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司徒云起揉著眼睛泫然欲泣:“……做完了……在幼兒園的時候……” 司徒溫柔的夸他“很好”,就這么和他說著話,云起倦倦的答,堅持到回到公寓也沒再睡,只是皺著眉半閉著眼睛趴在徐承驍肩膀上,到了家也不肯下來,司徒想去抱他,小家伙緊緊摟著爸爸的脖子,她手上稍稍用力,他“哇”一聲大哭出來。 徐承驍從沒見過他這樣鬧脾氣,頓時心疼的不得了,低聲對司徒說:“我來帶他洗澡睡覺吧,你別管了,等哄睡了他我再走?!?/br> 云起原本抽抽噎噎的已經(jīng)平息了,一聽爸爸說等自己睡了就要走,困頓不已里、小小心靈中那種不知名的恐懼不適又泛起,抬起頭看著徐承驍,流著眼淚說:“爸爸!你不要走!” 大概是今天玩得太好了,太幸福,平常淡定早慧的小家伙在犯困的脆弱時刻分外孩子氣,不要說徐承驍,連司徒也甚少見兒子這樣,她咬著唇站在一邊,眼睛里似也泛起了了水光。 徐承驍這才當(dāng)真慌了,騰出手來把她也攬進懷里,撫著她后背輕聲說:“別這樣,他就是困了不舒服,你去放水,我給他洗澡?!?/br> 司徒在他肩上靠了靠,默默的轉(zhuǎn)身去浴室放洗澡水。 帶小家伙洗澡的時候,徐承驍見他目光清亮了一些,試探性的問他:“云起,你剛才為什么發(fā)脾氣?你想和爸爸一起睡覺是嗎?” 司徒云起同學(xué)已經(jīng)清醒了,也已經(jīng)開始后悔自己剛才的“孩子氣”了,嘟著嘴不情愿的輕輕點了點頭。 “其實睡著了不知道的啊……睡眠是為了休息嘛!”云起很懊惱自己剛才竟然像個小屁孩一樣、哭鬧著要爸爸。 徐承驍笑了,把自己和小家伙身上的泡沫沖了沖,扯了條浴巾裹在腰間,把他擦干了抱出去。小家伙雖然已經(jīng)恢復(fù)了那副小大人的淡定模樣,可是徐承驍給他吹頭發(fā)的時候,他的小手卻始終抓著徐承驍腰間浴巾不放。徐承驍把他弄到主臥的床上,和他一起鉆進被子里,說:“好了,為了休息,睡眠吧!” 云起剛才鬧過又清醒,反而不困了,玩了會兒手指,眨巴著大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爸爸你早點回爺爺奶奶家休息吧,我不會再哭了!” 徐承驍捏捏他鼻子,“不說話了,快睡覺!” 云起乖順的閉了眼睛,可沒過一會兒又睜開,清明的目光中已帶了幾分困意,他一睜眼就看到爸爸,爸爸不僅還在,而且這樣近的溫柔的看著自己,云起不好意思的笑了。 爸爸也笑了,大手輕輕撫在他眼睛上,爸爸的聲音低低沉沉像大提琴演奏安神曲一般:“乖寶寶,閉上眼睛睡覺……” 云起想抗議自己不是寶寶來著,不過爸爸的手又大又溫暖,撫在自己眼睛上真的好舒服,他很快就睡著了。 司徒洗了澡拖了地,整理了一下屋子,還不見徐承驍出來,輕輕的推門走進去看。 徐承驍睡在床邊,背對著門的方向,云起睡在他里側(cè),被他的身影擋住了看不見。司徒走近了看,小家伙背朝著他爹已經(jīng)睡著了,從她站著的角度看去,長長的睫毛還濕濕的,徐承驍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上,小家伙嘴巴微微張著,睡得很熟。 