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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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作者有話: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妹子覺得情節(jié)有些慢,涼子有必要和大家說一下,小康這本書本來字?jǐn)?shù)就不少,雖然預(yù)計在100萬以內(nèi),但是絕對是要超過50萬的,如果直接跳看婚后故事,肯定是不現(xiàn)實的,涼子從童年寫起是想將農(nóng)村種田的生活展現(xiàn)的原汁原味一些,有道是前幾年長的慢一些,慢慢長的就快了,涼子也想將著如何奔小康的過程寫的詳細(xì)寫,希望親們和我一樣有耐心,我也無法一下子來一個兩年三年五年過去了,這樣太對不起自己和跟文的親們。 關(guān)于男主,其實看到現(xiàn)在我對文中出現(xiàn)較多筆墨的幾位男主大家應(yīng)該是能夠猜到誰是寶兒未來的夫婿,其中有一位妹子的留言分析過關(guān)于三個男主,點出了涼子這么安排的用意~~嗚嗚,都說到這份上了,大家應(yīng)該是猜到了吧,恩恩? 種田有很多種類,其實涼子在開坑前一直很二的認(rèn)為,種田文就是農(nóng)村種田的 ,小康奮斗史主要講述的就是寶兒帶著弟弟meimei,和兩個哥哥一起為這個小家而努力奮斗,會加入親親嫂子,會加入未來夫婿,也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好的,壞的,會為這個家過的更好而繼續(xù)努力,就像人的一輩子,我們不能選擇出生的環(huán)境,但是我們可以改變我們出生后的未來,你握拳之間,你的人生就掌握在你自己手中~~~~(請想象涼子此刻動感超人的動作~) 最后感謝一直以來對涼子不離不棄的親們,此文在卷二后期會稍微加快,如果大家要看和男主的互動,或者是成親,婚后生活總會有的,不是么 ☆、小康奮斗史最新章節(jié) 到了初九這天早晨,趕車去縣城的牛車紛紛從寶兒家門口經(jīng)過,霜雪過去,縣城的菜價肯定上漲了不少,村民們都趕著趁早去賣一些,寶兒也讓王二叔將一些攢下的雞蛋都帶了過去,自己則收拾過東西,準(zhǔn)備齊家去姥姥家拜個晚年。 王家比往年來的熱鬧許多,三兄弟都娶了媳婦,小舅媽蔣氏也懷了孩子,正月邁出已是□個月的身子,寶兒看著心里卻想著自己大哥的婚事,距離祿德成親也不過幾個月的時間。 “等天氣好了你大哥那屋子要再修修,雖然是剛落沒幾年的房子,但是好歹圖個新字上去?!毙氯顺苫?,凡事凡物都圖個‘新’字以求吉利,寶兒也打算著日子快到了就要去縣城買新的布回來扯被褥,去年大姑姑留下的那幾匹布剛好可以給祿德做兩身新衣服。 “老三家的下月都到日子了,月子出了姥姥剛好可以給你去幫忙,我都和老三岳母說好了,這外孫成親也是頭等大事,讓她顧著些閨女,反正一個村上的,凡是也都好照應(yīng)。”關(guān)氏如今漸漸有了越活越年輕的趨勢,頭等大事完成了,心里也舒坦了許多,幾個兒子都算是爭氣的,cao心的事也不多。 “好嘞,我還和王二嬸三嬸都說好了,到時候可少不了她們幫忙的?!?/br> “這總算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到了時候?!