶貝在這里交易。這就吸引了年紀更為大的人的關(guān)注,鑒定大賽是年輕一輩的人的事,他們更在意能不能在景德鎮(zhèn)上淘到一些寶貝。 整個鑒定大賽有多家媒體全程直播,光直播費和廣告費已經(jīng)讓景德鎮(zhèn)收回了成本并大賺了一筆。 媒體還不斷的報道各個有名的參賽人員,猜測誰會是最后的贏家。 不少人在鑒定大賽還沒開始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了,比如莊夢蝶,她一出現(xiàn)在媒體上立刻成為不少人的夢中情人,被譽為“鑒定界第一美女”。 對于這個稱號,莊夢蝶并沒有在意。如果是一眼她可能會沾沾自喜,但是現(xiàn)在她腦海中充滿了一個人的身影,她這次是來報仇的! 所有的事情都朝著計劃有條不紊的展開。 相對于外面的熱鬧,林躍所在的環(huán)境就顯得很清凈了。除了每天晚上在老劉臉上看到興奮的神情了解到外面一切順利,其他的他都不知道,只是偶爾的雕刻和游玩。 林躍去過已經(jīng)布置好用來做淘寶市場的古玩街,目的就是過去練練手,只是沒想到碰到了李潛舟這個極品的家伙。 林躍本來想跟對方打個招呼的,雖然不友好但是也很禮貌,可是他剛一抬手對方“唰”的一下就跑了,一臉的驚懼,背影狼狽。 他不會是怕我打他吧? 林躍看著李潛舟的背影很無辜的想到。 他沒有碰到王越,也沒有碰到高莊夢蝶,但是他很清楚對方已經(jīng)到了,他們見面只不過是時間的長短,幸運的話預(yù)賽的時候就能碰到,不幸的話決賽的時候就能見到。他相信以莊夢蝶和李潛舟的水平一定會進入決賽的,至于王越能不能進決賽林躍就不敢確定了。 十三天過去了,后天就要舉行鑒定大賽了。 此時所有的人員已經(jīng)布置妥當(dāng),所有工作人員,評委也都陸續(xù)到位了。 這一天,老劉要給大家開一個動員大會,地點依舊是別墅。 當(dāng)那些初賽,復(fù)賽的評委看到?jīng)Q賽的五大評委之一的竟然是一個年輕人,立刻感覺有一種被人戲弄的感覺。 如此嚴謹和重要的一個鑒定大賽竟然讓一個年輕人擔(dān)任五大評委之一! 這也太有點不把這鑒定大賽當(dāng)做一回事吧! 論資歷在場的人任何一個人都要強過他,就算輪也輪不到他當(dāng)五大評委之一??! 第一百零五章 鑒定大賽開始 不過很快就有人在其他四個評委臉上看到了一絲不同尋常,這四個人竟然沒有人反對,似乎對眼前的那個年輕人當(dāng)五大評委之一不感到絲毫的驚訝。 這是怎么回事? 把自己內(nèi)心的憤怒隱藏了?還是覺得合情合理,亦或者妥協(xié)接受了? 很快所有人就想到了拎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問題。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誰? 落座之后,老劉開始開會,預(yù)賽的評委一共有一百名,一人監(jiān)察十人,初賽的的時候也是這一百人,不過到了復(fù)賽就變成了六十人,到了決賽只剩下了五人。 整個動員大會開了兩個鐘頭,詳細的講解鑒定大會上的一些列的規(guī)則和流程,最后老劉說鑒定大賽結(jié)束后給在場的各位慶功,贏得了在場所有人的掌聲。 會議結(jié)束,不少人來到了老劉身邊低聲詢問著什么,眼神時不時的瞟向林躍。 老劉笑著說了幾句,引來了周圍人的驚嘆聲,然后都散去了,不過再次看林躍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 晚上林躍打電話給自己的師傅賀常和匯報了一下自己這里的情況,賀常和只告訴了林躍一句話。 “別人怎么做,你就怎么做?!?/br> 林躍牢牢的將這句話記載了心里。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有時候還是老一輩的有經(jīng)驗。 兩天后,鑒定大賽終于開始了。 和所有的大賽一樣都是廢話連篇的講話,在場的嘉賓有哪些那些,大家請鼓掌,感謝感謝這個,感謝感謝那個,然后說幾句激昂的話,東扯扯西扯扯半個兩個多小時就過去了。 林躍看著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沒個人都百無聊賴昏昏欲睡,再看看那一邊敬業(yè)的記者,不禁感慨記者的艱苦。 一上午的開賽大典完了,下午正式開始比賽。 預(yù)賽是考試,一張卷子,上面有很多關(guān)于鑒定的技巧和方法的考題。這張卷子林躍看了。他也得不了滿分,對于自己不會的題他立刻去問老劉,這么一個學(xué)習(xí)的機會他可不愿意放過。 有的瓷器鑒定的人并不一定文化有多高,不愿意寫的人可以參加面試,由考官提問,考生只需要張嘴回答就可以。這一點是非常人性化的。 