走近了她才發(fā)現(xiàn)徐承驍赤著上身,只腰間圍著一條浴巾,被子都搭在云起身上,他大半個身體露在外面,雖是春天夜里也還是涼的,司徒忙去抱了一條被子來,輕輕的蓋在他身上,想著今晚就讓他和云起一起睡。 可她剛彎腰把被子給他蓋上,就發(fā)現(xiàn)他是醒著的,不僅醒著,那雙黝黑清亮的眸還深深的盯著她的臉。 司徒第一個反應(yīng)當(dāng)然是直起身離他遠一點,可徐承驍飛快的就伸出手來拽住了她手腕,又輕巧的一拉,司徒失了中心,一下子雙膝跪在床上,又倒在了他身上。 他手立刻纏上來,熱切如鐵一般的力道,牢牢把她按在他身上。 他是半裸的,滑而硬的肌膚熱而緊的貼著她的,她覺得喘不上氣,別過臉輕聲的說:“放手……我去給你拿衣服!” 徐承驍當(dāng)然不可能放手,不僅不放還抱得更緊了,臉貼著她的,呼吸guntang的噴在她耳根處:“哪兒也別去!抱抱我……” 司徒腦袋里“轟”的一下,空白了。徐承驍見她果然不動,黑暗里嘴角勾了勾,迅速的一翻身將她壓了下去,他腰間的浴巾早已經(jīng)掙開了,手探下去伸進她睡裙,兩根手指輕而易舉的扯斷了她的底褲。 司徒還沒回過神來,已經(jīng)被他拉開了一條腿,勾上她曾熟悉無比的精壯的腰身,她心底大震,壓根沒有拒絕的機會與時間,他已不容反抗的、以雷霆之勢、堅硬如鐵的頂了進去。 比第一次的時候還疼,她整個人僵了,顧忌著云起睡在旁邊,咬著唇忍住喊叫與大罵,伸手在他背上狠狠的抓他。徐承驍也沒好到哪里去,但是對于他來說這種疼才能解一解此時沸騰得快要爆炸的一身熱血。 好在他闖入了那一截就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嘴唇熱切的尋到她的,纏綿悱惻而不容拒絕的深深吻她,手也探下去揉著她,guntang的吻一百二十?dāng)z氏度,手上的力道卻是最溫柔的體溫攝氏度,司徒徐徐腦中一片沸騰,靈魂被他吻得入魔,又揉得升仙…… 往日那些愉悅?cè)牍堑臍g好記憶漸漸悉數(shù)都被喚醒,腦海里全是他們曾經(jīng)纏綿時的景象,司徒連最后的反抗意識都飄散了,徐承驍輕輕松開了制著她的力道,捧著她的背將她迎向自己,一面不停的吻她一面沉身而入,聽到她隱忍巨大歡愉的悶哼聲,他情難自禁的咬著她耳朵又低又熱的問她:“寶貝……想我嗎?” 司徒已經(jīng)魂飛魄散了,他反反復(fù)復(fù)耐心的問了三遍,她睜大的茫然的眼睛里才有了一絲凝神思考之色,卻也不回答他,只是流了眼淚,扭過了臉去不看他。 徐承驍心里明白——那些她不愿說出口的、她的妥協(xié)、和對她這身不由己的妥協(xié)的憤恨。 可他愛死她這份身不由己的憤恨了! 那種“我怎么會這么喜歡你”的、恨不得揉碎了她嵌進自己身體的暴虐快感,又回來了。 他慢而緩重的一下一下,每一次都能頂?shù)阶钭罾锩妫瑵M得她渾身發(fā)顫,時隔這么久的歡愛,他來不及回想那些花式技巧,就以這樣純耗費雄性體力的原始動作鞭撻著她,看著她在身下顫抖的無法自已只能咬唇隱忍,他心里的喜悅滿足滿得都要溢出來了,憑著非人的毅力堅持著給了她兩次歡愉,徐承驍愉快的放松了自己,準備放肆的沖刺到快感蝕骨的極樂那刻……可同樣非人的職業(yè)直覺,令他察覺到有人在看著自己——徐承驍心頭掠過不妙的預(yù)感,倒吸了一口涼氣,緩緩的轉(zhuǎn)過頭:他親愛的兒子,聰穎早慧的司徒云起同學(xué),果然正睜著那雙黑葡萄似地純潔眼睛,正一眼不眨的近距離看著他倆…… 驍爺那個瞬間心中淚流滿面:兒子!