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所以徐承驍幾次頭皮發(fā)麻,都抱著一會兒有大餐吃的心情壓了下來,用她的手揉得自己那兒堅硬如鐵,興奮的貼著他直喘粗氣。 司徒徐徐在劇烈的頭疼和渾身酸軟里醒過來,耳邊有人在熱烘烘的喘氣,手被人按著,握著一個質(zhì)感奇怪的東西,手心還濕濕黏黏的……她睜開眼睛,徐承驍那張英俊的臉放得很大在眼前,兩眼發(fā)著綠光、緊盯著自己,被子里引著她手握著的當(dāng)然是他的……她飛快的縮回手,他竟還敢貼上來索早安吻,司徒就著那一手心粘液“啪”抵在他正臉上,把他用力推開。 徐承驍呆呆的倒回枕上,司徒冷著臉卷了被子下床,他就赤身裸體被暴露在凌亂的床單上,腿間筆直指著天花板的東西,笑得花枝亂顫……—— ☆、第四十八章 驍爺費(fèi)了老大勁做思想工作,才把那東西訓(xùn)得垂頭喪氣低下去,他委屈的光著屁|股下床,四處轉(zhuǎn)悠找他家媳婦兒。 司徒在浴室里,他進(jìn)去時見她正捧清水洗臉,連忙上前打開鏡子旁邊的隱形柜門,討好似地給她看里面擺放整齊的嶄新毛巾和牙刷,甚至連衛(wèi)生棉都有——這個房子從選戶型到裝修布置,每件事都由他一手把關(guān),著實(shí)費(fèi)了不少心思,決定每一個細(xì)節(jié)時都設(shè)想過她是否會喜歡。和他想給她的所有東西一樣,是他能做到的最好。 徐承驍從后面抱住她腰,感覺她身體僵了僵,他用溫柔的語氣試探的說:“早餐想吃點(diǎn)什么?我下去給你買。你洗個澡再睡會兒,現(xiàn)在時間還早呢?!?/br> 司徒徐徐把臉浸在冷水里一會兒,抬起頭時目光已清醒無比,從鏡中看著他,問:“今天怎么不去跑步了?” 徐承驍小心翼翼的:“恩,還沒去。” 其實(shí),是我想陪陪你。 “我不想吃早餐,你要是下去跑步的話替我買個藥回來?!?/br> 徐承驍心里知道不妙,皺了眉,“什么藥?!” 她推開腰間環(huán)著的手,跨進(jìn)浴缸里開了花灑沖洗身體,熱水“嘩”的澆在被他啃得青紫的地方,有些疼,她忍著轉(zhuǎn)頭對他說:“事后避孕藥——你昨晚沒用套吧?” 浴室里熱氣升起,徐承驍眼前有些模糊,腦袋后面一根筋吊著似地生疼,他硬忍著,說:“那藥太傷身體了,你昨晚也沒喝多少,就算懷上了也不要緊的。” “我現(xiàn)在不想要孩子。”司徒干脆清楚的說,一點(diǎn)沒有順著他話下來的意思,“你不是讓我重新考慮我們的婚姻么?” 徐承驍被她刺得實(shí)在忍不住了,語氣不善的問她:“你現(xiàn)在是故意要惹我生氣呢,還是認(rèn)真的?” “我一直都很認(rèn)真,不像你。” “那我問你,你昨晚把我當(dāng)什么了?”他神情也冷了下來。 “昨晚?我喝多了。你介意?怎么?難道比起我隨便找個人一夜情,你更介意我找你?” “司徒徐徐,你別仗著我疼你,說話越來越?jīng)]分寸!”徐承驍終于被她惹毛了,吼。 “我謝謝你疼我。徐承驍,你疼得我就快生不如死了。”司徒徐徐仰著頭沖熱水,閉著眼睛直冷笑,“好在你還肯給我后悔的機(jī)會,我真是謝謝你啊!” 徐承驍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司徒徐徐有多么介意他那句話,七十度的伏特加都沖不淡,他當(dāng)時那冷冷的神情,已經(jīng)刻在了她心上。 