标P(guān)氏摟著翠兒感慨道,“過不了幾年,就是祿生成,再然后就是你這個最cao心的?!标P(guān)氏掐了一下寶兒的鼻子,寶兒摸摸鼻子抗議道,“姥姥,我哪里是最cao心的!” “你怎么不是最cao心的,從小主意這么大,你說你的婚事,是不是也想自己做主?”關(guān)氏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了,有些事也看的開了,祿德的婚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寶兒自己求來的,她沒的幫,更別說沈老爹那里,從小持家到大的孩子,又豈會在這點子上給別人做了主。 可關(guān)氏也最擔(dān)心這點,媳婦能干是好事,太能干主意太大了,人家就會覺得壓不住,這是做婆婆的都不喜的。 “還早呢。”寶兒虛聲道,“姥姥,我還小呢,不急?!?/br> 關(guān)氏將她也拉到了懷里,“得,不急,咱們不急,讓想娶咱家寶貝的人去急去。”... 在姥姥家住了兩天就回來了,冬雪一化,整個山頭又露出了一片的墨綠,農(nóng)田里忙起來的很快,在漸漸回暖的日子里,寶兒家院子里的田中,又冒出了小小的南瓜苗。 清明前后迎來了一年一度的童試,二哥祿生也參加了此次的童試,為了讓祿生好好備考,寶兒家提前一天到了縣城住了一夜,第二天祿生和一同前去考試的同村進(jìn)了考場,祿德也只是將他帶到了縣城當(dāng)晚就回了墨家村。 寶兒這會心思分不了兩頭,再一月多的時間就是祿德成親的日子,二月底的時候小舅媽生了個可愛的丫頭,恰逢虎年,小舅就給她取了個虎妞的小名,滿月的時候?qū)殐喝コ粤孙?,那丫頭長的甚是可愛,一頭茂密的黑發(fā),尤為的健康,出了月子姥姥關(guān)氏就過來寶兒這幫忙了。 雖說日子還多但是要準(zhǔn)備的事情更多,寶兒參加過好幾回別人的婚禮,可真正到了自己手中,才發(fā)現(xiàn),古代結(jié)個婚真的是要人命,那些風(fēng)俗習(xí)慣的都折騰的她一頭亂,這做新人的只是照辦就成,真正忙的就是寶兒她們了。 去縣城扯新被褥太貴,姥姥關(guān)氏就和王二嬸,三嬸她們一起,花了好幾天的功夫絮了幾床的新被子,扯的都是大紅的套子,其中還有百子圖,早早去了縣城買了新的燭臺蠟燭回來,還有新房用的盆子器具等,零零種種加起來就不少。 寶兒拿著筆和紙在上面寫著成親當(dāng)日的菜單子,還請了村里較擅長廚藝的幾個大娘過來掌廚做菜,自己則做起了小監(jiān)工。 幾天童試結(jié)束,祿生不像其它的學(xué)子一樣等消息,而是回了村子幫家里的忙,寶兒拍拍祿生的肩膀安慰道,“二哥,今年不中也沒事,咱們先走個過場,明年再試試?!?/br> 祿生對考試成績倒是沒多大在意,摸摸寶兒的頭,“若是不中,二哥就去縣城學(xué)個手藝,強(qiáng)求不來的東西,留著以后給小栓讀不好么?!?/br> 寶兒搖搖頭不同意,“若是二哥像四叔那樣三回都不中,那寶兒肯定讓二哥別去了,寶兒相信二哥?!彼痤^看著那日漸沉穩(wěn)的人,祿生和祿德比起來,更多了一份屬于讀書人的沉靜,寶兒私心的覺得,如果環(huán)境允許,她的二哥一定可以在這條路上走的光明,很可惜身在這個小小的村子的,再大的抱負(fù)也施展不開來。 祿生不語,將她抱上了炕床坐好,幫她將卷在手肘處的袖子拉了下來,沉聲道,“寶兒說的對,二哥將來還要給咱們的小妹攢一份大的嫁妝,讓你們可以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出嫁?!?