嚇壞了你爹……你以后還想不想要弟弟meimei了?! 云起看過很多書,雖然有很多字他不認識,但比起同齡的小朋友他懂很多知識!可是爸爸mama現(xiàn)在這是在干什么呢? 打架嗎?是打架吧!不然為什么爸爸要壓著mama?! 可是在他看來爸爸是很怕mama的,甚至比他還要怕mama。 真困惑! 疊在一起的父母艱難的分了開來,爸爸好像受傷了,彎著腰一臉痛苦的滾到床的最外面去了,云起心想哎呀果然是打架!不過是爸爸被mama打了! 可是mama的聲音分明帶著哭腔,鼻音很濃的問:“云起怎么醒了?做惡夢了嗎?” 云起又迷惑。 小家伙搖搖頭,說:“床一直在動,我以為是地震了呢?!?/br> 黑暗里看不清楚mama的神情,但是mama的聲音更低了還很顫:“……沒有……睡吧,mama陪你?!?/br> “我爸爸呢?”云起很懷疑他爸被打成了重傷。 就聽mama哼了一聲,然后爸爸的聲音聽上去十分艱難的說:“云起……爸爸也陪著你,你……你、快、睡、吧!” 第七十九章 徐承驍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看了好幾秒才敢看向身側(cè)。 好在并不又是夢——司徒和兒子都沉沉睡著,就在他身側(cè),同一張床上,睡顏靜好,伸手可觸。 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從三人同床的好夢里醒過來,夢卻成真了! 司徒沉沉睡著,離他不過一枕的距離。他們的兒子睡在他們中間——這是小朋友昨晚憂心忡忡、竭力要求的。 想到昨晚,徐承驍忍不住勾了嘴角。 是不是該給小家伙講講他是從哪里來的了?男孩子嘛,這些事就該由爸爸來講的。 他心里盤算著,目光溫柔又驕傲的投在他的兒子臉上,小家伙睡著了比平日里小大人的樣子萌多了,長長的睫毛秀氣得簡直像女孩子,眼睛的線條像他,眼角處稍長,斜斜的向上飛著,許多認識徐承驍?shù)娜硕疾桓抑币曀难劬?,可是一樣的形狀云起的眼睛卻給人感覺溫文爾雅,大概是得了司徒的遺傳? 可明明大多數(shù)時候,她的眼神都令他忍不住招惹她,恨不得用力欺負她……就像昨晚,本來云起在邊上,他只是想親近她討點便宜的,可她倒在他身上時睜大了眼睛,清澈雙眸像微起波瀾的湖面,他從她眼里看到他自己,頓時心緒激蕩、理智全無…… 可昨晚只喂飽了她就被云起打斷了,他燥得挺了半夜都沒睡著——手自有主張的伸了過去,修長手指上覆著薄薄槍繭,輕輕捻著她的耳垂,她漸漸醒了,睜開眼睛就看到他,徐承驍清楚的看到她毫無防備的眼中驚喜與懷疑之色一閃而過,片刻清醒,立刻又換成了她平常的令他恨得牙癢癢的那種若無其事。 可他心里一點兒都不介意,反而萬般柔情,勾了勾嘴角沖她一笑,他手一撐輕巧的一翻,床都沒有震動就翻到了另一邊,沒有驚動熟睡中的小家伙,他迅速鉆進了她被子里。 