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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如愿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徐承驍沒有否認(rèn):“我不在家,你要什么都可以跟司徒說?!?/br>
    **

    一轉(zhuǎn)眼周五就到了,下午幼兒園放學(xué)早,司徒徐徐就想今晚有時間,好好做幾道大菜,最近天熱老太太胃口不太好,昨天念叨了一句周末給做好吃的吧?

    徐母下午不在家,快晚飯的時候才和孫靖渝一道回來,見司徒徐徐在廚房忙得熱火朝天,一頭是汗,心疼的說:“哎呀徐徐!這么熱的天你做什么呢?”

    司徒徐徐正切洋蔥,辣得眼睛都瞇了,抬頭還沒說話,就聽孫靖渝說:“看來拖承驍?shù)母?,今晚有大餐吃。不過他十點多才能到吧,你這么早做飯?”

    徐母驚喜的看著兒媳婦:“承驍今晚上回來了?!”

    司徒徐徐愣在那里。

    孫靖渝不知道徐承驍沒跟媳婦兒報備,還以為新婚小妻子害羞不說話呢,笑著打趣說:“一下訓(xùn)練五點多的飛機(jī)趕回來,當(dāng)真是歸心似箭?!?/br>
    司徒徐徐抬手擦汗,不小心手上洋蔥汁沾到眼角,頓時眼淚都下來了。

    ☆、39第三十九章

    徐母連忙走進(jìn)來,投了濕毛巾給她擦,一邊心疼的抱怨:“承驍回來我非說他!看把你折騰的!好了好了,放著讓他們弄吧,你上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晚上承驍爸爸定了位置,我們在外面吃?!?/br>
    司徒徐徐捂著眼睛上樓,進(jìn)浴室在馬桶上坐了半天,心里千回百轉(zhuǎn)的把那個混蛋顛來復(fù)去的罵。

    雖然是表姐,但是司徒徐徐開始不喜歡孫靖渝了——最討厭自己狼狽的時候別人云淡風(fēng)輕風(fēng)度翩翩的旁觀了!

    她才不會承認(rèn)自己連表姐的醋都吃呢!

    哼!

    **

    一晚上司徒徐徐都不怎么說話,頂級的鵝肝醬也沒吊起她的胃口,法國餐廳太安靜,太安靜的地方哪適合吃飯呢?她還是喜歡熱鬧的中餐。

    但是徐平山夫婦和孫靖渝很適合這種地方,一道菜配一道酒,三個人輕聲細(xì)語的討論每一道的講究,歡聲笑語、興致勃勃。

    回到家里司徒徐徐上樓,洗了澡,磨磨蹭蹭的敷面膜、全身涂乳液,還把剛剛換下來的衣服全都洗了晾了,一通做完,一看時間也不過九點。

    真慢,真是煎熬。

    夏夜風(fēng)涼,她心浮氣躁,索性把陽臺門都打開,沁人心脾的自然風(fēng)吹進(jìn)來,帶著外頭青草和花旺盛的香味,心里舒服了一些,她關(guān)了燈躺在床上,從暗的室內(nèi)看窗戶外的星空,一顆一顆明亮的星星,像某人笑起來時候亮亮的眼睛。

    不行!不能再想了!在生他氣呢!

    司徒徐徐賭氣的閉上眼睛。

    黑暗里閉著眼睛被舒服的風(fēng)吹著,竟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徐承驍?shù)郊乙呀?jīng)將近十一點,不想驚醒其他人,他無聲無息的翻上了二樓陽臺,正要推門跳進(jìn)去嚇里面的人一跳,卻見窗戶和門都大開著。

    他皺了皺眉,走過去,只見屋子里暗著燈,只有星光照耀,大床上他的小妻子閉著眼睛睡得正香,身上白色的睡裙薄得像蝶翼,這么輕微的夏風(fēng)吹過都能掀起,那具他這半年里每晚肖想的**安靜的起伏在薄薄白裙之下,微弱星光里,滿屋夏風(fēng)中,像一幅畫,又像是一個夢境。