下午的考試總算讓林躍體會到了一把當(dāng)監(jiān)考老師的快感,往那一站,誰敢作弊就直接揪出去。鑒定這一行的最讓人瞧不起的就是作弊,沒有真本事并不讓人恥笑,但是你沒有真本事還不承認卻想走歪門邪道,這一點很讓人鄙視。 所以,對于作弊的人,任何評委考官都不會客氣。 瓷器鑒定界的女子太少了,林躍監(jiān)考的那一場全是男的,沒有幾個比他小的,基本上都是二十五歲以上的。 雖然這些人對林躍來當(dāng)考官而不是考生感到很詫異,但是他們考試開始后他們還是認真做題了。 和林躍同在一室的考官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對林躍能當(dāng)考官很是不屑,尤其是還能當(dāng)上五大評委之一更是讓他不恥。 在他看來讓這么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后輩當(dāng)考官簡直就是對這場鑒定大賽的侮辱。他無法改變決策者的決定如果能改變他肯定第一個把林躍踢出去,而且還不允許他參加鑒定大賽。 因為不屑,讓他對林躍嗤之以鼻,根本不讓林躍查收,發(fā)卷子是他,喊話是他,收卷子還是他。 林躍也樂得自在,在一旁悠閑的坐著,對于這樣的人,他不會和他一般見識。畢竟對方也算是他的長輩。 一下午,預(yù)賽結(jié)束。成績要在第三天的上午公布。 中間空閑的一天,直接讓古玩街的流量保障,能報名參加鑒定大賽的肯定都對自己很有把握,所以都去古玩街試試運氣。 景德鎮(zhèn)突然涌入這么多人就像過年一樣熱鬧,所有的店鋪營業(yè)額都超漲,尤其是旅館,住宿的價格也是飆漲。 瓷器沒火,景德鎮(zhèn)的經(jīng)濟先火了。 林躍也是改卷子的一員,不過一人就十份,很快就改完了。論述題是最麻煩改的,不過林躍給的分很中肯。 統(tǒng)計分數(shù)就不是林躍要做的事情了,下午他去了景德鎮(zhèn)外四十公里遠的高嶺山,去哪里散散心,隨便弄幾塊好的木料回來。 林躍剛下了車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而這個人在林躍看她的時候似乎有感應(yīng)的看向林躍。 眼神中能夠透著恨。 竟然是莊夢蝶? 一身白色連衣裙,加上一頂白色的太陽帽,真?zhèn)€人看起來就像白色百合花一樣,看起來異常的清新脫俗。 如果他身上不散發(fā)nongnong的寒意就好了。 林躍心中苦笑著暗道,他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莊夢蝶,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并且還讓對方看到了自己,想躲都躲不開。 “好啊,沒想到在這里碰到你?!?/br> 林躍笑走上去,熟人見面打聲招呼是最基本地禮貌。 莊夢蝶沒有說話,冷冷的看著林躍。 “莊老沒和你在一起嗎?” 見對方不說話,林躍只能沒話找話。 剛說完,林躍就聽見了磨牙的聲音,與其說磨牙的聲音不如說是恨之入骨的聲音,這個聲音讓他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他和莊夢蝶似乎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吧,就是有的小摩擦吧。 “今天天氣不錯啊?!?/br> 林躍尷尬一笑,繼續(xù)沒話找話。 莊夢蝶依舊不說話。 “你是來參加鑒定大賽的吧?!?/br> 林躍無奈的繼續(xù)說道。 正當(dāng)林躍準備說第五句的時候,莊夢蝶開口了,冷冷的說道:“廢話真多!” 她本來可以高傲的活下去,在任何男人面前都高傲的抬起頭,但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讓她嘗到了挫敗的滋味,所以她恨!非常的恨! 恨不能吃其rou,拆其骨! 終于開口了,不過還不如不開呢。 林躍苦笑的想到。 “我時間有限,先失陪了?!?/br> 林躍說著就想走,和這樣一個女的呆在一起真是受罪。 “時間有限,五大評委之一真是忙?。 ?/br> 莊夢蝶嘲笑一聲。 聞言,林躍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這又是要挑事啊! “你能不能說話正常一點,我似乎沒招你惹你吧?” 林躍也不再客氣了。 “是嗎?” 莊夢蝶瞇起眼看著林躍,就像看一個獵物一樣,一個很快就要被他抓住的獵物。 “我看我還是走吧?!?/br> 林躍轉(zhuǎn)身就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落荒而逃,這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