氤氳的熱氣蒸得徐承驍心頭火更旺,越是生氣他越是挑著眉冷冷說:“你心里不舒服,沖我發(fā)火,打我罵我都可以,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們結(jié)婚以后你受委屈了我心里明白。你要是為了孫靖渝,我今天給你一句話:她一輩子是我的家人。你別抓著我的氣話不放,離婚這事你想都別想,我不同意,你就離不了!” 司徒徐徐忽然摔了手里的花灑,熱水濺在徐承驍身上,他牙關(guān)咬得更緊。 “你出去!”她沖他大喊,“你去找你的‘家人’!徐承驍你就是個混蛋!你居然敢威脅我?!” 徐承驍忍無可忍,大步走過去捉了她手腕,關(guān)了扭曲著不斷噴水的花灑,他扯條浴巾包住渾身濕透的她,強(qiáng)行把掙扎不休的人抱了出來,丟到床上。 他騎上去牢牢制住她,捏著她通紅的臉一字一句的對她說:“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 司徒徐徐用力扭臉掙開他手,掙不開,眼淚都被逼出來了,恨恨的看著他眼睛里披頭亂發(fā)的自己,她的聲音直發(fā)顫:“我知道!我變得多么糟糕……我恨你!都是因為你!” 都是因為愛你,我失去了自己。 徐承驍?shù)哪抗庥掷溆至?,離得這么近寒氣逼人的看著她,司徒徐徐覺得自己在那目光下無所遁形,不堪、痛苦。 她是真的很恨他。 ** 路上車?yán)镎l也不說話,徐承驍臉上陰云密布,司徒徐徐則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好在不久她的電話響了起來,總算打破這壓抑的沉默。 是辛辰:“司徒,你在哪里?還好嗎?” 司徒徐徐聲音啞了:“我沒事,你在哪兒?我現(xiàn)在去找你?!?/br> “我在醫(yī)院,”辛辰報了一個私家醫(yī)院的名字,“孟青城住院了。” 司徒心里一驚,隨即便是nongnong的歉疚:“他怎么了?!” “你放心吧!他沒事!”辛辰說,“他只是覺得醫(yī)院里安全一點(diǎn),徐承驍來找他算賬的話急救也方便嘛!” 司徒徐徐這邊低頭默默了一陣,語氣有些苦澀的說:“我會和徐承驍談?wù)劊粫贍坷鬯?,你讓他放心?!?/br> 徐承驍聽出來是孟青城的事情,聽她在別人面前像提起陌生人一樣稱呼他“徐承驍”,他心里更怒,火氣冒得一簇一簇的,方向盤都差點(diǎn)抓碎。她掛了電話,他等著她找他談?wù)勀?,就聽她冷聲說:“送我去醫(yī)院。如果你有事的話,把我放到前面,我自己打車去?!?/br> 徐承驍氣得要吐血了!他能有什么事?!現(xiàn)在除了她,他還能有什么事! 窩著怒火把車開到醫(yī)院門口,他黑著一張山雨欲來的臉,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準(zhǔn)備推門下車,司徒徐徐冷冷的說:“你的前女友都不許我怪罪,孟青城這種路人就更不必受牽連了吧?就像你的‘家人’說的,這是我們自己之間的問題,別遷怒其他人?!?/br> 徐承驍怒不可遏:“你護(hù)著他?!” “我這點(diǎn)對路人的同情在你看來都是維護(hù),那你對孫靖渝呢?