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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事件就這樣過去了。對于森川一家來說,除開森川秀信的死,幾乎就沒有什么其他的變化,森川秀信本來就在父母去世后搬出了這間公寓,往日里除開一些法律上的生活的補助外也不怎么往回聯(lián)系,森川咲子和“森川久”的生活重新恢復了平靜,花開院柚羅也在學校里交到了更多的新的朋友,像是原本劇情之中的清十字怪奇?zhèn)商綀F,還有以人類身份生活的奴良組第三代頭目奴良陸生。因為計秋拒絕了加入其中,所以陰陽師少女也漸漸找不到和他接觸的時機,之前那一夜發(fā)生過的事情就像是奇幻一樣的發(fā)展,過去了,她又再次回到了自己安穩(wěn)的學校生活里來。 “你是說‘森川久’嗎?”被問到的偵探團的組建者清十字清繼有些訝異道,“聽說花開院同學你和森川同學是遠房親戚的關系,看來大家都沒有猜錯呢!” “怎么說呢?”這位情報關系發(fā)達的同學皺著眉苦惱道:“你應該知道一個班級里總是會有一些好學生,也有一些壞學生……當然,我不是說我們都是壞學生,只能說我們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學生,就算有幾門功課學得好,也沒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但是‘森川久’不一樣,”清繼同學思索道:“他大概就是那種沒有任何短板的天才一類的學生吧,他在學校也沒有什么朋友,是一個有些奇怪的人,感覺和我們不是同一類的人,估計也玩不到一起去?!?/br> “我是不想這么說啦,”清繼同學看著自己的新朋友道:“我覺著他也不需要這些……” 是這樣嗎?花開院柚羅有些迷惑又有些恍然起來。 “時之政府嗎?”另一邊的官方里,北原章點燃一根平價煙,吐出個煙圈以后,他的神情像是放松了下。在他的面前是一疊公墓妖魔事件的詳細的總結資料,畢竟出動了軍隊,這件事里發(fā)生的所有的細節(jié)都被詳細記錄下來,在他面前的,正是之前被計秋他們解救下來的臉色不良的中年人領隊,在身心安全地休息了一番以后,這生還回來的對策室職員看上去已經不像是那晚時候的面目蒼白,在聽見北原章的問話以后,他神色嚴謹地回復道:“正是如此?!?/br> 北原章笑了一下,安慰道:“放松,不是什么危險的存在?!?/br> 中年人領隊似乎真的安下心來。 “但是有些奇怪,”北原章手指之間夾著燃煙,雙目有些失神:“一般這么大的少年如果突然得到了一些神奇的力量,要么就是借之橫行,人前顯圣,要么就是為自己謀利,去得到一些原來不該得到的東西,但是不管是哪一種,對于自己力量的來歷,總是會忌諱頗深,恨不能捂得緊緊的,尤其是對于官方的力量,更多的也是避而遠之,你們對策室的身份他應該也是知道的……” “啊,抱歉,”像是看到了中年人領隊重新又緊張起來的情緒,北原章面露歉意道:“因為職業(yè)性質的關系,有些時候我的思考回路總是會顯得陰暗一些,總長也曾經說過我常常會陷入庸人自擾的怪圈里,這件事應該沒那么復雜,那少年也是為了解救自己的meimei才使用的自己的力量,之所以沒有避諱你們,大概也是沒想那么多,這個世界上有那么多對力量癡迷的人,但是你也不可否認,總有一些人,對于那些也是沒有多少的野心的嘛!” “是嗎?”中年人領隊也是笑了起來,看樣子應該是被說服了。 在將這位新下屬遣送離開以后,北原章重又拿起那疊厚厚的資料,“向夜斗神詢問‘時之政府’和‘審神者’的消息?”北原章笑了一下:“如果他真的是對這些不了解的話,就這樣在所有人面前直接問出來,莫不是想要通過對策室的生還人員,試圖從我們這里得到一些相關的消息?” 但他很快就蹲下身來抱住了自己的頭,“啊,不行!”北原章喃喃自語道:“腦補過多是??!在原文作者面前侃侃而談把他的文章解讀出連他自己也不知曉的寓意,這樣貽笑大方的事情絕對不能再次發(fā)生了!” 他頹喪著臉站起身來,取出機密庫的鑰匙——不管怎么說,既然那少年都已經給出了線索,他總是要弄明白,那兩個詞語,代表的是什么樣的含義!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響起。今天是休息日,學校放出的假期,計秋放下手中的繪制筆,起身將房間的門打開。門外是一臉為難的森川咲子。 計秋前幾日回到本丸,將第三振的刀劍“覺醒”,三把刀劍已經足夠組成一只討伐小隊了,時之政府積累下來的任務也已經到了不可不去做的地步,第一次的出陣,羅盤將他們送到的是距離如今并不遙遠的明治天皇的時代,那個時期混亂卻又暗藏著革新的意志,任務的具體內容計秋并不怎么在意,他只是想要親身體會一下穿越時空的偉力。 不管如何研究,有些事情,都不如親身上陣來的深刻。 站在前世記憶的基礎上,計秋看見了一般審神者絕對看不到的東西,他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以前鉆研陰陽道術的時期,那個時候,他好似瘋魔一樣將全部的心神投入其中,周身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一概不理,如果不是有式神日復一日地為他送來食物,并且打理瑣事,恐怕計秋會因為身體支撐不住如此高強度的鉆研而昏倒下去。 計秋瞇著眼睛打量著打擾了他的繪制的森川咲子,他的額頭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沾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朱砂,衣領也因為長時間的工作被其主人松開,他沉默不語地看向森川咲子,讓今日里來試圖親近自己唯一兄長的小姑娘感覺到了熟悉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