    他安靜的站在那里,心里想:她曾說過他是她的愿望,那么他心里的那句話要不要也告訴她呢——司徒徐徐,你是我的夢想。

    她的如愿以償,是他的夢想成真。

    本來是孩子氣的惡作劇,最后卻是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單膝跪在床邊,屏氣凝神,靜靜看了她良久,然后俯身,輕輕的親吻四個月未見的人。

    溫柔矜持的吻,不含一絲的□,珍惜得近乎于膜拜。

    可惜司徒徐徐轉(zhuǎn)醒時,那吻已經(jīng)轉(zhuǎn)為炙熱的掠奪,大手已經(jīng)掀了她睡裙到胸口,兩捧軟雪因為側(cè)睡著姿勢被他一手逮了,用力得揉得她生疼。

    見她醒了,他手下更重,人也翻身上床壓住她,嗤嗤笑,鼻息燙人:“美人兒!別叫!乖乖讓爺爽一爽,敢反抗的話先jian后殺!”

    司徒徐徐才不叫,她才不要配合他的惡趣味角色扮演游戲,眨了兩下眼睛,她格外冷靜的開口:“我來那個了?!?/br>
    身上的人果然瞬間就僵了,手探下去,按了按她厚厚的底褲,確認(rèn)無誤,立刻他的眼神變得很痛苦,連聲調(diào)都變了:“……第、第幾天?!”

    “下午剛來。”司徒徐徐一邊說,推開他坐起來,拉好被他拔到腰間的睡衣,起身關(guān)窗戶關(guān)門,身后他哼哼唧唧的跑浴室沖涼去了,她自顧自的上床,抖了薄被裹了自己睡在一邊。

    沒過多久床那邊一沉,一雙手伸過來,不由分說把她抱了過去,司徒徐徐剛一掙扎就被他咬了耳朵:“別動!撩了我可不管你!”

    “那你別碰我!”今晚她可不會跟他客氣。

    徐承驍壓根沒聽出來她今晚有什么異樣,他千辛萬苦千里迢迢的趕回來,只能陪她睡兩個晚上,沒有旗袍已經(jīng)委屈死了,一頭熱的等她表白這半年的相思之苦:“想我沒有?”手又蠢蠢欲動的撩了她睡衣,握了一只小白兔在手里捏,“嗯?”

    同樣是曠了四個月的,司徒徐徐其實也是一點就著,被他一揉就情動不已,但是倔強(qiáng)的咬著唇不吭聲。

    徐承驍抱著朝思暮想的香軟身子,神魂顛倒,壓根沒注意小妻子的不快,手在她身上急切的到處捏,下面疼得實在忍不住了,掏出來從后面塞進(jìn)她腿根處,那里雖不比那銷魂處濕軟緊致,但也嫩滑綿軟,況且是她的身子,哪里他都愛。

    徐承驍渾身是勁的抱著她猛動,爽得直喘粗氣,居然自得其樂。

    司徒徐徐氣死了,話還沒說上兩句,他倒自己找起樂子來了!

    敢情這么歸心似箭的趕回家就是為了這個!

    想她想得就是這個!

    她伸手下去抓住那在她腿間探頭探腦的東西,徐承驍還以為是要享受了,挺了挺腰給她抓得多一些,舒服感激的嘆了口氣,誰知道下一刻她猛的圈緊了手指。那東西正在興頭上,紅頭赤臉漲得又大又粗,被這么大力一捏,疼得徐承驍頓時“嗷!”的一聲叫起來,司徒徐徐聽了瘆人,正要松手,他卻又按上來,急切的:“別!老婆!別松!”

    就這么按著她的手又蹭了兩下,一股一股“突突”的噴出來,一邊噴一邊往后抽,射了她一身。

    司徒徐徐被噴了這么一身,更氣得怒火燒心,脫了被他糟踐得一塌糊涂的睡衣摔在他臉上。

    徐承驍不悅的哼了一聲,他其實也不怎么爽——抱著紅燒rou的心一路趕回來的,只吃了頓辣豆腐,能爽么?

    可是這么久沒見,到底是疼她的心更多,他拿下臉上的睡衣,食指向她勾勾:“別鬧,過來讓我抱抱!”