徐承驍,你就不能推己及人想一想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她說完冷著臉推門下車,頭也不回的走進(jìn)了醫(yī)院。徐承驍看著她纖細(xì)的背影不見,心里恨得無以復(fù)加,重重的一拳砸在方向盤上。 ** 孟青城確實(shí)沒事,唯一的外傷還是被辛辰拖著走擦傷的,躺在私家醫(yī)院頂層豪華包間病房帶按摩功能的貴妃榻上,正在吃漂亮的護(hù)士小姐給他洗得干干凈凈的葡萄。 辛辰把司徒徐徐帶去隔著門看了一眼,拉她出來,說:“你看,他好得很!才不用你擔(dān)心呢!” “……是我連累他了,不來看看心里總是不安?!?/br> 辛辰看她臉色差勁還浮腫,關(guān)切的問:“你昨天……和徐承驍吵架了是嗎?” 司徒徐徐苦笑,半晌,說:“他說如果我后悔結(jié)婚的話,他不耽誤我。辛辰,我可能會離婚。” 辛辰默了半晌,說:“司徒,徐承驍那么傲的人,能說出他不耽誤你的話,可見他心里把你看得高于他?!?/br> “那只是諷刺。”司徒徐徐淡淡的。 “你在生他氣,所以他做什么你都曲解。司徒,你現(xiàn)在是當(dāng)局者迷,不如什么都不要想了,冷靜下來再面對這件事,你們兩個好不容易才結(jié)婚的,這么輕易分手不覺得對不起自己當(dāng)初嗎?”辛辰難得的正經(jīng),說。 司徒徐徐心里觸動,面上神情黯然,低著頭想了好一會兒才說:“我再想想吧。謝謝你辛辰。” “那你回去想吧!孟青城這里沒事的,我再待一會兒,言峻就來接我了?!毙脸叫Σ[瞇的。 司徒徐徐看著好友幸福洋溢的臉,心里又酸又感動,抱了抱辛辰,她決定回家去——不是徐家也不是她自己的小公寓,她現(xiàn)在格外想回到全心全意愛她的人住的那個家。 ** 回到大院里,她一邊爬樓梯一邊打起精神練習(xí)笑容。司徒明一開門就看見女兒畫了個大濃妝露著白白的牙齒笑得瘆人得很。 “……嚇?biāo)赖?!”他瞠目結(jié)舌的說,拍拍胸口,側(cè)身讓她進(jìn)來。 司徒徐徐進(jìn)屋換鞋,鞋柜上扔著一只棕色的男士皮包,這包是她買的她當(dāng)然認(rèn)得,頓時她強(qiáng)顏歡笑的臉一僵,抬頭看向她爹。 司徒明笑瞇瞇的:“一早就來啦!在這兒干了一上午活,這會兒陪著你媽去菜場買菜了。你媽嘴里總不說這個女婿一句好話,心里其實(shí)疼他和疼你差不多,剛我和他過兩招玩玩的,你媽就罵我下手沒輕重,把人拉走了?!?/br> 司徒徐徐“哦”了聲,沒再說什么。 司徒明饒有興趣的等了一會兒,笑了起來,拍拍身邊的沙發(fā)說:“好啦!過來坐會兒,告訴爸爸,他哪里惹你不高興了?要真是他不好,一會兒他回來我們?nèi)齻€人一起揍他!” 司徒徐徐本來心里矛盾錯雜不知什么滋味,爸爸這樣輕松又溫和的叫她說出來,她鼻子一下子酸了,眼里迅速的漫出了眼淚水。司徒明站起來,走過來,像她小時候一樣牽了她手,把她牽到沙發(fā)里坐下,摸摸她腦袋,溫聲說:“你這個傻丫頭,當(dāng)時那么喜歡他,都忘啦?” “爸爸……爸……”司徒徐徐抽噎得說不出話來,倒在司徒明懷里哭成個淚人,“……我好難過哦……” “兩個原本不認(rèn)識的人,各自不同的成長生活了二十多年,忽然之間住在一起,當(dāng)然有摩擦有爭吵,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司徒明攬著女兒笑呵呵的說,“而且你這脾氣啊,你自己都這么難過了,還能讓他好過了去?