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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粉色的羽毛大衣被風(fēng)拂起,絲絲縷縷的羽毛在空中飄舞。 男人身著著暗色系的襯衫,勾勒出結(jié)實精壯的身形,頎長的身材足足比普通人高上一大截,光是站在那兒便有一種王者般的威懾力。 他戴著副赤色的墨鏡,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這兩位尋事的混混。 “你,你誰啊!” “別別別多管閑事!”兩人的聲音明顯都發(fā)抖了,但還是強壯震驚地朝他吼了一聲。 “呋呋呋呋,弱者連死法都無從選擇。”他冷笑了一聲,淡然走到了千繪里的面前,輕描淡寫地念了一句,“彈線?!?/br> 他的話音剛落,方才還囂張跋扈的兩位混混的背后瞬間飚出一道殷紅刺目的血柱,連招式都沒看清就雙雙應(yīng)聲倒地。 “……多、多弗……”千繪里星眸睜得圓圓的,眼眶中還留著點點閃爍的淚光,她顫抖著雙唇一時說不出任何話。 人潮洶涌的新宿街頭深巷中,潺潺如溪的鮮血浸濕了地面,緩緩?fù)ЮL里的方向流動。 新鮮血液濃烈的腥臭味讓她惡心到發(fā)怵,雙腿軟得像是沒了骨頭,徑直栽倒在了多弗朗明哥的懷中。 “……”多弗朗明哥原本還在怒火中燒,見到千繪里軟趴趴的,一副像是受了驚的小貓的樣子,頓時也沒了脾氣。 他皺著眉頭攬過她的肩,帶著她躍上了樓頂,往家里的方向飛去。 這女人,實在是太弱了。 弱到連對她生氣都沒興趣。 多弗朗明哥的懷中比想象中溫暖。 對血腥場面太過敏感的千繪里腦子昏昏沉沉,倚靠在他的胸膛上睡了過去。 “……謝謝你,多弗……”她小聲地低喃,聲音細(xì)到幾乎聽不到。 但至少多弗朗明哥聽見了。 他眉頭緊鎖,墨鏡下的陰影更深了一分。 因為他發(fā)現(xiàn)…… 好像并沒有那么排斥她叫他“多弗”了。 粉毛鳥<[海賊王]家養(yǎng)火烈鳥(布加拉提太愛我了怎么辦)RourouWu點OR(導(dǎo)航站)g粉毛鳥 006 時岡千繪里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的陽光已經(jīng)爬上了樹梢,灑下一片閃亮的金色光澤。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正準(zhǔn)備起床,卻摸到了一個軟綿綿輕飄飄的東西。 是一件熟悉的粉色羽毛大衣。 正確來說,是穿在多弗朗明哥身上的大衣。 下一秒,狹小的房間里回蕩起了千繪里清脆的尖叫聲。 “啊啊??!你為什么也在我床上啊?。?!” “吵死了?!北怀承训亩喔ダ拭鞲绨櫫税櫭?。 他不爽地從千繪里手中扯過大衣的袖子:“是你死抱著不松手的?!?/br> “……”是嗎,有這種事情嗎。 千繪里噤聲,努力回憶起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多弗朗明哥救了她之后好像就因為受到刺激一時暈過去了…… 她連忙緊張兮兮地低頭整理起自己的著裝起來。 竟然和只認(rèn)識一天的男人同床共枕一夜!該不會發(fā)生過點什么吧…… 不過為什么這個人睡覺還會戴墨鏡的?簡直令人費解。 多弗朗明哥一眼看穿了千繪里的心中所想,掃了她一眼:“呋呋呋呋,你這小鬼沒有自知之明的嗎?” “……”千繪里條件反射性的雙手擋到了胸前,小聲地嘟囔,“超差勁……” 多弗朗明哥眼角抽了抽。 如果不是因為傷害會轉(zhuǎn)移這點,他可能早就一招把她解決掉了。 而且昨晚上他又發(fā)現(xiàn)了更加麻煩的一點。 那就是,他和千繪里相隔得越遠,心臟就會越痛。 如此一來,就相當(dāng)于兩人必須綁定在一起。 “你最好給我早點找到回去的方法?!倍喔ダ拭鞲绫M力克制住了內(nèi)心的怒意,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還順帶踹了一腳椅子。 看著他大搖大擺地走出門,千繪里欲哭無淚地追了上去:“你要去哪!” 多弗朗明哥本來只想出去散散心,看到她一副生怕他惹事的模樣,冷笑了一聲,陰惻惻地說道:“呋呋呋呋,當(dāng)然是把這座城市毀了,礙眼。” “?。。 鼻ЮL里倒吸一口涼氣,頓時撲倒抱住了他的大腿,不允許他再往前挪動一步,“大哥你冷靜一點!我突然想起冰箱里還有jiejie送來的龍蝦!我去給你做!有這——么大一只!” 說完,她還特意比劃了一下。 “……”多弗朗明哥有點動搖,停下了腳步。 見到有一線生機,千繪里連忙去廚房準(zhǔn)備食材:“嗯嗯,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先去客廳等一會,我這就去做!” 這種時候,她無比慶幸昨天瞄了一眼多弗朗明哥的個人基本資料。 一直都是獨居狀態(tài)的千繪里對于料理得心應(yīng)手,在家政課上也是備受表揚的出色學(xué)員。 只是…… 她可憐巴巴地拿出了那三只珍藏的極品伊勢龍蝦,捶胸頓足痛心疾首椎心泣血。 這么名貴的東西,平時她都舍不得碰的,現(xiàn)在全都要拱手相送了…… 為了新宿的和平…… 她流下了兩行清淚,顫抖著手將龍蝦放到了鍋里。 多弗朗明哥翹著二郎腿,大爺似的坐在沙發(fā)上等千繪里做完飯,順便無聊地看電視。 那種龍蝦在德雷斯羅薩要多少有多少,到底有什么好心痛的。 他對于千繪里糾結(jié)的模樣表示嗤之以鼻。 “對了,昨晚上那兩個人……死了嗎?”千繪里忽然想起了昨晚上那兩個被多弗朗明哥一招撂倒的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呋呋呋呋,那種渣滓死掉也無所謂。”多弗朗明哥漫不經(jīng)心地回應(yīng)。 他確實是手下留情了,但他就是想看千繪里激動的樣子。 果不其然,千繪里一聽這話就炸毛了,氣鼓鼓地沖到了他面前:“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不會殺害他人嗎?!怎么能說話不算數(shù)!你這粉毛鳥也太過分了吧!” 她本想揪住對方的衣領(lǐng)以示威力,但對方站起來以后就根本沒法做到了。 藕白的小手在空中尷尬地僵了兩秒,默默地揪住了多弗朗明哥的腰帶。 走向一瞬間變得奇怪了起來。 “……”多弗朗明哥低頭看向被腰間揪住的皮帶,沉默了。 “……”千繪里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jié)果,但她除了這里也沒別的地方可以抓了?。。?! 就這樣僵持了一分鐘,千繪里終于緩緩松開了手。 有彈性的皮帶輕輕“啪”地一聲彈在了多弗朗明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