    “抱著你自己吧!”她把睡衣拿起來,又狠狠摔向他大喇喇?dāng)傞_著的腿間。

    帶著她體香的睡衣沾了他憋了小半年的東西,那味道和他們以往歡好后類似得緊,一下子又把徐承驍給勾起來,睡衣丟在那正抬頭的東西上,他順勢套在上面玩兒,自在又無恥的樣子,看得司徒徐徐抓狂,冷冷的:“我今晚伺候不了了,您自己慢慢舒服著,我去書房睡?!?/br>
    徐承驍看了她一眼,“你下這個床一步試試?!?/br>
    司徒徐徐哪能聽這個話,蹦著就從床上跳下去,踏了拖鞋就走。徐承驍當(dāng)然不可能讓她走出去,跨下床一伸手就把她抓回來扔回床上。

    “你鬧什么?!我多不容易才回來!怎么也沒見你高興的,還跟我鬧!”

    “我這不是自責(zé)么,您多不容易回來一趟,我不知死活來著事兒伺候不了您舒坦,讓您白跑一趟了!”

    這話冷冷的刺耳得很,徐承驍不高興了,捏了氣勢洶洶的人的下巴,“司徒,你過了??!”

    司徒徐徐一巴掌拍開他手,“誰過了?是誰信誓旦旦的以后有什么事都會和我商量?你連什么時候回來都懶得告訴我,你想沒想過我從別人那里聽到的時候多尷尬?徐承驍你就是欠虐!我就該一日按著三餐賞你耳光!你就知道怎么尊重我了!”

    徐承驍這個時候心里恨不得把孟青城那個登徒子千刀萬剮——居然敢教他說女人最喜歡驚喜了!

    現(xiàn)在驚著的是他!喜在哪里?哪里?!

    就當(dāng)他好心辦壞事,他忍氣吞聲的揭過不提,低聲帶了幾分求全語氣的說:“你至于么?我這么趕回來還不是為了你嗎?”

    她直冷笑:“你到底是為了我還是為了那事?”

    徐承驍忍不住一下子火大:“我要就為了那事,北京城里沒有姑娘了?這么遠(yuǎn)飛回來睡你!”

    況且她是他老婆,他喜歡跟自己老婆做那事兒怎么了?!怎么就惹得她這副臉了?!

    “那你滾回北京去!愛睡誰睡誰!”

    “司徒徐徐你較勁了是不是!”

    徐承驍也氣得不得了。不能碰他倒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剛才洗澡的時候他那么著急,就想趕緊出來抱抱她,他一個人睡在宿舍的時候,不管白天訓(xùn)練多么累,都要想她一遍才能入睡,今晚能夠切實擁她進(jìn)懷里,只抱著他也會很滿足。

    最好她能又驚又喜的問他怎么提早回來了?他就會告訴她自己有多么的出色,刷新了保衛(wèi)團(tuán)單兵訓(xùn)練記錄多少項。四個月里面無數(shù)次想她的時候攢下的情緒,不做那事兒的話,只要她溫柔的抱著自己撒嬌說話,也是可以的??!

    可她現(xiàn)在讓他滾,愛睡誰睡誰。

    那口氣堵在嗓子眼里,噎得徐承驍說不出一句軟話來,盯著她背對著自己的身子半晌,負(fù)氣也背對著她重重倒在枕頭上。

    這是他們兩個頭一次晚上背對著背睡。

    **

    第二天一早,徐承驍準(zhǔn)時準(zhǔn)點醒,發(fā)現(xiàn)自己懷里滾著熟睡的小女人,他一條胳膊像以往習(xí)慣的那樣被她枕著,另一只手搭在她腰上,把她整個人抱著貼在心口睡著。

    也不知道是她自己過來,還是他睡夢中遂了心把她抱過來的。

    看她睡得那么香,安安靜靜的依偎著他,簡直乖得不得了。徐承驍心想要總是這個樣子多好呢?最討厭像昨晚那樣張牙舞爪的,氣得他都說不出話來,直想把她抓過來打一頓,再做到她哭著向自己討?zhàn)垼?/br>
    低頭親親她,光潔的額頭、睫毛像小扇子的眼睛、挺挺的鼻子、柔軟的唇……親不夠,可又怕弄醒她再吵架,只得戀戀不舍的輕輕抽出手,手背在她滑嫩的臉頰擦過時,心里一陣軟,忍不住低頭去又親親她臉頰。