我想想承驍都可憐,男人堆里以一當(dāng)百有什么用啊,被你這小脾氣整的,我看他今天來的時候整張臉都是灰撲撲的。” “爸!”司徒徐徐哭著抬起頭大吼,“不是說好三個人一起揍他!你干嘛又幫他說話!” “好了好了,我不幫他!你告訴我,到底為了什么鬧別扭了?”司徒明安撫女兒。 司徒徐徐大哭了一場又大吼了她爹,這幾日的壓抑委屈憋悶,一下子舒坦多了。擦擦眼淚,她把孫靖渝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徐承驍?shù)那芭?,沒有一個人告訴我,我傻了吧唧的把人家當(dāng)表姐討好。爸,我心里就是過不去,一看到徐承驍?shù)哪樜揖陀魫灒皇俏蚁爰薜娜?,我嫁錯了,爸爸,我不要他了!” “不要說氣話!”司徒明刮了刮伏在他膝頭的女兒紅紅的鼻子,“徐承驍又不是橡皮泥捏的人,你想要什么樣的就把他捏成什么樣!是我和你mama把你教得太自由了,怎么想一出是一出???人是你不顧我們反對要嫁的,這會兒為了個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的前女友就不要他了?你當(dāng)婚姻是小朋友過家家酒?。 ?/br> 他用手指順著女兒的頭發(fā),一下一下的,緩聲的說:“承驍這事兒是有處理得不對的地方,怎么能讓你一個人蒙在鼓里呢?這件事我得叫他給你個交代,還得向我保證以后這樣再也不這樣,夫妻兩個各自有點(diǎn)過去難免,但是這些影響到現(xiàn)在、未來夫妻關(guān)系的,必須交待清楚……不過女兒啊,你呢,心氣太高了,對他對你們的生活都抱有過高的期待,一樣不如你意就不高興了,就委屈了,加起來幾樣都不是你想的那樣,就要翻臉掀桌子……” 司徒徐徐伏在爸爸膝頭,聽爸爸溫和的語氣講著道理,心里漸漸的平靜,嫌棄極了徐承驍,煩人!來她家做什么?她現(xiàn)在就想這樣和爸爸聊天,聊很久,直到這么久以來的不平、委屈、憤怒、所有的負(fù)面情緒都能隨著眼淚淌干凈。 ☆、第四十九 章 在爸爸溫和的撫摸里哭了不知道多久,心情疲憊又干凈,她靜了一會兒,啞著嗓子問:“爸爸,你和mama年輕的時候吵架嗎?提過離婚嗎?” 她記憶里,父母之間即便有分歧爭執(zhí),也只有司徒明挨罵的份。 可司徒明“哈哈”大笑說:“怎么沒有?剛結(jié)婚那兩年你媽都把離婚掛嘴邊的,就是有了你以后,她一不順心也說要跟我離婚。”說起那些年輕時候,司徒明的聲音變得懷念而溫柔,“寶寶,其實(shí)你mama她壓根沒有外表看起來這么強(qiáng)勢,她心里其實(shí)總是害怕,她知道自己脾氣差,她覺得自己配不上我,可是她又那么驕傲,驕傲得不允許自己流露出一絲一毫的不自信,只好發(fā)脾氣……一段感情里面,往往是更沒有安全感的那個人才會先提分手?!?/br> 司徒徐徐當(dāng)然聽得懂他話里的意思,哼了一聲,說:“才不是呢……徐承驍他驕傲得要命!我看他壓根不把我看得多么重要,他才不會沒有安全感!” “女兒,你不驕傲嗎?你在你們的感情里看上去比他還要驕傲呢,那么你把他看得重要嗎?你這么傷心,歸根結(jié)底不就是沒有安全感嗎?”