/br> “二哥,你怎么和大哥一樣,三句不離出嫁,看我不將來招個上門女婿不可,偏不如你們的冤?!睂殐盒∽煲话T,故意撇過臉去不理他,可沒堅持幾分鐘,就被祿生撓癢癢地求饒了... 五月初,水田的里谷子長出了苗,寶兒家的大門前也掛起了紅燈籠,這日清晨,全家都起了大早,一家人坐在圓桌上吃過了早飯,沈老爹依舊是坐主桌的位置,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像教育四叔那樣教育祿德,只是情緒略有些激動的看著對面坐著地大女兒英子。 寶兒卻有些動容,給自己倒了一些燒酒,端著敬了祿德一杯,雙眼朦朧地看著這自己叫了三年大哥的人,從十五歲到十八歲,他長高了許多也更加的沉穩(wěn),寶兒一直沒懷疑過大哥的肩膀和懷抱是否夠保護(hù)地了這個家,從分家出來,都是他一個人無怨無悔的支撐著,可她從未在他眼中看到一丁點的埋怨,就算是她這個占據(jù)著大部分現(xiàn)代思想的人,祿德對于她的反常都不曾懷疑。 感慨的話當(dāng)著眾人的面寶兒說不出口,只是喝下了那一杯酒,全當(dāng)做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對他由衷的感謝。 吃過了早飯祿德洗過了臉就由大舅刮過了臉,換上了大紅的喜服,按照時辰叩拜過天地爺之后,拜過了沈老爹和幾個叔叔,在黃媒婆的指示下,起身準(zhǔn)備去迎親。 大舅手盆著一個方盤子地站在門口的花轎旁,祿德按照黃媒婆說的,先是拿過鏡子照了之后又開了銅鎖,將鑰匙裝入了衣服口袋里,喝過了糖水咬過龍鳳餅和雞蛋,抓了一把放在碟子里的銅錢,又朝著院子里門口站著的親人門鞠躬了后就上了轎子。 鞭炮聲此起彼伏,轎夫一聲起轎,鑼鼓猛的一通敲,花轎前的樂隊就開始吹吹打打地繞著墨家村慢慢往陳家走去。 寶兒站在門口望著那花轎的遠(yuǎn)去,瞬間淚水迷了眼,一面抹著眼淚,一面還要去捂著翠兒的耳朵,以免讓鞭炮聲吵著,四周圍聲音嘈雜的厲害,寶兒也就沒有注意到身后一直看著她的人。 黃昏已過的時候,迎親的隊伍才從另外一個方向吹吹打打的過來,祿德手中拿著一頭的紅綢子,中間系著一個喜球,另一頭讓黃媒婆放進(jìn)了轎子里的新娘手中,拉著出了轎子,拜堂之時喜堂前父母座位均是空著的放著兩杯熱茶,黃媒婆扶著新娘高喊著,“二拜高堂?!?/br> 剛喊完祿德不等黃媒婆扶著,就直接握住了喜兒的手輕輕地拉了一下,慢慢地跪了下來,朝著那燃著紅燭的高堂鄭重地拜了一拜,喜兒跟著跪了下來一拜,寶兒在一旁抓著大姑的手捂著嘴只掉眼淚。 三拜過后那黃媒婆還為這突發(fā)的狀況楞了一下下,還好反應(yīng)的快,趕緊將新娘子扶了起來,倒是出了一身的虛汗,別家人都是站著拜的,她還是頭一回遇到跪下來的。 “夫妻對拜?!秉S媒婆又喊了一聲。 祿德和喜兒對站在了一起,欺身三拜。 “送入洞房?!泵棵炕檠缰惖?,到了這一句總是最讓圍觀群眾喧嘩的,前頭有人拿著喜堂上的燭臺引路,身后是黃媒婆扶著新娘子出了喜堂往新房走去,院子里到處都點起了紅燈籠,等寶兒她們過去看,新郎已經(jīng)掀了紅蓋頭被幾個叔叔舅舅們叫到了院子里。 三嬸手中端著一碗半生不熟的餃子夾了一個給喜兒吃,笑著問道,“生不生?” 喜兒低著頭俏紅著臉,輕輕地說了一句,“生?!?/br> 新房里笑聲連連,新房外的院子里,寶兒攔著幾個舅舅他們,不讓著多灌些酒,為了以防萬一寶兒老早就和他們打過了招呼,不準(zhǔn)灌醉了大哥,這會喝高興了,誰也都沒記得,寶兒只能揪著他們的耳朵再提醒了一次,示意祿生扶著些祿德回屋子。 “二叔三叔,大舅二舅三舅,你們今個喝的痛快些,若是下酒菜不夠,寶兒親自下廚給你們炒豬耳朵去。”寶兒看祿生帶著祿德進(jìn)了屋子,捧起酒甕給他們都倒上了酒,沒多久三嬸她們就出來勸說少喝一些。 而新房里則是一室旖旎。 喜兒見祿生扶了祿德進(jìn)來,也顧不得什么,上前幫著將祿德扶到了炕上躺著,對著祿生輕聲說道,“二叔,我這不方便出去,麻煩你幫我打盆熱水來成么?!?/br> 祿生打了盆熱水進(jìn)來就出去了,喜兒合上了門絞干了毛巾輕輕地給祿德擦了下臉,望著那瞇著眼的臉,喜兒忽然有些出神,待回過神的時候已是滿臉的通紅,下意識的去看他有沒有醒來,直到看著他還瞇著眼這才松了一口氣,起身將毛巾洗了一下,拿過他的手擦了著。 正要起身,身子往后一傾,祿德拉住了她的手睜開眼看著她。 “你沒醉?”喜兒一個驚嚇抖掉了手中的毛巾,看著他眼神清亮一絲醉意都沒有的樣子,心越加的慌了,像是有無數(shù)只小兔子在蹦著砰砰狂跳不止。 祿德?lián)u搖頭,嘴角露出一抹笑,這笑落在喜兒眼中卻有幾分狹促之意,她窘促著想要抽手卻抽不開,掙扎了兩下低下頭不敢看他。 “拜堂的時候,讓你受委屈了?!钡摰鲁烈髁艘粫?,慢慢地開口,坐起身子將喜兒往炕上一拉,和他面對面地坐在了一起。 喜兒驀地抬起頭,搖頭道,“跪爹娘是應(yīng)該的,今天的大喜日子,應(yīng)當(dāng)讓他們也高興高興?!?/br> 祿德看著她不說話,緊緊地握著喜兒的手,緩緩地欺身而近,兩個身影 新房外墻角卻堆了好幾個人,寶兒疑惑地抬頭看身后的祿生悄悄的問,“二哥,怎么沒聲音了?” “大概是睡了?!钡撋鷳牙镞€抱著翠兒,一家老小還加上了大姑姑英子,做起了聽墻角的壞事。 “燈還亮著呢?!睂殐亨洁熘偬ь^看的時候,不知何事,新房里的燈已經(jīng)吹熄了,只有那放置在窗邊的兩盞紅燭,跳躍著喜悅的光芒。 等她們?nèi)胨咽巧钜?,屋后的豬圈里只有兩只小豬的聲響,寶兒站在院子里,抬頭就可以望見天空半圓的月亮,四周圍傳來一些蟲鳴,輕細(xì)而悠長,院子里的那幾盞紅燈籠還未滅去,照亮著院門口的一小塊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涼子能說本來想寫大哥和大嫂的新婚之夜么,可是昨晚寫了一個小時,寫寫刪刪,苦逼了,所以涼子還是決定把這個留在寶兒的新婚吧~~~太久沒有寫這個,一下手生了,各種抹淚 ☆、小康奮斗史最新章節(jié) 第二天一早,寶兒在屋子里就聽到了灶間傳來的響動聲,這會天還沒有很亮,寶兒悄悄地起了床,掀開灶間的簾子,看到喜兒忙碌的身影。 喜兒瞧見了站在門邊的寶兒,沖著她甜甜地一笑,“把你吵醒了?” 寶兒急忙搖頭,“才沒有,這會是該起來了?!毕矁簩⒆蛞沟牟硕贾蟪闪穗s燴,用大勺子拿到了一旁的陶甕里,“那以后多睡會,我給你們做早飯?!?/br> 這時候說不感動是假的,寶兒終是沒有看走眼,兩年過去,喜兒還是自己喜歡的那個jiejie,勤勞善良,這三年來都是自己起早煮飯,這會來了個大嫂搶了自己的每日工作,寶兒還真覺得有些不適應(yīng)。 正打算幫著打個下手,祿德掀開另一頭灶間的簾子走了進(jìn)來,懷里揣著一早剛撿的雞蛋,見著寶兒也起來了,幫著喜兒在灶爐里塞了把柴火。 “大哥,你也起的好早呀?!?nbsp;寶兒原本打算袖子撈撈,看到這情形,不禁揶揄起他們來。 果然喜兒臉一紅,略有些嗔怪地看了祿德一眼,“我說自己可以做好的,非要跟著一塊擠?!?