聽到她很輕的哼了一聲,立刻從后面抱住她,手一邊探下去一邊咬著她耳朵低低的問:“昨晚上沒傷著你吧?” 司徒連忙去捉他手,雖然孩子都生了,這事她還是紅了臉,胡亂的推他:“沒有沒有!” 誰知那家伙立刻就掀了她睡衣:“太棒了!快來!我昨晚夢了一夜憋死了!” 他已經(jīng)壓了上來,含著她耳垂熱切而壓抑的粗喘,司徒身上頓時一點力氣都沒有,軟軟的掐著他又急又羞的:“你要死了……云起!” 還想再發(fā)一遍誓爸爸真的沒有和mama打架,有什么話會好好說的,文明人不打架么?! 徐承驍也只是欲擒故縱,就等她這句話呢,立刻順坡下驢,掐著她蠻腰的手一橫,將她生生從床上抱了起來。 他壓抑的太久,一旦爆發(fā)開來,一發(fā)不可收拾,司徒幾乎是被他強按在了浴室的門背后,春天的早晨還有點涼意,她赤著身貼在門上冷得微微發(fā)顫,身后卻是火熱的他,正在燃燒的火焰一般的溫度,她陷在這冰火兩重天里,每一記掙扎都換來他更重更深更蠻橫的頂弄,她實在受不了了,哭著扭頭對身后喘著粗氣興奮得一塌糊涂的人說:“你就不能輕一點嗎?!” “不行啊!”徐承驍緊貼著她,狂亂的在她肩頭重重的吮,“想死我了……寶貝兒!” 司徒rou麻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緊緊裹著他的地方也跟著輕輕起顫,徐承驍見她反應(yīng)這樣好,更興奮了,抓著她腰把她舉得腳都離地,由下而上“乒乒乓乓”的縱馬任意……司徒徐徐兩只手抓著半空,什么都抓不到,身體因為重力不斷往下滑落,只感覺心都要被他撞穿了。 雖說這樣蠻橫,但她的身體記得這樣霸道的力道,并且為之狂喜愉悅。她身體嬌媚的綻放令徐承驍更肆無忌憚,且滿心喜悅,一邊狠狠頂著她一邊在她耳邊問她:“看來你也很想我……是不是?!” 司徒剛剛熬過去那波連靈魂都顫抖的蝕骨極樂,趴在門上正動彈不得,他的聲音因為身心舒暢而沙啞低沉,吹進她耳朵里,像把粗毛的刷子掃在她最柔嫩敏感的地方,她一下子連著上一波的余韻又渾身顫得說不出話來…… 司徒被洗好裹著浴巾送回云起身邊時,閉著眼睛還在輕微的抽噎,一點反擊的能力都沒有,徐承驍手指輕輕撫著她粉紅色的眼皮,愜意的想好乖??!好喜歡!以后都這樣弄她! 云起這時略微醒了醒,見mama被爸爸抱在懷里,困惑的迷迷糊糊的問:“爸爸?” 爸爸的聲音清亮中透著nongnong的滿足,就像言謹歡每次吃飽了之后的那種:“嗯!乖兒子醒了?要不要尿尿?” 云起點點頭,目光卻盯著mama明顯紅腫的眼睛。徐承驍?shù)皖^親昵的在司徒徐徐臉上親了親,張手把兒子從被窩里抱出來,心情極好的舉高高:“尿尿去嘍~” 云起剛睡醒啊,被一把舉那么高,差點嚇尿了他爹一臉,十分郁悶的掙扎說:“爸爸放我下來!” 徐承驍實在是太開心了,又把他往上一拋才接回來,他自視手穩(wěn),可憐云起憋著尿急,被這么一拋高又掉下來,華麗麗的沒憋住,尿了褲子。 已經(jīng)五歲的小男子漢十分難堪,惱羞成怒,從被尿了一身還“哈哈”笑的無良爸爸懷里掙下地來,憋紅了臉哭著回房找他媽換褲子去了。 司徒云起小朋友對于被他爹嚇尿了這件事,耿耿于懷,所以一直到徐承驍后來出差一個多月回來還記著仇,不給好臉色看。 