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霍野來不知那天晚上李碎抱著她cao干了多久,只記得她在晨光朦朧中醒來時,身下嬌軟的xuerou還在李碎猛烈的抽插下顫抖。而李碎從她胸前抬起頭時,臉上不見一絲疲憊,反而精神煥發(fā),甚至同她笑著道了一聲早安。 然后她就在他一陣大力挺弄帶來的抽插中再次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時已是中午。床帳中的氣味干凈清爽,窗戶外有清脆的鳥鳴。一切看上去井然有序,干凈明媚。于是霍野來差點(diǎn)以為昨夜是自己犯糊涂發(fā)的一場春夢,直到她嘗試從床上起身。 “嘶”猝然而至的酸軟幾乎貫穿了全身,尤其以身下某個隱秘的部位和胸前兩處最為嚴(yán)重?;粢皝眍j然躺倒在床上,掀開自己的褻衣,不出意外,胸前原本白皙豐潤的乳鴿兒被糟蹋的可憐兮兮,留下了某人揉弄舔咬的證據(jù)。 然后她想起昨夜李碎師兄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半夢半醒間給她帶來的刺激和顛簸,頓時又開始想在床上滾來滾去。 “萬萬沒想到師兄說的法子竟然是這樣” 她皺眉盯著床帳,喃喃道。 不期然又想到昨夜師兄那樣猛烈cao干她時,自己就是這樣瞧著床帳,被作弄的胡言亂語的。 霍野來猛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已經(jīng)臉。 她再也沒臉見人了。 “師妹,把藥喝了”李碎施施然從門外走來,迎著穿屋而過的清風(fēng),手里又捧著一碗黑漆漆的藥湯。 霍野來從被子中探出頭,面色蒼白了,扭曲了,崩潰了。 “師兄,不是吧,你還要······”她無奈叫喊道。 卻只得李碎一個白眼,羞惱的瞪她,然后似是想起自己昨夜確實(shí)太過分了些,便和緩了面孔,恢復(fù)往日的傲然。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昨日不過是為了給你解蠱罷了,這碗藥湯是給你清除余毒的用的” “哦”霍野來接過碗,訕訕喝了下去。又是她想岔了,怪她怪她。 屋外響起敲門聲,李碎沉聲:“進(jìn)來?!?/br> 來人沒想到自己進(jìn)來后會看到這副情景,顯然的愣了愣。這對師兄妹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地上。躺在床上那個穿著褻衣,埋在被子里。地上那個倒也衣衫齊整,只是兩人間的氣氛卻顯得古怪曖昧。 “陳師姐,你怎么來了”還是躺回床上的霍野來先開口。李碎接過她的藥碗隨手放在桌上。 “我今日來本想看看李師兄的傷,只是他不在房中。然后我想你昨日也身體不適,想看看有什么我能幫上忙的,卻沒想到李師兄在這兒”陳輕輕依舊一身紫衣,柔柔道。 霍野來頓時有種正房主母到小妾房中尋丈夫的錯覺。她連忙驅(qū)散自己這樣的想法。她和師兄才不是那種關(guān)系,只是為了解蠱罷了,師兄都跟她申明了。 “不過是些小傷罷了。早已經(jīng)無事了,只是陳道友你那里可還有安神丸和燭陰草?我這趟出來的急,東西都準(zhǔn)備的不多”李碎問道。 陳輕輕面上越發(fā)溫柔,像一朵在風(fēng)中搖曳的紫色風(fēng)鈴草:“自然是有的,只是那些東西大都在我?guī)煹軒熋媚抢?,不如我回去一趟,取來給師兄” “既然如此,怎么能勞煩你再來一趟,不如我和你同去取來,有勞陳道友”李碎忙推拒,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并肩出了房門。旁若無人的氣氛倒教霍野來不敢開口打斷他們。 “你乖乖在客棧帶著,哪也不許去”豈料已經(jīng)出去的李碎突然折返,又囑咐她一句。還把門給關(guān)上了。 當(dāng)著陳師姐的面,霍野來沒有頂撞他,只是又把自己塞在被子里。隱約聽到陳輕輕在門外笑道:“李師兄真是嬌慣自己的師妹。” “她就是個小孩子脾氣,不叫人管著都渾身不舒服”李碎的回答中都帶著一股溫柔的笑意。 切,對著她就冷冰冰硬邦邦,對著陳師姐就笑成春風(fēng)?;粢皝碛窒崎_了被子。 唉,不過陳師姐那樣的美人,即使她是男子,在她面前也要化成繞指柔,只為討美人一笑了。 忽略心頭那一點(diǎn)酸澀,霍野來胡亂又睡了過去。 醒來時明月在天,已然入夜了。霍野來在滿室昏暗中醒來。 “師兄怎么還沒有回來?”她滿身酸軟的起身,想來還是在和陳師姐在一起吧。 屋外又有敲門聲響起。 “誰???”誰會在這個時候找她?師兄是肯定不會敲門的。 屋外人沒有應(yīng)聲,門卻開了。原來是沉意之,他提著一只燈籠,在夜風(fēng)徐徐間走進(jìn)來。 燈下的人,像水畔綻放的蘭草,他就這樣一邊提著燈,一邊踱步進(jìn)來。在柔黃的燈火吞吐間,竟像一副緩緩打開的山水畫,令人深刻難忘。 “是我,野來。”他笑著在床榻邊坐下,將那只精巧的燈籠放在一旁。 “你是不是今日偷懶了,怎么沒見你出去找我玩?再不去玩,這即墨的花燈可就要謝了” “沉兄,原來是你啊,我今日睡的昏昏沉沉,都沒有想到要出去”霍野來對著沉意之大不自在,她還沒有忘記他先前同她說的那一番話。 “你這么晚來找我,是想給我送著燈籠玩嗎”霍野來擺弄起沉意之帶來的那只花燈。 “燈籠只是小事”沉意之瞧著霍野來,笑意越發(fā)清朗。 “我想著,即便你拒絕了我的求婚,可你的神仙蠱也沒有解,至少我們應(yīng)該再······一次,不然我怎么好意思讓你欠我一個人情呢?”沉意之看著身旁披散著頭發(fā),擺弄花燈的少女,心中卻想著,說不定,這cao著cao著,情就cao出來了。 “啊”霍野來真的感到尷尬了,她這身上的酸軟還沒有消失,他們就一個挨著一個來幫她解蠱。這誰吃得消啊。 反正以后和沉意之不大可能再見面,就是告訴他,她的神仙蠱師兄已經(jīng)幫她解了,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于是她咬牙,道: “沉兄,其實(shí)昨天,師兄已經(jīng)幫我解蠱了,不過你放心,我始終都是欠你的” 沉意之已經(jīng)開始為她整理鬢邊的頭發(fā),聞言,那如蘭花瓣一樣的手微微一僵。 “你說什么?”沉意之依舊微笑著,但他身后的影子在不斷跳動的燈火映照下,顯得飄忽猙獰。 “哦,我聽到了” 霍野來感到氣憤有點(diǎn)不太對勁,燭火下沉意之的神情沒有變化,只是多了一份冷然和邪異,讓她心中發(fā)毛。 “沉兄······唔”她剛剛想開口,就被沉意之壓倒在床榻上,本就酸澀的背后傳來的痛楚讓她忍不 住驚叫出聲。 --