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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適令她的面容沉下來,她沉聲地問:“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知道?!彼男θ莺翢o變化,眼神似水,用每時每刻都在散發(fā)的信息素勾引著她。 “現(xiàn)在停止的話,還來得及。”她給他最 后一個機會。 祁玉愣了愣,他臉上忽然浮現(xiàn)出一抹沮喪,“是我不夠好嗎,你不想要我?可我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的……” 殷離想問他下定什么決心,還未開口,反應(yīng)過來的慕云撲了過來,抱住殷離替她高聲拒絕,“殷離才不想要你呢,殷離是我的?!?/br> 祁玉跪坐在原地,灼燒的身體和慕云的話都讓他的眼底溢滿了痛苦。 “慕云?!币箅x不悅道,她掐住慕云的臉龐,眼底翻涌著隱隱的怒氣,“我知道你現(xiàn)在被他影響了,這不是你的錯,可是你得明白,我從頭至尾,從不是你一個人的?!?/br> “我希望你要記住這句話……”說到這里,她頓了頓,因為她看見他臉上nongnong的哀傷,和閃爍的水光,后面的重話便再說不下去了。 “所以呢……”慕云強忍著淚意,聲音哽咽地問:“你現(xiàn)在是想和我說你不要我了,要和他在一起了嗎?” “我沒有?!彼乱庾R地說,這種不希望他難過的念頭令她一頓,她拋開這莫名的感覺,決定與他實話實說,“我沒有不要你,但,祁玉是omega,慕云,你知道這代表什么?!?/br> “omega……”慕云喃喃,看向還不明白他們對話含義的祁玉,挫敗地笑了起來,“噢,這樣啊,原來我一開始就輸了嗎?是啊,誰能爭得過omega呢?真是太可笑了……”他古怪地笑著,失魂落魄的樣子。 殷離看得直皺眉,她捏著他的臉令他重新望住她后,才繼續(xù)道:“所以我給他機會,如果他不后悔,我會對他負起責任……等等,你別哭,我話還沒說完……” 慕云嗚嗚著推開她的手,大吼著,“你還想要說什么?分手宣言是嗎,我才不要聽!” 殷離真是拿他毫無辦法,她從未見過如此棘手的男人,只能低聲哄著他,為他擦去眼淚,“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話都沒說完,你先聽我說完。” 慕云抽抽噎噎打了個嗝,眼眶紅紅地怒視著她,打算看她還能說出什么花樣。 “我和你說過的,在我的星球,我擁有一個omega,這個你接受了。而祁玉,你知道我是不可能丟開他的,我必須為他負責?!彼粗徛嵵氐卣f:“就是這樣一個三心二意的我,你確定你還能接受嗎?” 慕云被這番話驚得又打了一個嗝,失而復(fù)得的驚喜令他語無倫次,“呃——你什么意思?呃——是我想的那樣嗎?” 殷離笑笑,“我說得還不夠明白嗎?” 慕云立刻點頭,深怕她反悔似的連聲道:“我可以我可以!” 殷離親親他,“那你先到旁邊乖乖等我?!?/br> 這回慕云沒有再鬧了,小媳婦兒似的抱膝坐到床角去了,笑得樂開了花。 祁玉呆愣愣地看著這一幕,沒明白他們口中的omega是指什么,為什么又和自己有關(guān)。 殷離轉(zhuǎn)身面向他,只一瞬,就被那洶涌的信息素刺激得腦袋一嗡,握拳忍下后才再次對祁玉問出同樣的問題,“你剛才說的話你都聽見了,我不希望你后悔,因為我的身邊不止有你一個人,你確定你要把自己交給這樣的一個我嗎?” 在帝國,由于omega的稀少,為了社會的平衡,法律規(guī)定每一個Alpha永遠只能擁有一個omega,無論權(quán)貴,這也是殷離始終猶豫的一點。 祁玉眨眨眼,混沌的大腦努力消化這番話,好似明白殷離并不是要拒絕他,他忽而一笑,搖搖頭,“殷離,你知道嗎,我從逃出來的那一刻開始,就發(fā)誓要把自己這惡心的身體恢復(fù)正常,我……我做那些事情,也是因為來錢快,我早就受夠了這樣畸形的自己,我本來還差一點就可以做手術(shù)了……” “可是現(xiàn)在,我不想做了,你讓我覺得原來這樣也不丑陋?!彼J真地看著她,“我想把我自己交給你,可是我不干凈了,你能接受這么臟的我嗎?” 殷離明白了他的選擇,她輕嘆一聲,似在感嘆這宿命般的相遇,終于捧著他微微仰起的臉,憐惜地吻了下去,“你永遠不知道你有多珍貴?!?/br> 若生在她的星球,他本會值得更好的。 而后,她慶幸又自私的想,幸好他永遠不知道他有多珍貴。 作者有話說: 這個文真的好冷啊,可能是題材原因吧,感覺popo都是喜歡男方強勢的比較多的感覺。 還是因為你們看完拍拍屁股不留言?─━ _ ─━ 63.標記【微H】 < 殷離【女攻】【NP】(東萼)|臉紅心跳 p/0(字母)/①/⑧/點U(導(dǎo)航站)S/7871837 63.標記【微H】 早就不堪重負的下裳被殷離一振,在最后撕裂的哀鳴聲中送出赤裸的祁玉。 他本就生得美麗絕倫,玉為骨雪為肌,微長的黑絲凌亂地散落在頸部,因突然的赤體而睫翼輕顫,若忽視掉他平坦而流暢的胸膛,倒真的容易將他誤會成美到性別模糊的女人。 他身量修長,可因幼時的經(jīng)歷而有點發(fā)育不良,手腕細得一手便能握住,殷離俯在他上方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形已能完全籠罩住他。 祁玉感受到她愈漸深沉的目光流連著自己,忍不住睜開眼,透過那半敞的領(lǐng)口,被慕云握得發(fā)紅的rufang垂落著,驟然撞入他的眼底。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女人的rufang,像是初冬落下的第一捧雪,在空中顫巍巍的搖曳。 他喉嚨開始干啞,不受控制地繼續(xù)了慕云未完的工作。 他紅著臉,指尖剛摸上就忍不住退開,柔軟的觸感通過指腹,觸電一般傳到他的神經(jīng)。 殷離被他摸得癢,直起身來,脫光了自己,看著還在呆愣的他,說:“不是想摸嗎?需要我教你嗎?” “不、不用……”祁玉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這次不再猶豫地一掌握滿。 真的好軟。 有點像大團的棉花糖,柔軟到一用力就變形了,彈性又良好到一放過它就恢復(fù)原狀,祁玉新奇地抓握揉捏,呼吸急促,很快就掌握了要領(lǐng),嘗試著用口去吃她。 殷離任由他在她的懷中拱來拱去,攬著他的腰,視線落在他露出來的后頸處——那里有一抹淺淡的紅,像是一種特殊的印記,那也正是使他源源不斷散發(fā)著信息素的源頭。 她拂開他而后的亂發(fā),手指輕輕摩挲著那塊從未被人觸碰過的禁地。 “啊——”祁玉忽然發(fā)出一聲似快樂似痛苦的呻吟。 “那是什么……”他喘息著,只覺得一陣過電的快感一下竄過身體,渾身都酥麻了。 那塊皮膚被摩挲得逐漸發(fā)紅guntang,直到完全變成深紅色時微微鼓起。 “這是omega的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