司徒徐徐也覺得徐承驍真是無聊——她倒不是怕洗尿褲子,而是云起那羞憤交加又竭力裝作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令她心有戚戚,頓時有了同仇敵愾之心。 被母子倆同仇敵愾的人,此時正樂顛顛的在廚房里煎雞蛋做早餐,公寓小,走到哪個房間都能聽到他快樂的吹口哨的聲音,司徒徐徐煩死他了,卻忙著忙著就跟著他的調(diào)子輕輕哼了起來……把他昨晚換在浴室的褲子拿出來洗,口袋里的手機正好響了,她□的時候不小心按到了手機鍵盤,電話自動接通,沈遠的聲音傳出來:“驍爺~早啊~” 司徒索性替他接了:“沈遠嗎?徐承驍在廚房,你等等,我把電話拿給他?!?/br> 沈遠一看這點就明白這倆肯定睡了,忍著偷笑說:“沒事!沒事,我就是來給驍爺請個早安!” 司徒有些尷尬,正不知道說什么好,卻聽沈遠電話那頭徐澹的聲音遠遠的說:“是承驍哥嗎?他真要離開部隊啦?他要去哪兒啊……” 后面的話聽不到了,一定是沈遠捂住了聽筒,司徒默默的咬緊了牙關(guān),手里抓著的徐承驍?shù)难澴?,被漸漸收緊的手指揉得褶皺。 那頭沈遠止住了徐澹,松開捂著手機聽筒的手,試探性的說:“喂?司徒?是你那里信號不好還是我這里???怎么剛才忽然沒聲音了?” 司徒云淡風(fēng)輕的:“是啊,怎么你早安都沒請完就沒聲了?” 沈遠松了一口氣,寒暄了兩句連忙掛斷。 可掛斷了他仔細想想,不放心,還是找個人去刺探一下敵情,就撥給了辛辰…… 徐承驍一口氣煎了六個雞蛋,每個形狀都圓圓的,煎得外焦里嫩,色香味俱全,他很滿意自己的手藝,有模有樣的配了炸成小章魚形狀的烤腸在旁邊,還鮮榨了豆?jié){,熱氣騰騰的三份早餐端上來。 他當(dāng)然是興高采烈的,對面那母子倆的臉色就……云起因為尿褲子丟了臉不高興他可以理解,可是那一位又是怎么回事呢?好好的蛋不吃,一臉兇殘的把小章魚肢解得滿盤碎尸,徐承驍背上一陣發(fā)寒,卻又百思不得其解。 吃了早餐他自告奮勇收拾桌子又洗碗,很自覺的在屋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找活干。走到房間門口她的手機響了,他連忙捧了屁顛顛的拿去陽臺給她,還附贈一個燦爛活潑又帥氣殷勤的笑臉。 司徒一邊抖著手里晾曬的衣服一邊拿過手機,根本就沒看他一眼。 驍爺這莫名其妙的啊!百爪撓心的啊! 只好正大光明的走出去,悄聲悄氣的摸進來,聽墻角。 就聽到她聲音淡淡的,對電話那頭的辛辰說:“是啊昨晚他住這里了……云起不讓他走?!?/br> 驍爺?shù)亩洹安洹币幌拢p雙豎了起來。 就聽司徒聲音冷冷清清的:“別開玩笑了,我和他的過去好嗎?值得重修?呵……不過是興之所至,比找炮|友一夜情強些。” 徐承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拉開陽臺的門走到她面前,她還在通話中,他緊緊抿著唇目光深深的盯著她眼睛。 司徒非常淡定的對那頭辛辰說:“晚點再打給你,現(xiàn)在要和他吵架?!?/br> 電話那頭辛辰“噗嗤”笑的聲音清楚的傳來,像記耳光響亮的摔在徐承驍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