/br> 祿德對于寶兒的話反應(yīng)不大,輕輕地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寶兒連忙改了口,“不擠不擠,大哥和嫂子一塊給咱做早飯,高興都來不及,你們忙,我再去睡會?!闭f完寶兒就趕緊開溜了,她怎么感覺氣氛有些微妙,這一種微妙的感覺卻讓她覺得好幸福... 寶兒自然沒有躺被窩,而是去了廂房里姥姥和大姑睡的房間,她們也早早地起來了,不過是在聊天,昨夜大姑跟著她們幾個小孩子也聽了回墻角,這會兩個加起來都快趕上百歲的人和樂樂地聊著昨天婚宴的事,倆人臉上皆掛著笑容。 這個早上醒來,寶兒從來沒有覺得這么舒心過,爬上了炕上窩在她們倆中間,假裝小神秘地說道,“大哥和大嫂在灶間里一起做早飯呢。” “你大哥也起來了?”姥姥關(guān)氏將寶兒摟到懷里摸摸她的小臉問。 “是呀,大哥還一早撿好了雞蛋,還幫著喜兒jiejie塞柴火,我都不好意思多呆一會?!睂殐杭傺b捂臉,關(guān)氏和英子卻笑了。 “得,我這大外甥可比我那榆木兒子開竅多了。”這倆都是過來人,說起這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那自然是一套一套的,才一會的功夫,寶兒就有了受益匪淺的感覺,前世她就是個戀愛零記錄啊,誰讓她那時候覺得戀愛就是浪費時間,看相對論都比看男人的臉來的有趣很多。 “寶兒啊,這女人啊,該服軟的時候要服軟,這男人你給足他面子了,回家任你戳揉捏扁的,說些中聽的話,他早暈的找不著北了,所以啊,有時候別太硬氣了,不過也不能由著他胡來,多忍著,哪天他要是犯了錯,就得給他狠狠來一下,讓他一次記住了才好?!?/br> “這才多大的孩子,她能聽得懂么?!庇⒆右婈P(guān)氏說著自己的御夫之道,再看寶兒略帶迷茫的眼神,“我看她都糊涂了。” “這丫頭精著呢?!标P(guān)氏得意地捏了一下寶兒的鼻子,寶兒即聲抗議道,“姥姥胡說?!?/br> “好好好,姥姥胡說,那姥姥就多講幾次,你就聽進(jìn)去了。”關(guān)氏抱著她哄著,沒多久祿德就過來喊吃飯了。 給小栓和翠兒傳好了衣服,一家人坐在一起吃著早飯,喜兒的臉上還帶著新嫁婦的羞澀,臉色紅潤地看地姥姥和大姑都高興,眼睛直瞄著她和祿德,一面還要催促祿德,“快給你媳婦夾菜啊。” 大人們的調(diào)笑遠(yuǎn)比寶兒來的高端許多,沒來兩回合,喜兒那臉已經(jīng)紅透了,連著祿德常常被寶兒揶揄的都有些扛不住,偏黑的臉上浮起兩朵紅暈,小栓純潔地看著她們來往說話,忽然扯著祿生的袖子問道,“二哥二哥,什么是三年抱倆?” 祿生被他這么一問也不曉得怎么回答了,大姑英子極為高興地把小栓摟到了懷里,啵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三年抱倆就是再過三年啊,咱們小栓就要做小叔叔嘍?!?/br> “小叔叔好,二狗說,做人叔叔要給糖吃的,大姐,你要給我零花錢讓我攢著,三年后我要買糖給他們吃?!毙∷ㄐ∈忠粩傉{(diào)轉(zhuǎn)就問寶兒要零花錢,腦子轉(zhuǎn)的飛快。 見大哥和大嫂都不好意思著,寶兒十分豪氣地拍了一下小栓的掌心,“成,下回你給大姐做活,大姐就給你工錢,這樣你就可以買糖給他們吃了,做小叔叔的怎么可以不會掙錢?!?/br> “大姐我也要?!贝鋬豪鴮殐焊L(fēng)著也說著,大家都笑了開來,祿德趁著大伙不注意,給喜兒夾了些菜,喜兒抬起頭和他對視了一眼,倆人的眼中皆充滿了甜意... 家里沒有大人,喜兒嫁過來就是沈大家的長輩,上不需要侍奉公婆,下雖要照顧幾個弟弟meimei可都懂事的很,隔天大姑就趕著回成州去了,姥姥也回去了溪口村,寶兒挨家挨戶的將雜燴送了,和前來幫忙的村人結(jié)算了工錢,第三天大早,吃過了早飯祿德就帶著喜兒回門去了。 