司徒明嘆了口氣,“你mama當(dāng)初為什么那么反對你們?就是因為你們兩個脾氣太像,吵起來的話很難有個人先低頭。其實(shí)我也是這樣想的,做夫妻還是性格互補(bǔ)的好?!?/br> “那你后來為什么又答應(yīng)了?。俊?/br> “因為人的一輩子太短了,遇到一個喜歡的人太難了?!彼就矫鳒厝岬膿嶂畠旱念^發(fā)說,“我年輕過,知道那有多難,我自己得到了,希望我的女兒也能如愿以償??!” 如愿以償……司徒徐徐頓時覺得嘴巴里都發(fā)苦。事到如今,她好像已經(jīng)忘記了這段感情曾經(jīng)是她夢寐以求的愿望。 “爸爸我肚子餓。”她忽然說。她已經(jīng)有很多天沒有感覺肚子餓了,回到自己家里,哭了這一場,說了這么多話,忽然就覺得饑腸轆轆。 司徒明了解女兒,雖然她沒有表態(tài),但是內(nèi)心已經(jīng)很動搖了。他笑瞇瞇的揉揉她腦袋,“一會兒他倆買菜回來了,我們一起做,很快就能吃。”他拍拍女兒,“好了別賴在我身上了,去洗把臉,你看你蹭得我這一身的眼淚鼻涕!” 他的小姑娘,破涕而笑,終于恢復(fù)了往日那副活潑可愛的樣子,司徒明舒了一口氣,剛才女兒進(jìn)屋時僵著臉強(qiáng)顏歡笑的模樣,看得他心都要碎了。 司徒徐徐鼻音nongnong的“嗯”了一聲,然后扯了爸爸的袖子,一只擦擦眼淚一只擤鼻涕,吸了吸鼻子,怡怡然的起身去浴室洗臉了。 ** 司徒徐徐伏在司徒明膝頭痛哭的時候,徐承驍正挽著菜籃子跟在徐颯身邊。 徐颯一邊提醒他當(dāng)心菜場的路不好走,一邊板著臉訓(xùn)他:“看不出來他存心整你嗎?你傻???一身的功夫,不知道還手的嗎?” 剛才徐承驍來家里,說了一會兒話,司徒明忽然笑嘻嘻的說好久沒和女婿練練手了,兩人過幾招??伤就矫饕怀鍪?,徐颯就發(fā)現(xiàn)他使了足足八分力,徐承驍又只守不攻,左支右絀,司徒明當(dāng)真動手時身形極快,她都沒看清怎么,女婿英俊的下巴被勾了一拳。徐颯急忙推開司徒明,可女婿的臉皮白,眼看著下巴就紅了起來,徐颯生氣了,把司徒明留在家里反省,帶著女婿出門買好吃的。 徐承驍?shù)椭^,答非所問的說:“媽……我和徐徐鬧別扭了?!?/br> “鬧別扭怎么了!你家里也沒人對司徒徐徐動手吧!”徐颯一向遵循著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 徐承驍感動的簡直要淚流滿面:岳母大人您不愧省長親自嘉獎的巾幗表率!通情達(dá)理!正氣盎然! “我們吵架了,徐徐挺生氣的?!鳖A(yù)防針還要打足的。 “你一來我就看出來你們鬧別扭了。我不是在偏袒你,我還不了解司徒徐徐嗎?她要是生氣了,也絕不會讓你好過,她自己有三分不痛快,才不會允許你只有兩分!但是你們吵架是你們的事,你們夫妻倆自己解決,以后不要那么傻自己找抽,徐徐她爸最護(hù)短了!” 徐颯的確是正直又……幼稚。 驍爺虎目含淚,深深感激的看著一臉正氣的岳母大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 菜場都是熟人,見徐颯難得竟不是和司徒明一起來的,紛紛開玩笑,賣魚的大嬸說:“小徐,換了個年輕的???你家司徒不要了吧!送我?。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