    門被很輕的帶上,他晨練去了。床上“熟睡”的人睫毛抖動了幾下,剛剛被溫柔吻過的紅唇嘟了嘟,又忍不住向上彎彎勾起。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是補(bǔ)的,明晚的更新不出意外的話照舊,為了不出意外,我覺得你們最好熱烈的表揚我

    ☆、40第四十章

    **

    平常周末司徒徐徐都要賴一會兒床,今天卻起了個大早,親自在廚房里弄早飯,煎培根卷、炒雞蛋、咖啡、牛奶、豆?jié){,清粥配小菜,蔥油雞蛋餅攤得薄薄的,煎得金黃脆香,一張疊著一張盛在鋪了雪白餐巾的青花瓷盤里,令人食指大動。

    徐平山夫婦聞著香味,說說笑笑的從房里出來,迎面碰見晨練回來剛進(jìn)門的人,徐母“咦”了一聲:“你昨晚幾點回來的?我怎么都沒聽到動靜?還以為靖渝開玩笑、你不回來了呢!”

    徐承驍從院子里看到司徒在廚房,本來一心往廚房撲,頓時住了腳步——他總算明白昨晚那丫頭是鬧哪樣了!是靖渝說漏嘴了!

    真是冤枉啊,他又不是故意瞞著她告訴靖渝的!

    不過這也怪不著靖渝——這事兒除了他輕信孟青城那個偽情圣,誰也怪不著!

    徐承驍摸了摸鼻子,自認(rèn)倒霉。

    “我昨晚回來都半夜了,就沒吵醒你們。”他說,“司徒做的什么啊這么香?”

    徐母笑了:“還不是你回來了,特地給你做的!昨天就為了你要回來,不知道搗鼓什么大菜,切洋蔥進(jìn)了眼睛,眼淚流得什么似地……你?。』貋砭突貋?,少折騰她!”

    徐承驍心里一突,下意識的覺得她流眼淚大概不是因為洋蔥的關(guān)系。

    心里澀澀的,真想立刻進(jìn)去抱了她回房,仔細(xì)拷問、耐心愛撫。

    唉,昨晚不該壓不住脾氣的!

    抱著歉疚的心,驍爺換了衣服下來,罕見的竟然幫忙布置碗筷,司徒徐徐倒沒說什么,反而是孫靖渝,從樓上下來,笑著說:“這一大清早的我就眼花了,驍爺這是做什么呢?”

    徐承驍和她這么久沒見,倒一點不生分,不過他的不生分,也就是向她點點頭示意我看見你了,如此而已。

    司徒徐徐問:“靖渝姐,你要哪種粥?”

    孫靖渝正要答,徐承驍抬頭說:“要什么不會自己盛,嘴那么快,手腳倒不利落了?!?/br>
    他這么不客氣,司徒徐徐愣了,可看看一桌人除了自己,都是習(xí)以為常的表情,孫靖渝甚至笑容都沒變:“我嘴快什么了?”說著她自己拿了一碗白粥。

    徐承驍懶得和她掰扯,坐下來,朝自己老婆指揮:“我要豆?jié){,還要那個餅?!?/br>
    孫靖渝舀了一勺粥慢慢的吹涼,吐槽他:“你自己沒手?不會拿?還好意思說我。”

    徐承驍接過司徒遞給他的豆?jié){喝了一口,挑了眉對孫靖渝:“你也娶一個老婆,你差遣自己老婆,我保證一個字不說你。”

    孫靖渝頓了頓,正要反擊,老太太突然敲敲桌子:“吵死了!都給我閉嘴!徐徐你坐下自己吃,徐承驍你要吃什么自己拿,要么幾個月不著家,一回家就欺負(fù)她,吃個早飯還要她伺候,你怎么那么討人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