陳百年老早就守在院子口等著女兒和女婿來,戚氏看著都覺得好笑,這出嫁前天天念叨著去了沈家要如何如何,女兒才出嫁幾天,就左一聲舍不得右一聲想念的,昨晚更是一夜沒睡好,天沒亮就拖著她起來了,說是閨女女婿要回來了,趕緊起來做飯了。 “你說他們怎么還沒來,這該不會是路上出什么岔子了。”陳百年抽著煙在院子里來回都了好幾趟,第n次問自己的兒子。 潤生頗為無奈地看著他,“爹,這天也剛亮,你這從起來到現(xiàn)在問了不下十幾次了?!?/br> “臭小子,這是你姐出嫁第一次回門,你咋不擔(dān)心你姐好不好的?!闭f著要去敲他腦袋,戚氏從灶間出來,“能出什么岔子,沈大家到這里左右才不過多少路,你這真是瞎擔(dān)心,這么不舍得女兒那天出門的時候你還讓他們趕緊走免得誤了時辰,現(xiàn)在才想好不好,早干嘛去了!” 陳百年也察覺到自己的反應(yīng)有些過了頭,可還是理直氣壯的很,“這拜堂的時辰自然誤不得,我再去看看?!?nbsp;說著往院子門口走去,沒走兩步就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喜兒走在前面,祿德手中大包小包的走在后頭,喜兒時不時的回頭說著什么,臉上掛著笑意。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喜兒也看到了陳百年,揮揮手,“爹,你怎么在這等?” 他才不會說是擔(dān)心他們路上出了啥事,只是伸手幫著祿德一塊拿著東西,“爹,我來吧,你不?!痹捯粑绰?,陳百年就拿著東西直沖沖地進(jìn)了屋子,祿德還有些愣呢,不解地看著喜兒,這岳父演的到底是哪一出? 戚氏見自己丈夫一下這樣子,拍拍祿德的肩膀,“沒事,你爹他就這德行,一會風(fēng)一會雨的,快進(jìn)去吧?!眲傉f完就聽到屋子里傳來陳百年頗為不滿的聲音,“孩子她娘,早叫你買了的酒呢,磨磨蹭蹭,快進(jìn)來都?!?/br> 祿德一進(jìn)屋子,這還沒什么開場白呢,陳百年就扯過他,喝了再說! 從做爹的角度看,這女兒出生啦,軟軟小小的好可愛,會喊人啦,懦懦地喊著爹的聲音只酥了心,會走路啦,每天搖搖晃晃地走著每當(dāng)看到他回家就飛奔跑過去抱著他的腿喊著爹。 可越長越大,閨女不粘他了,不再讓他抱著要飛飛,也不要騎他脖子了,現(xiàn)在嫁人了,成了別人的媳婦了,然后以后就粘自己丈夫了,陳大叔玻璃心碎了... 于是,女婿是自己選的啊,很滿意來著,可是心里某種不平衡了腫么辦,先灌醉了,灌醉了看著祿德趴在桌子上的樣子,于是陳大叔平衡了,哼,臭小子,我陳百年永遠(yuǎn)是喜兒心中最厲害的爹,最崇拜的爹,你沈祿德充其量只能排個第二,看吧,喝酒就把你給撩倒了,以后敢欺負(fù)我閨女,老子就灌醉你! 所以說,男人的幼稚面,有時候真的是又傲嬌又有趣。 回門第一天的結(jié)果就是,祿德醉倒了,醉的還很徹底,完全不是新婚之夜那種可以蒙混過去的,喜兒給他擦了臉又擦了身子,他還是瞇著眼酒氣沖天。 戚氏則在那教育了陳大叔老一通,“我知道你酒量好,可祿德也經(jīng)不起你這么喝啊,這么醉是回事呢,多傷身子,你咋做事就沒個精準(zhǔn)呢?!?/br> 陳大叔也有些醉意,笑呵呵地看著她忙著收拾殘局,“你這之前不是挺不看好女婿的么,怎么現(xiàn)在這么為他著想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